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得知女友真實身份決定工作調動離開,在墓地女孩的話令人感動

小夥得知女友真實身份決定工作調動離開,在墓地女孩的話令人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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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能量故事

當王誠得知他將去那個做夢都想去的城市上班時,激動得不知說什麼好,來時背了一大包信件,因為那個她就在那城市。

要說他們的相識那可是有段浪漫的故事,三年前,他剛到部隊,嫩小子一個,一天接到緊急命令,附近江域有一遊客輪船沉沒,火速趕往搶救。汽艇開上江面才知道風有多大,浪有多猛,

王誠初生牛犢,一連下水救了好幾人,可剛上船見不遠的江面上有個黑點,是個人頭探出來,他顧不上喘口氣又躍入江中,半小時後硬是從死亡線上將那人拖了上來,大家一看是個很美的姑娘,

瞳孔放大,陷入極度的昏迷,班長見王誠最小,一揮手命他做人工呼吸,小誠一臉的拘謹還是很認真,十幾分鍾後,就在大家快絕望的時候,那姑娘睜開了疲憊的眼睛,感激的看了眼一臉緋紅跑進人群的王誠。

“初吻沒有啦!”戰友常這樣取笑他,部隊給他立二等功一次,後經他的優異表現,三年後沒有返鄉,而是破格保送當了消防員。幾個月後領導找他談話,遞給一堆沒有寫收信人的信,

都是那位被救姑娘寫給部隊的轉交信,連領導都被感動了,王誠認真的回了信,一來一往,兩人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但問她的地址時,總是不告訴他。

她叫趙雅,這次來這個城市,要給她個驚喜,可查閱了所有社區檔案,都沒有找到有她的名字。不會是搬家了吧?心裡一陣憂鬱,只能獨自看她那張清純的照片發呆。

這天,一大學城女生研究生住宿著火了,消防隊火速趕到,現場的大火已經迷漫整棟樓,據逃出的學生及時彙報,有一房間三名學生被大火困住了,王誠衝進去,門口躺著兩個人,另一人不知道在哪,

大火已經燒得人睜不開眼睛,身上的衣服“嘶嘶”的作響,超過了現場搶救指數,一般在這種情況下可以撤退,命令剛下,可眼角突然看見那張熟悉的面容在火中向他微笑,是那張圓潤的面頰,

一陣煙猛衝過來,王誠揉揉眼,等再去尋找面前除了一方牆,竟什麼也沒有,正在這時大火壓倒了洗澡間的門,有個人趴在那裡,他衝進火裡,將人背了出來,她懷裡抱著一包東西,

怕被燒就藏在水裡等待救援,慌亂中在樓梯口撒了一地,王誠一看傻了,哪是什麼貴重的物品,竟是自己寫給的信,還有照片,這是怎麼回事,一看臉竟然真是她,摸摸脈搏很弱,不等救援人員上來,俯下身就給人工呼吸,一陣忙碌趙雅醒了。

“王誠!怎麼是你啊,我不是在做夢吧?”她一把抱住他,大聲叫喊,更加確定了他的判斷,彷彿是在夢中。

“你聲音怎麼變了?”

“出了場車禍,臉和喉嚨都摔壞了,和以前差別大嗎?”

王誠感覺是世上最幸福的人,老天簡直就是眷顧他,一次次在最危險的時候,把她送到身邊。他們戀愛了,花前月下的日子讓他沉醉,親吻時趙雅眼裡閃動著淚花,

那多了份憂鬱的眼睛突然讓他感覺彼此很陌生,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時強時弱的伴隨著他,每晚還是做那個趙雅在火中微笑的夢,直到一身冷汗的驚醒。

“要是我死了,你會愛上別人嗎?”有天趙雅莫名其妙的問他這個奇怪的問題。

“不會,我只愛你一個人,既然老天安排我救你兩次,那就註定你是我的。”王誠開心的回答。

“假如我要是沒有這張漂亮的臉,你還會愛我嗎?”

“愛,但不知道為什麼,除了那張熟悉的臉,有時候你讓我很陌生。”

“幫我剪縷頭髮吧,我要給你做個千千結,保佑你永遠平安。”她聽了卻無奈的嘆了口氣,把剪下的頭髮放進抽屜中,那裡已有一大把光潔的頭髮,王誠納悶她有收集頭髮的愛好,還有她還喜歡繪畫,可印象中的趙雅說或最沒有繪畫的天賦。

“下星期去看看我爸媽,他們很想看看我帶個男朋友回去。”王誠期待的點點頭。

轉眼兩個月過去了,他整理了一下材料,整備寫篇調查論文,做隊內的評比用,去交警大隊去查閱資料,正在翻閱時,一張熟悉的面容跳過眼簾,他定睛一看,竟是趙雅那清秀的照片,

可記錄欄卻寫著早在兩年前,她已在一次車禍中因搶救無效死亡,王誠只覺得眼前發黑,有個東西卡進心裡堵得他快喘不上氣。已經死亡!怎麼還每月定期收到她的親筆信,救的那位是誰?

他再也坐不住了,沿記錄的家庭住址尋去,可那一片已經拆遷了,社區的工作人員證實趙雅確實在車禍中身亡,父母經不住打擊,已經搬到別的城市去了,現在無法聯繫,戶口已經遷走,所以之前沒有仔細給他查。

“她有弟妹嗎,或是不是雙胞胎?”

“都沒有 ?”王誠糊塗了,一臉的茫然,滿身都是冷汗。

王誠向領導遞了申請調動的,他要走了,帶走他那唯一的夢,決定和另一個她不辭而別,他不敢再面對那雙憂鬱的眼睛,實在沒有勇氣去親口傷害她,但他不能和那個影子在一起,哪怕複製得再完美。

不知道是人還是她的附身,他不相信有鬼,可是這樣離奇的事讓他怎麼面對,莫非是她留戀自己,特意附身回到人間?

臨別決定去掃她的墓,也算是對幾年感情的祭奠,選了個特別的日子,那天是她的祭日,看著那墓碑上照片,他的心冰冷,自己能在洶湧的江裡將她救起,卻不能在無情的車輪下再次救她重生。

遠處有人走動的響動,他躲進了一邊,是另一個她,一路傷心的哭著來了,懷裡抱著個大包,是他們的信,被一一展開擺放好點燃了。

“阿雅,你的願望我已經幫你完成了,這兩年來一直模仿你的筆跡給王誠回信,你我同寢室姐妹無話不談,現在卻陰陽相隔,我雖在車禍中毀容活了下來,而同車的你卻長眠在這裡,謝謝你爸爸把你漂亮的面容移植給我,

讓你所愛的人能用心繼續愛你,他像之前救你那樣,也救了我一次,可是善意的欺騙也是傷害啊,這幾天總是找不到他,隊裡說他寫了調動申請,怕是要離開我們了,

我怎麼向你熱切期盼的爸媽有個交代。這些信給你看,燒張王誠的肖像畫給你,你的那張在大火中被燒了,本來想一起燒的。阿雅,我用你我的頭髮編了個千千結,

你在天之靈保佑王誠平安,他要走了,我不知道該不該找個理由留下他,可是我不能那麼自私,他本不該是我的。”

一邊的王誠早已淚眼模糊,遠遠的一對老年夫婦蹣跚的走來。

“爸媽,你來啦!”

“恩,來看看阿雅。”

他們很溫情,宛如親密無間的一家人。

“你說下星期帶阿雅談了三年的男朋友來家裡,我和你媽可是在數日子啊!”

“哦,我,我一定帶他去看爸媽,叫他給你老人家捶背。”那個阿雅一臉的甜蜜。可一邊的王誠卻能感受到她那張天使面孔下隱藏的失落,他小心的繞了出來,擦去眼角的淚花,回去把那張申請書撕得粉碎,扔在雨中,誰說善意的欺騙是傷害,他要把這份秘密永遠埋在心中,誰說阿雅死了,他要一生一世照顧好那張天使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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