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軟的大床,粉紅色幽暗的床頭燈溫馨著這間奢華的大房間。
房間裡的佈置像極了新婚燕爾的新房,陶小四不明白這間房間一直都是這樣佈置的?還是剛剛被佈置好的?
陶小四被抓來的這幾個月,今天晚上還是第一次與這個惡魔男同床共枕,他就睡在她旁邊,而且還很清晰的聽到他熟睡的呼呼聲,聲音不大,只是在鼻孔裡發出細微的鼾聲。
從這鼾聲中陶小四似乎可以感覺到藍廷煜這個人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麼沒人性,只是他為什麼要那樣對自己,而且現在還突然大轉變,他對自己的態度改變的也太明顯了吧。
又為什麼命令自己一定要叫易馨蕊,易馨蕊又是誰?
陶小四心裡的迷惑更加複雜,她不能問,也不能去調查,她現在還不是自由身。
為了能夠見到奶奶,她一定要順從這個惡魔男人。
現在看著他躺在自己身邊睡的是如此的香甜,陶小四一時間竟然迷上了這張俊美的臉,他若不是藍廷煜該有多好。
正在陶小四想入非非時,藍廷煜突然一個翻身,將陶小四整個壓住了,然而他卻依然睡的香甜。
“該死的藍廷煜,你起開”
重重的身體,依然沒有絲毫動彈,陶小四煩透了這個男人的賴皮。
“藍廷煜你若不起開,你兒子就悶死了”
果然這句話是藍廷煜致命的弱點,他立馬翻身,從陶小四身.體上滾了下來,嘴角似乎還帶著一絲溫暖的笑意。
只是這麼一點點的笑容,在這張俊美的臉上出現,似乎就像一幅美麗的古畫一般令人愛不釋手。
陶小四的一雙大眼睛都看的發直了。
“看夠了嗎?”
陶小四頓時感覺到自己臉頰突然發燒一樣,趕緊收斂眼眸,翻過身去,不敢在看藍廷煜。
藍廷煜翻身跳下床,走進裡屋,過了好久他才回來,下面圍著一條潔白的浴巾,看來是去裡面的房間裡洗澡去了。
藍廷煜回來的時候,陶小四已經睡熟了,看看這個乖巧熟睡的女人,真的很滿足,這個女人他藍廷煜要定了,他發誓定要留她在自己身邊。
清晨,陶小四醒來的時候,房間裡不見了藍廷煜,有可能他走了,出去忙去了。
拉開窗簾,今天的天氣真的好好啊!好久沒有見到外面的世界了,陶小四忍不住要出去感受一下冬季的涼爽。
陶小四自從被抓來這裡,她每天穿的都是睡衣,她被關在房間裡,被關在整棟別墅裡,所以她沒有衣服,現在被釋放,眼睛上沒有了那條黑色的繃帶,她現在看什麼都是新鮮的,這就跟盲人復明沒有什麼區別。
陶小四來到衣櫃間看到裡面清一色的男裝,名錶就有幾百塊,西裝多的陶小四都查不過來,還有高檔皮鞋比商場裡的精品屋還要多,她真的懷疑自己走錯了房間,是不是走進了男裝商場裡,看的她眼花繚亂的。
隨便撤下一件限量版羊絨大衣,穿在身上像長裙一樣到了腳環處,不用想也知道這衣服是誰的。
管他呢!就穿了,看他能拿自己怎麼著,反正肚子裡有他的孩子,最好惹怒了他,把孩子打掉才好呢,她才不要給惡魔生孩子呢。
陶小四躡手躡腳的來到門前,伸手將門推開一條縫隙,只探出一隻小腦袋向門外探測情況。
“咦!奇怪了,今天的保鏢都哪裡去了?門外迴廊裡一個保鏢的影子都不見”
陶小四頓時有一種被釋放的感覺,她喜滋滋的走出房間,兜兜轉轉,不知道在迴廊裡轉了多少個圈圈,發現一處樓梯,奇怪了,這裡也有樓梯呢,她有逃跑的機會了嗎?
陶小四下了樓梯,推開別墅後門,呈現在她眼前的場景,令人炫目。
大地一片雪白,梅花綻放眼前,珠珠嬌豔,朵朵沁人心脾,天空洋洋灑灑飄落幾片大大的雪花,如此場景,她從未見過。
“好美的地方”
陶小四一時,竟然陶醉在其中,忘記了自己是有機會逃跑的,今天額外的出奇,為什麼那個惡魔男沒有派保鏢看守她?
梅園突然傳來一陣陣少女歡喜的笑聲,三樓書房正在辦公的藍廷煜坐在一張紅木製作的老太椅子上,那姿勢做的很是舒適,微閉著他那雙鳳凰眼,這是一雙勾人心魂的魅眼,如此閉著都那樣的讓人著迷,兩個美女秘書正在一一向他彙報藍氏集團的事項。
梅園那少女的歡笑聲就像是從天而降的一道美樂,突然間趕走了藍廷煜一身的疲憊。
看來他一大早上撤掉看管她的保鏢是對的,不然他怎麼有機會看到這小女人天真爛漫的一面。
如此美景甚少,藍廷煜來到窗前,居高臨下俯瞰梅林中那一抹人兒,她正歡快的與梅花戲舞,身上那件又長又大的衣服被她穿在身上此刻到像極了為她量身定製的舞服。
這一畫面,藍廷煜竟然看的如痴如醉。
“吩咐下去,不許任何人打擾她”
“是,少爺”
兩名美女秘書很識趣的離開書房。
藍廷煜看著梅園裡的美景自己也醉在其中,不忍破壞了這樣的美景,索性他從西裝褲袋裡摸出手機,將這一幅美好的畫面錄製了下來。
“該死的丫頭”
藍廷煜發現陶小四消失在自己手機鏡頭裡時,原本舒展開的臉色,立馬又陰沉了下來。
該死的丫頭,他已經釋放她,不在像之前那樣限制她自由,難道她就不知道珍惜,就不會乖乖的留在他身邊嗎?
要知道以他藍廷煜的勢力有多少女人投懷送抱,他都不稀罕,都懶得看一眼,就憑他自身的條件,那帥的迷死人的臉,那健碩堅挺的身體,也沒有一個女人可以不為之所動,這丫頭難道是傻的嗎?
陶小四正在梅園玩耍時,突然發現靠近圍牆的一排梅樹牆根下有一個洞,洞的大小剛好可以容下一個她,此時不跑等待何時?
陶小四剛要從這洞裡鑽出去,腳腕突然被一隻大手死死抓住,硬是給拽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