你不曾知道的神祕成人禮,成就了一位國家部長

欺凌,現在已經成為了一個引人注目的社會問題。一般這樣的事情,經常會發生在社會的底層人群中,比如學生、士兵、勞工等人群中。那麼,是不是到了社會的中層階層或者上流的貴族階層,欺凌就不存在了呢?當然是存在的。不過是換了說法。一些什麼樣的說法?今後涉及到了這樣的問題,若愚定當及時指出來。今天只是說說社會底層存在的欺凌問題。

歷史上各朝各代社會底層的中發生欺凌的結果,直接說就是弱肉強食。一些不願意忍受的弱小,也許對於強勢的欺凌,奮起反抗,分歧反抗的結果,大多情況下,直接就成了犧牲品,少數僥倖存活的,也是生不如死。或許只有極少的個別,臥薪嚐膽,漸漸強大起來,或許就成就了一段快意恩仇的故事。

欺凌是人性中的弱點。既然是弱點,有時就談不上是非對錯,尤其在一個底層社會成為了一個約定俗成的儀式的時候。在二十世紀初期的1911年代英王喬治五世時期,在南威爾士礦區,一位昨天剛剛滿十三歲的少年比利,被迫“成年”,輟學下了礦井,接受“成年禮”。

十三歲的年齡,實在談不上成年,也許就在兒童和少年的混沌地帶,就連比利自己也覺得:“他的陰莖大小沒什麼變化……他原指望它能在生日前夜開始變大,哪怕它四周的什麼地方長出根黑毛毛也好”(《巨人的隕落》第一冊第4頁)。

生理上沒有成熟不要緊,符合威爾士礦工社會的習俗就行。在沒有任何具體的明示的情況下,在老礦工們毫無同情心的嘲笑下,開始了不知不覺的欺凌新人的把戲。是的,在這個礦工的底層社會里,就是用著約定俗成的欺凌方式,迎接新人的到來,最好叫新人尿溼了褲子,嘲笑他今後一輩子。

“比利發現不少人都喜歡嘲弄小孩子的無知。他認定自己長大以後絕不幹這種事。”首先是嘲笑。這樣的把戲大家習以為常,受過前輩的嘲笑,而後資歷老了,再去嘲笑下一輩的孩子,以此惡性循環,被人欺凌之後再去欺凌別人。可是,在比利這兒,卻是斬斷了人性之惡的鏈條,種下了善根。

真正的欺凌還沒有開始哩!

派工的工頭普萊斯拿走了比利的礦燈,換了一盞快沒有油的礦燈給他。礦燈一會兒就熄滅了,比利一個人獨處在了地下數百英尺的黑暗中。這還不算,一年前普萊斯追求比利的姐姐艾瑟爾沒有成功,這個小心眼的傢伙懷恨在心,本來這個“欺凌”式的考驗,不能超過一個小時,然而,普萊斯竟然徹底把比利“忘”了。

黑暗中,比利要讓自己變得足夠堅強。他很快習慣了一種固定的勞動節奏,儘管肌肉痠痛,他還是繼續堅持下去。

孤獨和飢餓來襲,他就想起了媽媽的話:“耶穌永遠伴隨著你,哪怕在井下也是一樣。”為了讓自己牢記這一點,比利開始唱起聖歌來。

這樣,比利堅持了一整天,普萊斯才把比利“想起來”。“他看了看普萊斯,但認為不去指責他才更像個男人”(《巨人的隕落》第一冊第19頁)

於是,人間的恩怨情仇,到了比利這兒,開始以溫馨的大度結局,比利完成了成人禮。在這之後,大家都叫他“耶穌的比利”。

1946年,比利·威廉姆斯成為了英國的煤炭部長(《世界的凜冬》第三冊第二百七十八頁)。

選自【從心若愚讀書筆記】

注:《巨人的隕落》【英】肯·福萊特 著 於大衛 譯 江蘇鳳凰文藝出版社出版 《世界的凜冬》【英】肯·福萊特 著 陳杰 譯 江蘇鳳凰文藝出版社出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