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成功刺殺澳門(2)

第二十三章 成功刺殺澳門(2)


1.我慢慢的搓開第一張,白茫茫一片,第二張三邊,再次示意荷官開牌,閒兩張公。

“一搶過!”我對大家笑了笑。

第一張翻出一點,“頂起來!”全桌的人都在喊頂。
又沒頂起來,七點。
“沒有壓力!”大家在打氣。
閒補了只4點,過兩關了。


氣氛太好了,我接過3萬8,再增加了4萬在莊上。
依然是我看牌,第一張兩邊,第二張空了。
我藐視的眼神讓荷官開牌,閒開對三。
“一搶過!”我提大了聲音的分貝,滿臺人都很興奮的說:“好的。”
“頂!” 兩邊的頂出來了,是個五點

“沒有壓力了,另一張空了。”我再給大家信心,我把牌捏死在我的手中。


2.

“頂!一定要頂!頂啊頂啊!”旁邊有個搭注2000的老女人比我下8萬的還激動。

搓開了牌,頂出來了,2點,全場沸騰。
我正準備梭哈16萬的時候,阿勇抓起了我的籌碼,不讓我下注。
我呆呆的看了一局,閒贏。
第五場,連上洗碼佣金,我清點了贏16萬,換完錢的時候,莫名其妙的從口袋裡翻出一個一萬的籌碼,我順手下了,又贏了!
那一場,我興奮不知道錢的重要性了,把碼糧給了阿勇。
出了金沙城,我讓阿勇幫我轉了45萬到工行卡,自己還剩6萬。
確認到賬後我心裡踏實了,在阿勇的陪同下,繼續購物,我們出現在了附近的範思哲專賣店。

本來想買點衣服,看著手上所剩的港幣不是很充足,選了條腰帶便離開了,五千多港幣,依然沒有絲毫感覺。


3.

澳門第六場 金沙城喜雅廳
晚飯過後,我特意要了兩瓶啤酒,我拿著五萬多港幣繼續在金沙喜雅廳開始作戰。

阿勇看我贏得多了,感覺就變了一個人,噓寒問暖,一刻也捨不得不離開我。
大廳的人氣很旺,有一張臺擠得水洩不通,是的,又見天路了。
我也擠了擠,算是鑽了進去,是條單跳的路子,13口了。
我放了一萬五上去,八點被九點秒殺!
“靠,小夥子,什麼人嘛!”大家都用鄙視的眼神看著我,人群一下子變散開了。


“吵你媽吵,我們還不是輸錢!”阿勇提高了嗓門,那一刻我覺得阿勇真“聰明。”
換了張高額投注區的臺,過程非常順利,我押哪裡哪裡一搶過,籌碼到十萬的時候,我再次收手,這是我這次偷襲澳門的第六場勝利。

有些疲倦了,阿勇又一次帶我見識了天堂,坐上出租車,我們到了一個新開的會所,阿勇選了個俄羅斯美妞,而我選了個最貴的日本人,為國爭光啊。


4.

澳門第七場 新濠天地賭場
澳門桑拿服務是合法的,色情業也是澳門的配套博彩產業。和內地不同的是,這裡有著來自全世界各地的從業人員,來自東南亞越南和泰國最為廉價,中國內陸的其次。

我和阿勇在經理的帶領下,穿過放置衣物的地方便來到男賓部。
初來澳門,你可能會緊張,甚至不知所措,進入泡池區後,會有音樂響起,近百名全世界各地的美女圍繞著泡池開始轉悠。

而我和阿勇就站在這些女人的中間,各色女人用自己的方式向你發出今夜激情的信號,我有些害羞,用浴巾把自己圍住,而阿勇則是一絲不掛。
“老闆,泰國越南的1688,紅牌內陸的2188,俄羅斯的3088,日韓的3988!”經理用極為不標準的澳式普通話向我們推薦著。


5.

選完後,這裡就連幫你換衣服的服務員都是越南的女人,當然都是需要小費的。
是的,這裡是赤裸裸的金錢交易,可以把你的慾望提升到一個全新高度。
這就是澳門,男人的天堂。


因為太過疲倦,一個女優一樣打扮,身著和服的女人把我帶領進入一隔小房間。
期間幾乎沒有任何的交流,我見識了錄像裡一樣的女人叫聲,享受了這次舒適又蒼白的日式服務。
出來結算,8500港幣,我絲毫沒有感覺。
進關快20小時了,放鬆過後,依然感覺不到疲倦。

於是我和阿勇在九點半出現在了澳門新濠的焦比酒吧,據說這是全亞洲最好的酒吧。



6.

閃爍的霓虹照亮澳門的夜晚,我們穿梭並放肆在這狂歡的夜,今夜我舉杯慶幸自己的命運,我高歌擊敗澳門的逍遙。
科洛娜啤酒一瓶接著一瓶,任憑它是多麼的苦澀。在這裡我享受著自己勝利後的吶喊,因為這場勝利我等了很久。

醉意慢慢的在科洛娜的刺激下浸透全身,隔壁桌泰國姑娘也在阿勇的搭訕下和我們慢慢靠攏。
“薩瓦底卡!”我也熱情的打著招呼。

就這樣不會用外語交流的我們,用色盅再次把我們和泰國女人聯通,晚上十二點,我用詫異眼光看著酒吧裡的泰國女人講出了句廣東話!
“靚仔,二千塊一次!”
我們都笑了。
在澳門,到底有多少話語是可信的?

我們辭別了廣東的泰國人,趁著酒勁,我在穿過新濠回金沙城的路上,報銷了兩萬,是的,我又贏了,我裝著11萬港幣回到了金沙城康萊德的套房,那時凌晨一點半。


7.

澳門第八場 金沙城太陽城
回到床上,躺了半個小時,還是無法入睡,一個人在如此寬敞奢華,一百多平米的套間,有些茫然。
強迫自己睡覺吧,我在心裡一次又一次告訴我自己,一定要冷靜,但事實上,我確實沒有辦法冷靜,四點鐘,我帶著11萬港幣來到太陽城,再次向它發出宣戰。
我自己重新開了個戶,因外上一次我在這開的已經找不到了,我想起來了,我之前用的是我哥的護照。

換了10萬零九千港幣。這一次,我一個人,對,沒有干擾。
公關幫我辦好了相關的手續後,我找了張一萬檯面的桌子坐下來了,要了杯雪碧。
我的旁邊有一位五十歲左右的老者,他的旁邊跟著幾個放數的碼仔,我又回想到了兩個月前的我,老者也將和之前的我一樣面臨著悲劇的收尾,因為他眼裡沒有了光芒,麻木的、顫抖的看著自己的籌碼慢慢殆盡。

我把他當了明燈。
他下了注3000,我反押3萬,他不敢看牌,但我給他帶來了好運,他贏了;
老者又下了注3000,我還是3萬,他依舊不看牌,結果還是他贏了;
他看著我,擠出了一絲絲的微笑,示意這把我先來,我推了三萬上去。他反著我押,把籌碼加到了五千,開牌後,我又輸了。
我竟然成了他的明燈。


8.

我開局不利,籌碼只剩下一萬九,我避開了老者,換了張沒有人的桌子。


一萬九打了注一萬五的閒,贏了。
果然避開了黴運,三萬還是押閒,很順利的過了兩關。
籌碼也有六萬多了,我開始冷靜的下注。
就這樣,慢慢的磨著,運氣特別好,小注被殺,大注就贏,一個小時後我的籌碼又上升到了16萬。
看看手錶,凌晨五點多了,荷官都有點犯困了,我看準了時機,推了一注10萬到閒上。
拿著女荷官推到我面前的牌,我搓了起來,第一張公,第二張空了。
翻出來,是一點。
莊開出的是三點,我告訴自己還有機會,接過荷官補的牌,我用力的壓緊,慢慢的翻開,心裡默唸著三邊。
沒有,是花牌,公。

我失落的看著荷官,等待她拿走我面前的那個十萬的“大餅”。
我對自己的衝動後悔不已。

荷官補出一張有邊的牌,我沒有勇氣去看。但她沒有收走我的籌碼,難道是7點嗎?真是是張7點。


“靚仔,你贏了,運氣真好”她對我笑了笑。
從這把牌過好,我轉運了。

9.

很快籌碼就上升到了30萬,但我還沒有想著收手,因為我在以有限博無限。
牌面顯示三閒。

“飛吧!”我和荷官說,我感覺我已經贏回了氣勢。
莊贏了!
我下了兩萬的莊,我贏了,繼續三萬的莊,還是我贏。

“繼續飛一把!”我再告訴荷官。
閒贏了,三閒三莊一閒。
我果斷的打了4萬在閒上,我又贏了,繼續6萬打閒,還中。
牌路太整齊了,看著桌上的一堆籌碼,我不敢繼續推了,我決定五萬平推到爆路。
五萬中了,又五萬中了,再五萬的時候輸了。

“差不多就休息吧,明天再來!”荷官對我說。
我聽了,清點了籌碼,52萬多,碼糧一萬多,這次澳門之行的第八場我贏了42萬。

我把零散的籌碼發給了看我打牌的公關、服務員,還有善良的女荷官。
“張總,運氣真好!”漂亮女公關的讚美聲彷彿現在還在我耳邊迴盪。


10.

回到酒店,已經是早上六點了。我竟然用30個小時又一次贏回了100多萬,我告訴自己不要再重蹈上次的覆轍,這段時間以來,我已經承受了太多太多的壓力,想著想著很自然的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十一點,阿勇的電話把我從睡夢中擾醒,我衝了個澡,讓自己保持理智。
我沒打算告訴阿勇,我贏了這麼多。
我用最快的速度聯繫了海洋,先打款40萬回卡里,海洋的人30分鐘可以到我住的酒店。但15分鐘後,阿勇過來敲門。
同是換匯,我擔心阿勇會有想法,於是讓海洋通知人暫時不用過來,就是這一決定,我至今後悔不已。
“勇哥,我先回去了!這地方睡不著覺,也贏了點。”我想辭別阿勇。
“好吧,一會我讓人送你出關。”
於是他讓我把積分的房間、餐券等等送給他,左拖右弄,不知不覺時間到了中午一點,而我的心態又從出關回家變成了和澳門來一次最終的決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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