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說四川話是北方方言?

善於偽裝城府

大家好,其它回答已經從語言學的角度講過很多理由了,我補充一點歷史的原因吧,我想從歷史人口的構成來說說四川話為什麼是北方方言。四川在歷史上的人口構成,經歷了幾個大的階段性變化。其中的轉折點有兩個,一是宋元之際,二是明清之際,這兩個大的改朝換代,在四川發生得特別激烈,對四川人口造成毀滅性打擊。

事實上,宋代以前的四川話,跟今天的四川話的差別已經天差地別了。宋代四川話有“閩蜀同音”的特點,也就是說當時的四川話和福建話很像,今天的福建人和四川人絕對不會覺得雙方的“話”很像的。

元代統一四川的過程,特別慘烈,宋元雙方在四川形成幾十年的拉鉅戰,到了元朝初年,漢唐到唐宋時代的四川人,差不多死的死,逃的逃,已經十室九空了。後來經過元明兩代,差不多三百多年的休養生息,四川人口漸漸恢復起來。但這批四川人,到了明朝末年的改朝換代之際,又差不多死光了。不過明代的四川話,在今天四川話的一些偏遠的地區的四川話方言裡還有些保留,比如沿岷江流域的樂山一帶,因為這些地方不在成渝核心區,受到的戰亂相較少一些,所以還有一些明代四川話的特徵,這也是為什麼現在說重慶話、成都話的四川人,不太聽得懂樂山話的原因。

現代的四川話,眾所周知,主要是清代湖廣填四川時的湖北移民帶到四川的,而明清時代的湖北人口構成中,北方人的比重非常高。湖北的地理位置接近中原,但又不屬於中原,因此歷史上的大規模的改朝換代中,湖北的戰亂少,受到的損害小,中原及周邊的流民可以大量的流入湖北,歷史上永嘉之亂(公元310年左右)、安史之亂(公元750左右)、靖康之亂(公元1127左右)等大亂中,中原的大量人口集聚到湖北,而早期秦漢時代,湖北地區發達程度遠遠不及中原,所以秦漢時期土著的湖北人在和晉唐宋時代的中原移民混居後,湖北人口的結構基本上就北方化了,大量的中原移民進入湖北,最終用北方方言改造了湖北話。而湖廣填四川以後,四川的人口結構實際上是湖北化,屬於北方方言的湖北話離開湖北到四川后,經過幾百年的演變,形成的四川話,當然也是北方方言系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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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川話是北方方言,到底是怎麼回事呢,故事要從很久很久以前說起。

話說,上古時代,北方有三個強人,分別是黃帝、炎帝和蚩尤。

蚩尤曾與炎帝大戰,後把炎帝打敗。於是,炎帝與黃帝一起聯合來共敵蚩尤。蚩尤率八十一個兄弟與黃帝在涿鹿展開激戰。傳說蚩尤有八隻腳,三頭六臂,銅頭鐵額,刀槍不入。善於使用刀、斧、 戈作戰,不死不休,勇猛無比。黃帝不能力敵,請天神助其破之。殺得天昏地暗,血流成河。蚩尤被黃帝所殺,帝斬其首葬之,首級化為血楓林。後黃帝尊蚩尤為“兵主”,即戰爭之神。

下邊問題來了,蚩尤被打敗後,他的後人族人到了哪裡?

一部分還在原地,也就是山東,所以山東是尚武之地。

一部分由山東進入江蘇,再由江蘇進入湖南湖北,最後在黃帝和其後的追趕中去了四川。

這也就是四川三苗人的祖先。

苗族是三苗的後裔,自古以來就遍佈於如今的四川、雲南、西藏、貴州、湖南、廣西及瓊州等地,與漢人毗鄰而居,關係非常密切。 《舜典》的"傳"中,曾將當時三苗的來龍去脈加以介紹說:"三苗,國名,縉雲氏之後,為諸侯,號饕餮。"另外,其《名義考》也指出:"三苗建國在長沙,而所治則江南,荊、揚也。"由《舜典》的這些文獻看來,古代的三苗本來是痊於江南的一個國家,是由縉雲氏的後裔所建,而所謂縉雲氏,則是黃帝時的夏官之名,其封地就在今浙江省縉雲山的仙都山一帶,算是黃帝名下的一個諸侯。如此看來,三苗在此時期有一部分與黃帝的華夏集團融合,形成後來的漢族人,所以現代漢族人的祖先並不是單一的只有炎黃二帝,還有上古時期的其他部落,同理,由三苗部落所形成的現代的民族--漢族和苗族是有著濃厚血緣關係的。

又有人說,你有什麼根據呢?

據史記記載說,相傳蚩尤面如牛首,背生雙翅,是牛圖騰和鳥圖騰氏族的首領。他有兄弟八十一人,都有銅頭鐵額,八條胳膊,九隻腳趾,個個本領非凡。

也就是說,蚩尤和他的部族打仗時,面上裝飾的是牛的模樣,有牛角。還化妝的色彩特別多。

再來看下三苗人的裝扮,是不是和歷史上對蚩尤部落的描寫很接近呢。

這麼說來,中華漢人同文同種,四川話是北方方言,就是順理成章了。


新知傳習閣

回答這個問題之前,先要向大家科普一下。目前中國的語言學家對於漢語方言的劃分一直存在很大的爭議。有人把漢語劃分為七大方言,有人劃分為五大方言,也有人分為六大方言、八大方言,甚至九大方言。

本文作者論述的相關知識架構,採用的是依據將漢語按照七大方言劃分為準的。

1.七大方言的劃分:

按照七大方言的相關理論,對漢語進行劃分:即官話方言(舊稱北方方言,後改名為官話方言)、吳方言、湘方言、客家方言、閩方言、粵方言、贛方言七種。

漢語在大框架上劃分出七種不同方言的同時,各方言還可以分為許多次方言,次方言之下又可再細分成若干小片和方言點。

2. 官話方言:

官話方言是以北京話為基礎定義的北方部分語言統稱,即廣義的北方話(北方方言的由來)。在漢語各大方言中,官話方言有它突出的地位和影響。以洛陽為中心的北方話通行地區一直是中國政治的心臟地帶,因而有“官話”之稱。

在該問題中所指的北方方言,即官話方言的上一個學術稱呼。為什麼北方方言要更名為官話方言,咱們看一張圖片就明白了。

如上圖所示,顯然擁有目前漢民族使用率最高的官話方言分佈地域很廣,而用北方方言來統稱這麼廣域面積下的語言體系是不嚴謹的,於是乎更名為官話方言。

3. 西南官話與四川話:

官話方言可細分為八種次方言:東北官話、北京官話、冀魯官話、膠遼官話、中原官話、蘭銀官話、江淮官話、西南官話。其中四川話屬於西南官話。

西南官話是流行於中國西南部四川、重慶、貴州、雲南、湖北,以及鄰近的廣西壯族自治區北部、湖南省西部、陝西省南部、緬甸果敢的主要語言,在老撾、越南等地也有部分華人使用。西南官話在緬甸撣邦第一特區(果敢)具有官方地位,是僅有的3個具有官方地位的漢語分支之一。西南官話的主要特徵是古入聲不分化,整體保留或整體混入它調(陽平、陰平或去聲)。

《中國語言地圖集》87版中將西南官話分為成渝、灌赤、黔北、昆貴、滇西、鄂北、武天、岑江、黔東南、黔南、湘南、桂柳、常鶴等12片。其中音韻現象複雜的灌赤片又分為岷江、仁富、雅棉、麗川4小片;滇西片又分為姚理、保潞2個小片。

《中國語言地圖集》09版中將西南官話分為川黔,湖廣,川西,雲南,桂柳6片。其中,川黔片分為成渝,陝南,黔中3小片;西蜀片分為岷赤,雅甘,江貢3小片;川西片分為康藏,涼山2小片。雲南片分為滇中,滇西,滇南3小片;桂柳片分為湘南,黔南,桂北,桂南4小片;湖廣片分為鄂北,鄂中,湘西,湘北,懷玉,黔東,黎靖7小片。也就是新版西南官話分為6片22小片,片數雖然減少了,但是小片增加了。

4. 西南官話的形成與明清大規模移民西南:

明清兩朝是漢族大規模移民西南的重要時期,西南官話即在這次移民中,因語言或方言間的不斷影響、融合而逐步形成、定型。

元末明初,湖廣一帶是紅巾軍與元朝軍隊以及朱元璋廝殺拉鋸的主要戰場,戰爭使得當地人口的急劇減少,造成人口從南到北、從東到西呈由密變稀的狀態 ,因此明朝洪武年間,出現了“江西填湖廣”和第一次“湖廣填四川”的移民大潮,同時在滇黔、桂北一帶廣設衛所,遷入大量移民。

明代西南地區的韻書記錄證明西南官話已經成型,漢族移民西南的早期,因具體來源有異,呈現出“五方雜處,言語各異”的局面,故在當地出現了一些用官話“正音”的韻書,如蘭茂《韻略易通》、葛中選《泰律篇》等,這些韻書編著的目的均為解決“正音”問題。明代西南地區出現的這些韻書和辭書的內容,大體屬於官話系統。

清朝順治、康熙年間又開始向四川大量移民 ,清代的四川移民來源地同明代一樣,仍以湖廣為主,這是第二次“湖廣填四川”。清朝在改土歸流完成之後,漢人開始進入以前僅由少數民族控制和居住的區域(多為山區),特點上主要體現為區域內部的擴散式移民。

清朝的移民空間從明代沿交通要道的點、線分佈,大量向邊遠山區和民族聚居區流動,乾隆中期以後,四川人口開始向周邊地區遷移。其中,一部分遷入省內的邊遠山區。

西南官話就在清朝時,隨著內部擴散式移民而不斷得以擴張和整合,西南官話在西南地區形成內聚力較強的區域性語言集團,至今仍以其簡潔的音系優勢隨人口的外移而不斷向外擴張。

5. 四川話屬於官話方言的依據:

在語言學上,我們研究某種語言,不能僅僅依據語言使用者的地理位置予以評判這種語言的語系。以四川話為代表的西南官話與東北官話、北京官話、冀魯官話、膠遼官話、中原官話、蘭銀官話、江淮官話,在詞彙、語法方面有許多相同之處,共同語之間在語音上都有一定的對應規律。

基於此,將四川話為代表的西南官話列入北方方言中,後北方方言更名為官話方言,便延用至今。


豆漿的奶爸守則

有件事我提起了就想笑,我是北方人,在貴州上的大學,宿舍裡有位重慶同學,他有次很自豪地對我說,我覺得我們的方言最接近普通話,我聽後哈哈大笑,你們最接近普通話,這讓我們華北和東北地區的人情何以堪,你先區分n和l,h和f吧。

還有一次和同學回重慶老家玩耍,大巴路過郊區機場,一架客機掠地呼嘯而過,我可能被同學感染力,“呀,灰機”脫口而出,緊接著全車的人都跟著喊“灰機”,現在想想也頗有喜感。

我總感覺四川方言應該屬於南方語系,但是後來查閱資料,真的大吃一驚,原來四川方言真的是北方語系啊。

很多漢語學家都認為四川方言屬於北方語系,北方方言劃分為四個次方言:華北、東北次方言,西北次方言,西南次方言和江淮次方言。而四川話屬於的是北方方言的西南次方言。所以就是四川話比較接近官方語言,也相對於其他南方地區的方言好懂的原因。

看到這裡我才明白,為什麼我和重慶同學的關係這麼鐵,原來我們在語言上就相親相近呀。哈哈哈哈哈哈。。。。。


捕娛為樂

詳細說一下四川方言的演變史吧。一直到宋代以前四川盆地與關中地區關係緊密,而關中則是中國的政治經濟中心。到宋代,蜀中已經百年沒有經歷過大的戰火,川峽四路人口在北宋佔總人口的十分之一,在南宋甚至高達五分之一,一直保持超過千萬的水平。就語言來看,宋代四川人的方言和現代四川方言差別極大,也與當時的通話——官話的祖先差別極大。據記錄載,當時四川方言和流行於關中以西的西北音一起統稱為“西音”、“西語”,所以這時四川方言與官話基本沒什麼關係。

但是隨著戰爭和瘟疫的發生,四川人口在南宋時期銳減。蒙古國三次出兵抄掠四川,四川遭受了戰爭侵襲,餘玠的焦土戰略使得戰爭長期拉鋸,饑荒和疫病隨之而來,人口損失極為劇烈。據《中國人口史》,戰後原南宋四川境內只剩20萬餘戶,比戰前減少了230萬戶。直到元代,四川人口也沒有恢復,大量唐宋就行政區劃因為“地荒民散”被降級或合併。元代的農民戰爭再一次給四川人民帶來毀滅性的打擊。

人口的劇烈減少促進了語言更迭。

終結元末戰亂,割據四川建立明夏政權的明玉珍是湖北隨州人,他所在的徐壽輝集團是根植於鄂東的勢力。因此在四川站穩腳跟後,明玉珍多次在鄂東招徠移民。據《中國人口史》記載,明夏從鄂東引入的移民累計多達40萬人,和當時殘留的四川土著總人口相當。因此,現在不少四川人會把祖上追溯到湖北麻城孝感鄉。但是,值得注意的是新的四川方言並不是簡單移植鄂東方言,而更類似於當時南京江淮一帶的方言。

移民對語言的影響並非簡單的人口替代與語言替代,在中國語言史上有一個較為常見的現象,在大規模人口重建或者移民後,即使移民遷出地比較集中,遷入地形成的新方言也不一定是遷出地方言,而是優勢的共通語。經歷明初的大遷移和大量設置衛所,原本分佈在南京江淮一帶的地方性標準音擴張到演講和西南的廣大地區。現今西南地區尚能分平翹舌的方言如自貢話、昆明話等都類似於老派南京話。根據十九世紀到二十世紀留下的關於分平翹舌的老派成都話的記錄,當時的成都話也類似南京而不像普通話。張位在列舉各地“語言之謬”時說過:“巴蜀怒為路,弩為魯,主為詛,術為樹,出為處,入為茹。”這些記載與今天的四川話極為相似,說明

當代四川話在明代基本定型。

四川人口在明末清初的戰亂中又遭受了劇烈的衝擊,清初再次人口重建,引入大量移民。不過這次四川話的改變主要是大量湖南湘語詞彙的引入和主要分佈在川中的湘語和客家話方言。所以,總的來說四川方言還是屬於官話,即北方方言。


按照普遍觀點,中國目前存在七大方言區:北方方言、吳方言、贛方言、湘方言、閩方言、粵方言、客家方言。其中北方方言又稱為官話,官話方言是現代漢民族共同語的基礎方言,內部一致性較高。在漢語各方言中它的分佈地域最廣,使用人口約佔漢族總人口的75%。中國北方方言區分佈見下圖:

官話方言內部按其語言特點一般可以分為八個次方言:東北官話、北京官話、冀魯官話、膠遼官話、中原官話、蘭銀官話、西南官話和江淮官話。其中四川話就屬於西南官話。實際上元末的戰亂和大量移民,就奠定了四川方言來自於南京江淮一帶的方言。題主也提到四川人歷史上是由湖廣遷來的,有“湖廣填四川”的說法。實際上,明末清初,西南地區經過嚴重戰亂,人口銳減,不光是湖廣地區,中國其他各地也有很多人遷入,這次的人口遷移對四川方言的影響反而比較小。因為是在江淮官話的基礎上形成的,所以屬於北方方言。


莫蘇子

四川話是屬於北方方言沒錯,不過現在一般使用官話方言這個名字,因為江淮官話,西南官話都有很大部分在南方,西南官話甚至在廣西也有很多分佈,如果還是用北方方言的名字實在不妥。

四川話的聲母(大多沒有翹舌音)韻母都與普通話比較接近,因此屬於官話區的一部,唯一的區別就是四個聲調的調值與普通話有異。

同時四川話內部也有入聲獨立的岷江小片,該片方言因為擁有五個聲調與普通話差異較大,曾經有獨立劃為蜀語方言的辦法,是湖廣填四川之前蜀地方言的遺存。

不過四川話也有許多獨特的方言詞彙比較古樸,比如“塞進去”叫“入(ru二聲)進去”,丟了叫“失(sei二聲)了”,脖子叫“頸項(jin hang)”,閃電叫“火閃”等,還有許多與普通話語序相反的詞,如“雞公”“雞婆”“人客”“鬧熱”等,同時普通話中加“子”後綴的詞語四川話通常加“兒”字(不是兒化音,要單獨發音),如“帽兒”“褲兒”“樣兒”“刀兒”這又體現著許多南方或明清白話的特色。

總之四川話是介於南北方之間的,兼具南北特色的方言。


ziongshieng

現代四川話也可以說是以成都口音為標準音的西南官話,主要是明末清初“湖廣填四川”大移民之後的產物,而近現代又與大量北方移民的口音交匯融通,形成了“雜交優勢”。

明末清初大移民初期,多數新四川人操湖南湖北話,也有一些來自江淮地區的移民講老南京話之類方言,還有部分從廣東遷移而來的客家人在其聚居地至今仍然講客家話(比如成都東邊一些鄉鎮)。

後來,滿清初定後,出於鞏固西南邊防等方面考慮,開始向成都等大城市大面積殖民;與此同時,北邊的陝甘晉等地區人民也出於種種原因遷徙來川。這兩方面的移民,為蜀中大城市帶來了北方地區的方言。

另外,抗戰期間,從北方遷徙至成都、重慶等地很多知識分子,他們的口語對今日西南官話的最終定型亦有很大貢獻。

就這樣,旗人的北方官話,北方知識分子的日常用語,陝甘地區移民的西北方言,與先期移民四川的兩湖及華東等地區人民所操湖廣話、江淮官話相結合,形成了現今以成都話為基礎語音的西南官話即四川話。

因為這種方言很容易被東西南北各地中國人聽懂,即便個別生僻詞彙一時半會理解不了,也很容易意會,所以按照現在語言學的分類法,四川話自然就被歸入北方方言中了。

也因此,1949年後有人提出可以考慮將西南官話確定為全國通行標準語。

至於是否出現過所謂1955年全國文字改革會議的那次投票,成都話以一票之差敗給北京官話,險些成為普通話,我本人表示懷疑。

順便說說,老成都話中很多固有詞彙其實是很雅緻的,今天一些外省人甚至成都本地年輕人認為它們“土”,實在是沒文化的表現。比如,安逸、巴適、曉得……等等,原本就屬於古代漢民族口中的雅言,可是卻被當成了“四川方言”,如果影視劇或新聞中偶然出現,編導多半還會給它們加一個註釋,比如“曉得(知道)”。

由於當今普通話的強勢侵入,嚴格意義上的成都話基本上已趨於消亡。現在成都年輕人已習慣於說“知道了”(就像滿清皇帝批奏摺那樣),而不願說“曉得”;只曉得說“爽”,而不習慣說“安逸”;如果有人一不小心說了個“早先”,可能會立馬面對對方的一臉茫然而不得不加以解釋——“早先”即“以前”。

至於“扎件兒”“帽根兒”是啥子,可能90、00後的成都本土女娃子都不知道為何物了。


朱達志

不完全贊成是北方方言。但是是和普通話的卻是同一個語系的。很容易理解。舉個例子就知道了。

“普通話”這三個字三個字,在普通話裡面pu tong hua,聲調三聲,一聲,四聲。

而四川話呢,發音,還是pu tong hua,聲調四聲,一聲,三聲。

再來,“蘋果手機”,在普通話裡面讀 ping guo shou ji,聲調,二聲,三聲,三聲,一聲。

四川話。拼音pin guo sou ji。聲調,三聲,四聲。四聲,一聲。

隨便胡亂舉兩個例子,不對輕噴。因為四川話裡面各地發音也有很大區別。但是大多也是如此,大部分區別也是換聲調。

所以四川話和普通話非常接近。最大區別是聲調調換一下,還有有的時候平捲舌和邊鼻音和普通話有區別。再加上一些特定的詞彙說法?感覺完全不同,但是大多都能用後來發明的拼音來註釋,外地人來學起來非常容易。所以是同一個語系。

但是,粵語,閩南語等東南邊方言就不同,在音上就完全變了。有的讀音基本和普通話不挨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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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儀滅蜀,四川這塊地方併入秦國,從此開始使用中原華夏語,這就給四川方言的屬性定了調。此後,四川方言基本上隨著中原(北方)漢語的演變而演變,包括從上古音到中古音、從中古音到近現代音。元代以後,西南官話形成。清代、民國時期的四川話與明代四川話相比,並無多大差別,明代四川的小說、音韻資料可以佐證。至於湖廣填四川的影響,主要表現在移民聚居區,長期相對的封閉聚居會形成語言島,保留移民來源地的方言。零散居住的移民,只需要兩三代人就會被原住民語言同化(此現象隨處可見)。有兩個數據可以支持這一觀點:一是移民時間近百年,也就是說是一個比較緩慢的過程,每年移民量不大且目的地分散;二是據測算移民運動結束後,四川人口構成大致是移民和土著各佔一半。

簡而言之,從戰國時代起,四川就使用中原語言,延續至今。所以現在的四川話屬於官話,或如以前所稱“北方方言”。


go明奇

大家可能一直認為四川和湖南湖北一樣屬於南方,但實際上原籍四川人真的不是。

古蜀國屬於西系民族,和陝西、山西、等西北地區人一樣,屬於彩陶文化體系下華夏族集團的部落,這個體系還包括了當時的鬼方、土方等北方少數民族。

實際上說簡單一點就說【黃帝】部落的子孫。這是評價四川屬性的主要指標。

而湖南湖北就不一樣了,湖南湖北屬於黎苗族,蚩尤和炎帝東夷集團是一夥的,黃帝自己是一夥的,這是區別中華早起文明的習慣。不能說南北,而應該是東南/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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