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奘為什麼要去取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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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回答玄奘為什麼要去取經?首先要

否定人們通常認為的兩個習非成是的原因——第一,取經是為了超度大唐建國過程中的那些死於戰亂兵燹的亡靈;第二,取經是為了求取大乘佛法。

這兩個原因在《西遊記》中是被捏合在一起的,第十二回《玄奘秉誠建大會 觀音顯象化金蟬》裡寫道:

這菩薩近前來,拍著寶臺厲聲高叫道:“那和尚,你只會談小乘教法,可會談大乘麼?”玄奘聞言,心中大喜,翻身跳下臺來,對菩薩起手道:“老師父,弟子失瞻,多罪。見前的蓋眾僧人,都講的是小乘教法,卻不知大乘教法如何。”菩薩道:“你這小乘教法,度不得亡者超升,只可渾俗和光而已。我有大乘佛法三藏,能超亡者昇天,能度難人脫苦,能修無量壽身,能作無來無去。”……菩薩道:“你那法師講的是小乘教法,度不得亡者昇天。我有大乘佛法三藏,可以度亡脫苦,壽身無壞。”太宗正色喜問道:“你那大乘佛法,在於何處?”菩薩道:“在大西天天竺國大雷音寺我佛如來處,能解百冤之結,能消無妄之災。”
太宗道:“你可記得麼?”

求大乘這個說法當然是不準確的。自北印度經中亞細亞傳入中國等處的北傳佛教主要就是大乘佛法,另一方面,佛經翻譯並非自玄奘始,如果他是發願去求大乘佛法,按照我友張彰先生的戲語:

鳩摩羅什豈不是要哭死(我翻譯的書你都沒有看嗎)。

玄奘西行取經,是有相當明確和具體的目的的。

我們可以先看一下玄奘大師在國內的求學和研究路徑。

玄奘出家後,首先在洛陽淨土寺跟景法師學《涅槃經》,後又從嚴法師學《攝大乘論》(下簡稱《攝論》),達6年之久。

隋大業十二年(618,唐高祖武德元年),因為隋末大亂,高僧多避居蜀郡(唐初改名益州,治所在今四川省成都市),於是玄奘與兄長長捷便計劃到那裡去學習,從洛陽赴成都的途中,兄弟兩人巧遇空、景二法師,便向他們學習《毗曇》、《攝論》,“空法師”不知何許人也,“景法師”則是慧景。玄奘入成都後,跟從寶暹學習《攝論》,又跟從

道基(577-637)學“說一切有部”的《阿毗曇論》,接著在道振處學習《發智論》。道基是著名攝論師靖嵩的弟子,慧景、寶暹見於《續高僧傳·道基傳》的“附傳”,比較大的可能是道基的同門師弟或者弟子輩人物。

武德七年(624),玄奘又到當時攝論學的中心相州(今河南省安陽市)從慧休(548-645)學《雜心論》,又到趙州(今河北省石家莊市趙縣)隨道深學《成實論》,再回長安從道嶽(568-633)聽受《俱舍論》,玄奘又在長安向法常(567-645)、僧辯(568-624)學習《攝論》,玄奘亦曾向玄會(582-640)學習《涅槃》,僧辯、玄會是道嶽的弟子,法常是曇遷的弟子,都屬於攝論師。

見於記載的玄奘在國內受學的13位老師中,有8位是屬於攝論學派(嚴法師、慧景、寶暹、道基、道嶽、法常、僧辯、玄會)。玄奘最先在洛陽跟從嚴法師學習《攝論》,後來發願西遊求法,亦在取《十七地論》

(即《瑜伽師地論》,漢傳佛教經典名稱為《十七地論》的是南朝梁真諦翻譯的《瑜伽師地論》節本),可見玄奘受到攝論學派的深刻影響,他關注的重點始終是瑜伽行派的佛學學問

玄奘的學習路徑大致是這樣的:在成都求學時,玄奘首先接觸到的是具有地論學派背景的《攝論》思想;後來,逐漸脫離了地論南道系(可以參照武俠小說的說法理解為南派)的攝論學派,而求訪具有毗曇學派背景(可以理解為北派)的攝論學派,更直接學習南朝梁真諦門下所傳承的《攝論》體系。

換言之,在玄奘的青年時代,北方流行已久的《涅槃經》、《成實經》、《毗曇》學與真諦在南方譯傳的《攝論》、《俱舍論》,構成當時南北佛學的主流;但是玄奘通過學習,深感真諦等古德高僧的譯著有不盡完美的地方,致使義理含混不清,使得後學理解不一,各種註疏也各不不同,從而造成一些重要的理論問題分歧很大,難以融會貫通;特別是當時攝論、地論兩家關於法相之說各有不同,使得玄奘對唐初佛教思想界的在佛理上潛在的分歧和爭議深有疑問,遂產生去印度取經的意向——當我們後人比較宏觀地審視佛教思想史的時候,我們會發現南北朝時代在中國流傳的唯識思想基本上都屬於印度前期瑜伽行派的思想或曰唯識古學,等到唐朝玄奘大師自印度回國譯出《成唯識論》等一系列經典之後,中國才開始傳播印度護法一系的印度後期瑜伽行派的思想或曰唯識新學。當然,此時的玄奘還不可能清楚自己的歷史作用。

武德九年(626),玄奘向東來大唐的中印度法師波羅頗迦羅密多羅(簡稱“波頗”)諮詢佛法,在諮詢的過程中瞭解到印度戒賢法師在那爛陀寺講授《瑜伽師地論》,總攝三乘之說,

於是發願西行求法,直接接觸原典並重新翻譯成漢語,並將既權威又新鮮的佛學思想輸入中國。

因而,玄奘取經的主要目的是學習並輸入權威新鮮的佛學思想,來融合法相學中的北方地論學、南方攝論學的差異,從而消弭分歧和爭端,統一中國佛學思想。

而這時他具體的目的就是去印度的那爛陀寺向戒賢法師學習,並求取完整的《瑜伽師地論》等經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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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主要的目的就是取回真經,弘揚佛法,普度眾生。那時候天竺佛法最牛,所以去了。

玄奘取經是歷史上的一個壯舉,是很了不起的一件偉大事情。為什麼會發生取經的事情呢?玄奘取經的目的是什麼?最後的結果、貢獻又是什麼?

佛教在南北朝時期就興盛起來。興盛的一個表現是翻譯佛經。南北朝時人們在佛經的翻譯中就已經遇到了很大困難,只能根據當時對梵文的理解,運用梵文的知識來翻譯經典,而梵文本身是雅語,所以翻譯的難度很大。因此有人就想到印度去看看,到底佛教是怎麼回事,真正的佛典是怎麼樣的。

於是南北朝就已經有人開始了去西天取經的行動。因為語言的變化,魏晉南北朝時期所翻譯的佛經到隋唐時期就難以閱讀了,更別說梵文的佛經了。這就使隋唐時期一些從事佛經翻譯的人很困惑。其實這個問題到現在也還是如此,一部《金剛經》不過260多個字,但是大家能講得很清楚嗎?都講不太清楚。佛教在中國的發展史,也就是中國對佛經的翻譯、理解的歷史。因為不懂,就產生了歧義,有了歧義,就產生了爭論,有了爭論就產生了派別,所以到隋唐時期佛教裡產生了很多派別。

宗教,宗是宗,教是教。佛教中有很多的宗,就是因為對經典理解上的歧義而慢慢發展起來的。歧義這麼多,怎麼辦?一些有大志的僧侶就產生了一個很強烈的願望:去印度看看真正的佛教的情況,看看佛經還有多少,看看中土所沒有的經書又是怎麼講的。唐初的玄奘就是這麼一個人物,他要到印度去取經完全是因為想探索佛教、佛教經典裡的本原的情況。取經的原因就是為了把佛經裡講的問題搞清楚,看更多的經書。

剛才說了,去西天求法的人從南北朝時就已經有了。根據史料記載,最早到西域求法的是三國時代的一位高僧。三國以後,兩晉南北朝,也就是從3世紀到8世紀這段時間裡,有很多人到西方去求經。這裡邊最著名的是東晉中葉的一個僧人叫法顯,他的佛學修養非常深,而且梵文的基礎也很好。法顯西行求法,經過大漠雪山,到了北天竺,然後到中天竺。天竺就是現在的印度。法顯在印度三年,看了很多的經書,之後帶了很多經書回國。去的時候走的陸路,回國走的是水路。從印度到了獅子國,就是現在的斯里蘭卡,然後坐船,在海上遇到了風浪,經過輾轉漂流,到了蘇門答臘,再坐船漂到了現在的中國廣州,之後又在海上漂流了很久,才靠岸,上岸一看,已經到了現在的山東青島了。他一算時間,從斯里蘭卡開始,在海上走了三年。不管他帶回來的東西多少,他的這種精神是非常了不起的。而且,從此,到西天取經成為了對佛教無限忠誠的一個具有象徵性的行為。

據學者統計,從公元3世紀到4世紀,一共有7個和尚從陸路去取經,到了5世紀,有61個人到西天取經,6世紀有14個人,7世紀有56個人,8世紀有32個人。從3世紀到8世紀不斷的有高僧離開中土,不顧個人安危長途跋涉到西域去求經。史書上記載的這170個人,其中平安返回的只有43人,大多數人都犧牲了。佛教徒的這種精神是非常堅定的,顯示了佛教的感召力,僧侶的追求。

在這樣的情況下,到了唐代初年,出現了玄奘西天取經的壯舉。玄奘取經是了不起的事情,雖然他並不是第一位去天竺取經的僧人,但他的成就特別大,影響特別大,具有的文化意義特別深遠。玄奘取經,一是為了解決佛經中的疑惑,再一個是當時東土的經文太少,他要看更多的經文。所以,玄奘取經也是對公元3世紀以來不斷往西天求法這個傳統的繼承。他決定去西天取經,用我們通俗的話來說,這也是真理的追求。宗教不管是否能稱得上真理,但是對於教徒信徒來說,他們所追求的就是真理。這種追求真理的精神,從3世紀西天取經的事情中就能看出來,這是我們中華民族的一種美德。

唐代時佛經更加難讀,玄奘的一個徒弟慧立在一本書裡說,眾人對於佛經是“先賢之所不覺,今者之所共疑”,也就是說,南北朝時的先賢沒有解決的問題,到現在更成了今天學者共有的廣泛的疑難,佛教的發展到了一個非常關鍵的時刻。玄奘就是在這樣的時代背景下開始了去西天取經的歷程,所以意義非常重大。

他深入學習各宗的經論,學得越深,瞭解越廣,懷疑和困惑就越多。到長安後,他就決心到天竺求法。恰好此時長安有個從天竺來的僧人,向他介紹了印度佛教的情況,特別提到了那爛陀寺,這是個了不起的佛教中心。那爛陀寺是個寺廟,但實際上是佛學最高學府。經過這個印度僧侶的介紹,玄奘更下定決心要去印度,要去那爛陀寺。玄奘求經顯示了他的意志,他完全是有目的有追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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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這個問題,最權威的回答莫過於當朝皇帝唐太宗了,我們再怎麼猜測也不過是戲論而已。

來看看唐太宗怎麼說吧。太宗在玄奘法師取回真經並翻譯成漢文後,專門為這一盛事所寫的《大唐三藏聖教序》裡面講得非常清楚。

“佛道崇虛,乘幽控寂。弘濟萬品。典御十方。舉威靈而無上。抑神力而無下。大之則彌於宇宙。細之則攝於毫釐。無滅無生。歷千劫而不古。若隱若顯。運百福而長今。妙道凝玄。遵之莫知其際。法流湛寂。挹之莫測其源。故知蠢蠢凡愚。區區庸鄙。抆其旨趣。能無疑惑者哉。”這一段是說佛法很難、非常難,無形無相,無可把捉。

“然則大教之興,基乎西土。”這是說,這麼難的佛法,又是在遙遠的西方古印度興起的,這就很不方便了,空間距離太遠了!

“然而真教難仰。莫能一其旨歸。曲學易遵。邪正於焉紛糾。所以空有之論。或習俗而是非。大小之乘。乍延時而隆替。”這一段就講佛法非常容易出現偏差,當時大小之爭、空有之論,莫衷一是,要能理解準確的原義,西行取經就勢在必行了。

遇到大問題,就要有大英雄挺身而出,來解決這個問題,這個大英雄就是玄師了。玄師“悲正法之陵遲。棲慮玄門。慨深文之訛謬。思欲分條析理。廣彼前聞。截偽續真。開茲後學。是以翹心淨土。遠遊西域。”發了一個宏大的願,一定要取回真經,分條析理,廣彼前聞,截偽續真,開茲後學。

這樣就簡要而又準確地說清楚了玄大師為什麼要去取經的問題。

為了紀念玄師的偉大壯舉,供養大家一部唐太宗作的《大唐三藏聖教序》:

太宗文皇帝制 弘福寺沙門懷仁集。 晉右將軍王羲之書。

“蓋聞二儀有像。顯覆載以含生。四時無形。潛寒暑以化物。是以窺天鑑地。庸愚皆識其端。明陰洞陽。賢哲罕窮其數。然而。天地苞乎陰陽,而易識者。以其有像也。陰陽處乎天地。而難窮者。以其無形也。故知像顯可徵。雖愚不惑。形潛莫睹。在智猶迷。況乎,佛道崇虛。乘幽控寂。弘濟萬品。典御十方。舉威靈而無上。抑神力而無下。大之則彌於宇宙。細之則攝於毫釐。無滅無生。歷千劫而不古。若隱若顯。運百福而長今。妙道凝玄。遵之莫知其際。法流湛寂。挹之莫測其源。故知蠢蠢凡愚。區區庸鄙。抆其旨趣。能無疑惑者哉。然則大教之興。基乎西土。騰漢庭而皎夢。照東域而流慈。昔者。分形分跡之時。言未馳而成化。當常現常之世。民仰德而知遵。及乎晦影歸真。遷儀越世。金容掩色。不鏡三千之光。麗象開圖。空端四八之相。於是徵意廣被。拯含類於三途。遺訓遐宣。導群生於十地。然而真教難仰。莫能一其旨歸。曲學易遵。邪正於焉紛糾。所以空有之論。或習俗而是非。大小之乘。乍延時而隆替。有玄奘法師者。法門之領袖也。幼懷貞敏。早悟三空之心。長契神情。先苞四忍之行。松風水月。未足比其清華。仙露明珠。詎能方其朗潤。故以智通無累。神測未形。超六塵而迥出。只千古而無對。凝心內境。悲正法之陵遲。棲慮玄門。慨深文之訛謬。思欲分條析理。廣彼前聞。截偽續真。開茲後學。是以翹心淨土。遠遊西域。乘危遠邁。杖策孤征。積雪晨飛。途間失地。驚砂夕起。空外迷天。萬里山川。撥煙霞而進影。百重寒暑。躡霜雨而前蹤。誠重勞輕求。弘深願達。遊西宇十有七年。窮歷道邦。詢求正教。雙林八水。味道餐風。鹿苑鷲峰。瞻奇仰異。承至言意於先聖。受真教於上賢。探賾妙門。精窮奧業。一乘五律之道。馳驟於心田。八藏三篋之文。波濤於口海。爰自所歷之國。總將三藏要文。凡六百五十七部。譯布中夏。宣揚勝業。引慈雲於西極。注法雨於東垂。聖教缺而復全。蒼生罪而還福。溼火宅之幹焰。共拔迷途。朗愛水之昏波。同臻彼岸。是知。惡因業墜。善以緣升。升墜之端。惟人所託。壁夫桂生高嶺。雲露方得泫其花。蓮出淥波。飛塵不能汙其葉。非蓮性自潔。而桂質本貞。良由所附者高。則微物不能累。所憑者淨。則濁類不能沾。夫以卉木無知。猶資善而成善。況乎。人倫有識。不緣慶而求慶。方翼茲經流施。將日月而無窮。斯福遐敷。與乾坤而永大。”


金石永輝

唐僧取經是為了超度戰爭之中死亡的生靈。大唐開國征塵滾滾打下了江山傳到李世民登其坐殿,夜臥龍床長被惡夢嚇醒不敢入眠,讓秦叔寶和蔚遲恭倆員大將把門守夜他才能入睡,但倆員大將也不能總為他守夜呀,最後有想了一個辦法把他們倆人圖像畫到門旁李世民也能睡覺了,門神也就是這樣產生的。從他登基以後天氣四時不正旱澇不均三伏天下大雪,老百姓民不潦生大臣上報給李世民,李世民急的沒辦法就去請教得道高僧智公和尚,智公和尚告訴他大唐開國打下江山殺業太重屈死亡靈太多怨氣太重,所以天氣四時不正災難多,李世民問智公和尚那得怎麼辦,智公和尚說你得派一個僧人去印度取得大乘佛法三藏回來做法超度亡靈就國泰民安了,就這樣才有唐僧西天取經的。


田師傅19631212

唐朝時候中國的經書大多是小乘佛教經典,而有一些大乘的經典的理論也是相矛盾。另外一些經典的翻譯也不是太準確,畢竟有著語境的差異,不能準確的表達一些經典的原義。玄奘法師為了解決這些矛盾和經典中的翻譯不準確的原因才前往古印度學習。


迷糊米糊123

簡單說: 唐僧取經相對於現在的出國留學。只不過玄奘屬於偷渡去留學,可見他對求學佛法真意的信念之堅定。

佛學是宇宙裡智慧生命的學問,博大精深。玄奘慧根不淺,知道他在做什麼,才會捨命不遠千里去當時印度最大的佛教學府那爛陀深造,學有所成。回國後在朝廷的支持下,翻譯了大量佛經,為後人留下了一筆豐富的文化遺產。玄奘功德無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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