脂硯批註石頭記用心良苦:戀半生晚年成夫妻,密碼全在一首詩

甲戌本“凡例”是脂硯齋四評《石頭記》所寫的引子,從這引子足可看出脂硯重評《石頭記》的一片苦心,她一面解碼唯恐讀者不解“其中味”,一面設防極力保護作者只怕踩了政治紅線,其心日月可鑑!假如作者有知定會抱拳相謝、終身銘鐫在心!原來全為那段情!

《紅樓夢》本名叫《石頭記》,紅樓夢故事所講的是“皇家事”,紅樓夢第一作者乃廢太子胤礽,其作品主旨“無材可去補蒼天,枉入紅塵若許年”的這些所有玄機都深藏在這《脂硯齋重評石頭記(甲戌本)》的“凡例”之中。脂硯批註《石頭記》用心良苦:戀半生晚年成夫妻,密碼全在石頭記凡例最末一首詩。

一、凡例中脂硯齋說:“書中凡寫長安,在文人筆墨之間則從古之稱,凡愚夫婦兒女子家常口角。”

書中多處出現“長安”之說,故有研究者苦苦尋求“長安”之據證。所以脂硯先覺而指出:書中凡寫“長安”並非真正的“長安”,是愚夫婦幼家常口角,是文人筆墨中從古有的一種稱呼。原來是作者為躲避文字獄而拋出的“煙霧彈”,如果寫真實地名“北京”,豈不“露餡”受牽?。

二、凡例中脂硯齋說:“中京是不欲著跡於方向也,蓋天子之邦亦當以中為尊,特避其東南西北四字樣也。”

脂硯齋在說,書中所寫的“中京”是躲避東南西北的準確方向,但“天子之邦亦當以中為尊”。什麼意思呢?本來作者想要寫的“北京”不可實寫,故以“中京”而代之,暗示“北京”也。因為紅樓夢故事發生地是滿清皇家居所“北京”。

三、凡例中脂硯齋說:“此書不敢幹涉朝廷,實不敢以寫兒女之筆墨,唐突朝廷之上也,不得謂其不備。”

脂硯說,此書不敢幹涉朝廷,更不敢唐突朝廷之上,所以在此特意備註。此說正應了此地無銀三百兩也,因為紅樓夢故事正反兩條線,正面寫兒女情緣,反面寫朝廷權爭(九子奪嫡事件和弘皙逆案事件),所以作者以“風月寶鑑”暗示反面看方可看懂,當你看懂了之後發現恰恰通篇在干涉朝廷、唐突朝廷之上,好險啊!所以脂硯齋在此有意設防,意則保護作者只怕踩了政治紅線而受政治牽連。試想,假如沒有

干涉朝廷、唐突朝廷之上的內容,有這般特別聲明的必要嗎?作者何而苦設“風月寶鑑”來暗示呢?

四、凡例中脂硯齋說:“作者自雲,因曾歷過一番夢幻之後,故將真事隱去而撰此石頭記一書也。”

意思是說,作者自己說的:因為曾經經歷過一番夢幻般的事情之後,因此寫下了石頭記一書而將真事隱去。此處所講“夢幻”即指太子胤礽本應“補天之材”,隨駕旁坐四十多年溫柔富貴天下數一數二,然而,兩立兩廢令其從天跌落於塵埃泥土變罪人。“真廢”後的胤礽念起自己的一番經歷猶如“夢幻”一般,所以他在“日夜悲號慚愧”中哭成了《石頭記》的原始創作。但《石頭記》所涉故事都是

唐突朝廷之上的,明著寫必將踩上“政治紅線”,無奈之下,只好“將真事隱去”而“風月寶鑑”矣。

五、凡例中脂硯齋說:“書中所記何事又因何而撰是書哉,自雲:今風塵碌碌,一事無成,忽念及當日所有之女子,一一細推了去,覺其行止見識皆出於我之上,何堂堂之鬚眉,誠不若彼一干裙釵,實愧則有餘,悔則無益之大無可奈何之日也。當此時則自欲將已往所賴,上賴天恩下乘祖德錦衣紈絝之時,飫甘饜美之日,背父母教育之恩,負師兄規訓之德,已致今日一事無成,半生潦倒之罪,編述一記,以告普天下人,雖我之罪固不能免,然閨閣中本自歷歷有人萬不可因我不肖則一併使其泯滅也。”

這一段文字原是《石頭記》原始文本的作者序言,脂硯齋用此段作者自雲,明確點出作者廢太子胤礽創作《石頭記》的動機以及書的主旨和著書的歷史背景:

1、太子胤礽被康熙“真廢(甄費)後,本應‘補天之材’卻變成了‘棄於青埂峰下’的無用剩石,故自雲大發‘今風塵碌碌,一事無成’,‘枉入紅塵若許年’的感慨”。此乃創作《石頭記》的歷史背景。

2、由於自己被廢黜而牽連到一干“行止見識皆出於我(作者)之上”的裙釵女子,為此作者深感內疚,但“悔則無益”,此感此情何以為補?在那“無可奈何之日”,想要這些“閨閣中本自歷歷有人萬不可因我不肖則一併使其泯滅也”,於是在“日夜悲號慚愧

”中提筆創作《石頭記》,此乃動機之一。

3、作者廢太子胤礽想起當日自己所賴天恩祖德錦衣紈絝飫甘饜美之日,辜負了父母之恩師兄規訓之德,致使被廢獲罪,已致今日一事無成,半生潦倒,為告知天下人故而有了《石頭記》的創作。此乃動機之二。

六、凡例中脂硯齋說:“雖今日之茅椽蓬牖,瓦灶繩床,其風晨月夕,階柳庭花,亦未有傷於我之襟懷筆墨者,何為不用假語村言敷衍出一段故事來,以悅人之耳目哉!”

作者胤礽自己就說了,廢黜後雖然一事無成,半生潦倒,生活條件艱苦之極,你看是“茅椽蓬牖,瓦灶繩床”,然而這些也沒有傷及我創作《石頭記》的情懷,“風晨月夕,階柳庭花”的閒暇正是為廢太子胤礽提供了創作環境和寫作時間。

七、凡例中脂硯齋說:“開卷即風塵懷閨秀則知作者本意原為記述當日閨友閨情,並非怨世罵世之書矣,雖一時有涉於世態,然亦不得不敘者,但非其本旨耳,閱者切記之!”

這裡脂硯齋所說完全是開脫之詞,再次演繹“此地無銀三百兩”,重複強調此書專寫“當日閨友閨情”,雖然有一星半點的涉嫌政治之處,那也是不得不說的故事所牽帶的事,並非作者本意也非作品主旨,請讀者一定記住!看看,脂硯齋為了保護作者而再三強調此書所寫“閨友閨情”而非朝廷政治。足見脂硯齋乃作者胤礽的體己、知己,乃至愛人。下面這首詩就是佐證:

八、(凡例)“詩曰:浮生著甚苦奔忙,盛席華筵終散場。悲喜千般同幻渺,古今一夢盡荒唐。謾言紅袖啼痕重,更有情痴抱恨長。字字看來皆是血,十年辛苦不尋常。”

這首詩並不是《石頭記》作者廢太子胤礽之手筆,而是評註者脂硯齋所寫:詩的上闋感懷廢太子胤礽“身前身後事”的悲慘歷程,勸說世人平淡人生有何不好!盛席華筵、富貴風流何所求!到頭來“悲喜千般同幻渺,古今一夢盡荒唐”。

詩的下闋脂硯齋在感懷自己的情愫,尤其“謾言紅袖啼痕重,更有情痴抱恨長”句,公開道出脂硯自己就是作者廢太子的紅袖添香人!當作者創作《石頭記》時,旁邊有個紅袖添香人,此人正是脂硯齋。有一種說法他二人就是夫妻關係,我力挺此說法。只有這種相戀半生晚成心的密切關係的人才會有“更有情痴抱恨長”的內心表白,才可以寫出“

字字看來皆是血,十年辛苦不尋常”的千古絕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