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一個籍籍無名的傭兵從少年懵懂,到兄弟相殘,最終成為傭兵王

故事:一個籍籍無名的傭兵從少年懵懂,到兄弟相殘,最終成為傭兵王

在久遠的過去,世界上爆發的最後一次聖戰終結於精靈王與人類帝國的人皇大帝聯手將率領著畸形生物、惡魔大軍的黑暗魔君封印在魔龍塔中。隨後,精靈遠避人煙住進了大山和森林裡,而與此同時人類勢力內部出現分裂,在人皇大帝死後輝煌的帝國分為了七個國家,分別為雲、火、荒、土、風、陰和嵐之國。

精靈工匠們鍛造出的各種奇特、威力可怕的兵器被收回、塵封起來,一位傳奇的精靈工匠大師經過多年的心血努力著作了《印靈書》一一記錄絕跡於世的神兵利器,而這本書也成為了精靈王室世代傳承的珍寶之一,同時被列為禁書行列之首。

在不久之後,一個教會在人類王國中悄無聲息地崛起,這個神秘的教會以收集這些聖寶為主,不斷地探尋世間的本源和造物者,以神為信仰,故而教會名為‘神宗教會’。教會內部成員裡藏龍臥虎,有的甚至是某一國的皇室要員,它的存在背後有一支大手在默默推動著,而支持者卻從未浮出過水麵。

神宗教會不隸屬於任何一國,也不依附於任何勢力,自命為神的使者,其影響已經在七國中造成威懾,人們乃至貴族們對這些狂信徒的畏懼來自於——教會蒐集到是神兵至寶,以及教會成員自身非凡的實力。

長久的和平中,一個驚人的消息不脛而走在各國的大臣、貴族們之間傳開,據稱魔籠塔的封印隨著時間在減弱,惡魔大軍中罕見的‘蝠龍’在高塔的天空周圍徘徊了多日,七大國秘密商討盡全力封鎖住這個駭人的消息,同時分別派出了國家當中最強大的魔法師前去塔中查探究竟,修補封印的作業,而組建起來強大的魔法師隊伍進入塔中就再也沒有出來,生死不明。

七大國為此大為震驚,都擔心著傳說中號召黑暗萬物的魔王會捲土重來,有關於這樣的傳說、預言不計其數。隨後組建的第二支探尋的隊伍被阻擋在高塔外的力量結界外。神宗教會也得到了這個消息,在多國都採取放棄的做法之後,與雲之國上層有了秘密的往來,這一年裡風平浪靜,但各國的大臣們都嗅到了一絲不安。

隨後,魔籠塔周圍的異動事件淡出了人們的視線,有關於這方面的消息各國的大臣們也不再關心,完全當成了一個造謠者的無中生事。而神宗教會卻執著於此,出錢扶持了一個以金錢盈利的機構,這樣的機構俗稱公會,主要負責招募傭兵處理困難的事務,慢慢地,公會這種勢力形式在各國中雨後春筍般地興起,傭兵成為了無數人夢寐以求的職業。而公會背後的扶持者大多是國家內的皇室政客,也有的是獨具野心之人,財富和人脈的積累為日後埋下了很深的隱患。

風之國中,去往魔籠塔的魔法師隊伍裡有一位叫做藍秋印的大魔導師,他在塔內失去蹤跡已經有三年之久。他的弟弟是國中軍界第一的人物,在哥哥被困塔中不久,懇請國王再次查探遭到婉拒之後,卸去了自身的職務搬出了王城,藍家的大貴族頭銜在他走之後不久被另外一家奪走了。藍秋印在一次戰爭中失去了年輕貌美的妻子,唯一的兒子在他前往魔籠塔之前託付給了自己的弟弟,那一年,藍隱九歲。

誰也沒有料到這個籍籍無名的少年將踏上一條傭兵之路,在漫漫長途中大放異彩,更不會想到一個小小的傭兵將影響著七大國的未來以及遠避於世的精靈和存活於黑暗荒島中的惡魔,將萬物生靈拉入混沌的戰場裡,一場大戲即將開始……

風聲呼嘯。

荒僻的村落只有百十戶人家,雪下的很大,一間破舊的小屋裡有個瘦削的人坐在土炕上,桌上擺著酒,此時喝的已經醉醺醺的兩眼木然地看著對面的牆壁。一側,身著粗布麻衣的老頭正探著頭,透過牆上那面透風的窗子向外望。

咕咚一聲,桌上的酒罈歪倒在桌上,男人從呆滯的凝視中回過神來,看著面前的老頭子一眼,咧嘴一笑,徑直趴倒在桌面上。

“將軍,將軍……”老頭子有點怯怯地伸出手碰了碰男人的手臂。

在他面前這個樣子邋遢、滿嘴酒氣像是個老酒棍的傢伙可是個赫赫有名的大人物,他曾經在此人的手下任職,後來在戰場上負了傷回到了老家養老,沒想到國中軍界第一的人物不知是和國主賭氣還是怎麼的突然卸任搬離了家,莫名地跑到了這裡來,本以為是突發奇想想到他這位舊部下特來探望一下,可誰想到他一住就是七年。

他的叱吒風雲到了這個荒僻的村落似乎也被軟化掉了,將軍整個人都變了,變得懶惰嗜酒貪色,似乎之前從沒有暴露出的毛病都暴露了出來,而且變得變本加厲。村子裡的每個人都知道他這位沒落的鄉下貴族,對此,這位昔日的大人物不但不煩惱傷神,反而以鄉下貴族自居,很快和鄰里們打成一片,這個老兵是親眼見證了鳳凰是如何蛻變成了土雞。

他偶爾問起過將軍卸任的原因,他指著鼻子大罵國主的不是,他也不好再繼續追問下去。此外,將軍帶來了一個孩子,他哥哥的孩子,剛來的時候是個小不點,轉眼七年過去了,孩子長成了少年,將軍毫不吝嗇地教導他各項武技,可能個人意願在作祟,將軍希望侄兒能成為像他一樣的戰士,而不是身體孱弱的魔法師。

對於教導他顯得並不上心,總是用各種方法來刁難這個倔強的孩子,藍隱很好地繼承了父親的性情,性格比較固執,最怕被輕視,老兵很喜歡這個孩子,每次看到這對師徒眼睛瞪著眼睛地對抗,總覺得將軍太不上心了,收徒授業一點也不注重方法,熏熏漸進。

將軍今日給徒弟安排的任務和平時一樣,赤裸上身忍受著寒冷跑進森林攀爬到山頂取一面旗子,今日風很大,雪下的深特別是在森林裡,舉步維艱,更不要說是個孩子。老頭子還記得少年第一次回來時的樣子,精疲力竭地撲倒在柴門外,全身上下大片的凍傷,可是他仍舊一聲也不吭。

夜深了,他有點擔心藍隱,想提醒一下他有兩天沒有回來了,雖然之前也有這樣的情況,這次插旗的地點被放置的更遠,耗時也會久一點,只是任務在一個時辰之後就將到期限,如果他還沒有回來可能真出了意外。

“將軍……”

男人終於動了動,抬起了頭,“席翁,我到這裡來已經七年了吧?”

“對,將軍,過了這個寒冬整滿七年。”

“哦。這些年多謝你的照顧,我明天就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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