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四公子張伯駒與風華絕代女子是如何走到一起的呢?

混亂的性子

紅雨曾經回答過一個問題叫“什麼是靈魂伴侶”。當時紅雨引用秦觀“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我想張伯駒和這位風華絕代的女子就是如此,這個可以說驚為天人的女子就是潘素。

身在紅塵,本是今生難相遇

書香門第,姿態雋美的潘素本應是生在閨閣,名滿天下。可惜父親揮霍,家道中落,自己身不由己入上海天香。書畫皆通,貌美如花的她很快成為天香閣頭牌,成為軍閥公子都願豪擲千金的花魁。軍閥惡俗,潘素期盼良人,這或許才是她的歸宿。潘素眼觀著紅塵萬象,心中期盼著周郎相顧。


張伯駒世家貴公子,但是他不像其他貴公子一般滿身的胭脂粉氣。家中早已給他安排好了三房妻妾,但是他終日醉心書畫,與筆墨為伴。相比民國四公子的吳儂軟語,舞榭歌臺的瀟灑風流,張伯駒的書生意氣可算得上是一個異類。(當然袁世凱兒子袁克文同樣熟讀四書五經,精通詩詞書畫,他醉心紅樓歌苑也是一時風流。)

一眼終身,周郎相顧付真心

“曲有誤,周郎顧”一直是古代流傳的佳話,樓閣女子彈曲有誤,周瑜儒雅之風,幫她指正,還被留在府上,閒暇之餘為周瑜和夫人小喬演奏一曲,已解心緒。

緣分就是如此的讓人琢磨不透。37歲的張伯駒奉父親之命到上海鹽行查賬。上海看到大公子來訪隆重接待。潘素作為花魁必然在列。張伯駒見到潘素,30多年書香薰陶下的他第一次情竇初開。他為潘素留下“潘步掌中輕,十步香塵生羅襪; 妃彈塞上曲,千秋胡語入琵琶。”掌中飛燕舞情挪,洛水甄姬羅襪生塵,昭君琵琶語入胡天,還有什麼美能夠和此相比呢。或許纖手的剎那潘素千言萬語,20歲人生的坎坷顛簸都融化在她與面前人的“一眼”之中。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琴瑟和鳴伴一生

很多人說“陪伴是最長情的告白”,那琴瑟和鳴的陪伴或許就是人世間最完美的愛情。張伯駒和潘素成婚後,他遣散了家人給他安排的幾房妻妾,一生獨潘素一人為妻。張伯駒與潘素成婚後攜手同遊,潘素結識更多書畫名家。善於書畫的她,山水畫更上一層樓。張伯駒晚年仍滿懷深情的寫下“執我之手,消我半世孤獨; 吻我之眸,遮我半世流離; 撫我之面,慰我半世哀傷; 扶我之肩,驅我一世沉寂; 一世風霜,共你一世深情。”一對神仙眷侶羨煞旁人。



文/紅雨說歷史



紅雨說歷史

之所以回答這個問題,那是因為這個問題裡隱藏著一位驚為天人的民國女子。將“驚為天人”這四個字送給此女子的不光有她後來的神仙眷侶(民國四公子之一的張伯駒),更有很多現如今的文化大家,例如馬未都。

歷史可以很美的,這就是回答這個問題的最大意義。

說這位“美而韻”的民國女子前,有必要先說一說她日後的神仙眷侶張伯駒。

比起其他三位或徒有虛名或放浪不羈的民國公子,張伯駒才是真正的大家,大收藏家。無論是收藏的手筆,還是對中國文化瑰寶那份至真至純的愛,張伯駒都堪稱舉世無雙。

他的收藏幾乎都是稀世國寶,絕非一般藏品可比!

而他收藏那些無價之品的目的卻又絕非為了佔有,而僅僅是出於痴迷以及愛。所以盡賞之後,他悉數都捐給了國家。要知道那其中任何一件都足以讓一個家族輕鬆享有幾世的錦衣玉食,因此,張伯駒的藏之,獻之幾乎可以用聖潔、偉大來形容。

這樣一位對文化瑰寶持有如此大境界的人,又怎能不是一位真風流、真才情的翩翩君子。

與潘素神仙眷侶般的曠世情緣即是他君子風流的最好詮釋。

這一對才子與佳人,始於紅塵,卻一路無塵。

潘素原名白琴,是前清狀元宰相潘世恩的後代。其父是個紈絝子弟,居上海時遊手好閒,揮霍無度。幸有出身名門的母親沈桂香,雖然家道日漸衰敗,但其母還是執意為潘素請名師,促其習音律學繪畫——無奈紅顏易蒙塵,十三歲時因親母病故,潘素不幸被繼母賣入了風月場。

淪落風塵後,潘素的客人多為上海灘白相人,說白了也就是一些混社會的二三流流氓。按理說這樣的環境,潘素的身上很容易落下庸俗的風塵氣,但這女子偏偏就有那出淤泥而不染的風骨,除了手臂上刺有一朵花,通身幾乎再找不到風塵印記。

張伯駒就是在這階段和潘素一見鍾情的。當時的張伯駒是鹽業銀行總稽核,每年要到上海來查兩回賬。每回到上海灘,應付完工作,像張伯駒這樣的風流才子自然要去風月場尋芳。

就這樣他遇見了潘素。初見潘素,張伯駒頃刻間就看傻了,回神之後大才子提筆一揮,寫下了才子佳人的定情聯——“潘步掌中輕,十步香塵生羅襪;妃彈塞上曲,千秋胡語入琵琶。”

當時的潘素在風月場也被喚作潘妃,張伯駒這一聯直接將潘素比成了王昭君。

然而,他們的初始情緣卻又有著比風月場相遇更庸俗的無奈。

當時的潘素已被一個叫臧卓的國民黨中將包養,並且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當得知張潘兩人鍾情之事時,臧卓惱怒之餘,索性將潘素軟禁在了一品香旅館的包房裡。

佳人有意卻身不由己,這如何是好?

張伯駒乾的漂亮。他先是在靜安寺路租了一套小房子,然後苦等良機。功夫不負有心人,最終大才子買通臧卓派去的守兵,無聲無息間成功地將潘素搶了出來。

之後就是不顧一切地私奔去北京。

為什麼要用私奔一詞?此時的張伯駒也不是單身,有倆老婆。

張潘的情緣之所以動人,就是因為他們開始於庸俗,最終卻成了神仙眷侶。

私奔到北京後,庸俗就此煙消雲散,兩人很快進入了天造地設的二人世界。在張伯駒眼中,潘素如同一塊“美而潤”的待琢之玉,所以他教潘素文,教潘素畫,教潘蘇領略他領略到的妙境——而潘素呢,沒有辜負,唯有唱和與進步。

張潘的愛情,真正的攜手摯愛!

也正是因為彼此之間的這份攜手摯愛,才有了日後潘素一次次地變賣首飾,以達成張伯駒的收藏之願;才有了命運再起伏,兩人始終不棄不離。

欣賞一種美,相信一份愛!

張潘的曠世情緣不好講,只能去感受。

因為純粹的東西向來如此!


黑句本

張伯駒出生顯赫,父親張鎮芳是晚清進士、袁世凱的心腹大臣,還創辦了北方第一家商業銀行——鹽業銀行。

這風華絕代的女子叫做潘妃。潘顧盼生姿,曾是蘇州名門千金、前清狀元宰相的後代,母親聘請名師教她音樂和繪畫。無奈十三歲時母親病逝,被惡毒的繼母賣到上海的妓院。

▲ 上世紀30年代的潘妃

可能這就是緣分,兩人互相看對眼,紛紛墜入愛河。

但當時一個國民黨中將已經看上潘妃,盤算著將她娶回家。聽說有人要橫刀奪愛,中將派門衛將潘妃軟禁在酒店不許出門。

張伯駒急中生智通過朋友買通門衛,孤身涉險將青樓女解救了出來,兩人匆匆回到北平。世人對這件事津津樂道,稱之為“虎穴奪姝”

兩人在潘妃的故鄉蘇州舉行婚禮,虎丘山、拙政園、獅子林留下了他們幸福快樂的身影。他們還拜訪印光法師,法師為他們取了慧起、慧素的法號,從此慧素成了她的字,素成了她的名。

張伯駒用非常文人化的方式對潘素傳情達意,不斷開發她的繪畫天賦,為她在藝術道路上的成長提供絕佳資源。而潘素對於張伯駒,也是十分的支持和包容,甚至可以說近乎遷就與寵溺

張伯駒的一大愛好是字畫收藏,這個可是相當燒錢的,縱使家大業大也經不起過多折騰。1937年底,張伯駒以4萬大洋從溥儒手中購得中國傳世墨跡最早的《平復帖》。4萬大洋什麼概念呢?一個銀元的消費力摺合現在人民幣一千多點,這麼換算的話大概四五千萬甚至更多。

▲ 天下第一帖《平復帖》

1945年,為收藏中國傳世最古的卷軸畫《遊春圖》、避免國寶流失海外,此時的張伯駒早已不是當年貴氣的“民國四公子”,只是掛名一些虛職,並無收入。

▲ 傳世最古卷軸畫《遊春圖》,局部

而對方開口就索要240兩黃金。張伯駒忍痛賣掉一處豪宅得到220兩黃金,可惜還是差20兩,就請妻子潘素幫忙。

《遊春圖》雖好,可是考慮到眼下家裡實際情況和未來漫長的現實生活,潘素還是猶豫了。張伯駒見妻子沒答應,便吵吵開了,最後竟乾脆躺在地上,任憑潘素怎麼勸怎麼哄,都不起來。

你猜後來怎麼著?潘素最後只好答應拿出一件首飾換錢買畫。看到妻子答應了,張伯駒這才起身,也只有在無限包容的妻子面前,張伯駒才可以如此任性吧

對於張伯駒這種花巨資收藏字畫的行為,所有家人都反對,甚至指責他是“敗家子”,唯獨妻子潘素懂他、理解他、支持他。張伯駒一生醉心詩詞、書畫、收藏字畫,像是一個不沾染一點菸火氣的人,用世俗的標準來看,是一個有錢任性隨意造的公子哥。正是妻子潘素的理解、支持和包容成就了他一代名士的風氣;

而在俗世中沉浮的潘素則藉由張伯駒,完成了由青樓女向女畫家的轉變,綻放了自身的藝術天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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