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某個部位紋了前男友名字,就得找個同名的,可找到了也是麻煩

(無非故事)紫竹院小區的對面,有一家生意很好的鮮花店,叫多多花店。多多花店的老闆是郝多多,年輕漂亮、愛說愛笑。這天,有個小夥子到花店訂花,留了地址電話。郝多多隨口問道:“先生怎麼稱呼?”小夥子說:“喬松,松樹的松。”郝多多一聽,興奮的差點扔了手裡的筆,她抬頭盯著喬松:“你真的叫喬松?好難找。”

喬松一頭霧水地看著郝多多:“好難找?你找我幹啥?”郝多多略有些羞澀地說:“找你做男朋友啊。”喬松嚇了一跳,停了好大一會兒,才含含糊糊地說自己已經有了女朋友。郝多多走過來,湊近喬松聞了聞,得意地說:“你的身上女人味兒倒是有一些,比較雜亂,不是女朋友。”喬松說自己的女朋友在外地,哪裡能聞得到。郝多多白了他一眼,只要有女朋友,就是在毛里求斯也聞得到。知道嗎?這是特異功能。喬松還是吭吭哧哧不同意,郝多多說:“算命的說了,我是火命,木生火,所以要找個名字中有木的,而且必須是陽木。陽木,不就是公木?合起來就是松啊!”喬松莫名其妙地說:“老闆,你這都哪兒跟哪兒啊?神神經經、稀奇古怪的。”

身上某個部位紋了前男友名字,就得找個同名的,可找到了也是麻煩

正說著,門口進來一個瘦瘦的男孩,二十剛出頭的樣子。郝多多說是這是小鹿,專門幫她送花的。小鹿說送貨的冷藏車來了,在門口等著卸貨呢。郝多多毫不客氣地指使喬松說:“我的花來了,從雲南空運過來的,既然是男朋友了,就幫個忙吧。”喬松嘟嘟囔囔地說:“幫忙倒是可以,我可沒答應做你男朋友。”

冷藏的鮮花很多,甚至還有花泥,三人忙了好大一會兒,才一樣一樣卸下來、分門別類的歸置好。天已過午,郝多多非要請喬松吃飯,以示感謝。喬松推遲不過,只好跟著郝多多去了。

吃完了飯,兩人邊走邊聊回花店。突然,兩人聽到一陣求救聲,側面的高坡上,一輛失控的童車自己飛快地滑了下來,一個粗心的年輕媽媽在後面焦急地大喊著,大街上車來車往的,童車裡的孩子隨時有可能撞上汽車。郝多多反應敏捷,把包一扔衝了上去。等童車衝過來了,郝多多蹲下身子,一把就將童車死死攔住了。可是,由於巨大的慣性,童車裡的孩子“唰”的飛了出來,好在喬松早已擺好守門員的架勢,正好將孩子穩穩接住。孩子由於害怕“哇哇”哭了起來,邊哭邊尿順勢結結實實地尿了喬松一身。

孩子的媽媽撲過來,接過孩子,哭哭啼啼不停道著謝。郝多多看著喬松溼漉漉的上衣,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喬松上下打量了打量郝多多,冷笑著說:“你也好不到哪兒,看,你的絲襪、膝蓋都刮破了。”兩人彼此看了看,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郝多多非要陪喬松回家換衣服,喬松不好拒絕就答應了。

喬松就在紫竹院小區租的房子,郝多多一進門就又抽了抽鼻子,說這裡有好多男人汗臭味兒,她假裝自言自語:“莫非這裡是基友俱樂部?”喬松一臉尷尬,趕緊解釋說:“其實,我們都是程序員,幾人合夥租了房子,在網上幫人寫程序。”郝多多不客氣地說:“哦,明白了,就是做病毒、偷裝備的。”喬松無奈地搖搖頭,沒有反駁。

郝多多發現陽臺上有一架高倍望遠鏡,喬松趕緊解釋說:“程序寫累了,白天可以看看遠山,晚上看看星星。”郝多多往窗外看了一眼,發現窗外樓下就是多多花店,她簡單擺弄了下望遠鏡,笑笑無語。喬松換好了衣服,給郝多多膝蓋上塗紅藥水的時候,忍不住讚歎道:“想不到,你還是個很有愛心的善良姑娘。”郝多多輕聲問道:“就是說,你同意作我男朋友了?”喬松這次沒有反駁。

身上某個部位紋了前男友名字,就得找個同名的,可找到了也是麻煩

郝多多從此就經常給喬松送晚飯,喬松也時常到花店來幫忙。雖然幫小鹿幹了不少活兒,小鹿卻始終沉著臉毫不領情。喬松有一次問郝多多:“你真的相信五行的相生相剋?你以前有沒有男朋友,他又叫什麼?”郝多多撇撇嘴說:“我的男朋友就叫松,以後不許再提了。”天熱了,喬松給郝多多買了件很輕薄露肩的上衣,郝多多從來不穿,大熱天也總是捂得嚴嚴實實。喬松說她太好保守。郝多多淡淡地說:習慣了。

又到了冷藏車送貨的日子,大家正在忙碌,從外面進來一個帶著墨鏡的青年,一臉的冷酷。郝多多一見來人,立刻驚呼道:松!喬松答應一聲,卻見郝多多沒有反應呆呆看著來人。喬松明白了,這個墨鏡男也叫松!喬松越過桌子飛身撲上去,一把扭住了墨鏡的胳膊。飛快地從後腰抽出一把手銬,“咔噠”一聲,就把墨鏡銬上了,喬松大聲喝道:“我是警察!劉松,早就知道你殺人後冒名潛逃。在金三角做毒品生意,這次終於把你引出來了,看你還往哪兒跑?”劉松,郝多多的前男友,殺人後潛逃。近來警方懷疑他改作毒品生意,命令喬松他們在附近監視許久了。

一旁的小鹿這時不聲不響地舉起一個花盆,突然重重砸向喬松的頭上。喬松應聲被砸昏到了地上。劉松翻出鑰匙打開手銬,怒斥郝多多:“最近我的貨,你都弄到哪兒去了?”突然發生的這一切,讓郝多多看得目瞪口呆,她結結巴巴地問道:“你不是死了嗎?你的什麼貨?我不知道。”劉松說:“我每月從雲南發來的毒品,都夾藏在花泥裡,最近怎麼有的客戶收不到了。”

小鹿提醒劉松說:“這傢伙天天來幫忙,我就有點懷疑他是警察,要是警察他的同夥肯定就在附近,貨也肯定是讓他弄走的,大哥我們快走吧,不能再耽擱了。”劉松點頭“嗯”了一聲,轉臉對郝多多說:“多多你還愛我嗎?跟我走吧?”郝多多沒有說話,卻堅決地搖了搖頭。劉松抽出一把手槍,邊打開保險邊說:“既然這樣,這個條子就不能留了。”照著喬松的頭部就扣響了扳機,“砰!”的一聲,正好擊中了撲過來保護喬松的郝多多,郝多多的左胸頓時綻開了一朵血花,一下撲倒在喬松身上。劉松一愣,小鹿焦急地催促說:“大哥,快走吧,再耽擱就真的來不及了。”

劉松和小鹿一出門,就看到了幾輛警車圍在面前不遠的地方正等著他落網,特警的槍口黑洞洞的對著他們,劉松立馬轉身就往回走,“砰!”一槍,正中他的大腿,他的腿一軟,單腿“噗通”跪了下來。警方不容他再去劫持人質,果斷開槍了。警方命令他放下武器,他冷漠地一笑:“殺人賣毒品,遲早都是死罪,別想讓老子聽你們的!”他抬頭衝花店裡面張望了下,然後飛快地把槍口對準自己的太陽穴,扣響了扳機。

身上某個部位紋了前男友名字,就得找個同名的,可找到了也是麻煩

病房裡郝多多終於醒了,一睜眼就看到了喬松的笑臉,喬松高興地說:“多多,小鹿都交代了,毒品和你沒關係。這裡有毒販假裝給你訂花,劉松在發來的鮮花、花泥中夾藏毒品,然後小鹿專門去送貨。警方發現後,派我去調查,我們故意藏匿了幾件毒品,引劉松上鉤的。”郝多多無奈地一笑:“早就知道你是警察了,就是不知道你想幹什麼。”喬松不信,郝多多低聲說:“我第一次到你的房裡,看到你的望遠鏡的焦距,正對著我的花店,而不是遠處和星星,我就知道你們可能在監視我。你還說自己是程序員,可是電腦旁,竟然連一條源程序都沒有。我還聞到了你身上金屬的氣味,不是手槍就是手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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