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我直言,相信ayawawa的都是傻逼

恕我直言,相信ayawawa的都是傻逼

對不起,今天的內容可能要激烈一下,還有,不知道為什麼,最後配了這首歌。

——算是引言

ayawawa在發表了一通奇怪的言論以後,終於,微博被禁言6個月。

為了說明女性的“性別優勢”,她不惜拿黑奴和南京大屠殺舉例:

“女黑奴有機會留下後代,而被暴力毒打致死的從來都是男黑奴。男黑奴都斷子絕孫了。”

“日軍屠城的時候,燒殺搶掠,男性一定逃不過厄運,而女性雖然被強暴,但她們還有機會存活下來,見證歷史,告訴我們那些過去的事情。……”

怎麼說呢,腦子是個好東西。

01女性生存概率更大?

ayawawa的言論又一次刷新我的認知下限。

如果拿戰爭舉例,男性死傷一定比女性多。因為生理原因,在冷兵器時代,上戰場的絕大部分是男性。

但那些被強暴、忍受非人折磨的女性,對她們來說,生存真的就是幸運嗎?以及被強暴後所生下來的後代,真的能實現所謂的“傳宗接代”嗎?

大家也許還記得紀錄片《二十二》裡的羅善學,他就是戰爭的產物。因為是“日本人的種”,所以一生備受歧視,沒有姑娘願意嫁給他,已到72歲的古稀之年,依然孑然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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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善學老人

對於這樣的孩子來說,這一生又何嘗不是一個悲劇?然而他做錯了什麼?他生來分明是無辜的。

ayawawa只是舉了戰爭這種極端例子,就試圖證明女性比男性更有生存優勢。

稍微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這非常荒唐,且以偏概全。

在人類的歷史進程裡,全世界都曾經“重男輕女”,不獨在中國,許多國家都有“溺殺女嬰”的傳統。我們國家這幾年的出生人口性別比更是達到了驚人的117: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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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yawawa一邊告訴女孩當今中國適婚年齡男性比女性多了3000多萬,所以女性處於“賣方市場”,優勢極大;一邊面不改色地教女性如何跪舔男性。

多出來的那三千萬光棍怎麼來的,心裡沒點逼數嗎?

從生物學的角度來說,物競天擇,適者生存。男性和女性在各種天災或人禍面前,生存幾率平等。男性與女性也從來不是對立面,在一切災難面前,大家都是難兄難弟。

因戰爭而死是極端不幸,因戰爭而被強暴也同樣是極端不幸。

不幸就是不幸,沒有輕重之分。

02生存的意義是什麼?

按照ayawawa的理論,人生的意義,似乎就是為了更好地生存下去。

“更好的生存”在她的理論體系裡,是指物質意義上的那種優渥,能夠想買什麼就買什麼的自由。

但真的所有人都是為了這個而活著嗎?

“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二者皆可拋。”

裴多菲的這首詩猶在耳側。

我無論如何也無法認同,人生的意義只是為了更優渥地活著。生命當然可貴,但有非常多的東西,遠比生命更重要。例如一個人的自由意志,獨立人格,以及腦子。

誠然,優渥地活著能夠讓你獲得更好的教育、與更有分量的人切磋、受到更好的藝術薰陶,如果你願意,你的結婚對象可選擇範圍也將大大提升。

想要獲取這一切,最好是你的原生家庭足夠有錢,其次是你所構建的家庭足夠有錢。而原生家庭不可選擇。

ayawawa認為,既然出身無法選擇,就把嫁人當作改變命運的機會,以此為跳板,獲得一個更好的未來。

這令無數女孩感到羞恥。這不就是把自己當商品嗎?

對此,ayawawa自有一套非常能打的理論體系:“有人說,你為什麼要讓女孩把自己當成商品?我說,那不當商品,難道你要當成贈品嗎?”

當然不是。我們首先是一個完整的、真正意義上的“人”。我無法定義“生而為人的意義”,因為對有的人來說,這個意義的確就是“有錢”;

但是,在人工智能已經能夠替代絕大部分人類勞動的當下,女孩子們成為一個罔顧感情,全靠套路與技巧來獲取物質保障的商品,真的是一個好選擇嗎?

一個殘酷的事實是,只要是商品,就一定具有可替代性。不獨是被同類,甚至會被機器所替代。

無數的影視作品,例如《人工智能》、《機械姬》、乃至《西部世界》,都在告訴我們,未來人類會被機器所替代。甚至在《人工智能》裡,機器人小男孩都已經擁有了人類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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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工智能》劇照

馬克弗農在《尼采的博客》 一書中說:

“人類所知道的最大愉悅之一,便是在追求知識的同時踏上了無知的旅途。有人已失去這種愉悅,或用這種愉悅交換教條的愉悅,即獲得答案的愉悅——他們的思維已經開始僵化。”

與此類似,人類的另外一種愉悅——創造價值和取得成就的愉悅,也有不少人已經直接放棄。他們的教條愉悅,變成了(幾乎)不勞而獲的愉悅。

03女權主義者的憤怒與困境。

女權主義者面對ayawawa的言論的時候,常常生出一種無力的憤怒。

憤怒是因為她的理論的確有違常識,無力是因為她大部分時候能夠自圓其說,很難反駁。

例如現在的男權社會現實,她的分析大致是正確的。但現狀分析正確並不代表方法論正確。

在她的理論體系裡,“男性”是一種充滿動物性的低階生物,女性依靠滿足他的虛榮心、控制慾、保護欲等慾望來控制他。

表面上看,ayawawa是在教女性如何物化自己,跪舔男性,實則是在教女性如何利用男人的弱點去控制他。

這也是為什麼大部分女權主義者不能理解娃粉的根本原因——女權主義者認為娃粉毫無尊嚴,而娃粉認為自己是婚姻裡的既得利益者和“高階玩家”。

不少娃粉覺得,她們轉變對待丈夫的方式之後,丈夫的確對她們好了許多。

這又是一個陷阱——稍微懂點兩性心理學的都知道,如果想要在婚姻裡保持和諧、互相尊重、有愛的氛圍,那麼參照盧森堡的《非暴力溝通》約翰戈特曼的《幸福的婚姻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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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暴力溝通》前言

娃粉對待婚姻的順從與溫柔,看似是“非暴力溝通”方式,但本質上與之完全背道而馳。

她們的出發點是基於“失去婚姻保障的恐懼”,方法是壓抑自己真實的想法與個性,結果是對丈夫違心地讚美與順從。

而非暴力溝通的本質,則是擯棄偏見、傲慢、與羞辱對方的衝動,發自內心地以平等之心去溝通,互相包容與妥協,真正解決兩個人之間的問題。

ayawawa的理論也不是全無用處。至少,她讓一個問題越來越突出,越來越引發廣泛討論:

對於人類來說,到底是“真愛”這種愉悅的體驗比較重要,還是“愛”所帶來的一輩子衣食無憂、平順喜樂比較重要?

有時候,“真愛”與“婚姻所附帶的利益”幾乎是渾然一體的。

但大部分時候,它們是完全分離的。

ayawawa毫無疑問是堅定的“利益至上”主義者。

從這個意義上來說,選擇利益本身沒有錯,只要你能承擔且一輩子承擔這個選擇所要付出的代價——

放棄自我實現,放棄自由意志,把自己的靈魂出賣給魔鬼,繳械投降,且永不違逆。

-end-

作者 | 阿庚

圖片 | 網絡

轉自 | 不上班日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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