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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極端溫度下,建築的設計有何考究?人類是如何完成這項“極限挑戰”的?今天帶你橫跨寒熱兩極,探訪人跡罕至之地的絕美建築。
極地的建築
南極是唯一無常駐居民的大陸,只有科考人員與帝企鵝堅守在此。極寒、大風與乾旱都考驗著建築的韌性,而零排放、零汙染的苛刻要求更是增加了設計難度。在北極,除了最典型的冰屋,俄羅斯、挪威等國北部地區的建築也處於極寒之中。
▲ 南極冰川,攝於前往費拉茲司令科考站的巴西空軍直升飛機,2019年 Photo: Alessandro Dahan/Getty Images
01
哈雷六號科考站
Hugh Broughton Architects,2013年啟用
冬季氣溫低至-55°C
▲ Hugh Broughton Architects,Halley VI,外景,2013年 © British Antractic Survey
呆萌的外觀、英倫紅藍配色,使哈雷六號在冰雪中尤為搶眼。這個能滑行移動的科考站,位於南極浮冰布倫特冰架(Brunt Ice Shelf)上,由八節模塊連接而成,猶如一列開往未來的列車。該站配備液壓支柱和滑板,能根據積雪調節高度,也能隨時“搬家”。2017年,該站就因冰面出現大裂縫而迅速“滑走”。
▲ Hugh Broughton Architects,哈雷六號南極研究站,內景,2013年 © British Antractic Survey
02
諾達卡邁勒清真寺
建築師Josef Muire,1998年竣工
冬季氣溫低至-50°C
▲ Josef Muire,Nord Kamal Mosque,外景,1998年
這座藍綠色的古老建築,被吉尼斯世界紀錄列為世界最北端的清真寺。其宣禮塔採用方形底座,取代常用的圓柱,以抵禦極地的強風和低溫,避免磚塊被凍裂。
▲ 諾里爾斯克城市的夜景
而該寺所在的俄羅斯城市諾里爾斯克(Norilsk)亦是世界最北端的大城市,有17萬人口,以有色金屬產業聞名。有趣的是,當地民居都排列緊密,只留下狹窄的過道,猶如一堵樂高積木砌成的風牆。
地球“末日地窖”
Snøhetta,2008年啟用
冬季氣溫低至-20°C
▲ Snøhetta,Svalbard Global Seed Vault,外景,2008年
▲ Snøhetta,Svalbard Global Seed Vault,內景,2008年
該庫位於挪威斯匹茨卑爾根島(Spitsbergen)地下100多米處,是人類文明的最後防線。它地處偏遠,加之大門到倉庫有四道艙門,因此高度安全。其室溫維持在零下18攝氏度,保證了一百多萬種植物種子的活性。即使意外停電,它也能在凍土中維持零下溫度兩百年,真不愧是末日地窖。
▲ Dyveke Sanne《Perpetual repercussion》,裝置藝術,2008年
入口頂部的燈箱名為《永恆的迴響》,由藝術家Dyveke Sanne設計,能在黑夜中投射出藍綠色的幾何圖案,猶如為訪客指明方向的燈塔。
04
費拉茲司令科考站
Estúdio 41 Arquitetura,2020年啟用
冬季氣溫低至-35°C
▲ Estúdio 41 Arquitetura,The Comandante Ferraz Antarctic Station,外景,2020年
在八年前被大火焚燬後,巴西費拉茲科考站終於在南極喬治王島“重生”。該站駐有60多名研究人員,是巴西南極項目的重要部分。此外,它由中國企業負責施工,該企業將預先造好的模塊與鋼筋運往南極組裝,較高的技術難度使它被人們稱為“用鋼結構繡花”的項目。
05
Powerhouse Telemark
Snøhetta,2019年啟用
冬季氣溫低至-6°C
▲ 斯諾赫塔建築事務所,Powerhouse Telemark,外景,2019年 © synlig.no
坐落在挪威波斯格倫河岸邊的Powerhouse Telemark是世界最北端的產能建築(energy-positive building)。其發電量是耗電量的兩倍,相當於一座小型發電站。但正如建築師Rune Grasdal所言:“儘管其設計以功能性為主,卻有著別緻的美感。”
▲ 斯諾赫塔建築事務所,Powerhouse Telemark,外景,2019年 © Ivar Kvaal
以最大化利用冬日斜陽為目的的傾斜外牆,使大樓狀若精雕細琢的“鑽石”;能自動漸調亮度的燈光本來專為天花板定製,卻最終擁有了如蘑菇褶皺般複雜的美麗形態。
沙漠中的居所
離開嚴寒的極地,你來到了酷熱的沙漠。在此地的居所中,你不僅能獲得涼快的廕庇,還能將美景盡收眼底。而奢華的酒店,更是將沙漠風情演繹到了極致。
▲ 美國加利福利亞的死亡谷國家公園
06
沙漠“芝麻”
建築師Christophe Benichou,2019年設計
▲ Christophe Benichou,Sesame,外景,2019年
建築師Christophe Benichou的“芝麻”概念項目猶如一塊孤獨的巨石。其牆面與主體的“若即若離”,營造了空間的不穩定感。“被毀壞”的結構更使之宛若廢墟,模糊了訪客的時間觀。
▲ Christophe Benichou,Sesame,內景,2019年
走進室內,傾灑而入的陽光照耀著僅有的四件傢俱:床、桌椅、澡盆與馬桶。該家居的極簡設計與沙漠的荒涼不謀而合,同時也為訪客提供了與自我對話的空間。
07
阿塔卡馬沙漠遊客中心
建築師Emilio Marín & Juan Carlos López,2015年竣工
夏季氣溫:16-27°C
▲ Emilio Marín&Juan Carlos López,Desert Interpretation Center,外景,2015年 © felipe fontecilla
在極度乾旱的阿塔卡馬沙漠(Atacama Desert),佇立著智利首座風電場的訪客中心。缺水意味著水泥無法使用,因此它由全鋼材架構和幹板牆(drywall)建成。不規則的方塊圍出了中間的露臺,形成了嬌嫩的沙漠綠洲。
▲ Emilio Marín&Juan Carlos López,Desert Interpretation Center,內景,2015年 © felipe fontecilla
這裡地處海拔四千米的高原,氣溫適宜。落地玻璃牆恰到好處地溫暖了訪客,並讓視野延伸到了遠處的安第斯山脈上。
08
艾爾烏拉沙漠遊客中心
KWY.studio,2020年
夏季氣溫:29-35.5°C
▲ KWY.studio,Desert X AlUla Visitor Centre,內景,2020年 © Lance Gerber
在烈日當空的沙特阿拉伯艾爾烏拉沙漠( Al Ula desert )中,這裡就是訪客急需的喘息之地。除了圓形的開放式屋頂,設計團隊還在入口處打造了視軸,讓訪客在進入建築時,視線能徑直穿過精確定位的透明門、眺望口,回到沙漠中。
▲ Gisela Colon《The Future is Now》,裝置藝術,2020年 © Lance Gerber
▲ Sherin Guirguis《Kholkhal Aliaa》,裝置藝術,2020年
▲ Rashed Al Shashai 《A Concise Passage》,裝置藝術,2020年
該中心專為前不久結束的展覽Desert X Al Ula而打造。該展旨在用藝術對話沙漠文化、自然景觀以及沙特的首個聯合國教科文組織世界遺產——古墓赫格拉(Hegra)。
09
阿布扎比空域沙漠酒店
Dubarch Architects,2009年竣工
夏季氣溫:3-52°C
▲ Dubarch Architects,Qasr Al Sarab Desert Resort by Anantara,外景,2009年
想在沙漠享受五星級服務?這家全球最奢華的沙漠酒店絕對能滿足你。該酒店坐落於阿布扎比的“空白之地”利瓦沙漠,人跡罕至,放眼望去盡是綿延的沙丘。儘管地處荒涼之境,酒店卻擁有城堡、泳池與棕櫚樹,著實是個海市蜃樓般的超現實空間。
▲ Dubarch Architects,Qasr Al Sarab Desert Resort by Anantara,內景,2009年
看完這些建築,你是否為人類驚人的創造力而感嘆?在極端環境中,建築與人建立了緊密聯繫,不僅為探索者“保駕護航”,而且承載著人類的希望。在全球氣溫上升的眼下,此類建築更是關乎生死存亡,因此備受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