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骏 关凌 叮当 讲述童星的烦恼

童星关凌、曹骏、叮当做客《非常静距离》,年少成名让他们错过了成长路上的很多风景,曾经的明星光环也给他们带来不少烦恼,如今他们的事业和生活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且听他们的青春故事。

电视剧《我爱我家》剧照,左起文兴宇,宋丹丹, 关凌,杨立新.

关凌:大四在世界五百强公司实习。机场举牌接机被巩汉林误会在拍戏

关凌,9岁时被英达慧眼相中,在中国第一部情喜剧《我爱我家》中扮演贾圆圆,一举成名。《我爱我家》播出的时候,小关凌尝到了走红的滋味。“有一天我和同学骑自行车上学,一边走一边聊天,突然旁边有一个骑车的叔叔,一扭过头直接说:你是演《我爱我家》的那个小女孩吧,我听声就知是你。那时候我走在街上吃东西什么的,有时候会免费,说叔叔阿姨喜欢你,拿走拿走。不光给我,还给我同学,他们都愿意跟我逛街。”

在这种光鲜的背后是关凌的付出,“拍戏这么多年,我爸妈从来没跟我在剧组住过一天,一直都是我一个人。《我爱我家》拍了一年多,我爸妈一天都没陪我住过,顶多去那儿看一眼,我父母不是这个行业的人,不太了解这,个彳亍业,怕他们来给剧组添麻烦。那时候我拍完戏回到家都比较晚了,可是第二天还要上学,还得写作业,就是写不完,我那个困啊,趴那儿睡一会儿再接着写。因为拍戏我失去了很多同龄人都有的记忆,我跟我先生约会的时候,疯狂地迷上了那种往里头塞币的游戏饥,在那儿玩的都是高中生,我那么大岁数还在玩,特别上瘾,就因为我小时候没玩过。”

长大后的关凌并没有去考中戏、北电继续表演梦,而是考入了北京理工大学,“当时特别想努力证明自己,那时候经济大热,就学了经济学,家人也支持我。我记得大四去实习,在汉威大厦,一家世界五百强的公司,当时是做公关,每天挤地铁,这还无昕谓,主要是坐电梯上楼的时侯,CBD的写字楼里都是好多好多人坐一个电梯,很挤,每天旁边的人都看我,然后互相议论,或者干脆指着我说:你长得特像关凌你知道吗。我们出差到上海,我是实习生,负责举接机牌,我记得第一个出来的是巩汉林老师,第二个是小陶虹,他们看见我在那儿举个牌子,说‘关凌拍戏呢,不打扰’,就走了。后来我跟小陶虹和巩汉林老师打了个招呼,就被派去麦当劳给大家买汉堡包。在上海开会间隙的茶歇,一起来开会的人握着我的手说:当时打电话我们就想这个关凌是不是那个关凌,今天看着这个关凌还真是那个关凌,来,照张旧吧。你会觉得你总不是人家那个圈子的,总是被抽离出去。那段实习不到两个月,一天给我50块钱,真的是我人生当中很难忘的一段经历。”本科毕业后,关凌又考取了本校的管理与经济学硕士研究生,读完研以后她并没有去外企工作,“因为当时在读大学的时候努力想证明自己,不能长时间离开北京去进剧组,把片约什么都推了。后来无意中成了主持人,就开始在北京电视台、中国教育电视台主持节目,从此走入了主持这一行,再漫回归经济,现在也就买菜算个账。”

曹骏曾出演《真命小和尚》《九岁县太爷》《灵珠子》《宝莲灯》

曹骏:大学毕业五年。难像小时候一样演男一号

曹骏,《真命小和尚》中文武双全笑傲天下的小和尚开心,8岁出道,拍摄过《莲花重子哪吒》、《一脚定江山》、《侠女闯天关》、《九岁县太爷》等多部影视剧,是有名的功夫童星。

曹骏从小就很喜欢武术,“在上幼儿园大班的时候,武术老师到幼儿园来选人,我去报了名。就是因为学武术我才拍的戏。”为了照顾儿子,小曹骏拍戏时妈妈一直跟着,而且要求十分严格,“我小的时候妈妈对我的教育比较严格,她很有威鼹力,拍戏的时候不能让我想干嘛就干嘛,不能去瞎玩。我妈会在导演的监视器旁边看着,有时候我真的是累了,可能演的不好,我知道妈妈肯定会说我没有努力,有一种压力。”

2006年,曹骏参加高考,考入了上海复旦大学视觉艺术学院表演系。“因为自己还是喜欢这个工作,所以就没有考虑其他的,该学表演学表演,该练功还继续坚持练,为了以后拍戏做准备。”毕业以后重新进入演艺圈,新人的身份让“老”明星曹骏有些不适应。“现在我毕业已经五年了,因为以前小的时候很多戏都是演男一号这样的角色,现在再拍戏的话,确实心里会有落差,可能会跟家里人、跟妈妈倾诉一下,现在还是要调整好心态。我考虑过走硬汉的路线,我喜欢种类型。”

在96年的时候,他年仅6岁就主演了电影《豆丁奇遇记》,更关键的是他

叮当:上北电第一学期表演课只得了61分,全班倒数第一

谢昀杉,人称小叮当,6岁因在《豆丁奇遇记》中饰演豆丁而踏入演艺圈,随后接拍多部影视剧,因其油而不滑、精而不刁的持点被称为中国第一鬼马童星。

当年小小年纪的叮当早早就尝到了成名的烦恼“我三岁第一次拍广告,五岁第一次拍电视剧,六岁拍电影,九岁十岁就在横店拍戏了。所有人看见我都持喜爱,但是南方的叔叔阿姨有一个习惯,对喜欢的小朋友他们爱胡噜脑袋,我生生被他们弄哭过一次,当时妈妈不在身边,所有人过来说叮当好可爱,然后开始胡噜我脑袋,我就哭了。南方的叔叔阿姨还会提出签名的要求,那时候我经常是坐在片场,这场戏没有我,那些叔叔阿姨会专门给我摆一桌子,放一摞本,让我签名。有时候我也烦,我妈就跟我说:儿子,你写这几笔字,人家能高兴好几天。我说那好吧。”不停拍戏的生活伴随着叮当的童年,不能随意玩耍的他觉得上学真是一种幸福,“我高的时候上了一年学,是高三那一年,当时我就觉得上学真好,每天四点钟放学,可以让我爸五点来接我,我每天都可以打一个小时篮球,我觉得我每天有固定的玩的时间就很幸福。”

2009年,叮当参加高考并以优异的成绩考入北京电影学院表演系本科,曾经的童星光环没有让他受到什么优待,反而成了一种负担。“北京电影学院其实一开始不愿意收我这样拍过戏的,入学那会儿咱专业真一般,形象在我们班也不算好的。大一上半学期的时候期末考试,我们班老师给我的表演课成绩只有61分,倒数第一名,我当时就疯了,问老师为什么,我说我在台上的专业不算次啊,还比同学好一点呢。老师说我要看到每一个孩子进北京电影学院以后的进步,而际没有进步,你入学的时候这样,现在还这样。于是“下半学期开始,我想作业想到掉头发,在宿舍洗头,一盆热水,我头往里一扎一晃荡,一盆(都是)头发。”大学四年,叮当给自己的定位就是一个昔普通通的大学生,“从我进北京电影学院那一刻,我们老师包括我妈都跟我说,从现在开始你就是一个大学生,别说你是艺术院校的大学生还是普通院校的大学生,你就是一个大学生,不能光学专业课,还把文化课学好。然后我就踏踏实实当一个大学生,就大二的时候去拍了一个戏,然后就没怎么出去。”

成长的青春 关凌 曹骏 叮当

再入影视圈,曾经的明星要像新人一样从头开始,叮当的心态很好,“我从没有过不开心,可能是我比较没有没肺吧。我特别感谢我在北京电影学院的老师,他把我打压到一定境界了。我们老师说你是一个直员,就像一个花瓶一样摆在那儿,你是有型儿的,我们北京电影学院老师的工作就是把你这花瓶打障、磨威粉,把粉沏成水,当你变成水的时候,倒在一个碗里就是碗型,倒在一个瓶里就是瓶型,什么样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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