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惑然于视觉的瞬间。惶惶难安,她离席匆匆而去

小说:惑然于视觉的瞬间。惶惶难安,她离席匆匆而去

到了这个时候,她可以断定了,前面走了的那帮人无疑是搞了一场突袭式的行动,劫持了后边这帮人中的一员。

她由此还进一步想到,后边这帮人一定是早在这酒楼内相聚,弄不好,那被劫持走的人还是这帮人这场聚会的做东之人。

只是,让她还无法找到答案的是,出现这一结果,起因是什么?

左东辉开始招呼停下脚步回首观瞧的人。

他站在那大门内侧扬着手对众人呼叫道:不看了!不看了!

这位涉世已深的带队者好像对这等事见怪不怪。

他要众人赶快进到店内。

他早已订好了雅间,也早已点好了菜,他不想让这等事转移了他手下的众人的兴致。

但她到了这个时候,心,却怎么也定不下来了。

进到那雅间落座之后,她的眼前还晃动着那张让她感到熟悉的面孔。

尽管她想到她有可能认错了人,但她还是担心她注意到的那个人就是徐海忠。

那个人如果真就是徐海忠,对于她,就不能只用惊讶二字形容其心理反应了。

很显然,他若被那些人追上,肯定会不止是出现相互间言语上的冲撞。

就算他能安然而去,那被他们劫持去的人又很有可能被警方列入寻找的对象,他最终受到法律的制裁也会难以逃脱。

真到了那一步,她将无法承受。因为她与他的关系早已超出一般。

在这个时候,在她看来,绑架他人,是一般人不敢去想的;非事情逼到一定份上,人也不可能去那样做。

那么,如果那人就是他,他又是缘于何事走到这一步的呢?

她更极想知道,更极想为他去做化解,以使他远离那种她不愿看到的结局。

那些随着左东辉进了那雅间的人,在心态上则跟她是完全不一样的。

那些人落座后,倒是也大都没能立刻从刚才那情境中走出来,只是在开餐之前,他们在诧异之余热议起来,却都一水地显得兴致盎然。

这个说:那帮人真敢出手,大概都是公安刑警出身吧,看那利落劲儿,还挺专业。

那个说:这两拨人肯定是有什么利益之争,不然,不会闹到这份上。

又一个插言道:那帮人胆也忒大了点,在众目睽睽之下就把人绑走了。这要是被后边的人追上,还不知又是一个什么场面呢!

更有人接茬说:若是非法拘禁他人超过24小时,可就够上判刑的线了。刑法上可有这一条。那至少可判3年。

说这些话的人平时都是舞文弄墨者,用词还都是把握着一定的度的。

但就是如此,她听着,还是感到有些刺耳。她突然站起身,借故离开了那雅间。

她是在一种紧张又有些恍惚的状态下走到外边的一个角落的。

她掏出手机,拨开了徐海忠的手机号码。

她要落实那个人到底是不是徐海忠。

但电话没能接通。徐海忠的手机处于关机状态。

这让她一时间更如同坠入到云里雾里,她感到了一种空茫,感到悬起来的心更难以有所着落。

她返回那雅间时,已是没有一点心思再入位就座了,尽管那桌上已由服务员布上型色具佳的多种美味。

她把左东辉叫到屋外,轻声地说:我有点急事,得马上回去。

左东辉有点不解,问:回哪儿?

她说:回北京。

左东辉说:饭后还有娱乐活动呢。

我不想参加了。

明天早上咱们一起回去不行吗?大巴车都定好了。

我还是马上回去吧。

你到底遇上什么事了?

回头我再跟您说。

左东辉见她执意要走,提出他陪到场的人把这顿饭吃完,然后,再陪她一起走。

但她谢绝了。

她说她打车走,路没多远,3个来小时就到了,走高速,不会出事的。

左东辉无奈,只好帮她打了辆正经的出租车。

为了保险起见,他还记下了那车的牌照号。

她是没有再去跟同来的其他人打招呼,便归心似箭地坐进那车奔向了北京。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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