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灯结彩,门窗上贴着喜字,显得格外的喜气洋洋,今天是帝都傅家掌舵人傅司钧的婚礼。
暖黄色的灯光洒落在卧室的两个人身上,红色的被褥,撒满了玫瑰,玫瑰花的香味布满了整个房间。
“不换了,娶的就是你!”男人不怒反笑。
“什么意思?”顾烟疑惑。
可傅司钧心底的怒意充斥着他的胸膛。
他只要想到,许依知道他的结婚对象不是她,想不开的自杀住院,就觉得胸腔里恨意翻滚。
许依,就像是他的逆鳞,任何人都不可以去触摸。
顾烟眼前开始发黑,大脑跟视线模糊,她无力的垂下了敲打的手。
嘴角蔓延开来一丝苦涩的笑,傅司钧,你就这么恨我?今天可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啊,你却口口声声维护的是那个叫许依的女人。
傅司钧用力一甩,把奄奄一息的女人毫不怜惜的扔在了床上。
顾烟呼吸到了新鲜空气,缓缓睁开疲累的眼睛,不敢直视傅司钧眼底的那股寒意。
傅司钧拿出手帕,擦拭着手,就好像刚才触摸了什么恶心的东西。
他双手撑在她的耳边,黝黑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她,残忍又无情的吐出那些让顾烟坠入深渊的话语。
“顾烟,你得到了傅家太太的位置,却永远得不到我的心。”
“还有,依依受到的伤害,我会加倍讨回来。”
顾烟从刚才的生死边缘线上回过神来,她瞪大了眼睛,惊恐的盯着傅司钧。
“你……你要干什么?”她吓得挥舞着自己的手,害怕的看着身上凶狠残暴的傅司钧。
傅司钧一边解开自己的衣扣,嘴里发出冷笑,那冰冷的笑声,一点一点的侵蚀着她的内心。
“干什么?这不是你希望的吗,我满足你!”
说着,就把他们之间最后的阻碍物剥离,顾烟感觉到了丝丝的凉意,这才明白傅司钧要做什么。
她剧烈挣扎起来,虽然她爱傅司钧,可却不想在他恨她的时候跟他做这种事。
傅司钧危险的眯起那双狭长的桃花眼,冷冷的说道:“顾烟,你装什么纯洁呢?跟我玩欲擒故纵?”
“不要,司钧……”顾烟哀求的说道。
傅司钧的欲.火已经被点气,又怎会放手呢?更何况眼前的人还是他最讨厌的女人。
他一把抓过领带,把顾烟的手绑在床头。
“啊!”顾烟痛的大叫着,那种感觉,就像是整个人被硬生生的撕裂成了两半,痛的她觉得呼吸都是多余的。
傅司钧面无表情,眼神狠戾的盯着身下脸色苍白,冒着冷汗的女人,他轻蔑的冷笑着:“顾烟,这就是你的价值,我的工具。”
男人的话就像是在让她凌迟处一般,身上的痛远远不及心里的痛。
看着走神的女人,傅司钧大力的捏住不她的下巴,鄙夷的冷笑:“怎么?是我满足不了你了?还有时间走神?”
她颤抖着身子,眼底的伤心映入了他的眸子中。
有那么一刻,傅司钧觉得他似乎在很久以前见过这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