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最壞的打算了。”五十嵐玖玥無辜的聳聳肩。
志波空鶴和五十嵐玖玥感覺到了那兩個小鬼去了靜靈庭,並且和黑崎一護相遇了。
半晌之後,五十嵐玖玥站在一旁,看著遠去的身影,幽幽嘆了口氣,而一旁的志波空鶴走了出來:“玖玥,這樣好嗎?就放他們去靜靈庭?畢竟那個人還不是他們可以對付的。”
“我記得這次旅禍一行人裡面有一隻黑貓吧!”五十嵐玖玥淡淡的說道。
志波空鶴則是拍了拍她的肩膀:“果然什麼都瞞不住你。夜一來了屍魂界,那個旅禍少年和大哥長的還真像呢!”
五十嵐玖玥只是‘哦’?了一聲,就沒有在說什麼了。
“我們一起去把,我總有種不好的感覺。”志波空鶴難得嚴肅的說道。
五十嵐玖玥則是沉默了半晌,抬頭看了看頭頂上這片屬於屍魂界的天空,雖然依舊的如此的湛藍,雖然她容顏未變,頭頂上這片天空不再是當年那片屬於她的天空了。
**
“喂,你就是那個名叫黑崎一護的少年?”五十嵐慕雪臉色有些扭曲的問道。
“你們是誰?”黑崎一護警惕的看著眼前的兩人,他們瞬步似乎是…
黑崎少年剛剛打敗阿散井戀次,卻對上了兩名不是死神的五十嵐慕昕和五十嵐慕雪。五十嵐慕雪冷哼一聲:“要是你想憑這個實力去打敗白哉小哥的話,那麼你大錯特錯了!”
“慕雪…慕昕…”阿散井戀次倒在地上驚愕的看著突然出現的兩人,這兩個人他們不是沒有見過,若不是不願當死神,恐怕他們早已經是隊長副隊長級別的死神了吧?!
五十嵐慕昕聳聳肩:“我和小雪只是來靜靈庭散步的,不巧來到了這裡。你們繼續!”
“……”
眾人吐槽:喂喂喂,你家現在在流魂界啊喂,散步能夠散到靜靈庭嗎?
“走了,小雪。”五十嵐慕昕轉身準備離開,他們這次來是想要尋找母親大人為何在當年已是四席,只要稍微努力下,就能夠坐上隊長的位置,可她卻放棄了。他們的原因只是一半,而另外一半的原因恐怕佔了一大部分。而這也造成了母親大人異常厭惡死神的原因。
五十嵐慕雪跟著自家哥哥準備離開,十步之遙之時淡淡的說道:“黑崎一護,你為何揮起你手中的刃?”
黑崎一護摸了摸後腦勺然後說道:“當然是要保護家人以及夥伴!”
“黑崎一護,記住你今天的話。”五十嵐慕雪嘆了口氣繼續說道:“白哉小哥啊,只是不坦率罷了。”
黑崎一護等人不解,那個女孩口中的白哉小哥是不是他們認識的護庭十三番六番隊隊長朽木白哉,馬上要判刑的朽木露琪亞的兄長大人朽木白哉!?
“哥哥,我們現在去哪裡?”五十嵐慕雪疑惑的看著自家哥哥漫無目的的溜達,他是不是忘記了他們的目的啊?
“去找山本老爺子。山本老爺子是母親大人的導師,或許他不知道真相,至少他應該感覺到什麼。”五十嵐慕昕覺得只要問了山本老爺子當年發生了什麼事情,或許能夠知道答案了。
五十嵐慕雪沉默了許久:“但是,哥哥,母親大人不再做死神,這個不再是禁忌。恐怕你要問的那件事恐怕是禁忌。”
“就算是禁忌,我也要知道真相。母親大人那個時候揮刀…”五十嵐慕昕垂下眼簾,那個時候的母親大人其實根本是在玩耍,以前問她為什麼不再當死神了?而她的答案卻是沒意思。是真的沒意思,還是…但是那個時候的母親大人卻是拔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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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吧。”山本老爺子感覺到了門外的靈壓。
五十嵐慕昕和五十嵐慕雪推門進來:“總隊長閣下,今日我們貿然前來是希望能夠解惑。”
“老夫憑什麼給你們解惑?”山本老爺子在當年的那件事情上隱隱的感覺到了什麼,但是卻也沒有多想。
“總隊長閣下,我們想知道當年五番隊四席五十嵐玖玥為何突然辭去死神這個職業?”五十嵐慕雪覺得只要知道了為什麼突然辭去死神,那就一切都可以解釋了。
“她說她懷孕了。”
五十嵐慕昕和五十嵐慕雪同時一驚訝,果然是這樣嗎?但是…
“總隊長….”
“報告,總隊長閣下。六番隊副隊長阿散井戀次、十一番隊三席斑目一角以及五席綾瀨川躬親戰敗。”一名隱秘機動隊的一名死神報告。
“那麼,現在頒佈戰時特令,副隊長級別以上可以卍解。”
那名隱秘機動隊死神離開了,而五十嵐慕昕和五十嵐慕雪驚呆了:“總隊長閣下,這…”
…
五十嵐慕雪是被自家哥哥拖著離開的,而五十嵐慕雪顯然不想就此作罷:“哥哥,為什麼不讓我阻止…”
“你認為現在有可能嗎?戰時特令也就是說副隊長級別的死神可以卍解來對付旅禍。而山本老爺子是鐵了心的要將旅禍抓起來。”五十嵐慕昕搖搖頭。
五十嵐慕雪咬了咬下嘴唇:“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去五番隊看看。或許能夠找到當年的蛛絲馬跡,雖然這一百年是時過境遷了,但是或許…”五十嵐慕昕繼續說道。
五番隊隊長藍染惣右介在今早死在東壁上,副隊長雛森桃與三番隊隊長市丸銀大打出手,被十番隊隊長日番谷冬獅郎關押在十番隊的監督石室裡。
五十嵐慕昕在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總感覺不對勁,忽然想起了什麼拉起了自家妹妹朝著六番隊的方向走去:“喂喂喂,哥哥,去五番隊不是這個方向的啊!”
“去找白哉叔叔。”
“白哉小哥?找白哉小哥幹什麼?”五十嵐慕雪被五十嵐慕昕沒頭沒腦的話弄得一愣。
“快走,等等告訴你。”
等五十嵐兩兄妹走遠,在不遠處的角落裡,一個穿著白色羽織的男人看著遠去的身影,而一旁的市丸銀笑眯眯的說道:“阿拉,阿拉,看來五十嵐桑的兩個孩子還真的如他們的爸爸媽媽一樣出色呢!是不是,藍染隊長?”
“誰知道呢?不過事情越來越有趣了呢!”藍染鼻樑上的眼鏡片上劃過一道白光,誰都無法看出他在想些什麼。
話說五十嵐玖玥這一邊,在一百多年前就瞭解到了只是一個八十一號的縛道就能夠簡單的抵禦了大鬼道長八十九號以上的破道,這樣的一個男人恐怕實力在這一百年裡是有增無減的吧?
五十嵐玖玥呆呆的望著天空,然後喃喃道:“真子,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
五十嵐玖玥又很快的低下頭苦笑,她怎麼忘記了真子已經離開快要一百多年了,這幾天是怎麼了?老是能夠輕易回憶起當年的事情?看來真的是老了呢!
六番隊——
因為其副隊長阿散井戀次被朽木白哉關進了石室,所以一下子所有的工作壓在了他的身上,看到不長出現的兩人卻出現在他的眼前。
“你們怎麼來了?”
五十嵐慕雪看到朽木白哉一旁的茶杯中的茶水已經涼了,接了一杯熱的遞給了白哉:“白哉小哥,我們這次來靜靈庭是想要查些事情。”
“?”
“白哉叔叔,我知道這次貿然來六番隊是想要請您告訴我一些關於母親大人在死神期間有沒有什麼奇怪的動作?!”
朽木白哉的手一頓,然後有些驚訝的看著兩兄妹:“怎麼突然好奇了?”
“我們懷疑這次露琪亞姑姑被判刑恐怕和母親大人離開靜靈庭這件事情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五十嵐慕雪坐在一旁冷靜的說道。
五十嵐慕昕補充了句:“母親大人當年離開靜靈庭的時候,什麼都沒有帶走。但是唯獨帶走了一件死霸裝和一個副隊長袖標。”
朽木白哉一僵,扭過頭:“靜靈庭現在在全力抓捕旅禍,你們既然有這個時間倒不如去幫忙去抓旅禍。”
“果然白哉小哥你知道什麼?”五十嵐慕雪從很小的時候就傾慕眼前這個男人,而這個男人的一舉一動她都看在眼裡。
“白哉…”
“五十嵐玖玥允許你們擅自來靜靈庭嗎?這樣擅自調查你們的母親大人…”
“白哉小哥,以母親大人對於靈壓的感知能力怎麼可能不知道我們來了靜靈庭,這次沒有阻止恐怕是因為她也知道這件事情很嚴重。”五十嵐慕雪繼承了自己母親的優良基因。
朽木白哉這次沉默了,當年的事情他不知道怎麼詳細,或許只有她自己知道,就在前幾天他想起了在五十嵐玖玥還是五番隊四席的的半年前在四楓院夜一生日宴上的那個小包子。
“我知道白哉小哥是因為不允許自己在違反靜靈庭的規則,但是你要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義妹露琪亞死刑嗎?白哉小哥,你有你的顧慮,而我會毫不猶豫的守護你想要守護的一切,包括有你在的屍魂界。”五十嵐慕雪明白自己不應該強人所難。
朽木白哉在他們快要離開隊長室的時候開口了:“或許你們可以去問問祖父大人,或許他知道。”
五十嵐慕雪和五十嵐慕昕一震,這個男人一向以冷酷著名,其實不過也不過是一個普通的男人罷了。
“白哉小哥,我挺你。我知道別人不理解你,但是…”但是我會一直在的。我知道你的顧慮,我知道你的憂慮是什麼,但是…我會一直在的。就像當年在緋真的墳前說過的話。
-五十年前–
那個時候的緋真剛剛去世,對於朽木白哉來說彷彿失去了唯一的救命稻草,沒有掉下一滴眼淚,緋真的葬禮還是一如五年前結婚一般的冷清。
只是這次唯獨不同的便是,五十嵐家的下任家主五十嵐慕昕攜著小公主五十嵐慕雪一同出現在了葬禮中。
那天的情形她永生難忘,那樣一個高高在上的男人眼眸中彷彿失去了色彩的注視著前方,但是她知道他不會跟著緋真一同去的,因為他是朽木白哉,註定站在了朽木家最高點的男人,統領朽木家的男人。而她也一直堅信著眼前這個男人不會被緋真的死而打敗的,只是…
五十嵐慕雪從來都知道朽木白哉對於緋真的感情,有愛情,有憐惜,還有的就是對於一個看似柔弱的苦命女子的一種同情。以及朽木白哉渴望平凡的生活的嚮往,多麼渴望不是因為那高高在上的朽木家當家家主而嫁給了他,他只是希望緋真嫁給的只是那個名叫白哉一個平凡的男人。
那天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五十嵐慕雪在所有弔唁的人離開之後站在他的身後,為他撐起了一把傘,沒有說話。
“小雪?”朽木白哉在過了兩個小時之後轉身看到一個瘦小的女孩卻一直給他撐著傘。
“白哉小哥,我會一直在的。”五十嵐慕雪看似一句沒頭沒腦的說了這麼一句,但是對於朽木白哉來說,也是這句話讓他明白了其實自己對於這個可以作為他晚輩的女孩其實有著愛情的曖昧。
“吶,緋真,以後白哉小哥會有我一直保護的,你儘管的放心的去轉世吧!”五十嵐慕雪輕輕的說道,看著墓碑上那張灰色的照片,照片上的女人笑的溫柔,給人一種能夠包容大海的笑容。只是能夠用一句來形容她吧!紅顏薄命!
五十嵐慕雪說不嫉妒緋真那是假的,但是她的母親大人說過,白哉小哥是遲早要結婚的,但是白哉小哥現在娶緋真小姐,畢竟是整,將來肯定會去世的。雖然這話有些難聽,但是卻很中聽。而她五十嵐慕雪才會是一直陪著眼前這個男人走到時間的盡頭的女人。
“啊。”我等著,別讓我等久了。
在一年後,朽木白哉又一次頂撞了朽木家的長老團,而這一次他的身邊出現了一名出奇不料的人之後,驚訝了。
“各位朽木家的長老團,吾名五十嵐慕雪,是五十嵐現任家住五十嵐玖玥之女,這次我冒昧的參加朽木家的長老團的會議,請各位長老們諒解。”五十嵐慕雪朝眾長老鞠了個躬。
“那麼,五十嵐小姐,請問你是以什麼名義參加?”大長老其實早有感覺,這五十嵐家的長女其實對於白哉大人的憧憬是女人對於男人的,只是他非常的不確定。
“如果白哉大人允許的話,請允許我以朽木白哉的未婚妻參加。”五十嵐慕雪那出奇不料的一句話讓所有人炸開了鍋。
朽木白哉在一瞬間的僵硬,他以為她會隱晦點,卻沒有想到居然那麼的直白,還是這麼大膽的提議?
“在六年前我錯過了一次,這次我不想在錯過了。”五十嵐慕雪明白這次有些貿然,但是她不想看到任何人為難他。
“這…五十嵐大人…”二長老微微蹙眉,五十嵐家現任家主是白哉大人的義姐,但是人家是大貴族,人家未必肯將自己的女兒嫁給白哉大人啊!
五十嵐慕雪輕輕一笑,看出了二長老的顧慮,掏出一封信:“母親大人親筆寫的信,希望各位長老們能夠同意我和白哉大人的婚事。”
眾長老同意了,因為連人家大貴族都同意了的事情,他們怎麼有不同意的權利?而且在當年娶緋真的時候,他們本就不同意。
“我希望能夠將在真央靈術學院學習的露琪亞當朽木家的養女。”朽木白哉提出了這個提議。
五十嵐慕雪自然知道這個露琪亞的來歷,和過世的緋真長的極其相像。而朽木白哉是為了當時在緋真臨終前答應她的話,不惜再次與長老們衝撞。
“一個來自流魂街的有靈力的魂魄?怎麼可以當朽木家的養女?”大長老第一個提出了反對,而且白哉大人還是當著他現在的未婚妻的面說這話。
“我同意。”五十嵐慕雪自然知道大長老的想法,但是她不反對。
“五十嵐小姐…”
“各位長老,我不反對白哉大人將緋真的妹妹露琪亞作為朽木家的養女,成為朽木白哉的義妹所領養。”
最終長老們被五十嵐慕雪的話所點頭,但是要朽木白哉在他父母的墓碑前發誓不可以在違反屍魂界的規則。
所以這次的朽木白哉也是有著無可奈何的舉動,這樣的一個男人怎麼可能五十嵐慕雪不挺他?而露琪亞也不知道這事情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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