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
簡夕瑤看了一眼牆上的大鐘,時針已經指向十一點了,有些僵硬地動動身子,開始收拾桌子上已經冷透的飯菜。
結婚三年,慕之霖從來不回來吃一口她做的飯。每晚都是工作到十二點才回來。
並且回來了,也從來不會跟她同房。
好像這段婚姻,對慕之霖來說就是一紙空文而已。 三年了,每晚都是這樣,除了一月前……
那晚慕之霖喝得很多,回來後醉醺醺地踢開房門,從床上把她拽起來,掐著她的脖子質問道:“為什麼死的人不是你?!為什麼!”
說完將她摔在大床上,長驅直入,毫不吝惜地奪了她的身子。
簡夕瑤雙手環在自己的脖子上,一陣心悸,就算過去這麼久,想起那一晚的慕之霖,簡夕瑤還是覺得後怕。 就在簡夕瑤收拾好飯菜,準備上樓休息的時候,那扇歐洲中世紀風格的門忽然開了。
慕之霖從裡面走進來,修身的灰色風衣妥帖的襯著慕之霖頎長的身形,步伐沉穩,像是文藝復興時期的英倫貴族。
簡夕瑤臉上瞬間就換上了一副興高采烈的表情,走過去殷勤地詢問,還伸手去接慕之霖脫下的大衣:“你回來了?要不要吃飯?我去給你把飯菜再熱一熱。水已經放好了,先洗個澡吧。” 慕之霖冷冷地打開她伸過來的手,神色決絕果斷道:“依依生病需要做血液置換,從明天起,你去給她換血。”
一句話,立刻就把簡夕瑤打入死牢。
她面如土色,難以置信地看著慕之霖,嘴唇顫抖地開口:“為什麼我去?”
慕之霖神色厭煩,明顯不想和她多說,徑直上樓去:“到時候會有車子過來接你,你配合醫生就行了。” 簡夕瑤天生貧血,要她去給別人輸血,也等於拿她的命開玩笑,這點,慕之霖他不知道嗎?
簡夕瑤追過去拉住慕之霖的手,鼓足勇氣從齒縫間飄出一句:“我不去。”
慕之霖立刻嫌惡地甩開她的手,從衣服口袋拿出紙巾仔仔細細擦手。
簡夕瑤低聲乞求道:“我不能去,我會死的。之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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