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異聞:爺爺留下的人皮書——比埃及永生還要詭異的東方祕術

前情提要:

我叫林濟蒼,一個多月以前,我還是一個平凡的打工仔,神秘人突然發來的視頻,我驚訝的發現去世的父親竟然還活在人世,是埃及的長生不老之法,是神奇的東方秘術,還是什麼不可告人的陰謀......

民間異聞:爺爺留下的人皮書——比埃及永生還要詭異的東方秘術

(圖文無關,圖片來自網絡)

.我一愣,沒有做聲。

“你是這部手機機主的堂侄嗎?”我還在發愣,電話裡的那個男聲開始發問了。這人說話時,有明顯的象山口音。

我此時腦子裡一片混亂,根本不知道該不該回答,或者該怎樣回答。就在這時,電話聽筒裡傳來“嗚”的一聲,這聲音太熟悉了,是警車的鳴笛聲。

我心頭一緊,對著電話聽筒大聲道:“我二堂叔到底怎麼了?你是警察嗎?”

對方沉默了片刻,說道:“你現在方便來這兒嗎?或者告訴我你現在在哪裡……”

此時的我心中又亂,而且有些暴躁,不等對方說完就掛斷了,然後又開始撥打三堂叔的手機。

手機接通後,對方說:“你等一下啊,王隊長……”回答的是另一個男音,但依舊不是三堂叔。

兩秒鐘後,先前那個通過二堂叔的手機與我對話的人,又通過三堂叔的手機對我說道:“是小林嗎?你們村子出了點事情,我們必須馬上和你核實一些情況……”

我大聲道:“到底什麼事情?我二堂叔和三堂叔怎麼了……死……死了嗎?”我的聲音都開始顫抖了。

那個“王隊長”說:“現在不能確認,人都找不到……”

“王隊長”還在說些什麼,但我已經沒根本心思去聽了,我很快掛斷了這個人的電話。

因為就在這時,“中指猩魔”已經把最後三個人的頭罩除去了。

也是三個應該已經死了,如今卻“復活”的人。

一個是我的叔叔,一直沒結婚,我小時候他很疼我,但年紀輕輕就因為癌症去世了。

一個是我的奶奶,最溺愛我的奶奶,我7歲時,她死於冠心病。

還有一個是我的爺爺,小時候爸爸每次打我,他都要罵爸爸,我9歲時,他死於肝硬化。

這次伊登終於接了。

“大叔,你臉色不大好,很難受嗎?”

此刻我臉色慘白,咬著牙問道:“你到底要我做什麼?”

“請大叔替我殺個人,好嗎?”

我心頭一緊,問道:“誰?”

“沈雲杉,就是那個美女教授。”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你們為什麼要殺她?我這體魄和膽子,也不像是個職業殺手,你們為什麼要找我殺她?”

“她的男朋友是個很帥的外星人,活了幾百歲,又有錢學識又淵博。我想把這個外星大帥哥搶到手,所以要殺了她!”

“滾你媽的,你想嫖‘都教授’,為什麼要拖老子下水?你這狗血劇情狗屁理由誰相信!”都到這時候,這少女還在用韓劇的劇情裝瘋賣傻,我實在是怒不可遏。

“你幹嗎罵人?既然罵都罵了,那大叔你幫幫忙嘍!”

“我的回答是——你!去!死!”

伊登抿嘴,用氣鼓了鼓兩腮,嘆了口氣,從一旁拿起一個很怪異的電話,外形有些像最早的大哥大,天線十分粗大誇張。我一眼就認出來,這居然是一部海事衛星電話!

只見伊登在這部衛星電話上撥了幾個號碼。隨即,我就發現,手機屏幕中的新聞直播畫面裡,那個“中指猩魔”從腰後也拿出一模一樣的一部海事衛星電話,並且接通。

他和電話裡的人說了幾句,隨即掛斷,凶神惡煞般走到畫面中我的父親跟前,一把拉起他,粗暴地將他甩到甲板上鏡頭外的一個地方。

屏幕中的母親和哥哥同時驚叫起來,都要起立衝上去,卻被身後的兩個海盜用槍托狠狠砸倒在地。

“中指猩魔”舉起AK-47,“咔”的一聲,熟練地拉了一下槍栓,槍口朝向父親的方向,扣動扳機就是一陣狂掃。

“堂堂堂堂”,AK-47高亢刺耳的聲音在屏幕裡響了起來,“中指猩魔”的上半身,也被突擊步槍的後座力震得微微搖晃起來。

隨即一片黑屏——美聯社切斷了信號。

“啊!啊!啊!爸爸!爸爸!”

我看到這一切,將手機拋了開去,在會議室裡失態地狂嚎了起來,一邊兩個拳頭拼命地垂著桌子。

事後我對整件事情進行了分析,發現伊登那個女孩子如果真的是一個魔鬼,一個能夠使人起死回生的魔鬼,那她對我的心理把握之準確,已經到了讓我不寒而慄的地步。

我認識的人當中,或者說親朋好友裡,已經去世的有很多,如果有一個魔鬼讓我選擇從這些死去的人當中挑選六個讓他們復活過來,我想來想去,我會選擇的就是這六個,而且連順序她都沒排錯。

首先是父親,其次是母親,然後是哥哥……這六個人,每一個我都願意用自己現在以及將來所擁有的一切去交換,讓他們再活轉回來。

相對而言,希望父親復活的願望更為強烈:母親和哥哥還有其他人畢竟去世得早,帶給我的傷痛畢竟已經基本平復,而且我也並不覺得自己虧欠他們什麼。

但對於父親,哪怕到現在,我都完全沒有接受他已經去世的事實,而且他去世前幾年我一直沒有去看望過他,對此我心中的愧疚無以復加。

這一個多月來,我經常做夢,夢到父親坐在家中,我為他燒飯、洗腳,甚至於只是陪他吃了頓飯,他都笑呵呵的十分高興。

而這些,是我在現實中沒能做到的,或者說,是在父親最後的幾年中,沒能做到的。

我一直在想,我願意用二十年陽壽去交換,讓父親再活一次,讓我好好再陪他一陪,讓他不必再在孤獨中離開人世。

看到漁船上那個死而復生的“父親”,我一方面不相信這是真的,一方面卻在心底有一種驚喜——難道這是老天給我的又一次機會?讓我再次能給父親做些什麼的機會?

因此,當那個海盜向“父親”開槍時,我的精神在剎那間崩潰了。

我用力捶著桌子,眼淚流了出來,一股怒火在胸膛裡四處亂竄。

巨屏手機裡,伊登又開始說話了:“大叔……”

“我答應你,別再傷害其他人了。他們每一個,都對我很重要!”我咬著牙,一字一頓地說。

伊登快樂地笑了起來:“那麼……”

“我要見你一面,具體怎麼殺,用什麼殺,咱們當面談!”我又說。

伊登猶豫了一下,說道:“好!我就在三樓308靠窗的位子,你這就過來吧!我們面談。”

我拿起兩部手機,打開三號會議室的門口。

主編衝上來:“小林,你到底怎麼回事……”他剛才就在會議室外拼命敲打玻璃,一面還指著手錶,那意思我很清楚:截稿時間就要到了,你那稿子到底怎麼樣?

“去你媽的!”我粗暴地推了他一把,主編瞬間倒在地上。所有人吃驚地目送我衝出了辦公室,直撲樓梯。

那架“大疆幻影”也隨著我過來了。

我衝進電梯,不等“大疆幻影”進來就關上了電梯門。電梯在三樓停下,門打開時,我卻看見“大疆幻影”已經停在電梯門外。

我顧不得一切,就衝了進去。

三樓是《信息早報》的辦公地點,這是一家在上海十分有名的大報,新媒體部做得也很成功,所以辦公區域佔了滿滿一層。此刻已經將近下午5點,正是報社最忙碌的時候(日報一半在下午3:00上班,11點下班),人來人往,熙熙攘攘。

漂亮的前臺小姐笑盈盈地問我有何貴幹。我理都不理,直撲308。前臺小姐大叫:“先生您找誰?預約了嗎?不能隨便闖!”

我哪裡管她?蠻勁發作的我,一直衝到308裡,然後往窗邊一排看去。一眼就看到了那抹鮮豔的紅色。

紅色毛衣,灰色牛仔褲,她好像就坐在窗邊,身體和頭部大半部分已經被敞開式辦公室裡的那種隔板遮住。但露出來的這點特徵已經足夠讓我認出她了。

我掙脫前臺小姐的臂膀,飛也似地衝了過去,一把抓住“紅衣女孩”的胳膊,將她整個人拗了過來。

“臭娘們兒,老子……”

話說到一半,我突然就說不下去了。

因為我這才看見,面前這個女人不是伊登,不是那個十五六歲的女高中生模樣。

而是一個四十多歲的準大媽級人物,身材很好,和伊登接近,滿頭黑髮髮質極佳,也和伊登一樣。可她臉上顴骨高聳,鼻子也很不挺拔,從容貌上看,不說醜也算不上漂亮。

“儂組撒?”

這個上海女人被我凶神惡煞般的樣子嚇壞了。說老實話,在看到這個女人的真容之前,我已經被憤怒衝昏了頭腦。

打定主意一見到伊登就要殺了她——或者同歸於盡,打碎玻璃拖著她從三樓一起跳下去。因此,我想我當時的樣子的確應該是很嚇人的。

“我……我……”看到面前這女人不是伊登,我腦子裡頓時一片空白。

就在這時,我就聽到“啪”的一聲,似乎是玻璃被砸碎的聲音。隨即面前這個女人的頭頸左側猛然間炸開一朵血紅色的花。

隨即這女人的頸血如同噴泉一樣瞬間染紅了我的前胸。

我大吃一驚,抬頭一看,只見距離這女人最近的一塊落地擋風玻璃上,不知道何時出現了一個圓洞,以圓洞為中心,一條條粗細不同的裂紋向四處拓展,爬滿了半面玻璃。

我幾乎立刻就認出,這是7。62毫米口徑步槍子彈造成的破壞。這顆子彈應該是打偏了,只是蹭到了她的脖子。

否則子彈如果擊中這女人的脖子,她整個腦袋就會落地;擊中她頭顱,她整個腦袋就立刻會被炸成一團粉紅色的血霧。

而且子彈也沒有損傷到她的頸動脈,否則出血情況要比現在的恐怖很多。

作為軍事發燒友,我曾經閱讀過英國簡氏集團出版的一本介紹槍械的資料,裡面說由於頸動脈是人體血壓最高的地方,因此子彈擊中頸動脈,所造成創口噴射出的血柱可以長達十米。

“啊!殺人啦!”

一直跟在我身後的那個前臺小姐,瘋狂地尖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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