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中國旅遊出版社出品
他因拍
「小腳女人 」
名揚天下
跨世紀的最後一代“三寸金蓮”
引起國內外攝影界的譁然
他用鏡頭鎖住了
「 紅白喜事 」
一喜一悲,一紅一白
記錄著晉陝豫黃河流域
普通人的悲歡離合
他因拍
「 地坑窯院 」
聞名世界
20多年的堅持拍攝
讓中國人最後的“穴居”式民居一一地坑窯院
成為火爆景區作出了貢獻
他更是一個用鏡頭
「 記憶鄉土的人 」
懷著對鄉土特有的情結
不停地拍攝鄉愁系列民俗影像
看完這些攝影標籤是不是很熟悉
對, 他就是著名人文攝影大家
秦軍校
讓我們一起走近他,聽聽他的藝術表白
Ξ 本 期 人 物 Ξ
> > > 秦軍校 < < <
一個從豫西大地三門峽走出來的攝影家,2000年,他憑藉著《婚俗與喪俗》大型紀實攝影集,引起國內外攝影界的關注。
他有很多頭銜,比如深圳市攝影家協會輪值主席、港深珠澳攝影聯盟主席、中國攝影家協會紀實攝影委員會委員、世界華人攝影學會會員、臺灣亞洲影藝聯盟副秘書長……但他自己清楚,作為一個忠實的紀實攝影人,他的一生,始終都在關注著“終將演變或消失的中國人文景觀”。
出版過《婚俗與喪俗》、《記憶鄉愁一一行走湘南古村落》、《紅白喜事》、《為小腳女人留影》、《終結小腳一一中國婦女纏足考》、《地坑窯院一一中國人最後的“穴居”式民居》等畫冊;
曾榮獲“中國攝影50年突出貢獻攝影工作者”和“廣東攝影50年突出貢獻攝影家”稱號。
世界華人攝影學會楊紹明會長(左)在新加坡向秦軍校(右)頒發紀念獎牌
秦軍校在攝影界是很有影響力的一個人物。
那個時候,他同班同學的父親從美國回來的時候,帶回來了一臺萊卡相機。他作為班級裡面的“領導”,“要求”同學將相機讓他“玩一玩”。
“沒想到,這一玩兒,上癮了!!!”
■ 「 中國最後的小腳女人 」跨世紀的最後一代“三寸金蓮”
可以說,這是秦軍校攝影生涯的一個重要符號。
1986年,他開始拍攝小腳女人,當時拍攝並沒有感覺,拍完直到沖洗成了照片,他猛然發現這不就是老人常說的
三寸金蓮嗎?這不就是馮驥才的那部小說嗎?正如馮驥才小說《三寸金蓮》序言所述:“人說,小腳裡頭,藏著一部中國歷史。”
他有了拍攝小腳系列的創作慾望。他知道,只有這些活生生的受苦受難的女人,才能證實長達一千年的中國纏足史的那種匪夷所思的思想方式和絕頂的殘酷。
於是,他從豫西山區著手,逐漸跑到豫東、豫北、豫南等地,還跑到河南交界的陝西、山西及甘肅的隴東和雲南部分地區到處尋找小腳女人,她們多是生在清朝末期和民國的老一輩人兒。
他的鏡頭中,這些老人們就是“國寶”,是一個歷史時期特有的人物,他前後花費了20餘年的時間去尋訪和拍攝,留住了近600位小腳老人的身影。
照片中的這一代小腳女人已經蹣跚地走到歷史的盡頭。
難得的是,他拍到了一個小腳老人劉少雲年齡跨越了近3個世紀(19世紀末出生,21世紀初去世)。這個老太太1897年出生,當時104歲;2017年他又拍到一個106歲的老人 ,是迄今拍到的年齡最大的小腳女人。
他的鏡頭中,有2只最小的腳。早年間,他拍到一位腳長2寸7的小腳女人。而在去年,他拍到一個93歲的老太太,腳和腳踝一樣大,只有2寸2。
其實,作為人文攝影工作者並不是那麼順利的,特別是面對很多老太太,並不願意面對鏡頭。“還不能強求老人,得去求著哄著。”
所以,不管去到哪裡,他會買點吃的,或者掂點禮物,去“哄著”小腳老太太們。
“一高興了,這拍攝也才順利了”
2005年前後,《終結小腳——中國婦女纏足考》、《為小腳女人留影》圖書由浙江文藝出版社和中國圖書出版社出版發行,引發了大家對於小腳女人這一文化畸形事實的思考,他也由此一舉名聲大震。
“我們終於將這一文化史上畸形的事實昭示於從。為什麼?因為我們已經能夠以健康的心態來正視這一昨日的文化疾患了。這也正是攝影家秦軍校的思想視角。”
原中國文聯副主席、中國作協副主席,著名作家馮驥才看過他的作品這樣高度評價。
■ 「 紅白喜事 」鏡頭下的“生”與“死”
在善於講規矩的大中原,人的一生中總要經歷兩次大事:紅白喜事。這兩件事在秦軍校的鏡頭下哀樂分明。
黃土地的滄桑與凝重、悲喜與淚痕,它們體現著中國人的生命意識與文化取向。
1986年起,他開始有意識的去追蹤拍攝晉陝豫黃河流域的鄉村民風。
在婚俗中,從早期的自行車娶妻、桑塔納娶妻,到奧迪娶妻,時代一步步在他的鏡頭裡前進。
同樣的,在喪俗中,我們看到中國人的生死觀。
這些隆重的喪禮儀式,無非是對辛勤一生的死者的無奈慰藉。在土葬被禁止,遺體告別儀式被簡化的今天,回過頭來看他鏡頭裡的白事,莫名地對生與死多了一分敬畏。
他善於捕捉人物的表情,痛哭流涕的孝女、一臉茫然的孝孫……他的鏡頭裡,奔喪、掛幡、哭靈、送葬、哭墳,都是一氣呵成的,沒有落下任何環節。
“ 做為一名人文攝影工作者,一定要用腦子去拍照片,無論是紀實題材還是風光題材,都要這樣。你拍出來的照片要有思想,要把數碼相機當成傳統的膠片相機去使用,按動快門時不要太隨意。”
在攝影圈內,他一直是一位勤奮而有想法的人文攝影家,他遵循著他的理念,一幅幅精彩作品由此誕生了!
■ 「 地坑窯院 」中國人最後的“穴居”式民居
一個陝州地坑窯院,拍了20年(從1990年到2010年),推動了一個火爆4A級景區的建設發展,對於秦軍校來說,是他自己都沒有預料到的。
作為一個從豫西大地三門峽走出來的人,對於地坑窯院,他有著特殊的感情。
為什麼想要拍呢?他說:
“我對窯洞是有情結的,我爺爺在陝州大營村秦家莊就有一座地坑窯院,我小時候經常由父母從城裡送回到這裡度過寒暑假。現在回憶起來,我清晰記得,我家從窯坡到窯院,四周全是棗樹。”
尤其是離開河南來到深圳之後,“我再回過頭去看家鄉的古老民居,才發現應該用影像的方式拍攝下來。倘若不這樣做,後人或許再也無緣知道祖先以“地下挖坑”的方式居住了上千年。”
2010年,他把他拍攝20年的作品集結成冊,出版了《地坑窯院——中國人最後的“穴居”式民居》,此書榮獲“鳳凰衛視優秀攝影畫冊獎”第一名。
大量的紀實攝影記錄了地坑窯院這樣一種獨特類型的鄉土建築,以及相關的風土民情生活,我們可以從中感受到他對故鄉深深地眷戀,對鄉土建築即將消失的一種無奈,以及對鄉土文化一種獨特的愛戀。
■ 「 記憶鄉愁 」鄉愁系列民俗影像
很多人說,他的照片記錄了即將消失的文明。
因為他始終關注著將要消失和正在演變的鄉土民俗和人文影像,懷著對鄉土特有的情結,不停地拍攝鄉愁系列民俗影像。
可以說他走到哪裡,就拍到哪裡,走遍了中國內地的所有省份,和港澳臺地區。
2004年,他開始對自己謀生的城市「深圳」進行攝影師的思考和記錄,拍攝了“深圳城中村”專題,圖片被收錄在《記憶鄉愁一一行走客家古村落》攝影題材中,從客家圍屋、老井以及城市建築等全方位記錄深圳的歷史遺蹟,這也為很多人眼中“沒有歷史、沒有文化的深圳”正名。
他還提出了“新客家人”(指改革開放後從祖國東南西北客居到廣東深圳的人)的概念,這也足以看出他對這個城市的喜愛。
2008年,深圳文聯甚至為他舉辦了一個專題攝影展,以"歷史深圳"為主題,這也是他作為一個深圳攝影師對"改革開放30年"的個人獻禮。
秦軍校是一名自駕愛好者,開著越野車,一路走一路拍,這是他最大的樂趣。
2012年,在一條臨嶽高速上發現了散佈在左右兩側的古村落——湘南(湖南省的永州、郴州、衡陽),這也開啟了他的又一個民俗攝影專題。
如今,他出版了世界上反映古民居最大和最重的書《記憶鄉愁一一行走湘南古村落》。這本全開、五十斤重的黑白影像大畫冊,讓人看了,只有兩個字,震撼!
從最初的“純攝影”的心態,慢慢轉變為“帶著思想去創作”。可以說,他的作品有沉重,有思考……就這樣訴說著,看後令人回味綿長。
如今,跳出攝影圈,他還是一位出版人,也是一位策劃活動家。
但不管身份如何轉變,他對於熱愛的事業,都付出了全部身心!!!
閱讀更多 Uni旅圖 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