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說《朗讀者》是國產綜藝史上最“珍稀”的一檔節目?

為什麼說《朗讀者》是國產綜藝史上最“珍稀”的一檔節目?

臺灣資深製作人方儒曾在一檔節目中爆料:“胡歌很低調,就算給他一億人民幣,他也不可能上一天的真人秀。”這些年來,胡歌不僅在影視作品上低產質優,粉絲也的確沒有在任何一檔綜藝中見過他的正式加盟。

不過,第二季《朗讀者》第三期,胡歌破例了。自去年宣佈暫別演藝圈出國深造之後,他將“復出”首秀獻給了這檔由董卿擔綱製作人、總導演和主持人的現象級文化節目。並且時隔十二年重談2006年的那段“不堪承受之重”,借莎翁名篇扣問生命:“生存還是死亡,這是個值得思考的問題”,以此獻給所有在迷霧中砥礪前行的人們。

胡歌的出現,只是《朗讀者》在嘉賓陣容上極度“珍稀”的一個縮影。這方群賢畢至的舞臺不僅集結了一群遠離綜藝、工於作品的文藝界人士,更讓眾多來自文學界、科學界、體育界、教育界等各大領域站在“金字塔尖”的大家集群,有了和大眾精神對話的窗口,這是很多年來都未有過的熒屏景觀。

文化的孤獨和娛樂的狂歡之間,似乎總存在著一種內生性的矛盾,但是《朗讀者》是“偏執”的,它不斷為文化綜藝拓展外延、深化內涵,試圖帶領觀眾走出娛樂喧譁的信息繭房,見識何謂真正的星光燦爛。

這裡沒有堆砌的浮華和淺薄的流量,其珍貴和稀缺之處,更在於精神世界的遼闊之至、厚重空前。

“超級IP效應”持續發力

節目雲集站在中國各大領域“金字塔尖”的無價面孔

注意力經濟時代,董卿個人知性、博學、親和的公眾形象,使其早已成為文化節目領域的超級IP和流量入口,也使得《朗讀者》從出生開始就註定“星光燦爛”。這份先發優勢,令受眾更容易接受她對文化節目的設置議程,從而成功激發大眾對朗讀、對文學的興趣。

在這檔以“文學之美”為根基的節目中,頂級作家群體因節目集結髮聲,是在任何一檔綜藝都不曾有過的先例,而這也印證了《朗讀者》在文學領域的卓越地位。

為什麼說《朗讀者》是國產綜藝史上最“珍稀”的一檔節目?

歷數從第一季至今伴隨節目臺前幕後的文學大家,幾乎囊括了中國最為權威的兩大文學獎項茅盾文學獎、魯迅文學獎的“明星面孔”,以及邁出國門、擁有海外影響力的中國作家,比如榮膺世界科幻協會“雨果獎”的劉慈欣和斬獲英國“筆會獎”的阿乙——從泰斗和大師級別的王蒙、錢穀融、余光中,到文壇大家鐵凝、賈平凹、李敬澤、馮驥才、餘華、梁曉聲、劉震雲、畢飛宇、麥家,再到代表著年輕力量的雙雪濤……他們的作品在豆瓣讀書上的平均分值達到8分以上,這些中國文壇的中流砥柱們在《朗讀者》厚重發聲,共同為大眾打開了一片璀璨而廣博的文化銀河,耀眼而震撼。

頂級學者保駕護航,讓《朗讀者》的文學水準攀上了同類綜藝只能仰望的一座高峰。董卿和製作團隊傾盡心血,源於滿懷一份迫切的使命感,“真心地感謝所有用命在寫字的人,他們給這個世界留下了光,而我們要做的,無非是讓這道光照耀在更多人的頭上。”

《人民日報》曾如此作評《朗讀者》的意義:“文化大家的作品,凝結了一生心血,感染和影響了一代人乃至幾代人,有的在某種意義上成為一個時代的符號。對這些文化大家身上的文化元素、文學藝術修煉的成果,應當有搶救的緊迫感,加以充分發掘、研究和傳播,這也是在保護一個時代的文化寶藏。”

不止是文學界,第二季《朗讀者》在科學領域的開拓和挖掘,也到了令人心生敬畏的地步。清華大學副校長、著名量子物理學家薛其坤,以及中國科技大學副校長、著名物理學家潘建偉,同為中國“未來科學大獎”的獲得者。接下來,原北京大學校長、著名物理學家陳佳洱,著名數學家楊樂,今年3月剛剛獲得年度“世界傑出女科學家獎”的古脊椎動物學家張彌曼等等頂尖科學家,都將陸續和觀眾見面。

這些兢兢業業奮戰在科研崗位推動著時代進步的國家脊樑,是綜藝節目求之不得的“無價面孔”,豈不也正是無數觀眾的“榮幸之至”?

做一次農民吧,只管播種!

從許淵衝到薛其坤的走紅,堅定了《朗讀者》啃“硬骨頭”的決心

超越傳統概念的嘉賓範疇,《朗讀者》集結不可思議的面孔,努力跳出電視綜藝的既有邊界,希望和大眾碰撞出同樣不可思議的絢爛火花——如果說第一季旨在帶領大眾親近文學之美,第二季則在深度、廣度和厚度上進一步延展,不僅分享大眾耳熟能詳的經典文學,也在試圖從社會的不同切面和文學的不同領域,納入更多震撼人心的經典文本,用多元文學世界推動我們情感世界的豐富及真摯、推動我們精神王國的強健和壯闊。

人們總在問,《朗讀者》這類節目的大火,有多少會轉化為對知識本身的渴求?畢飛宇寄語董卿和《朗讀者》:“做一次農民吧,只管播種,收穫就在大地上,你慌什麼慌?話又說回來了,誰能預知收穫?”

有這麼一個值得分享的現象:第一季《朗讀者》收官之後,根據輿情熱度指數計算模型得出的數據顯示,關注度第一的是老藝術家斯琴高娃,她用深情的語調朗讀賈平凹的《寫給母親》,感動了億萬觀眾;排在第二位的是翻譯家許淵衝,這位96歲高齡的老人用他對文學的執著和對生命的思考,令廣大觀眾深受鼓舞和感動,《朗讀者》將這一居功至偉卻默默耕耘的知識界人士從幕後推至前臺。極高的關注度本身,反映了觀眾對這一群體的崇高敬意,也證明了大眾並非對他們“不感興趣”而是過去認識的機會太少。

為什麼說《朗讀者》是國產綜藝史上最“珍稀”的一檔節目?

本季節目開播之後,大眾鮮有耳聞的清華大學副校長薛其坤瞬間成了“網紅院士”。節目中,他用兩個“39分”的勵志經歷,讓觀眾再一次相信所謂“天才”不過是比任何人都努力罷了。

更為打動人心的一幕,出現在薛其坤和清華大學物理系眾院士隔空朗讀《禮記·大學》,致敬中國物理學的先驅、中國物理學大師、清華大學物理系創始人葉企孫先生,勉勵當代青年不忘“格物致知、誠意正心、修身治國”的赤子初心。網友們齊呼:“太燃了!致敬清華大學物理系”“真的感動,偉大的人不能被遺忘!”

第二季《朗讀者》以豆瓣9.3的超高評分,繼續證明了它在觀眾心目中一如既往的白金品質。從文學大家賈平凹到頂尖科學家薛其坤,從《禮記·大學》到《卡拉馬佐夫兄弟》,從關注器官捐獻到演繹戲曲名篇……節目縱橫古今中外,跨越不同題材,一場文化的饕餮盛宴,餵飽了更多在精神世界如飢似渴的靈魂。

“為了它更好地存在,去拼一把吧!”再苦再難,董卿和團隊也堅定了“啃硬骨頭”的決心。

不要再拋棄真正的時代偶像了

暫別娛樂喧囂,能走進《朗讀者》靜謐深處的人是幸福的

如今的國產綜藝圈,流行著這樣一種煩惱:節目太多了,嘉賓不夠用了。所謂的“資源短缺”和“反覆消耗”,使得眾多內容千篇一律,鮮有亮點。

《朗讀者》的出現,為國產綜藝的創作方向和實踐路徑提供了全新可能:是不是隻能圍繞著娛樂明星下功夫、做文章?是不是一定要堅持“流量為王”?創作的視野,限制了作品的想象力。

某種程度上,也正是因為媒體的扎堆創作,才加劇了公眾的“信息繭房”效應。就如許多社會學者所憂心的那樣,如果受眾總是過量的接觸過於刺激性的信息,我們的慾望就會像潘多拉的魔盒一樣——永遠也關不上。

近年來,關於“中國科學家的地位為何不如娛樂明星”的疑問,總是不斷被痛心疾首地提及。比起科學家的“關注冷遇”,更令人擔憂的其實是科學精神和科學信仰的缺失。

在上世紀七八十年代,學生們十有八九都會把“成為科學家”當作自己的人生理想,而今年五四青年節之際的一項“00後畫像報告”顯示,只有4.2%的孩子憧憬從事科研,排名居首的是演員、作家、設計師之類的文藝工作。

中國新聞網評論認為:“以前科學家曾是多數孩子的偶像,而現在,偶像從精神性轉向物質性,意味著今天的偶像並不完全用於信仰,而往往用於娛樂和消費。偶像的物質化轉型,實際上是精神價值喪失的結果。”

為什麼說《朗讀者》是國產綜藝史上最“珍稀”的一檔節目?

與娛樂綜藝不同,文化綜藝有著天然的使命感。它自出生起,就被寄予了一定的關於傳承和改變的希望。這種改變往往厚積薄發,會像是大海的湧動一樣,表面上可能只是一個鼓動的水波,而其深處的波瀾蘊含著極強大的能量,給人以持久而深刻的影響。

因為極度稀缺,所以格外珍貴。就像觀眾所評價的,《朗讀者》使得在娛樂文化、技術文化、商業文化面前一度被淹沒的精英文化重回公眾視野,讓真正的“國民偶像”走向臺前,讓耀眼的時代光芒不再被公眾遺忘,取得了文化節目的“第一定義權”。

愛之心切的觀眾們不遺餘力地推薦它,希望《朗讀者》被更多人看見和喜歡,更認為這是一檔值得二刷、三刷的節目,在反覆咀嚼中品嚐它的豐盈、感受它的力量,通透領悟文學之美、人性之美、情感之美。

有人說,“在這個躁動的時代,能夠躲進靜謐深處的人是幸福的。”我們更想說,在娛樂喧譁之中,能走進《朗讀者》靜謐深處的人是幸福的。它嘔心瀝血建構的這片星空,是這般深邃又迷人。套用大哲學家康德的一段話:“我們越是經常、越是執著地思考它們,我們心中就越是充滿永遠新鮮、有增無減的讚歎和敬畏。”而仰望星空,一定是人類最為優美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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