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媽媽在外加班,爸爸卻背叛了家庭,他拿皮帶跟這爸爸對打起來

故事:媽媽在外加班,爸爸卻背叛了家庭,他拿皮帶跟這爸爸對打起來

八月的通州市就像是被放進了烤箱裡一樣,因為山城密不通風顯得格外的酷熱,這不前幾天新聞才報道,室外溫度高達55攝氏度,直接可以煎雞蛋了。

對於我而言這個燥熱的八月好比是12月的東北讓他我從頭涼到腳甚至是內心。

在這裡介紹一下自己,我叫王洋,初中剛畢業,16歲馬上升高一。

爸爸跟著壞女人跑了,留下了剛滿16歲的我還有媽媽,這個家從這一刻開始有瑕疵了。

這件事還要從那天夜裡說起,因為媽媽在一家日企上班,再加上遇上了位腹黑女上司,總是以各種奇葩理由把她分配在夜裡工作。

那天晚上我跟同學出去玩兒,回家大概是11點了。我一回家就聽到主臥裡有動靜,而且那個聲音並不是一個人能發出來的,嗯嗯啊啊的聲音聽得人魂牽夢繞,卻弄得我心慌慌。

我在客廳裡偷偷地笑著,爸爸今年快50歲了,媽媽今年也46了,沒想到他們現在還這麼恩愛。

我本來打算回房睡覺,但是那個聲音實在是有點兒……於是我好奇地走到臥室外面用手輕輕地推了一下門,結果門居然奇蹟般的開了……開了,我像個傻子似的杵在那裡。

正在做遊戲的那兩個人並沒有發現我站在門外,我本來打算走的,畢竟偷窺爸媽做遊戲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但是我注意到了被爸爸壓在下面那雙美腿,隱約間帶給人的神秘感,那雙腿很細很白,就像剛煮熟剝掉殼的雞蛋,就連我這個剛滿16的小男孩看了也會難以自抑。

他們坦然的躺在床上狂歡著,那個女的一直在那裡嗷嗷直叫……一會說不要,一會兒又叫我爸快點兒,我一聽就知道那不是媽媽的聲音,我能清晰的分辨出來。

頓時間我心裡火冒三丈,就像有一萬頭豬在奔跑,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要爆發,踏著沉重的步子朝屋子裡走了過去。

在上面的爸爸正得勁兒,突然看著我就站在床邊,表情即尷尬又憤怒,對著我就破口大罵,一點兒不留口德,他何時想過我是他的兒子:“兔崽子,給老子滾出去。”

我咬牙切齒地瞪著爸爸,瞪著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媽媽在外面加班,他卻在這裡跟別的女人加班,今天我不替媽媽收拾這個不要臉的東西,我就不叫王洋。

“這個女人是誰……你告訴我這個賤人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血氣方剛的我基本是用咆哮的口氣喊出這句話的,臉上的青筋隨著我面部的猙獰而變得格外的恐怖就差撐破血管了。

那個女人看到我站在那裡,而她卻是一覽無餘地被爸爸壓在下面。胸前的雪白完全暴露在我眼前,如果是換作平時,和小夥伴一起打望的時候,我會覺得她很美,比蒼老師更加的豐滿,讓男人一看就想把她往床上抱,也難怪人到中年的爸爸會對她意亂情迷。

看她那騷樣兒,看她在高潮時叫得那聲兒,這女的肯定只是跟老爸鬧著玩兒,絕對的不安好心,偏偏男人都喜歡被女人的外表所矇蔽。

他們的雅興被我給攪黃了,爸爸從那個女人的身上爬了起來。當他起來的時候,那個女人更是一覽無餘的被我看了個精光。可惜在我看來並不覺得她有多美,我只覺得很噁心,這種小三兒,這種破壞別人家庭的女人都特麼賤,真他麼的欠!

我用一雙惡毒的眼睛目不轉晴地盯著那個女人,如果她還有半點兒羞恥心,她應該立刻滾出我家。

然而她並沒有,她毫不避諱我,甚至都沒想過用被子把她那骯髒的身子遮掩一下,她就這麼地坐在床上,還一臉意猶未盡地看著我,好像剛才跟她發生故事的人是我似的。

我直接朝她臉上吐了一口水,對著他做了一個呸的動作:“賤人,你這小三兒,你這第三者,破壞別人家庭的狐狸精。從我家滾出去,立刻,馬上!”

我從來沒有想過老爸在我和這個賤人之間選擇了幫她,當老爸抬起手一巴掌煽在我臉上時,那火辣辣的痛讓我認清了現實。

一個男人決心要背判家庭時,你就別期望他還能回心轉意。

我目露兇光地看了我爸一眼,看到了他丟在地上的皮帶。我不緊不慢地彎下身子撿起來拿在手裡,我還聽到我爸在後面焦躁地說:“你這兔崽子,還不給我滾出去。”

我背對著他說了句:“滾……呵呵……該滾的是你們……”我猛的一轉身,不給老爸反應的機會,直接一鞭子抽在他身上,我用了十成的功力心裡帶著對他的恨,對那個賤人的恨,我十足的爆發著,我狠狠地抽了他一鞭。

從老爸的表情我知道他很痛,別看我只有16歲,論身高,論力量絕對不輸給一個成年人。

“你小子這是要逆天,敢打老子。”老爸從床上站了起來,也向我反擊。

只可惜他沒有武器,他的心沒有我狠。我不停地揮舞著手裡的皮帶朝他攻擊,他無法靠近我自然也不能拿我怎麼樣。

我看到那個女人還一覽無餘地坐在床上,趁老爸不注意我鑽了空子一皮帶抽在那女人的高聳上,頓時一條又長又寬的紅印出現在她的高聳上,疼得她又哭又叫。

而就在我得意的時候,我爸也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一個花瓶打在我的後腦勺上。

果然沒把我當親生的,我的頭直往外冒鮮血。老爸嚇得花瓶從手中滑落,花瓶掉在地上發出那清脆的聲音迴盪在腦海裡,我整個人也往後一倒,開始有些神志不清了。

而老爸卻帶著那個女人倉忙之下把家裡翻了個亂七八糟,我隱隱約約看到他的身影在媽媽的保險箱前晃悠。這個糟糕的男人,他這是打算不跟我們過了,居然捲走了媽媽所有的積蓄。

我眼睜睜看著他們肆意妄為,看著那個女人幸災樂禍的表情,我用最後一口氣對著她的背影說了句:“你這賤人,我早晚把你收拾了。”

這個女人聽到我還在說話,走到我身邊狠狠地朝我踢了幾腳。

“早晚……把……你。”我頑強地說著這幾個字,我發誓,我一定要報復他們,報復他們今天對我和媽媽的傷害。

我想去阻止他,然而神志不清地我已經心有餘而力不足,最終暈睡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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