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濡以沫,必相忘江湖,再见了金大侠

昨天还在手机上翻看金庸小说人物的N个猜想,不想今天(10月30日)传来噩耗,大脑顿时停顿了一下“炒作!假消息!又是某讯的阴谋!”,然后再往下翻了数页新闻,才确认这个消息的真实性,只能在心里默念一句“查大侠一路走好。”对于金庸的认知全然出自武侠小说,不得不说的是小编的启蒙读物正是《神雕侠侣》,记得当时正在读小学三年级。连个雕字都认不出来的情况下,愣是一手抱着小说,一手捏着《新华字典》用了七天时间在背窝里读完了从姐那偷来的第一册。记得当时脑海里呈现出一幅奇幻的画面,一个叫过儿的小孩很可怜,但是又很顽皮之极,再画风一转一个女子在花丛中练功,然后就是一顿霹雳巴拉后不醒人世。


金庸先生

始终没有办法将故事情节连贯起来,但是不妨碍我的好奇心,在看了录像带版本的电影后才将情节理了个大概。于是便一发不可收拾,录像带中的武打动作,那丈剑天涯的英姿,不正是小时候自己拿着木剑的英雄形象吗?再次翻箱倒柜找出了那套小说,再细细看了起来,一遍三遍五遍,直至将所有的故事情节刻画在脑海中为止,才脱离出自己假象中遨游江湖为侠为客的精神世界。此后比着小说作者的名字,在小说摊中找了半年,却发现小镇上已经没有办法找到署名是“金庸”的小说了。偶然见发现一本金庸新作,买来读完才发现自己上当了,书虽然有所看头,但是全然没有让我一连读它四五遍的冲动,后来才知道,作者是叫“金庸新”。


神雕侠侣剧照

对于查良镛先生作编辑的事情,我本是不太相信的,一个能让“侠”的形象深入人心,让几代男孩拥有大侠梦的“笔侠”为何要去做些买卖文字的生意?一查资料才突然发现,那时候对于实现个人梦想的道路确实是很艰难的。对于一个敢在初中时个写壁报讽刺教导主任的学生,想为是有一股子侠气的,或者说是刺头劲。对于一个在初中就出了书的才子来说,恃才傲物怕是家常便饭了,被开除了校长还给他写推荐信办理转学,可见其才气是被认可的。校长非得让他转学,多半还是怕那位被驳了面子的老学究教导主任撂摊子,在1941年的浙江哪怕有老蒋面子,在日军侵略下,办学是相当不容易的。查先生上大学后,好不容易收敛的侠气又冒了上来,告了学生党员的状,结果却反被退了学,最后做了个大学“藏经阁”的扫地僧,自此也算是埋了个伏笔,想来的小说中的奇物、绝招、门派等各种有据可考的隐秘尽数来源于此处吧。


藏经阁扫地僧

被派往香港之后,从查先生笔名“姚馥兰-your friend”便可以看出,他是很喜欢即开放又好客的香港。估计也是怕了姑妈家的表哥的影响(徐志摩),离开了大陆在香港可没有人在耳边唠叨什么“表哥”了,一个是风流才子,一个是落魄书生;一个是剑桥名流,一个是馆藏编辑。难怪在《天龙》中莫容复这个表哥的形象,可以描绘得让人咬牙切齿,却又说不上来到底有多坏的奇妙感觉。

香港金庸馆

不管去香港办报是出于生计还是什么原因,反正他是做了,而且办得相当不错。在《明报》上一天一篇800字的连载,自今被传为佳话,据说因为查先生抱病没办法更新后,一段时间内报纸居然无人问津了,还聚众要让他快快更新,活脱脱的一个近代版的网络红人。从开始的日销一千艰难渡日,到后来的日销5万份,这不得不说是连载小说让《明报》得以发展至今天的明报集团,而创报初期的连载小说正是《天龙》,明报与之明教,都有“天下归心”的远大报负,然后一发而不可收拾,笔下聚拢了无数的华夏青年,毕竟哪个少年能说没有大侠梦呢?

明报周刊

自《鹿鼎记》之后,查先生封笔了,在小编看来是大侠功成名就,隐世让贤了。从越女剑的春秋武功之初创(百家争鸣),再到南北宋的武学巅峰(历史上的文化巅峰),经历元明的铁血江湖(铁血战争),最后在清朝的恩怨情仇中了结(以忧转为外患),而人物也是懵懂纯真到飘渺如仙,再从称霸天下到相忘怀江湖,最后懂得人生真谛,隐而后知自我。正是应了那句话“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尽练武不如无武,至此封笔,留下江湖绝唱,无人能够超越?缅怀查大侠。

求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