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強加的。是我的我都承受。

你既與我父是一母同胞,怎又做傷害我姐弟與母親之事,況我父,亦是你兄,去世四十餘年,你也近古稀,縱有恩怨,人既亡,情債消。難能幾十年來你對我們的懲罰從未間斷,你可曾得意?

你曾教育我,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我以你為君,我只作奴,一心侍奉。而今才明白你只把我做宧,我不配有愛情,更不配有後代。你的一言與一行,無不讓我悲痛。

何故如此,我可是你長兄後代,又是長房長子。又做打壓,讓我窒息不已,而我稍有平緩,災難又至,不得喘息。精神萎靡,言語錯亂,又讓你得口實,如此反反覆覆,使我抑鬱苦悶,生亦如死。不得已,二十年前我選擇逃避。

逃避是一種生活態度。

母親又嫁,姐姐成家,弟弟完婚,我作最後,三十歲才結婚。而你在我成婚當日,百般刁難,讓我母親與姐姐傷心垂淚。痛呼!你自稱家人,何又作燃箕之事,話煮豆之語。

生活艱辛,天下共同。能幫者,恩之,能扶者,念之。你與我父,既為兄弟,怎可做令仇者快,親者痛之事。非置我姐弟與母親難堪而後快,而後安,方可稱你心,如你意?

家庭已遭不幸,你又咄咄逼人,我本懦弱,一忍再忍,一讓再讓,委曲求全,顧我生活,兼顧你臉面。可你,倚老賣老,病態尤甚。悲哉。痛哉,今日又故伎重演,借刀殺人,隱藏於身後,即被揭露,則推諉於他人。實在可惡。

逃避,於我來說是一種生存方式。如今,已不靈驗。該面對的,終究逃脫不掉。既然無處藏身,那麼,我直接應對。

二零一八年正月十六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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