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行走於英格蘭鄉村,用靈動的語言描繪英倫田園

他行走于英格兰乡村,用灵动的语言描绘英伦田园

他行走于英格兰乡村,用灵动的语言描绘英伦田园

天才詩人愛德華·托馬斯,

一生熱愛自然與田園,

短暫的一生全部都在發掘英格蘭

鄉村的精華以及大自然中

那瞬間即逝的美麗。

托馬斯行走於英格蘭鄉村的風景中,

並把捕捉到的自然片段用

靈性的語言奉獻給讀者。

他的詩人氣質也使得他的自然散文

作品中處處散發著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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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國》一書,是托馬斯用詩人靈動跳躍的筆觸描寫了他深愛的這片土地的種種動人之處,那些風土人情、田園美景和鄉野生靈足以撫慰所有被都市喧囂困擾的心靈。他用自己的腳步丈量土地,感受鄉間風物和自然的變換。

他行走于英格兰乡村,用灵动的语言描绘英伦田园

《南國》是愛德華·托馬斯最輕鬆快樂的散文作品之一。它寫作於一段較為閒適、平靜的時期,其目的是自我愉悅——他的許多書不可能這樣——因此,它顯示了處於最佳狀態中的作者的特點。他在南國居住了十一年,在他最熟悉和最愛的那部分英格蘭待了差不多六年。他在肯特郡住了五年,而十二年來漢普郡一直是他的家園。他離開肯特郡去參軍,自此不知家園。

我記得那些年裡,我們住在一個農舍裡。我們與朋友圍坐在一間低矮房間裡的一大堆火旁邊,我們抽菸鬥,喝啤酒,聊天,渡過漫漫長夜。有時候他的兩個膝蓋上各坐著一個孩子,他大聲朗讀喬叟,或者唱他的威爾士家鄉的歌曲直到睡覺時間。有時候我們在一個成熟的花園裡挖地。花園周圍有茂密的樹籬,一棵紫杉立在花園的門口,樹上住著一隻頭頂金黃色的鷦鷯;當我們在肥沃的土壤裡挖地時,附近的一隻鶲突然啄了一下它的喙。但是他最大的樂趣,當然也是他最大的需要,就是散步和獨自一人待在他稱作“南國”的鄉村。儘管我所說的這些在室內、室外渡過的日子對於別人和他自己來說是少有的安寧和快樂的日子,但是整天都在路上走;他不是對一條路淺嘗輒止,而是去穿越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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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鄉村,他逐漸對朝聖者之路很熟悉,正如他對家鄉郊區的街道一樣。在鄉村,他在一本又一本的筆記本上記錄美好的事物、奇蹟和有趣的事件。在鄉村,他以觀看一隻雌狐在被露水打溼的草地上與她的孩子們玩耍而開始新的一天;他以沿著一條小溪向上走、直到到達它在樹林裡的源頭的方式繼續這一天;他以觀看蝠蛾跳它們的神秘舞蹈、一隻貓頭鷹給聚在屋頂邊緣的孩子們餵食物、或者聽鼴鼠唱著交配的歌兒的方式來結束這一天。他一直認為這些事物可愛、令人興奮,但是這些只是鄉村給予他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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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他眼光敏銳,觀察力幾近神秘,對於鄉村生活很敏感;因此,他在散步時不會錯過任何一個事物。除了這些事物外,他從廣闊的天際、雲朵、雨、荒涼之地,從粗糙的大地,從與勞動者的樸實生活的接觸中獲得了一種難以定義的品質——他那憂鬱、極度不滿足的精神需要從這種品質中獲得安慰和滿足;而且正如他所理解,如果沒有這種品質,生活將無法繼續。他曾經在肯特郡、薩里郡、蘇塞克斯郡、漢普郡和威爾特郡過著他所選擇的生活,時常感到絕望和恥辱,但是他總是能夠在南國找到他強烈地想要追尋到的安慰;當失去它時,他可以再度追尋。他不得不離開這裡去法國,繼續朝南走,但是這不是他的南方;指南針不是內心的標誌;他站在防空洞口,朝北方望去,他看見(他夢想著自己看見)蘇塞克斯郡,她那溫柔的丘陵上散佈坐在小溪邊的一個牧場上閱讀特拉赫恩、喬叟,或者傍晚坐在旅館裡、任何一個傳統的英格蘭鄉村生活方式保持不變的地方閱讀他們——在那些地方他能夠擺脫憂鬱的沉思,變得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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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德華·托馬斯生性喜歡沉思、生活簡樸、為人矜持寡言。他憎惡奢華、勢力、虛偽、做作、感情用事。誠實、直接的人和事物對他有吸引力。在這本書中,他在南國漫遊,記錄這個過程中的所思、所憶、所看。很容易從本書中看到他對那些熱愛鄉村的詩人的喜愛:喬叟、特拉赫恩、沃恩似乎是朝聖者之路上的三人組合。在漫步過程中,他想起了許多詩人、散文作者,想要引用他們。當鄉村對於他來說僅僅是一個離查林十字街不到五英里、城郊小男孩步行就可以到達的地方,他就讀吉爾伯特·懷特、艾薩克·沃爾頓、理查德·傑弗里斯。後來他去了威爾特郡——他的第一個老師傑弗里斯的出生地,在那兒他的觀察和記錄絕不遜色於他感興趣的作家們的。

他行走于英格兰乡村,用灵动的语言描绘英伦田园

拿起第一把鶴嘴鋤、找到第一隻畫眉鳥的蛋、注意到棕柳鶯的到來,這些對於愛德華·托馬斯這個傢伙來說是很重要的事情。在那些日子裡,如果他意識到自己的一個願望的話,那麼這可能就是有閒暇時間、有自由、有知識、有創造技巧來寫作像《南國》這樣的一本書。那時候他還不知道他對於戶外、傳統、歷史和英格蘭鄉村生活的愛會變得如此強大,以至於當面對舒適、悠閒和安全時,他將在遠離城市的地方生活的自由放在它們前面。在鄉村,他在口袋裡裝一幅地圖,然後一著像綿羊一樣的灰色巨礫,荊棘被風吹彎了腰、被風摧毀了。他夢想著自己看到了肯特郡及其境內的維爾德,橡樹、啤酒花、蘋果喜歡那裡的黏土,夜鶯追尋著那裡的萌生林。他夢想著自己看到了漢普郡,那裡有很多山毛櫸、紫杉、櫻桃樹,還有白蠟樹,山腳下有農舍……他將再也無法拜訪這些可愛的地方;他將再也無法橫跨大海;他將再也無法攀越邊緣光滑的丘陵,呼吸溢滿百里香芳香的空氣;他將無法追尋南國邊界處的遙遠地平線;他將無法安寧——只有南丘能帶給他安寧。

如果不提及達格利什先生的版畫,我將無法結束這篇前言。

看到一個藝術家如此適合交給他的這個給本書做插畫的任務,我倍感快樂和驚喜。菲奇·達格利什先生的線條樸素、強健、可愛,他對事物的細節有精確的把握,他不受感傷主義之約束,他具備詩意的敏感性,他對於藝術中的英格蘭鄉村和傳統具有顯而易見的熱愛。很大程度上,他與本書的精神一致。我認為《南國》的這個漂亮的版本將會受到許多愛好作家和藝術家作品之人的熱烈歡迎。

海倫·托馬斯寫於1932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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