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非子說:“舜逼堯,禹逼舜”,堯、舜禪讓難道是假的?

雲水禪心居

假的!最多算是和平奪嫡的藉口,作秀而已。

韓非子第一個懷疑堯、舜的禪讓是假的。韓非子說:“舜逼堯,禹逼舜”。諸子百家中,法家算是務實派,不會去搞神馬理想化的空中樓閣,韓非子的懷疑絕非空穴來風,簡要概括,理由有三:

一、堯傳位與舜,是沒有辦法中最好的辦法。

相傳堯在位70年,一開始並非要傳位與舜,只因其子丹朱不成器,實在是朽木不可雕,爛泥扶不上牆,加之舜當時已經攝政,並深得諸侯支持和百姓擁護,就算舜不逼堯,年近百歲的堯難道還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只能說堯的選擇比較明智而已,傳給自己女婿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二、舜很有可能是被禹給逼死的。

《史記》說,舜南巡不幸病死途中;《竹書紀年》卻說,舜年老體衰,禹逼迫舜到南方巡查,因此死於途中,舜死的時候兩個妃子都不在身邊。雖無法證實這兩種說法誰是誰非,但禹是鯀的兒子,鯀是被舜給弄死的。禹治水取得成功,賺得大量政治資本,很難想象他會一直屈服於自己的殺父仇人。故禹逼死舜的可能性很大。

三、禪讓自證其圓,證明了自己是假的。

除舜、禹外,歷史上至少還有8位皇帝自稱通過禪讓獲得皇位,分別是:王莽、曹丕、司馬炎、劉裕、蕭道成、蕭衍、陳霸先、楊堅,如果你還堅信禪讓是真的,我們再看看曹丕接受漢獻帝禪讓時,說的那句很有意思的話:“舜禹受禪,我今方知!”

當事人曹丕除了自比舜、禹,其言外之意是啥?難道還不夠明白麼?

綜上,禪讓只會假不會真,

禪讓只不過是被理想化了的政治謊言,大家都不想說破而已。


靜水笑滄笙

孔子是一個保守的文化復古主義者,自稱“述而不作,信而好古”。他繼承了堯舜禹夏商周時期的中華文明傳承,又開創了儒家這個深入中國人精神骨髓的學派。而堯舜禹時期,就是儒家的典範與源頭。

《尚書》是一本儒家必讀經典,也是中國歷史第一部史書。《尚書》記載的歷史從堯舜禹時期到夏商周時期,時間跨度近2000年。經過秦始皇的焚書坑儒和後代儒家的增補,《尚書》的文化價值和道德價值提升,史學價值卻降低了。但它仍不失為一部研究中華民族歷史文明的重要著作。

另一個春秋戰國時期的重要學派墨家,同樣奉堯舜禹為古代聖王和道德典範,言必稱堯舜禹。每立一論,必然引述《詩經》《尚書》。堯舜禹也是墨家政治主張“非攻兼愛”的源頭。

這兩部儒家經典同時又是墨家經典,可見並非儒家虛構。孟子言:“孔子著《春秋》,而亂臣賊子懼。”《春秋》就是《尚書》《詩經》的道德文化價值觀的延續。

春秋戰國時期的四大學派儒墨道法中的道家,重要人物莊子,也經常批評儒家和其他學派。作為反證,莊子經常從堯舜禹時期尋找問題的時代根源,卻從未對堯舜禹時期的歷史做出否定。



韓非子作為法家,四大家裡面最痛恨儒家。原因是儒家保守,法家進取,兩派誓不兩立。後世歷史也證明了這一點,凡是希望改革的法家最後全部被儒家扼殺。法家的最重要代表秦始皇是千古一帝,卻儒家被打成暴君,2000年未得翻身。

韓非子為了打倒儒家,做出一些驚人之語,其實並不奇怪。他的這段話:“舜逼堯,禹逼舜,湯放桀,武王伐紂;此四王者,人臣弒其君者也,而天下譽之。” 和《竹書紀年》中說:”堯之末年,德衰,為舜所囚。舜囚堯,復偃丹朱,使不與父相見。舜囚堯於平陽,取之帝位。”相符。於是成為攻擊儒家源頭的最有力武器。



由此可見,作為法家政治手段,這句話可信度非常低,完全可以忽略。而《竹書紀年》作為歷史典籍,雖然有一定可信度,卻是一段孤證,只能參考存疑,不能作為論點,草率用來推翻中國歷史記載和道德文明根源。


滄海歷史春秋

先秦諸子百家在書中所描寫的,很多時候都是有目的性,是為了闡述自己的政治觀點而選擇的某種歷史說法,本身並沒有經過嚴格的考證,甚至有的刻意歪曲事實。比如說裡,就有如下之說:

……故李牧乃得盡其智能,遣選車千三百乘,彀騎萬三千,百金之士十萬,是以北逐單于,破東胡,滅澹林,西抑強秦,南支韓、魏。當是之時,趙幾霸。

其實這個時候長平之戰已經打過了,趙國只是緩過氣來了而已,遠遠稱不上“霸”。但是這些策士為了說服人,追求效果,於是把趙國形容的特別強。這一點對於韓非子來說也是一樣的,因為韓非子是法家,講究法、術和勢,自然也就對政治鬥爭中的殘酷多有強調。在韓非子的筆下,堯舜禹的禪讓自然也變成了你死我活的政爭。

包括在同時代的史書『竹書紀年』裡面,也把堯舜時代描寫得相當的恐怖。

舜囚堯於平陽,取之帝位。

直接就是把堯囚禁起來了。但是『竹書』同樣是一家之言。事實上,就在韓非子寫“舜逼堯,禹逼舜”之前,燕國國王噲禪讓給丞相子之的時候,就引用了堯舜禪代的典故。可見即便是在戰國時代,韓非子的說法,和儒家傳統裡面的禪讓說法是並存的。很難說哪個正確,哪個錯誤。

至於事實真相,堯舜時代太過久遠,即便是從戰國時代往前看,也相當於我們立足於現在去研究戰國——很多事情都只是口耳相傳的傳說罷了。其實他們更可能只是歷史的符號,諸子百家都用這些遠古的聖人作為主角,注入自己的思想寫成劇本,來教化世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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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史通義

《韓非子》、《竹書紀年》札記——堯舜禪讓考證

在《史記·五帝本紀》中,有堯舜禪讓的詳細記載。聖王堯舜不但一心為萬民謀福祉,更有禪讓的高風亮節。並因此被世人傳誦。但《竹書紀年·五帝紀》卻記載:舜囚堯於平陽,取之帝位。舜囚堯,復堰塞丹朱,使不與父相見。

《竹書紀年》與《史記》不同的記載,使得個別人對儒家大肆批判,稱儒家虛偽,篡改歷史。還有更多不堪入耳的謾罵之聲。 笨笨今獻拙文一篇,以揭開堯舜禪讓的歷史懸案。

為了捋清堯舜之事,須先明晰中國的三個時代:傳說時代,半信史時代和信史時代。夏朝建立之前是傳說時代;夏朝與商朝是半信史時代;周王朝之後是信史時代。

以信史時代的東周時期為例:若發生君主被弒或放逐,諸侯會盟,大規模戰爭等重要歷史事件。各國史書皆會記載。下面舉兩則事例: 在《左傳·僖公七年》傳文中,有管仲之言:諸侯之會,其德刑禮義,無國不記。 《左傳·文公十五年》傳文記載:華耦來魯國聘問。魯文公與之宴,被華耦謝絕,並稱其曾祖父華督曾弒君,其事見於諸侯之策。作為逆臣的子孫被國君宴請,是對貴國的侮辱。在此可參照《桓公元年》和《桓公二年》的傳文:因孔嘉之妻美而豔,華督殺孔嘉而娶其妻,遂殺宋殤公。

堯舜並非處於信史時代,而是原始社會的傳說時代。人們過著食不果腹的生活。更沒有專職的史官。傳說時代的歷史故事有一個鮮明的特點:越簡略的歷史故事,可信度越高;越詳細的歷史故事,推測的成分越大,可信度越低。

於是,才有了公元前318年,燕王噲效法聖王堯舜,將燕君之位禪讓給相國子之之事。

下面,再看看《竹書紀年》的舜囚堯之說。 《竹書紀年》在晉代被盜墓者發現。它在戰國後期被埋葬於魏安釐王的墓裡,得以僥倖避過秦火。對於書中所記載之事,有三點需要明晰:

一是此書並非嚴謹的史書。《竹書紀年·五帝紀》記載:胤甲居於河西,天有妖孽,十日並出。此事顯然不可信。《殷紀》記載:仲壬崩,伊尹放太甲於桐,乃自立。伊尹放太甲七年,太甲潛出自桐,殺伊尹。但根據考古出土的甲骨文顯示,直至商朝末年,商王朝仍然堅持對伊尹的祭祀。《竹書紀年》對此事的記載可信度亦不高。

二是書中堯被舜囚的觀點產生應當晚於燕王噲。否則燕王噲斷不會效法堯舜禪讓。

三是作者當為法家學者。作者根據簡略的史料,進一步推測出舜囚堯,以及伊尹放太甲自立,太甲殺伊尹之說。與法家宣揚“人臣太貴,必易主位”,君主必須獨攬大權的思想十分匹配。君主若不能駕馭群臣,即使聖明的堯舜,亦會被逆臣囚禁。 《竹書紀年》作者提出此論與墨子類似,皆是依據本學派的思想,對聖王堯舜之事作出進一步的推測。

由上可知,《竹書紀年》的可信度遠不及《左傳》,甚至不及準史書《國語》。其可信度與《戰國策》大體相當。

儒家大師荀子的學識可比肩孔子,他指出:夫曰堯舜禪讓,是虛言也,是淺者之傳,陋者之說也。

荀子的弟子韓非則對此事持兩可之說,韓非稱:堯在位之時,食不果腹。為了百姓,不辭辛勞,與苦役無異。韓非認為堯舜禪讓並非道德高尚,而是躲避苦勞之舉。 然後韓非又稱:舜逼堯,禹逼舜,湯放桀,武王伐紂,此四王者,人臣弒其君者也。 通過荀子與韓非之言,可知在先秦時代,對於堯舜是否禪讓,是否囚禁。

沒有具體的史籍記載。這更進一步證明了鄙人之言:墨家提出的禪讓說與法家提出的囚禁說,皆是作者依據本學派的思想,對堯舜之事作的進一步推測。 我們通過三國時代,曹丕逼漢獻帝禪讓之事。可知堯舜禪讓之說,包括了法家的舜逼堯之說。即堯舜禪讓可能是自願禪讓,亦可能是被迫禪讓。墨家認為是自願,而法家認為是被迫。

至此,我們在回顧荀子的觀點。荀子在否定了墨家的禪讓之說的同時,也否定了法家的囚逼之說。但荀子只否定他人之論,卻沒有提出自己的觀點。因為堯舜時代“歷史故事越簡略,可信度越高;歷史故事越詳細,推測的成分越大,可信度越低”。

對此,荀子依據“舍詳細,取真實”的原則,而不願多言。 笨笨今天就與荀子大師唱一次反調,推測堯舜之事的幾種可能性。

一種是堯舜禪讓,包括被迫禪讓和自願禪讓。前者可視為法家與《竹書紀年》的觀點。後者可視為墨家與《史記》的觀點。

二是選拔和推舉。我們先看孔子對堯舜時代的描述:大道之行也,與三代之英……選賢與能。孔子未詳細解析堯舜之事,但大致可知,堯、舜和禹皆為選拔和推舉產生。

這與荀子的觀點互為印證。 孔荀二子皆認為,在堯舜時代,華夏元首是選拔和推舉產生的。而墨子及其弟子,以及《史記》中的禪讓之說,並未否認推舉,但更側重堯舜等人的高風亮節——禪讓。 孔子與荀子的觀點,側面體現了制度比人更可靠;墨子無疑認為堯舜主動讓賢的高尚道德才起決定性作用。側面體現了墨子認為,人比制度可靠。

讀文化典籍時,明白這一層,才是讀書為學的真正意義所在。 綜上所述,孔荀二子所言的堯舜之事,雖過於簡略,不夠詳細,但可信度卻高。姑且認為是90%(也視為100%,10%的可能是堯舜在選拔和推舉制度之下,禪讓給眾人推舉之人);墨子之論的可信性有9%;法家及《竹書紀年》的可信性有1%。 需要指出的是,墨家的9%與法家的1%是可以互換的。所謂世移則事異:若在三國時代,顯然法家之論可信度更高。如前文所言曹丕逼迫漢獻帝禪讓。若在原始社會,就如韓非所言,堯舜名為天子,但與苦役無異。禪讓帝位不過是把苦差事交給了他人。自願禪讓帝位的可能很大。 墨子堯舜禪讓之說可信度雖然不高,但卻是輿論的主流。否則,荀子也不會專門批之。

由於焚書坑儒,致使大量先秦典籍焚燬,對於堯舜之事缺少更多的佐證。最終司馬遷信服了墨子之論。孔安國在其偽造的《古文尚書》中,更是繼承了《史記》之論。 第一個提出堯舜禪讓的是墨家。毀滅中華文化,致使大量先秦典籍缺失的是法家。但個別人不分青紅皂白,對儒家大肆謾罵。

笨笨不由想起成都漢服事件:身為中國人,對中國傳統文化一無所知,居然將華夏衣裳漢服當成日本和服。事後成都市公安機關認定肇事者並非是反日愛國分子,而是地痞無賴和人渣。那些對傳統文化一無所知,張嘴就批。甚至肆意辱罵自己的祖先,以傳統文化為恥者。與成都漢服事件中的肇事者無異。 鄙人只能對它們只有一句話——沒文化,真可怕!


楊朱學派

因為少有史料作證,這是一個複雜的問題,但其實這涉及的是世襲制和禪讓制的兩種不同權力更替制度。



世襲或世襲制度是指某專權一代繼一代地保持在某個血緣家庭中的一種權力更替模式父死子繼,兄終弟及。

禪讓制是指統治者把部落首領之位自願讓給有才華,有能力的人,讓更賢能的人統治國家。



據《史記·五帝本紀》記載:"黃帝崩,葬橋山,其孫昌意之子高陽立,是為帝顓頊"。"帝顓頊高陽者,黃帝之孫而昌意之子也"。又說"顓頊崩,而玄囂之孫高辛立,是為帝嚳。帝嚳高辛者,黃帝之曾孫也"。 又載:"帝嚳娶陳鋒氏女,生放勳"......"帝堯者,放勳。" 按此說法,在堯、舜之前的從黃帝到帝嚳時代,就是世襲制更替的,而帝堯世襲他爹帝嚳之位。那麼為何到堯舜禹三代偏偏又變成了禪讓制呢?



據《荀子·正論》中記載:"世俗之為說者曰:'堯舜擅讓。'是不然,天子者,勢位至尊,無敵於天下,夫誰與讓矣。道德純備,智惠甚明,南面而聽天下,生民之屬,莫不振動從服而化順之,....夫有惡擅天下矣。曰:'死而擅之。'是又不然。聖王在上,圖德而定次,量能而授官,皆使民載其事而各得其所,.....聖王已沒,天下無聖則固莫足以擅天下矣。天下有聖而在後者,則天下不離,朝不易位,國不更制,天下無厭焉……以堯繼堯,夫天下又何變之有矣?聖不在後子而在三公,則天下如歸尤復而振之矣.....曰:'老衰而擅。'是又不然....."荀子最後的

結論是:"有擅國,無擅天下,古今一也。夫曰堯舜擅讓,是虛言也,是淺者之傳,陋者之說也,不知逆順之理,大至不至之變者也,未可與及天下之大理者也"。 也就是說荀子也認為這樣太假了,禪讓制不靠譜,不可信。



根據《五帝紀·正義》引用《竹書紀年》的記載:"昔堯德衰,為舜所囚也"。又:"舜囚堯,復偃塞丹朱,使不與父相見也"。題中出現的那句話就是出自於《韓非子·說疑》的記載:"舜逼堯,禹逼舜,湯放桀,武王伐紂,此四王者,人臣弒其君也而天下譽之"。也就是說司馬遷是認同舜囚禁了堯的,如果是謙讓囚禁又是何故呢?難不成要清算堯麼?顯然不是,應該是先囚禁然後再逼他謙讓的,否則對於謙讓的恩人,伯樂不應該這樣對他,這與後世所讚頌的堯舜禹的品德不符啊!這不是高尚的人該做的事。



根據唐·劉知幾註釋《史記·五帝紀》中記載:舜"南巡狩,崩於蒼梧之野,葬於江南九疑"時也認為:"其涉方之死,其殆文命之志乎?"這裡的文命即是禹。同樣,也是認為禹為了鞏固他的王位,採用了"逼"和"放"的手段,迫使舜死於蒼梧之野。那麼,問題來了既然舜是通過逼迫得來的權力,為何晚年又如此掉以輕心呢?值得深思!



正因為堯舜禹三代的史料記載缺失,所以謎團種種,按我個人認為,此三代以來應有完整記載,但正因為舜禹打破了原來世襲制,採用奪權的方式接收了最高權力,唯恐天下不服,又或者做了一些大量的清洗行動,所以只留下隻言片語或者口口相傳的記錄,後來的《竹書紀年》《世本》以及《尚書》等,又因為種種原因,有所爭論,如此一來這樣的謎團或許有朝一日可以解開,又或者無法解開了!因為誰都沒有更多更有力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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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堯、舜、禹”三位先古君主之間的“禪讓”問題,在中國歷史中一直都倍受爭議。

韓非子說舜逼堯讓位,禹逼舜讓位。

而孔子則是說堯看見舜很賢能,所以決定把位置讓給他,而舜因為禹在治水上立了大功,所以把位置讓給了他。

當然了,以上說法,不一定完全正確。我們需要從當時的社會發展關係上來分析這個問題。

首先,堯、舜、禹三人所處的時期是中華文明的早期。

這個時期的中華民族,還沒有形成自己的文化,比較矇昧,處於原始的部落聯盟聚居狀態。在這種狀態下如果需要選出領袖的話,一般都會採取部落盟推的方式。比如某一個部落勢力比較強大時,可能這個部落首領就會擔任該部落聯盟的首領。

其次,這種部落的管理方式,在中國歷史上的少數民族地區還是比較常見的。

比如西夏王朝早期,拓跋氏就是其他西夏國部落公推的首領。而到了明末,女真人也是採取這樣的管理模式,八旗首領由八個大型部落的首領兼任,由於努爾哈赤領導的正黃旗是這八個大型部落裡實力最強的一支,所以毫無疑問地成為了女真人的共主。

由此可見,關於“堯、舜、禹”三人之間的“禪讓”問題,我們雖然不能說是逼迫讓位,但是顯然也是跟德行沒有直接關係。一句話,都是靠實力和功勞說話,跟德行沒什麼大關係。

至於孔子為什麼這樣說,主要還是為他的儒家學說鋪路。而韓非子的說法顯然也是為他的學派提供證據而已,兩者的目的基本相同。


有書博物館

所謂的禪讓只是開玩笑,你別信以為真了,你聽說過“到嘴所謂肥肉會吐出來”嗎?答案是肯定不願意了,那為什麼古人一直要講禪讓呢,甚至袁世凱還搞了個三讓,最後勉為其難,做了皇帝呢?

這一切的一切就是無非為了證明自己取得政權的合法性和粉飾自己丑惡嘴臉,假仁假義。古代講究“君權神授”,為了證明自己政權的合法性,以及鞏固自己的通知,一般都會逼著老皇帝搞個禪讓,同時禪讓制屬於和平的政權交接,可以避免新皇帝被扣上亂臣賊子的帽子,假仁假義,粉飾自己臭路嘴臉,既當婊子又要立牌坊,偽君子,無恥之極!

關於舜、堯、禹禪讓的故事流傳甚廣,但權力的誘惑是巨大的,誰會願意拱手將權力讓出呢?無非是在絕對實力面前,一種被逼無奈而做出的冠冕堂皇的和平讓出權力的形式罷了,到了禹之後,傳位於自己的兒子,建立了夏朝,開始了“家天下”,所謂之前禪讓的故事直接被揭穿了。

禪讓制就是隻是為了證明自己政權合法性和偽善的一種手段罷了,不要信以為真!各位,你們說呢?


密探零零發

這麼多答主從“人性”角度想當然認可篡位說,但是真實的歷史恐怕不會這麼簡單。

第一,堯舜時代畢竟太久遠了。最早記載“篡位”的《竹書紀年》《韓非子》等著作,已經是戰國中後期的說法,距離所謂的堯舜時代有兩千年之久。而且在商中期以前並沒有發現文字。所以堯舜本身事蹟更接近傳說,是否真實存在是很難證明的,更別說“禪讓”還是“篡位”了。

第二,在民族學資料裡的原始部族社會,其實類似“禪讓”和“篡位”的行為都會存在。因為當時的酋長沒有絕對的專制權力,如果不稱職被罷免甚至被殺戮都是有可能的。文獻中的堯舜禹,正是一個部落走向國家的時代,所以“禪讓”和“篡位”兩種類似情況很可能是並存的,誰也不知道真實情況是什麼,但拋開歷史背景談“人性”不可取。

第三,“禪讓”和“篡位”主要還是春秋戰國學術思想的反映。墨家和儒家的孟子是主張禪讓的,而法家和儒家的荀子是主張篡位的。當時社會上流傳多種傳說,他們則根據自己的學說需要而進行剪裁。墨家為什麼要主張禪讓呢?因為他們首領本身禪讓產生;法家為什麼反對呢?因為他們主張的就是君主集權。

堯舜故事在戰國人的口中往往只是寓言,而不是信史,我們讀史書的時候一定要有這樣一個觀念:歷史首先要作為思想史對待。

感謝閱讀!


林屋公子

先下結論:我認為禪讓制是假的,被逼宮退位才是真的。

理由如下:

第一,那時候基本都是部落形式,在部落之內,酋長地位最高, 最有權威,所有的屬民都得聽酋長的。

第二,部落與部落之間,雖然有聯盟,但盟主的權威顯然不能[直接]指揮其他部落的屬民,盟主的命令只能針對各個部落酋長髮布,在部落內,酋長再貫徹執行聯盟的決議。就像春秋五霸時候一樣,難道春秋五霸的盟主能夠直接指揮其他的國民?顯然,在國內,國王才是最大的老大,聯盟盟主屁都不是,國民只認國王,不認聯盟盟主。部落時代的屬民也是一樣,只認酋長,不認部落聯盟的盟主。

第三,部落聯盟的盟主,肯定是勢力最大最強盛的部落酋長,但是,隨著時間的發展,某些部落就會強大起來,其酋長就有奪取聯盟盟主的野心,前盟主的部落若是不濟,就只有下臺的份。

第四,根據後來的古書,夏商周之時,國家大事主要是兩個,一個是祭祀,一個是戰爭。祭祀不多說了,戰爭的目的很簡單:搶財物搶女人。在國家形態的夏商周時代,戰爭尚且是常態,何況是部落時代,多半也是年年打仗,以部落的實力決定聯盟盟主。

綜上四點所述,古代不可能有禪讓制,所謂的禪讓制,不過是實力不濟,被別的部落酋長趕下臺的代名詞。

第五,現存的夏商周歷史,基本依賴於孔子編纂修改的幾本書,孔子把不符合儒家觀點的歷史,改編、增刪成符合禮儀之道的歷史,而其他的法家等流派,沒有受儒家的影響,所以就會在書籍中流露出真實的歷史,比如韓非子的文章。

第六,《竹書紀年》的作者,難道會有意在墳墓裡特意放進一本偽造的歷史書?他確定他的墳墓一定會被盜?古人很重視喪葬,想想殉葬吧,連人命都可以不顧,喪葬這麼嚴肅的事,會放一本偽造的書來誤導後世的人們?

第七,儒家思想盛行,是因為董仲舒的“罷黜百家,獨尊儒術”,導致儒家大盛,百家凋零,而後代的史家,都是儒家,不可能不按照孔子修改編纂的史書來闡述歷史。

第八,不說歷史上王莽篡漢,曹氏篡漢,楊堅篡位等七八件事,就說近代的溥儀禪讓,難道是溥儀品德高尚?分明是時勢使然,被逼退位而已。

總之,我認為禪讓制是假的。


洞玄探幽

中國歷史上的禪讓是從五帝開始的,在讀《史記》的時候,我曾經被裡面的描述所震撼,我心裡一直有疑問世界上真有這麼無私的人嗎?後來看了五帝的出身之後我才明白,所謂的禪讓不過是血脈的傳承,因為傳來傳去還是在一個固定的圈子裡傳。堯舜禹的祖先都是帝王,就是帝王之後,因此我的觀點是“沒有禪讓,只有傳承”。

傳位是實力使然

大家都說堯傳位於舜是禪讓,可我看堯傳位於舜而不傳位於丹朱,不能不說是一種無奈吧。我相信做父母的第一個想法肯定是自己的孩子,儘管舜也有五帝的血統,但是如果考慮帝位承接的話首選肯定還是自己的兒子。

那麼問題來了,為什麼是舜呢?堯實際上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兒子,不僅是丹朱一個人,因為如果不這樣做,可能會被滅族也說不定。正是為了避免武力奪權的發生,堯才將帝位進行了禪讓。本紀裡說堯將兩個女兒嫁給舜做妻子,讓自己的兒子和舜做朋友,目的不僅因為器重,還可以通過這種方式把舜變成自家人,繼續延續五帝的血脈。還有一點就是舜也是五帝血脈,大家看原文就能發現這一點,傳給他還不算是傳給外人。

完美的都是故事

舜近乎是個完美的存在,在堯去世後,舜將帝位交給了堯的兒子丹朱,欲擒故縱這是我想到的,結果三年間所有的人都去找舜,沒有人去找丹朱。看到了吧,不是我舜要搶奪丹朱的帝位,確實是大家都支持我,這就是所謂的眾望所歸,四海歸心!

背後是什麼呢?孤立丹朱,因為舜一直在替堯治理天下,丹朱儘管是堯的兒子,但影響力遠不如舜,找他還是得交託舜去辦,還不如直接找舜,漸漸的丹朱的存在感就越來越低了,這個時候如果還沒有自知之明的話,那就要血濺五步了。丹朱儘管沒有大才,但還算知趣,求個安穩也不錯這是明智之舉,到了禹的時候也是一樣,舜也將位置禪讓給了禹。

讀史明智

看到了吧,人最應該具備的能力是根據自己所處的環境和位置做出最恰當的選擇,讓自己的獲益最大,通過讀史我明白了這樣一些道理:

一、很多事情要欲擒故縱,不要一下子接受,以退為進你會獲得更多;

二、當所有資源都向你傾斜的時候,你距離目標就不遠了;

三、對身邊的人好一點,多幫助他人,多做一些似乎和自己無關的事,你會收穫信任、能力和支持以及社會的認同;

四、傳承的力量,讀五帝本紀會發現實際上存在那麼一個群體,禪讓不過是在一定範圍內進行,本質和世襲差不多。

五、保持美德不僅有益於自己,同樣有益於他人,美德可以讓你化解仇恨,道不同者可以為謀,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

六、你要通過持續行動讓人認識到你的價值,不能和牛人平等,那就讓他認可你的價值。

評價別人容易,認知自己很難。通過讀史,可以從先人的身上找到處世的哲學和人生的智慧,每天多一點思考,每天多一點變化。

一個人的歷史,一家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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