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大清朝之離奇死亡的董鄂妃(原創)

年僅22歲就香消玉殞的一代佳人,是紅顏薄命還是是另有原因?孝莊皇太后在董鄂妃之死上,起到了什麼樣的作用?她究竟因何命喪黃泉?

愛子夭折,一代名妃香消玉殞

順治十四年(1657),董鄂妃生下皇四子,順治欣喜若狂,頒詔天下“此乃朕第一子”,對這個孩子的待遇如同嫡出,大有冊封太子之意。然而這個孩子生下不到三個月就夭折了,順治下令追封為和碩榮親王,為他修建了高規模園寑,並親筆寫下了《皇請和碩榮親王壙志》,抒發對皇四子的寵愛和痛惜之情。

董鄂妃本來就體弱多病,皇四子又百日而殤,這種打擊使得她一病不起,順治十七年(1660)八月十九日,一代名妃,絕代佳人董鄂氏香消玉殞,病逝於東六宮之一的乾清宮,年僅22歲,據福臨說,董鄂妃薨時“言動不亂,端坐呼佛號,噓氣而死。薨後數日,容貌安正,儼如平時”。

因後宮角力而死

乍看起來,董鄂妃之死是出於身體原因。但是,也可能是一場後宮角力的結果。《湯若望傳》中寫道:“一六五八年(順治十五年)皇帝遭遇酷烈打擊。第三為皇后所生皇子,原定的皇位繼承者,於產後不久,即行薨逝。”.....這位太子的母親不久崩,董鄂妃圓寂,實際上是於榮親王之死相隔兩年但上述記載缺少註腳,活著的人看來,董鄂妃之死,是與其愛子早逝有密切的關係。

更值得注意的是,在董鄂妃的同一年冬天,孝莊皇太后曾得了一場病,住在南苑調養,董鄂妃則在旁朝夕侍奉。人們不由會問,兩年後董鄂妃的病亡,於產後不久侍奉婆婆有何內在關係?

董鄂妃生子與孝莊皇太后患病都在順治十四年冬天,但不是在同一個月份,這從《清世祖實錄》所載順治在此時的活動中可以證實:十四年十月初七日,董鄂妃生皇四子,順治稱他為“朕第一子”。初九日至十一日,為此祭告天地,接受群臣朝賀。十月十三日至十九日,順治在南苑騎射、閱武、狩獵。十月二十四日至二十六日,舉行宣佈皇四子誕生詔書的隆重典禮。十一月初四,順治再赴南苑。十二月二十六日,順治宣佈“皇太后聖體違和”,“今皇太后聖體安寧,中外歡慶”;十五年正月初五日,即逗留兩個月後,他才自南苑還宮。

以上情況表明,十一月初四前順治一直沉浸在“朕第一子”誕生的莫大歡欣和喜悅中,如果在此期間皇太后患病,順治則會立即趨之榻前,以盡其孝,絕不可能拖到十一月初四才“再赴南苑”。可見,孝莊皇太后患病是在十一月初四日或稍後幾天,即董鄂妃生子即將滿月,或已經滿月之後。


孝莊皇太后是真病,還是裝病。

皇帝剛剛喜得麟兒,皇太后卻突然病倒,兩件色調反差極大的小事首尾相連,是純屬巧合,還是後者有意為之?在缺少其他第一手資料的情況下,只有憑著順治皇帝的有關言行對此進行分析。

順治十四年是一月初四或稍後幾天,順治開始在南苑護理患病的皇太后。十二月二十六日,他宣佈“今皇太后聖體康寧,中外歡慶”。此時,不光董鄂妃“朝夕奉侍廢寢食”,順治自己除了“為皇太后禱於上帝壇,旋宮者再”之外,“朝夕侍寢,廢寢靡惶”。由於皇太后患病,不少朝中忠臣紛紛趕至南苑,鰲拜、遏必隆、巴哈、費揚古、蘇克薩哈等“近侍衛護,晝夜勤奮,食息不暇”。

十二月二十八日,皇太后初愈,順治特“發內帑銀十萬兩一半給八旗兵丁,一半遣官賑濟災民”。二十九日,他獎賞侍奉皇太后有功的鰲拜、遏必隆、蘇克薩哈等大臣,合計八十二人,其中包括侍衛、醫官、祝師、司膳、司茶等下人。十五年正月初三,順治以皇太后聖體康豫,頒詔大赦天下。同月初五,順治至南苑回宮。

由此可見,順治十四年十一月、十二月,孝莊皇太后確實患病,而且一度較重,使得皇帝、嬪妃及大臣們無不惶惶不可。經過一個多月的調理和護養,孝莊皇太后絕處逢生,順治因此而大赦臺下,並褒賞大批為皇太后康復作出共同貢獻的人。顯然,孝莊皇太后這次時間較長、險些牽動整個朝廷的重病,是不可能假裝的。在眾目睽睽之下,將近兩個月的時間裡,就算是他小病大養,存心強調病情,也難做的不漏一點漏洞,是眾人為之驚慌不安,況且孝莊皇太后是名深謀遠慮的政治家,等候時機,發則必中,是她數十年政治鬥爭中養成的特性。裝病之舉費心費力,很難欲蓋彌彰,與她的身份、地位及平時作風並不吻合。

孝莊皇太后患病的時候,董鄂妃“朝夕奉侍廢寢食”,這對她的身體健康儘管沒有太大的影響,但終究晦氣。董鄂妃為什麼這麼做,是遵照皇太后的旨意行事還是自願而為?

董鄂妃之死與孝莊有何關係

順治在十七年(1660)八月,所撰的《董先行狀》中指出:“後董性孝敬知大概,其於高下,能謙抑惠愛,不以貴為自矜。事皇太后贍養以至,伺神色如子女,左右趨走,無異女侍。”

後“侍朕如父,事今後(孝惠後)亦如母......”“前歲,(順治十五年)今後(孝惠後)寢病瀕危。,朕躬為扶植供養,今後宮中侍御尚得乘間少休,後則五晝夜目不交睫,且時為誦書史......”

順治的上述回憶表明,儘管董鄂妃地位尊貴,卻活的很累,他頗有自知之明,並以女性特有的敏感,發現自己因寵冠六宮,不光招致嫉恨,還使得順治與皇太后如何應對博爾濟吉特氏后妃的問題上出現嚴重分歧,因此極為不安,這種難以言狀的逆境,使得董鄂妃相對謹慎的態度處事,異常禮讓,恭敬溫婉,對於皇太后和皇后尤為如此。不論是皇太后、皇后和普通妃子,只要患病,他都不惜以犧牲自己的健康為代價,全力侍奉,夜以繼日,希望以此換取人的理解,漸漸轉化人們對自己的敵意,改善自己在宮中的處境。

當然,順治也希望她能自己這麼做,如皇后在順治十五年病重時,董鄂妃曾說“上委我侍奉”一語,即可證實,所以,順治十四年皇太后病倒南苑時,董鄂妃自動上前侍奉,是其一貫作風使然,這並不足奇,他這樣做顯然是順治意指。

孝惠皇后的反常之舉

董鄂妃侍奉南苑並非是孝莊皇太后旨意,還可以從孝莊患病時,孝惠皇后的反常表現得到證實。

順治十五年正月初三日,順治為皇太后的病癒班昭大赦天下的頭一天,降諭禮部,“昨者,皇太后聖體違和,朕朝夕侍奉,......皇后身為子婦,平時格恭定省,原屬敬勤無失,且承皇太后篤愛,恩眷殊常,而此番起居,間安禮節,殊覺闕然。”兩年後,他在《董先行狀》中指出:“皇太后聖體違和,......今後竟無一語問詢,亦不曾遣使問候。”

順治欲二次廢后,以董鄂氏代之,於心已久。上述諭旨中對孝惠的指責更是用意昭然。假如孝莊皇太后曾有命令后妃侍疾問安的懿旨,那麼孝惠皇后對病中的皇太后莫不體貼的做法,就是公然抗上,本質嚴重,順治不會不抓住這一痛處,對她大張撻伐。

那麼,我們應當怎樣看待孝惠皇后的反常行為呢?

首先,應考慮到她與皇太后的迥殊關係,她不光是皇太后一手選拔的正宮娘娘,還是皇太后的親侄女,一向為皇太后“篤愛,恩眷殊常”。與包括董鄂妃在內的其它嬪妃角力計算,孝惠皇后與皇太后之間的關係越來越近。正因為如此,她才可能在某種場合表現的任性、粗心、不顧及其他。這與董鄂妃的處境和為人,形成鮮明對比。

其次,是當時宮內的形勢使他一時虧損了明智。順治十四年(1657)十月,順治帝將董鄂妃之子作為未來皇帝,舉行隆重典禮,昭告天下,孝惠皇后終於認識到自己將成為第二個廢后,因而萬念俱灰,對周圍的一切事物漠不關心,以致連皇太后的患病也不體貼,全然忘卻自己作為子婦的禮節和作風。她這一招失策之舉,客觀上為順治二次廢后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因而在皇太后病癒後,隨即對她做出“止存皇后封號,冊寶照舊,停其筆箋”的決斷。只是由於皇太后及時干涉,順治才自願下達“嗣後中宮箋奏等項,諸照舊封進”的旨意,再次廢后未能成為現實。

值得一提的是孝莊皇太后為自己的親侄女(孝惠皇后)的做法也感到氣憤,乃至從十五年到十七年末近三年中,不願與她相見。

孝惠皇后對孝莊皇太后在關鍵時刻賜予的庇護感謝不盡,為自己的不智之舉悔恨不已,得了大病一場。三十年後孝莊皇太后病逝,她悲痛欲絕,真切地表現出對自己的保護者的無限深情。

心力憔悴,紅顏早逝

自此可以說,董鄂妃之死與其她產後侍疾並無多大關係,若久其來歷,恐怕也是綜合性的。順治的《董先行狀》為我們提供了線索:“後病閱三歲,雖容瘁身㿑,仍時勉謂無傷,諸事尤備,禮無少懈,後先一也。”

董鄂妃死於順治十一年(1660)八月十五日。“後病閱三歲”可以理解為她從順治十一年八月起便患了病。換言之,榮親王出生前她已有患在身,;生子,體力消耗極大,進一步傷了元氣;一個月後有侍疾南苑,更影響了她的身體恢復,。皇太后病癒不久,愛子不幸夭折,遭此艱鉅重大打擊,她的身體日漸衰敗,病情日漸嚴重。以此看來,痛失愛子,是董鄂妃健康發生質的變化的一個重要轉折點,《湯若望傳》中將她在兒子薨逝後“不久崩殂”,並不是空穴來風。

董鄂妃入宮數載,每天都在承受巨大心理壓力,又極為辛勞,身心俱疲。可是,她的客觀處境,促使她仍需要在人前強顏為歡,勉自維持,無所不周,這更進一步加快了她的死亡,最後終於一病不起,撒手人寰。董鄂妃華年早逝,是包括宮閨之爭在內的清廷政治戰爭漩渦中,一個弱女子無法操縱本身命運的必然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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