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粗線條的她與父親調換靈魂,千金上朝,相國繡花!

故事:粗線條的她與父親調換靈魂,千金上朝,相國繡花!

自序

看過很多書,每本書前,都有個序。記得上學的時候,語文老師說過序這種文章,一般都是名氣比作者大的人寫給作者,或是作者敬重的人寫的。我想,我還是自己來吧。名氣比我大的人,太多了;我敬重的人,我又不好意思讓他們來寫。

說來很巧,寫這個文之前的某一天,我在看英文,然後就看到了泰戈爾大人的詩,就是那首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

我想,愛,是美好的事。不一定要侷限於男女、男男女女。可以,愛一個人,也可以,愛一樣物。可以是親人之間,也可以是朋友之間,但最動人,還是愛人的吧。

愛一個人,最重要的是什麼?當你愛上他之後,你還會在意他的樣子麼?……就是這樣一個又一個的問題,讓我想寫各種各樣愛情的故事,來寫我最想了解的愛情。

我的整個故事,靈感來自於那個電視劇,父女七日變。在故事中,不要想太多關於父女換身的生活問題,只要看情節就行了。不是經典名著,不需要推敲。請大家,多包涵。

我想,會有人瞭解我的心意吧,我寫這故事的心意,哪怕只有一個人明白也是我的幸福。

用最和諧的話來說,我的寫作水平,還有很大的提高空間。

不過,也許有一天,我也會成為大神。

然後,實現我一直以來的願望:

我手,寫我心。

相國千金

人說,世事無常。

可能昨天還活蹦亂跳的一尾鮮魚,今天,就躺在盤子裡了。

昨日還在一起竊笑的小姐妹,今天,就可能變成一個大男人了。

初夏,蕩過鞦韆的少女有些許的疲倦,就在她支會身邊的丫環去給她取一些茶點絲帕的時候,那少女坐在鞦韆上進入了夢鄉。

她夢到了她死去的娘。

“娘,憶南和思遠哥哥一起落水的話,你會救誰呀。”

可是她的孃親沒有回答她。

“娘,如果你不救我的話,誰會救我?”

那少女在夢中急急地問著。誰才是這世界上可以依靠的人啊。

“爹爹每天都很忙,每天都很少能見到。娘,我很寂寞呀。”

可是,夢中的少女還是沒有得到回應。

“憶南,你還記得我嗎?”

“你是?”那少女問道。

“我是在秘道中和你一起的人哪。你不是說,我拉過你的手,將來要娶你的麼?你要嫁給我嗎?”

少女疑惑了,曾經有過一個少年,在黑暗中拉著她的手,他們曾經在黑暗中給予對方小小的溫暖和安慰。他們說,如果能等到天亮,那麼,憶南就嫁給這個少年。

天亮了,可是,憶南還是小姑娘,憶南太小了,以至於不能嫁給少年。

可是,憶南長大了,還是沒有人來把她娶走。

“嗯,那你怎麼不快點把我娶走?你再不來的話,我就被別人娶走了。”

“我來了!”

少女聽到這聲我來了,好清晰,就像在耳邊一樣。

這難道不是夢?

眼前晃動的手,讓少女很是鬱悶。原來真的是夢,自己的丫環端來了茶點和絲帕。

“小姐,你坐在鞦韆上就睡著了。會著涼的。”

“嗯!都是你啦!回來這麼快,才夢到我娘!”少女很不高興地呶起了嘴。

“啊?真是……小姐……今天是夫人的……”丫環說道。

“啊?真是……罪過,罪過,我忘記孃的日子了。“少女雙手合十,急忙拜拜神。

“那小姐呀,夫人和你說話了麼?”丫環邊給她的小主人擦汗,邊問。

“嗯……沒有呀,我問她什麼,她都不說呀。”

“是呀,聽說,死去的人在夢裡,是不會和活人講話的。”

主僕二人又說了好一會兒,直到聽管家說,老爹已經下朝回家了,少女才從園中回房,因為一會兒,她要和她的父親一起去祭拜她的母親。

“蘭亭呀,把那支白玉釵給我戴上吧,別的不用了。這是我娘最喜歡的物件了,如果她能看到我戴,也許會高興的。還有呀,你回了顧家小姐吧,不能去顧家送心蓮了,真是可惜。”

說這話的人,正是是那個做夢的少女,一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模樣倒還有點俏麗,白淨的臉上一雙眼睛大而有神。她,便是即將要遭本野生作者無良殘害的天真少女,陳憶南。

“小姐……”陳憶南的丫環,名字叫蘭亭,聽著很有點雅緻,不過,人嘛,很是粗枝大葉,屬於丫環堆裡,容易被騙的那種。

“蘭亭,你說,要是我娘活著多好。她也是一品的誥命夫人,也可以受太后或是別的娘娘們的召見,然後,我娘就能帶著我也進宮!”

陳憶南說這樣的話,是有些緣由的。

她的父親是當朝的權臣——內閣的首輔陳徵明,人們總是叫他陳相國。不過,這位陳相國的職位很多,很雜,如果都寫出來的話,會很長,比如戶部尚書,國子監講師……雖然很多都有點“名譽官員”的意思,但這位陳相國最中意別人叫他陳太傅,畢竟給太子或是皇帝當老師,才是讀書人莫大的榮耀。

但是,即使是這樣的高幹家庭,陳憶南還是屬於那種有點不幸福的孩子,她的娘死得早了點。雖然有父親、兄長以及外公外婆等親人的一致寵愛,沒有了娘總是不幸福的。至少,婚姻大事,沒有人操持。

十年的時間,憶南對母親的思念已經淡了,但是,看著身邊很多的閨蜜們,當孃的當娘,成親的成親,定婚的定婚。憶南姑娘,這十七歲的女孩子,恨嫁了。也怪不得憶南,在那個朝代,十六歲還沒個婆家,已經可以歸到大齡,如果二十不嫁,那就是剩女!

“小姐,你一定是嫉妒心蓮姑娘可以進宮給皇帝當妃子。”

“哼!才不是呢!嫁給皇上有什麼意思?那還不是給人家當小老婆,皇上的老婆一大堆,我……我也不漂亮……皇上又不能寵我。我要嫁,就像我娘那樣,找個像我爹那樣的人!只對我娘一個人好!”

憶南說完對著銅鏡看了看自己,她拼命回憶母親的樣子,在她的記憶中母親是個很美很美的女人,而她像母親多一些。

“小姐,老爺那樣有什麼好的?天天忙,都沒有時間陪你玩。”蘭亭用站在憶南的身後,望著鏡中的憶南,打趣地說著。

“對對對!!找爹這樣的人也不行!整天就知道朝廷什麼的,心裡都沒有我。”

“那小姐要找什麼樣的?”蘭亭看著憶南問道。

“嗯……我想想……要很英俊的!這樣將來我的孩子就會很美了!要比翠娥的夫君還要英俊。”

蘭亭笑了,她看鏡中的憶南說起這話的表情那樣認真,她想起前幾天聽顧家小姐的丫環說的一件事。

“小姐,前幾天聽大梅子說的,皇上身邊有個侍衛長得可俊了!大梅子說,她長這麼大,都沒看過這麼好看的人!”

“哪有!有這樣的人,本小姐,先訂下了!我要我娘保佑我,找個天字號第一英俊的男人!”

“憶南,越發地沒規矩!這種話,一個姑娘家也好意思說出口!”

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嚇得憶南手都哆嗦,胭脂塗偏了。

來的人,正是憶南的父親,陳徵明。也就是無良野生作者——□□我要殘害的老人。

憶南和蘭亭嚇得跟鼠一樣,在那樣的封建年代,好女孩是不可以隨便思春的,不能隨便想男人的。這二人向陳徵明施了禮,就再沒多一句嘴了。

“磨磨蹭蹭的,一會兒要給你娘掃墓的。別誤了時辰。唉……”

陳徵明說完就出去了,憶南和那小丫環的話,他聽了多半。不然,以他的個性是不會進女兒的房間的。

“看來,應該給憶南找個婆家了。”陳徵明望著天,輕輕地說。

今年的雨水似乎多了一些,還總是夾雜著雷電。幾個家僕在門房處發著呆,這麼大的雨,尚書大人帶著小姐去給過世的夫人掃墓,出去了三個時辰,天快要黑了,還不見回來。

“老陳,你說大人帶小姐出門這麼久不回來,不會是……”

“唉……唉……老黃,可不能亂……!”

亂後面那個字還沒說出來,就聽得一陣大亂,有人大喊,“不好了!不好了!大人和小姐出事了!”

也顧不上雨大,家僕們七手八腳地把二人從馬車裡抬出,弄了臨時的擔架,打傘的,找郎中的……亂成一團。

好生生的怎麼兩個人都人事不醒了?據隨行的家僕說,當時相國大人與小姐正在給夫人掃墓,天上忽然就下了雨,越下越大,道路泥濘,多有不便,於是一行人就去躲雨。眾人在附近一處小廟裡避雨,天上一道閃電,那閃電好像從天而降直至身邊,隨後一聲驚雷,然後這對父女就雙雙倒地,人事不省了。

後宅之中,不停有進進出出的家僕丫環,還有幾名郎中在指指劃劃。

“我說,劉神醫,這脈象也還算正常,也下了針,怎麼就是不見醒?”

另有幾名郎中也聚了過來,

“莫非……”

“中邪!”幾人異口同聲地說。

“莫要說此等囈語,我等是行醫濟世之人,怎麼可亂信鬼神之說。”李太醫正色道。

“是呀……”另幾個郎中附和著。

“老爺醒了!陳大人醒了!”

“小姐醒了!”

服侍陳家父女的家僕和婢女差不多是同一時間傳出了這父女甦醒的消息。

幾位郎中一聽這父女同時甦醒,不免互相恭維,“還是您的醫術高!”,“不,您的方子好……”

還沒半柱香的時間,又是一陣大亂。這陳太傅和陳小姐都是驚叫不止。莫非……見了不乾淨的東西?

唉,實際上,比這還要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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