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體問他為何捨棄總裁成教授?他答“我只是想,和她離得近一些”

喬言意出了餐廳後,便走向教學樓,路過花壇的時候,駐足停了下來,星眸移向幾步之遙地桃花樹。

這是學校中,唯一的桃花樹,開的異常漂亮,偶爾微風吹襲過來,有幾片花瓣會落在泥土中。

兩年前,植樹節的時候,她種在這裡的。

每次路過都會來看看,畢竟是自己種的,看著長這麼大了,總歸有一些成就感。

“簡繁哥哥,你看,這桃花樹真美。”不遠處身穿粉色中長裙地柔美女孩,指著喬言意旁邊的桃花樹,臉上揚起明媚地笑意。

“你喜歡的話,回去讓聞驍種在你樓下。”

熟悉地聲音鑽入耳中,喬言意的頭有些僵硬地扭過去。果然是顧簡繁,他穿著軍裝,整個人顯得極為冷峻,那俊美如妖地臉龐,依舊像一塊萬年不化地寒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

“老大,怎麼我又是苦力?溫然妹妹,你評評理。”聞驍也穿著軍裝,跟在他們身後看著手機,聽見顧簡繁的聲音,忍不住嘴角抽搐。

“簡繁哥哥不能總是欺負聞驍哥,這種事情,我自己動手就好了。”溫然溫柔地輕笑,聲音很軟很輕,讓人聽著很舒服。

“老大,那不是喬小姐嗎?”聞驍不經意發現了喬言意,他現在可是做鬼都無法忘記她。他堂堂一個部隊出身的軍人,竟然被一個小丫頭,撂倒了。

“好漂亮的女孩。”溫然順著聞驍的視線看過去,輕聲驚呼。

喬言意平時不化妝,每天素面朝天,但她的底子極好。星眸璀璨地如同黑夜中,最亮的星星,而且純淨到沒有絲毫雜質,精緻的五官巧奪天工,只是巴掌大地瓜子臉有些蒼白。

“簡繁哥哥,她貌似在看你。”溫然小退一步,發現那女孩的視線,真的是顧簡繁。

蒼白的俏臉撞入顧簡繁的視線中,她的唇瓣有些乾裂,忘記讓護士告訴她,讓她多喝熱水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她看他的目光,有些黯然。

“簡繁哥哥,你們認識嗎?”溫然小心翼翼的試探道。

“大概吧,記不清了,咱們走吧。”顧簡繁像是在看一個路人一般,淡淡地收回目光。

喬言意臉色頓時變得更難看,真想拿根棍子,敲死他算了。狗嘴吐不出象牙來,不過胃疼的厲害,不想和他吵。

溫然見顧簡繁離開了,轉頭向喬言意微笑著頷了頷首,便小步追了上去。

他身旁的這個女孩,很漂亮,性格看起來也不錯,很溫柔地模樣,想必他很喜歡吧,肯定不會與他爭吵。

比和自己,強多了。

喬言意心裡突然浮現淡淡地失落,如果不是他喜歡的女孩,又怎麼會將她帶在身旁,自己還真的在他的世界中,過期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眼底冒起一層水霧,他真的覺得……自己是個可有可無的路人?

喬言意艱難地向前走了兩步,有些無力地坐在花壇上垂下頭,一滴熱淚砸在膝蓋上。

她以為自己可以不在乎,他的冷漠對待。

可原來……真的不行啊。

“老大,喬小姐她臉色不太好,是不是哪裡難受?”聞驍不經意地回頭,看見喬言意失落地垂著頭。

他也不太確定,她是心情不好,還是身體不舒服。

顧簡繁聽後,頓時停了下來,眉頭緊皺,他要不要回去看看她?她怎麼會難受?是胃痛嗎?

溫然安靜地站在一旁,疑惑地蹙起秀眉,本以為剛才那個女孩,只是與簡繁哥哥有過一面之緣的路人。

可現在看來,她對簡繁哥哥來說,彷彿不太一樣啊。

“顧簡繁,好久不見。”紀時年迎面走了過來,停在他幾步之遙的地方,溫潤的眸子中滿是和善地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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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驍,你回去看看。溫然,你自己去找教室。”顧簡繁望向紀時年,鳳眸中閃過一絲厲光,淡淡地道。

“好。”溫然與聞驍同時點頭,顯然顧簡繁並不希望,其他人聽見他們的談話。

顧簡繁看著這個眉目溫和的人,他還是與三年前沒什麼區別。

不過也難怪喬言意,親近他與他交好。紀時年從來都是溫溫和和地,沒有任何脾氣。

哪裡會像他,動不動就與她吵架,想必她也煩透了吧?

“不管你回來的目的如何,言意我是不會放手的。”紀時年對於他的默不作聲,倒也不惱。

“紀時年,那你要抓緊她,我離開的這三年中,你們好像,沒有任何進展吧?”顧簡繁只是嗤笑一聲,邁步準備離開。

“她這三年的記憶裡沒有你的身影,有我。”紀時年淡淡一笑,旋即朝著與他相反的方向離開。

顧簡繁手掌漸漸握緊,他到底錯過了多少?

“與其擔心我與她有無進展,還不如擔心一下。你和言意的關係,就真的要一直裝作陌路嗎?”紀時年的聲音再度傳入顧簡繁的耳中,讓後者的心不由得一沉。

一想起剛才喬言意那蒼白地俏臉,心裡莫名一痛。

他如今在她的心裡,到底是什麼地位?

那三年的等候究竟是習慣,還是他是她心裡的執著?

到底自己回來是對是錯?若是再離開三年嗎?她應該不會等自己了吧。

……

“礙眼,走開。”喬言意抬起頭,那雙眸猩紅,看著眼前的聞驍。她還記得,就是他昨晚想拉自己出去。

聞驍終於知道,為何老大不自己過來了,這姑娘脾氣貌似有些不太好啊,他這是被趕過來找罵的?

“昨晚的事情,對不起。”聞驍總要找個他過來的合理理由,依照老大的性格,他不會希望讓喬言意知道,是他讓自己過來的。

“摔了你,扯平了。”喬言意也不是斤斤計較的人,況且昨晚是顧簡繁指使的他,並不是他的錯。

“我一個部隊出身的,被你一個小丫頭摔在了地上,臉都丟盡了。”聞驍蹲下身,與她平視,苦笑兩聲。

“有什麼,以前顧簡繁,我也能將他按在地上。”喬言意嘴角突然揚起。

躲在不遠樹後的顧簡繁,見她笑了,懸著的心也終於落了下來。這丫頭,還真將能把一個男人撂在地上,引以為豪啊。

“真的?你不會在開玩笑吧?老大的身手在軍區可是出了名的,幾乎挑戰他的,都要臉上掛彩。”聞驍頓時眼前一亮,猛然來了興趣,畢竟他以前可沒少被老大虐啊。

“我騙你做什麼?而且,我們也算……師承同門吧。”喬言意星眸中滿是笑意,輕笑道。

“真的?要不然咱們也切磋一下?輸了我可以……”聞驍那張臉突然靠近喬言意,調笑道:“以身相許喔。”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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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塊石子從遠處飛了過來,不偏不倚地砸在聞驍的頭上,他頓時站了起來,怒吼:“哪個混蛋?!”

這時,聞驍的手機也響了一下,他揉著吃痛地頭從褲袋中拿出手機,映入眼簾的便是那條剛進來的信息:

再敢調戲她,我讓你這輩子都做不了男人。

聞驍嘴角微抽,視線向四周飄去,落在一棵樹那裡,某人露出威脅地目光,他僵硬地轉過頭。

老大竟然在不遠處偷聽,既然放心不下,您自己過來看看啊。

“等我傷好的,不過輸了也不用你以身相許,我的備胎都能排到南天門,怎麼會弔在你這棵樹上。”喬言意倒也沒有在意他的話,有個小子幾乎每次看見自己,都要說什麼以身相許,她已經對這話習以為常了。

顧簡繁將手裡的樹枝折斷,鳳眸凌厲地幾乎駭人,她竟然有那麼多追求者?

聞驍乾笑兩聲,我的大小姐,你少說兩句吧,我怕老大被你刺激到,會有心臟病。

“對了,我想起一件事,我還有課,先走了。”喬言意心中沒有那麼難受了,可是她到現在才想起來,副校長的課她要……遲到了。

“再見。”聞驍面含微笑地目送喬言意離開。

顧簡繁也從樹後走了出來,一臉陰沉地走過來,一腳踹在聞驍的腿上,“以身相許?”

“老大,我就是隨便說說而已。”聞驍連忙賠笑,對待老大,只能慫,不然吃苦的還是自己。

“隨便說說?不隨便你還想做什麼?”顧簡繁的拳頭捏著咯吱咯吱響,他的怒氣不單單是因為聞驍,還有剛才喬言意那一句,備胎都能排到南天門?

很好啊。

“老大,我什麼都沒想做,您還不瞭解我嗎?”聞驍只是隨便開個玩笑,這個小心眼的人,怎麼就抓著不放呢?

“不過老大,你擔心她,為什麼不自己過來?”

“我會和她……吵架的。”

……

喬言意遲到了五分鐘左右,結果到了教室後,就被副校長趕了出去,靠在牆壁上罰站。

這還是她上大學以來第一次被罰站呢,果然顧簡繁就是自己命中的剋星,遇見他沒什麼好事。

不過,到現在胃還是很難受,早知道就喝些熱粥就好了,喬言意更不敢靠在牆壁上,後面的傷還沒有好。

還真是內傷加外傷啊。

垂著頭看著腳尖,胃疼的臉色煞白,喬言意的體力比常人要強太多,可今天十分不舒服,站了沒十五分鐘後,就有些累了。

“言意。”

喬言意微微仰起頭,有氣無力的喊了一聲,“紀教授,早啊。”

“你等等。”紀時年看見她這模樣,不緊蹙眉,這丫頭的臉色,怎麼這麼差?

紀時年過去輕輕敲了敲教室的門,溫潤的眸子看向正在講課的副校長,輕聲道:“打擾一下,副校長,您門口這位學生我帶走一下,有些事情要她幫忙,可以嗎?”

副校長雖然被人打擾了授課,有些不爽,但看到來人後,還是微微頷首。

紀時年不僅是醫學界的神話,更是有著深厚地背景。

不過讓眾人所不解地便是,紀氏集團的繼承人,為什麼會去學醫?而且並且在三年前,來到帝華醫科大學,做一個教授?

媒體問他為何捨棄總裁成教授?他答“我只是想,和她離得近一些”

許多媒體也有采訪過他,可他的回答,只有一句話:

我只是想,和她離得近一些。

“走吧,我帶你去醫務室。”紀時年虛扶著喬言意,低聲道。

一看這個丫頭,就是身體不舒服,臉色已經蒼白成這樣了。

“我這個後門,好強大。”喬言意低低地笑了一聲,如果不是紀時年帶她走,等到下課,必定還要被副校長訓一頓。

“小點聲,不然,副校長也罰我的站,怎麼辦?”紀時年倒是也和她打趣起來,作了個噤聲的手勢。

“你怎麼知道我不舒服?”喬言意略顯疑惑,她就算不舒服,也沒有表現的那麼明顯吧?

“你沒有照鏡子嗎?”紀時年伸出手掌輕輕拍了拍她的臉,“白的像一張紙一樣。”

“是嗎?”喬言意輕輕眨了眨眼睛,輕笑道:“像病嬌美人嗎?有沒有種想包養的衝動?”

“如果言意願意,時年哥願意用全部家當,養你。”紀時年溫聲道。雖然知道她是在開玩笑,但是,他的回答,沒有半分玩笑。

“那我豈不成小富婆了?不過還是算了吧,錢太多容易被打劫。”喬言意捂著嘴輕笑兩聲。

紀時年眸中閃過一絲黯然,她還是不懂他的心。

……

醫務室。

“最近不要吃刺激性的食物,尤其是辣的,最近這兩天多喝粥,你的胃不算太好,記得好好養胃,不要覺得自己年齡小,就可以不在意。”醫生開了一盒胃藥給喬言意,她只能乾笑。

“謝謝邱醫生,我想她會長記性的。”紀時年目光略帶不滿,敲了一下喬言意的額頭。

“紀教授真是個好老師,學生生病都親自送過來。”邱醫生笑著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

這紀教授在帝都可是黃金單身漢,別說學校的年輕老師,就算是外面的一些名媛貴女,都是對其動心。

長相出眾,脾氣又好,才華橫溢,而且身家千億,誰不想嫁?

“應該的,那我們先走了。”紀時年輕輕頷首,帶著喬言意走了出去,出門以後就開始訓話,“你啊,胃不好就不要亂吃,要聽話,知道嗎?”

“知道了。”喬言意尷尬地撓了撓頭。

“你和我去辦公室,把藥吃了睡一會,到軍訓時間的時候,我會提前叫你。不過你不想去訓練的話,請假的事情我幫你。”紀時年將喬言意每天有課無課,幾時上課幾時活動,記得清清楚楚。

“別了,我哪敢不軍訓,聽說這次從軍區找來了大人物當教官,校長特意廣播發話通知,除非骨折殘廢,不然都要去。”喬言意到現在也十分不解,怎麼人家大人物會喜歡做教官?

“那好吧。”紀時年也不強求,只是帶著她回了自己的私人辦公室,看她喝下藥睡著後,他才安下心。

原來,她不知道,顧簡繁是她班級的教官嗎?

不過,他為什麼會來帝華醫大?

紀時年倒是不覺得,像顧簡繁那種脾氣詭異莫測地,會喜歡來學校做教官。

是為了喬言意嗎?

三年前他離開,沒有絲毫消息,這次回來,恐怕沒那麼簡單。

封娜說,與他一起回來的,還有一個女孩,現在也轉入了帝華醫大。

不管他的目的如何,這帝華醫大,以後就要熱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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