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清初的“秦淮八豔”,是中國文化史上的一道獨特風景線。她們雖存活於青樓,色藝超群,卻能書善畫,雖是被侮辱與被損害的社會最底層婦女,卻能在國家存亡的危難時刻表現出高昂的民族節氣。就文學、書畫才華及影響力而言,柳如是堪稱“秦淮八豔”之首,尤其是書法水平,絕對是一位奇女子。


明末清初的“秦淮八豔”,是中國文化史上的一道獨特風景線。她們雖存活於青樓,色藝超群,卻能書善畫,雖是被侮辱與被損害的社會最底層婦女,卻能在國家存亡的危難時刻表現出高昂的民族節氣。就文學、書畫才華及影響力而言,柳如是堪稱“秦淮八豔”之首,尤其是書法水平,絕對是一位奇女子。

柳如是貌美如花,無論在琴、棋、書、畫、詩詞等方面,都堪稱一絕。清代大學者翁同龢評柳如是書法:“鐵腕拓銀鉤,奇氣滿紙。”

她的書法深得“初唐四家”中的虞世南、褚遂良法度,並化古為我,自成風格。結字內緊外鬆、左收右放,撇極短而捺極長,聯中的多處長捺和“機”字伸長的戈鉤,拓展了幅面空間,顯得餘味不盡。整幅作品收放自如,溫婉嫻靜中透著鋼筋鐵骨,洋溢紙幅的濃濃書卷氣。

她的行草書深受籠罩明末清初書壇的董其昌書風的影響,但並不妍美軟媚,風骨嶒峻,筆力雄健,內見懷素的圓勁和米芾的跌宕。用筆精到,雖盤旋屈曲,卻始終保持中鋒,無偃筆、拙滯之筆。

陳寅恪先生在《柳如是別傳》中稱:“河東君所與往來之名士中,李存我尤以工書著稱,河東君之書法當受存我之影響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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