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她出國後,瞞著他,偷偷為他生下了一個女兒——朵朵

“蘇苒苒跟顧承鬱是先後從休息室出來吧,兩個人不知道在裡面做了些什麼……”

“嘖嘖,這個蘇苒苒果然跟傳言中一樣的不要臉,在親妹妹的訂婚宴上跟妹夫……”

蘇苒苒踩著高跟鞋,聽著那些細碎的流言,背脊繃得挺直。

一進入二樓的休息室,周芸秀揮手,狠狠的一耳光扇在了蘇苒苒的臉上。

“蘇苒苒,沒見過比你還不要臉的女人!”周芸秀破口大罵,滿臉兇狠的怒氣,揚手起來又來打蘇苒苒的臉。

蘇苒苒往後退了半步,在對方那巴掌揮下來之前,抓住了周芸秀的手。

“我是不要臉,可你又比我好到哪裡去?當初你和我父親在一起的時候,才不要臉呢!”她毫不客氣的反擊回去。

“你!”周芸秀最煩別人提起她過去的事情,“那是你媽咪自己沒本事,怪不得我!”

蘇苒苒冷笑,嘲諷道:“那今天我和顧承鬱在一起了,也是你女兒自己沒本事!你現在又找我算什麼賬?”

周芸秀被氣得詞窮,手指頭指著蘇苒苒“你你你”了好幾聲,表情扭曲:“蘇苒苒,看我今天不撕了你的臉!”

她說不過蘇苒苒,乾脆就動手起來。

蘇苒苒躲開她伸過來的爪子,還沒碰到蘇苒苒,周芸秀自己就腳下一滑,跌倒在地上。

“蘇苒苒,你怎麼能跟我母親動手,她現在也是你媽咪!”蘇惜惜驚慌的大喊,推著輪椅就向蘇苒苒撞了過去。

蘇苒苒後背已經靠上了牆壁,躲不開她,便想伸手去攔。

可她的手指頭還沒碰到蘇惜惜的輪椅,就見蘇惜惜突然尖叫了一聲,從輪椅上倒了下去,額頭狠狠往茶几上一撞,湧出一股鮮血。

“啊……姐姐,求你別打我和我母親了!”蘇惜惜捂著血淋淋的額頭,眼神陰狠的盯著蘇苒苒,

嘴裡發出的聲音卻尖銳而悽慘。

好似,蘇苒苒真的在動手毆打這兩個人一般。

蘇苒苒冷笑著淡定的看她們演戲,靜靜等著被驚動的客人過來。

果真,幾秒鐘,賓客們靠了過來。

一看見摔在地上的蘇惜惜母女,瞧著蘇苒苒的眼神更加的輕蔑和鄙視。

“蘇大小姐,再怎麼說,今天也是你妹妹的訂婚宴,你怎麼能這樣對她們呢……”

“就是,就是,你這也太過分了。”

蘇苒苒冷著臉,好似根本沒有聽見這些人冷銳嘲諷的話,挺直了身板,直接就往門口走。

悠長的走廊上,這個時候忽然傳來幾聲沉穩的腳步聲。

剛剛一直沒露面的顧承鬱,來了。

蘇苒苒走到門口處,剛好跟迎面而來的顧承鬱,撞了一個臉。

他那雙晦暗漆黑的眸子,陰沉的盯著她。

“蘇苒苒,你又在玩什麼把戲?”他冷聲質問,毫不隱藏語氣裡的不悅和怒氣。

蘇苒苒仰頭看著他,一點也不怯場的回道:“你不是看見了嗎?還問我幹什麼?”

顧承鬱眸子往她身後一掃,看見了滿頭是血的蘇惜惜。

眼神陡然一冷,他一步上前,威壓逼人的靠近蘇苒苒。

“你又欺負了惜惜?”嗓音的每一個字,都帶著一股冷意。

蘇苒苒攥緊了拳頭,指甲沒入掌心軟肉,細微的疼痛讓她愈發鎮定。

“你覺得呢?”她反問,將眼底深處的失望難過盡數藏起。

她知道顧承鬱的答案的,自從五年前那件事情後,他就從來不相信自己了。

顧承鬱沉眸盯著她,臉色冷沉得可怕。

“承鬱,你別說姐姐,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蘇惜惜撐起身體,趴在地上,楚楚可憐的望著顧承鬱,“都怪我不好,你別罵姐姐了……”

“蘇惜惜,你整天演戲不累嗎?”蘇苒苒實在是看煩了她這個裝模作樣的樣子,諷刺出聲,“剛剛叫得最大聲,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聽見你那虛偽的聲音,現在大家都來了,你怎麼不接著演了?”

“姐,你怎麼能這樣說我……”蘇惜惜瞪大了眼睛,神色受傷,委屈得好似好哭出來一樣,“今

天是我的訂婚宴,你就不能……”

“蘇惜惜!你還沒演夠嗎?”

想到這是顧承鬱跟蘇惜惜的訂婚宴,蘇苒苒的心口就止不住的澀疼。

一個是她最愛的人,一個是害死她母親的兇手之一,是她最恨的人!

可這兩個人卻在一起了!

多麼諷刺和殘忍!

“別用這惺惺作態的姿勢在我面前演戲,我看著惡……”

“啪!”一個耳光,狠狠扇在了蘇苒苒的臉上。

顧承鬱強勢的用巴掌,打斷了蘇苒苒的話。

“蘇苒苒,我不許你這麼說惜惜!”他冷寒著臉,盯著的蘇苒苒的眼神,好似在看什麼仇人,“明明你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噁心的女人!”

一旁的周芸秀見機,接話說道:“對對!當初要不是你,我們惜惜會變成現在這樣嗎?她臉上的疤,也都是因為你!我們好心好意,不計前嫌的接納你,沒想到你卻這麼歹毒,蘇苒苒,你不是人!”

她話一說完,周圍的賓客望著蘇苒苒的眼神更加厭惡了,好似都在說,原來是這樣的女人,這麼狠毒……

蘇苒苒緊握拳頭,指甲劃破了掌心,她卻再沒感覺到疼。

只是冷,從骨頭縫裡鑽出來的冷。

是啊,在外人眼裡,她就是個壞女人!無恥不要臉,欺辱妹妹的惡毒女人!

可這些人,又怎麼知道背地裡,周芸秀和蘇惜惜,又是怎麼對她的?

她們聯手逼死了蘇苒苒的母親,然後又把她當成傭人一般的呼來喝去,從前,更是動不動就罰她一天不準吃飯,不能上床睡覺,只能在地下室裡反省那些她根本沒有犯過的錯!

她們的惡毒,這些人永遠看不見,就算是看見了,誰也不會相信。

連顧承鬱都不信她,更何況是這些人?

蘇苒苒不想解釋,她只是勾唇冷笑,默默吞下這些被誣陷的罪名。

“滾出去,蘇苒苒。”顧承鬱又一次開口,這次是不留情面的逐客令。

未完待續......

五年前,她出國後,瞞著他,偷偷為他生下了一個女兒——朵朵


隨便看看

“城主從來不用武器。”有個死忠的傢伙見城主沒有出聲,似乎失去反應能力,大著膽子替城主大人回答。

這一回答,齊廣開的臉色頓時劇變,瞬間發白,如果可以,他現在真想轉身就將那個傢伙的嘴打爛。

“他肯定故意的。今天如果不死,一定滅他全家。”齊廣開暗暗發誓。

那死忠的的傢伙永遠也不知道自己的忠心給自己帶來了屠門大禍。

禍從口出,莫過於此!

何與的一下子盯上了齊廣開的拳頭。

齊廣開冷汗狂冒,拳頭忍不住縮回到袖子裡去,暗中深呼吸勉強讓自已鎮定些許,道:“我是皇命親封的城主,你要殺我?”

每一城的城主,都由皇命所封。

何與的父親楚天南也是如此,這也是當初李妙芙遲遲沒有自封城主的大原因之一,她想當城主只能徐徐圖之,畢竟讓皇命承認她難度很大。

不管再小的城主,一旦被殺,無端被殺的話都有可能會引起皇都那邊的注意。

這個也是當城的一種依仗。所以齊廣開雖然很害怕何與的強大,但也不至於被嚇到癱軟,因為他不認為何與敢殺他。

“城主大人誤會了,我只是想跟你談談。”何與確實沒有殺齊廣開的意思,聞言笑道。

齊廣開得何與親口說不會殺他,還是忍不住鬆了一大口氣。

何與突然回頭對滾石城那幫高手道:“我也不想追究你們什麼,只要你們許諾以後不與趙家為敵我便可放你們走。”

“沒問題,我們跟趙家本身就沒有仇啊!”

“是啊,我保證以後不會跟趙家為敵,就算被逼也不會。”

眾人紛紛表態。

何與輕輕點頭,道:“武者重諾,我當你們都向我許了諾,如果誰敢違諾被我知道,到時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大家都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趕緊再度表態。

“很好。”何與很滿意點頭,“現在你們幫我做一件事就可以離開了。”

大家都盯著他看,不知道什麼事。

“幫我滅了鐵獅幫。”何與道,“鐵獅幫的所有財富與產業都歸趙家所有,你們同意的話就可以走了。” 鐵獅幫的人因為幫主死去正不知所措,聽到這話頓時惶恐絕望。

“衝!”

鐵獅幫的人第一時間拼命,但很快就被全部斬殺。

前不久,他們視趙家人為可憐蟲,然而他們現在卻因為幫主當出頭鳥而變成了最可憐的人。

是非只為多開口,災禍只因強出頭。 曹初祿若能重頭再來,絕不會再當這個出頭鳥了。

殺了鐵獅幫的人,滾石城眾高手都向何與抱拳行禮然後急急離開,表示馬上回城滅了鐵獅幫。

當然,他們這麼急,也有怕何與突然反悔將他們永遠留在了這裡的原因那些齊廣開請來的高手也趁機離開,有多遠跑多遠。

場面變得冷清了起來。

城主府的人和錢芷等人都震顫呆站,內心惶恐。

特別是齊飛昂,冷汗如雨,他感覺他快沒力站著了。

何與再度看向齊廣開,突然說道:“你自廢修為吧!”

“什麼?”齊廣開失態驚叫,“你要做得這麼絕嗎?”

“絕?”

何與冷笑。

“你縱子行兇置趙家死地的時候可想過絕字?”

“如果我們弱,現在趙家是什麼命運你比我更清楚。如今我比你強,你就得為你父子所為付出代價。”

“說真的,如果你不是皇命親封的城主,你早死了!”

“你自己動手吧,自斷氣脈,自毀氣海,我可以放過城主府其他的人,以後你若老實安份當一個好城主,我也不會再找你的麻煩。”

何與的聲音並不大,其中卻透無情與霸道,不容置疑。

城主府以及錢芷等人內心劇震。

特別是錢芷等人,怎麼也沒有想到他們曾經瞧不起的“土鱉”竟然會強大到這個地步,現在更是要堂堂一城之主自廢修為。

齊廣開雙拳握得更緊了,雙眼中爆發出驚人的怒火,盯著何與,那眼神漸漸趨於瘋癲。

“我的耐心有限,只給你十聲考慮,”何與道,“十聲後,我親手廢了你並且將城主府承湖境以上的人全部殺死。”

“你真狠!”齊廣開聽到這話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齊廣開很清楚,如果他的修為盡失,手下高手又盡數被殺的話,他這個城主根本當不下去,很快就會被替換掉。

“叭叭……”

齊廣開的體內突然出現崩毀的聲音,嘴角有鮮血滲出,他的氣息也是迅速減弱。

“爹……”

齊飛昂臉色慘白,痛苦悲嚎,如果早知是這樣的結果,他絕不會想趁這一次除大妖的機會公權濫用打林曉淺的主意啊!

其餘的人也是臉色慘白,特別是嚴意等人忍不住想著何與會不會也要廢了他們的修為。

何與看向齊飛昂。

就一眼,齊飛昂雙腿就打顫,差點就站不穩了,驚恐的看著何與。

齊廣開臉色再變,聲音虛弱道:“求你放過飛昂……”

何與搖頭。

“不!”

齊飛昂知道何與不論如何都不可能放過他了,突然驚恐尖叫,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全力暴退。

但何與更快。

“砰!”

齊飛昂噴血倒飛,叭嗒落地後就暈了過雲,他不但一身修為盡廢,雙腿也被打碎,永遠都是一個廢人了。

見齊飛昂落得這等下場,錢芷等人終於承受不住壓力而癱坐在地上。

趙雷都忍不住輕輕嘆了口氣,覺得齊飛昂父子付出的代價確實夠慘重了,只是他又想到如果不是何與,他們現在怕且早被妖獸吃了,他們一死,趙家留在城中的人也只有悲慘的命運,趙家鐵定是被毀了。

想到這點,趙雷又突然覺得齊家父子一點都不慘了,因為他們至少還活著,還能繼續當城主。

何與看向嚴意。

齊廣開廢了修為後,嚴意就是城主府的第一高手。

嚴意臉色驟白,以為何與也會廢他修為了。

“城主府也確實需要你這樣的高手才能維持一城穩定,但你的實力又讓我擔心我走了後你會對付趙家,”何與開口道,“所以我要在你的身上施展一種秘術,一年發作一次,每一次都需要趙家的人幫你解才能活命。當然,你可以不接受,我現在就殺了你。”

如果嚴意接受秘術,嚴意的性命等於在趙家的手上,不但讓趙家少一個強敵,甚至還讓趙家多了一個化海境後期高手當保鏢。

嚴意的命在趙家手上,誰想滅趙家就等於要殺嚴意,嚴意當然要找對方拼命了。

何與對趙家當真是盡心盡力,對趙雷兄妹這兩個同門確實沒得說了。

趙雷等人對何與當真是感激到了極點,只恨自己無以為報了。

有時候報恩比報仇更難。

以何與的強大,趙家想報恩,真的太難了,只能將這份重恩牢記於心。

嚴意不想死,所以他沒得選擇。

何與在嚴意的身上施展了一種一年發作一次的逆血秘術。

這下子何與是真的放心了,揮了揮手,陡然一喝:“滾!”

嚴意等城主府高手以及錢芷等人,趕緊帶著齊廣開父子離開。

等城主府的人走了後,何與等人也回去。

二娃就在城門口等著。

大家回到趙家後,趙雷等人很是震驚,怎麼有兩個趙明義。

何與趕緊解釋,大家才知道去黑風崖的趙明義是虎奴,也幸好何與比他們多留了一個心眼做出這樣的安排,不然的話,等大家回來,趙家已經被齊子白那王八蛋毀了。

“打斷腿丟回城主府去。”趙明達見齊飛白竟然差點毀了趙家,大怒下令。

這下子齊飛昂和齊子白這一對親兄弟,雙腿都被打斷,都為他們的惡行付出了代價。

何與在趙家住了一晚,天還沒亮他就帶著虎奴和二娃不辭而別,離開了趙家。

等趙家人發現何與不在時,何與已經遠離滾石城百里之遠,一路北上,前往皇城。

像何與這等年輕天才前往皇城的事,這段時間在南商國各路都有。

萬劍山招徒大會,舉國矚目。

除了被舉薦的年輕天才,也有大量的年輕人俊才往皇城趕,希望趁此機會增加見識或是尋找一份屬於自己的機緣。

五年前,她出國後,瞞著他,偷偷為他生下了一個女兒——朵朵

隨便看看

但此時的孔會,真不知道該如何拒絕駝背老者的好意。

“怎麼,你不願意嗎?”駝背老者見孔會遲遲不語,臉『色』低沉地問道。

“不是晚輩不願意,只是晚輩和那些幼獸相處日久,已有頗深的感情,不想離它們而去。”孔會扯謊地道。

他之前有想過離開東極魔宗,可如今自己對魔界,對這血月大陸還是不熟悉,出去了也別想太平,搞不好會陷入無休止的殺戮中,而且,東極魔宗也不會輕易放自己離開,偏偏他又沒有足夠強的本事直接硬闖出去。

他有點後悔到東極魔宗來,可想到自己靈獸袋裡的那隻奇異幼獸,他的後悔就淡了很多很多,至少到如今,他到東極魔宗來還是收穫不小的。

“呵呵,你倒是很自信,你即便如今入門,也未必很快有高手相中你,說不定你會和苗彥與賈剛一樣,在這御獸堂一直待下去。”駝背老者笑著說道。

“那一切就聽憑大人的安排了。”事到如今,孔會也只有認了,如果自己的修為真暴『露』了,也未必是一件壞事,畢竟東極魔宗只是三流門派,具有真魔級實力的高手必定不會太多。

而且入門之後,孔會就可以自由出入御獸堂與東極魔宗,他被種下的靈魂禁制也會自動散溢出專屬於東極魔宗的氣息,魔宗駐地裡的那些負責警戒的魔獸都不會為難他。

“以後這就是你的身份玉牌了,你對之認主即可。”

駝背老者丟給了孔會一塊黑『色』的玉牌,等孔會接過去後,他又道:“你且閉上眼睛,凝神靜氣!”

孔會知道,駝背老者要對自己種靈魂禁制了,不僅沒有太緊張,反而輕鬆了不少。

以這駝背老者區區天魔後期的修為,就算能夠真的順利在自己靈魂中種下禁制,也不可能窺破自己的真實修為。

待得孔會閉眼靜氣之後,駝背老者取出了一塊玉符,而後對那玉符屬於了一絲功力並唸誦了一句法咒,那玉符就化作一縷黑煙,鑽進了孔會的眉心裡。孔會並不知道的是,東極魔宗的禁制,其實只要是天魔境界的修士都能為別人種下,只要別人不抵抗就行,因為那禁制是封印在玉符中的,並不是由誰在當時施法而成,大部分東極魔宗的管事者都有那麼幾枚玉符在身上帶著。

那玉符也算神異,化作黑煙鑽進他的眉心之後,就感應到了孔會的靈魂並不在識海里,而是在丹田的混沌魔嬰裡,故而當下就向丹田而去,在片刻之後沉入混沌魔嬰體內。

頓時,孔會就感到靈魂之中多了一些東西,可憑他的境界,竟是無法尋到靈魂到底被種下了何種禁制,也難以發現那些禁制隱藏於何處。

只不過孔會可以分明感應到,自己的混沌魔嬰有異樣的氣息流溢出來,然後自他的身體擴散向四周,這股子氣息便是東極魔宗修士都有的。

“竟然剛到魔界不久,就被打上了人家的印記,以後要離開東極魔宗,怕是也要費很多周章才行。”

孔會表面情緒平靜,可心中卻在嘆息著。

感受到孔會身上的氣息變化後,駝背老者一臉滿意,微笑著說道:“如今你也算是東極魔宗的人了,只要勤懇務實,以後必定會有宗門高手相中,收你為弟子。”

“謝大人栽培。”孔會裝作一副很是感激的樣子說道。

“嗯嗯,老夫若是有機會,也會幫你說項,爭取讓你拜一個厲害點的師傅。”

駝背老者連連點頭,而後又道:“那苗彥和賈剛二人,之前之所以屢屢為難於你,其實也就是看你還未入門,如今你已經入門,就沒有必要對他們太客氣了。我魔道修士,不能太貪太『奸』,但一定要有一股子狠勁,要敢打敢拼,沒有太過顧忌!”

“小子記住了。”孔會抱拳應道,心中卻是覺得,這駝背老者雖然看似風燭殘年,行將就木,可倒是豪氣不比那蔣奎差。

“你初到東極魔宗不久,在這裡沒有什麼依靠,也不可太放肆,做一些事情之前,要多考量一番,做事的時候也要小心細緻一點,萬不可『露』出馬腳,落了把柄在別人手中就不好了。而且與人爭鬥,或者要算計別人的時候,千萬不要給對方喘息的機會,爭取一棒子打死,不留後患。”駝背老者在想了想後,又似大有深意地補充了一句。

“小子無意與人爭鬥,不過如果別人非找上門來糾纏不休,那小子也不是沒有辦法讓他們後悔。”孔會還是很平靜地道。

“在魔界,想要完全置身事外,那是完全不可能的,除非你就不想再進步了。有些魔界高手看似表面風平浪靜,可誰也不知道他心中在想些什麼,他和你歡笑暢談的時候,說不定心中就在算計你。”

駝背老者應了一句後,擺手說道:“今天就到這裡了,你且出去忙自己的吧,雖然入門了,但手頭上的活還是要做好的。”

孔會感覺這駝背老者是誠心和自己講些經驗,所以也都聽進去了,並對這駝背老者多少有點感激,便是在出門前抱拳躬身行了一禮。

正式入門,孔會就有自由出入御獸堂和東極魔宗的權利了,不過他真是要出去辦事的話,還是要先和駝背老者打個招呼,徵求同意後方可暫時離開。

孔會也確實想出去走動一下,因為天天憋在這御獸堂的山谷裡,他是很難得到太多訊息的,不過此事也不用著急,若是太急反而會引人懷疑。

苗彥和賈剛最近一直很平靜,可能是因為孔會已經入門,也可能是因為總是算計不了孔會,反正他們最近見了孔會都是態度大變,經常裝作很和善的樣子打招呼。

伸手不打笑臉人,對於那二人的態度變化,孔會也是很從容地敷衍著,一時間,三人竟在表面恍若老友一般。

孔會知道,這二人越是如此,怕是心中越是想著算計自己,他們接近自己,無非就是想尋找機會。

可孔會本就是謹慎之人,從地球一路走到現在,他可過的大風大浪可不少,這二人想從他身上找破綻可沒有那麼容易。

孔會要是那容易『露』出破綻的人,估計早在修真界就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御獸堂一直沒有什麼事情,那隻奇異幼獸如今個頭又稍稍大了點,實力更是從地魔初期又飆升到了地魔中期。

僅僅幾年時間就取得如此進步,也是這奇異幼獸自己對混沌之力的消化能力太強,不然孔會也只能乾等著。

在孔會正式入門的半年後,他找到了駝背管事,說自己想出去一趟。

駝背管事不僅沒有多問什麼,還送了孔會一塊附近大陸的地圖玉簡給他,並給了他外出一個月的期限。

得了駝背管事的准許後,孔會便是悄然離開了東極魔宗,一路上也並無任何阻礙。

查閱過那個地圖玉簡,孔會知道在東極魔宗的西南方向,有一座規模一般的城池,他便是向那城池行去。

那座城池喚作“蒙尨城”,據說是由很多年前一位喚作蒙尨的高手建築,距離東極魔宗駐地約有三萬裡。

若是在修真界,三萬裡對於孔會而言,也就百十個呼吸就能到達,可如今他的速度因為空間壓力增強太多的關係下降太多,而且他表面上還是剛剛飛昇不久的修士,所以這三萬裡就需要不少時間才能走完,至少他要走出東極魔宗的勢力範圍,才能用飛行之術來趕路。

大概用了三天時間,孔會才算是真正走出東極魔宗的勢力範圍,而剩下的路程中,也不會經過其他宗門的地盤,所以孔會見四下無人,便是縱身而起,飛入了半空,然後身子便如箭矢一般飛速前進。

全速飛行,孔會的速度快了很多,但即便是如此,他趕到蒙尨城也還需要最少五天時間才行。

這一路上並沒有什麼宗門,但並不意味著就是暢通無阻的。

一路上偶爾會有山賊出沒,搶劫路人的事情時有發生,孔會見得多了,也就沒有將之放在心上,這裡畢竟是魔界,而不是仙界,更不是地球上的那個法制的和諧國家。

五年前,她出國後,瞞著他,偷偷為他生下了一個女兒——朵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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