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九十年代風靡全國的北島舒婷席慕蓉等人,為什麼“沉默”了?

tuoshan

其實,他們並沒有沉默。只不過浪漫的詩歌時代過去了,現在是大眾消費主義、娛樂至死的時代。北島、舒婷他們仍在寫詩、做事,只不過眾聲喧譁之下,他們的聲音顯得薄弱,從而不為人知。

八十年代的詩人有多火呢?我記得以前讀過一則關於很令人神往的故事,就是有位詩人兜裡沒有錢,肚子餓,走到飯店裡跟老闆說,我是寫詩的,我寫首詩跟你換頓飯。老闆爽快地答應了。故事的主人公是誰,我已經記不清楚了。這則故事側面說明了八十年代詩人的地位之高,詩人之受社會歡迎。況且,當時中國剛剛改革開放,百廢待興,文化上的禁錮已經放開,詩人的吶喊與反思受到歡迎也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北島有首著名的詩,叫做《回答》。其中有一節寫道:新的轉機和閃閃星斗,正在綴滿沒有遮攔的天空。那是五千年的象形文字,那是未來人們凝視的眼睛。“聯繫一下當時的社會背景,讀起來是不是覺得激情澎湃,充滿了力量?再如顧城、海子等人的詩歌,亦是充滿了激盪人心的力量。

可詩歌畢竟是陽春白雪,不是下里巴人。它們的傳唱還是在精英、文人的手中,等改革開放以後,市場和經濟急速發展,滿足人們精神需求的渠道已經不僅僅只有詩歌和文學刊物,還有電視、電影以及遍地開花的KTV等等。詩歌迴歸到它的小眾地位上。

北島、舒婷等詩人很重要,他們註定會被寫進中國文學史。北島最近幾年其實經常出現在大眾的視野上,比如諾貝爾文學獎提名;他編書、出席活動,網絡新聞上都能看到他的身影。文學愛好者稍稍注意,就能獲取許多關於北島的消息。比起北島,舒婷倒是沉默多了。總而言之,沉默是生活的常態,像八十年代的詩歌熱本身就是一個偶發的、激情的現象。


王輝城

八九十年代風靡全國的北島、舒婷、席慕蓉,異常榮耀的朦朧詩流行,一代人心中的記憶!如今這些人都怎樣了?不同的道路和經歷給予了他們不一樣的人生!

1、北島:海外流浪與迴歸

北島,著名朦朧詩代表人物。1989年移居國外,一度旅居瑞典等七個國家並進行創作。1990年移居美國,同年在北島的主持下《今天》文學雜誌在挪威復刊,至今仍在世界各地發行。1994年任教於加利福尼亞大學戴維斯分校,後以訪問學者的身份在杜倫大學中文系擔任講師。2001年10月回國為父奔喪。2007年北島收到香港中文大學的聘書,同年8月正式搬到香港,與其家人團聚,結束近20年的歐美各國漂泊式生活。

近年來,北島不斷迴歸參與中國大陸的一些活動。2004年北島的散文集《失敗之書》在中國大陸出版,這是時隔15年北島首次在大陸出版書籍。此後,北島的散文集《青燈》、《藍房子》、《午夜之門》、《城門開》相繼在大陸出版。2010年北島全票通過當選《鐘山》雜誌當代(1979-2009年)十大中國詩人之首。

2011年8月8日,北島獲准入境參加青海湖國際詩歌節並接受了新華社的專訪。此後,相繼出席汕頭大學國際詩歌節、杭州“第三屆大運河國際詩歌節”、深圳“第一朗讀者”跨界詩歌活動、第四屆香港國際詩歌節、兩岸詩會、“藝術慶雲詩歌交流會”等活動。


2、舒婷:鼓浪嶼的詩意人生

舒婷,著名女詩人、朦朧詩派代表之一。從小隨父母定居於廈門,1969年下鄉插隊,1972年返城當工人。1979年4月,《詩刊》從《今天》上選發了舒婷的《致橡樹》,兩個月後,又發表了她的《祖國啊,我親愛的祖國》和《這也是一切》。

1980年至福建省文聯工作,從事專業寫作。1983年加入中國作家協會。2008年,獲得《詩選刊》雜誌社主辦的“中國2008年度十佳詩人”榮譽。2012兩岸詩會桂冠人物獎得主。

2013年04月28日,再次高票當選廈門文聯主席。2016年12月,舒婷當選中國作家協會第九屆全國委員會委員。現一直居住和生活在廈門鼓浪嶼。

3、席慕蓉:生命裡永遠有一種等待

席慕蓉,當代畫家、詩人、散文家。原籍內蒙古察哈爾部。席慕蓉出生在動盪不安的戰亂年代。自幼隨父母輾轉重慶、上海、南京,最後到臺灣,之後又去歐洲留學。

著有詩集、散文集、畫冊及選本等五十餘種,《七里香》、《無怨的青春》、《一棵開花的樹》等詩篇膾炙人口,成為經典。作品多寫愛情、人生、鄉愁,寫得極美,淡雅剔透,抒情靈動,飽含著對生命的摯愛真情,影響了整整一代人的成長曆程。

2002年,受聘為內蒙古大學名譽教授。2013年,獲得“中華文化人物大獎” 。2014年,獲得臺灣年度詩選“年度詩獎” 。現一直居住和生活在寶島臺灣。

2017年9月18日,74歲的女詩人席慕蓉還回到祖國大陸,在九零後扎堆的復旦大學開講座,現場座無虛席,掌聲、笑聲不斷。


麓風軒

我讀小學時的80年代中期到90年代初,文學現象非常火熱,那時,許多青年人坐在一起,大家都談論文學。北島、舒婷、席慕蓉等詩人的詩歌被各個階層的讀者追捧。

因為那時文學是大眾業餘第一文化消費產品。

隨著社會發展,文學逐漸不再像原來那麼火爆,詩人們也逐漸退出人們的視線,過去那些聲名顯赫的詩人有一種集體沉默的態勢。為什麼會出現這些情況,我覺得主要有三點。

其一,北島、舒婷、席慕蓉,這些詩人的寫作手法沒有與時俱進。

這些詩人,大多延續著朦朧派的詩歌寫作手法,有些詩人想轉變寫作手法,但轉變得不徹底,對當代社會現實沒有做到入木三分地剖析和呈現,詩歌寫作似乎跟時代脫離了。

其二,詩人的詩歌寫作遭受了“中年危機”。

我以前也寫過詩歌,寫作詩歌在年輕時容易出成績,因為年輕人思維活躍,鋒芒畢露,有激情,精力旺盛,思想睿智,只要掌握寫作技巧完全能寫出情感飽滿的詩歌。人到中年後,思維變得遲鈍,思想變得複雜,思維偏向理性,失去了那種衝勁,寫出的詩歌少了激情而多了說教,讀起來比較枯燥。

其三,詩歌讀者越來越少,詩集越來越難以出版,出版後給一些出版社也帶不來多少利益,導致許多詩人轉行寫小說、劇本等容易出版和賺錢的文學樣本。

詩歌是非常嚴肅的文學樣本,閱讀詩歌時對讀者文化素養要求較高,一般讀者不容易理解相對來說比較高深的詩歌。並且,現在的文學越來越通俗化,人們需要輕鬆、歡快、快餐式的文化消費產品,詩歌在這些方面沒有優勢,因此,不再受讀者追捧。

具體來說,北島是當代卓有成就的詩人,他的《回答》、《一切》等詩歌,已經成為時代經典。從1987——2007年這20年,他旅居海外,目的是想體驗不一樣的生活,從而給詩歌注入新的文化語境下的表達手法。因為朦朧詩從80年代末開始,已經日漸式微,如果不尋求創新只能等待消亡。北島的所作所為,是為了拯救詩歌。

這些年,北島仍然活躍於國內外詩壇,寫作不斷,還被提名幾次諾貝爾文學獎獲獎候選人。但這些年他把主要寫作經歷放在了散文和小說寫作上,出版了不少散文集和小說集。他參加國內外詩歌節,所朗誦的詩歌,基本上都是以前的詩歌作品,現在很少讀到他的新詩。

目前,人們對女詩人舒婷的印象,仍然停留在《致橡樹》、《神女峰》等70年代末、80年代初的幾首詩歌中。從1980年開始進入福建省文聯工作以來,很少再聽到和讀到她的新詩。這些年她也偶爾露面,只不過是作為文學評委,而不是詩歌創作者身份出頭露面的。

席慕蓉的專業其實是美術,具有畫家和詩人的雙重身份,只因她的詩名更勝一籌。席慕蓉是寫情詩的高手,感情細膩豐富,她的《無怨的青春》、《一棵開花的樹》等詩歌,非常有名,到現在仍然被讀者喜愛。


鴻鵠迎罡

北島舒婷席慕蓉等一系列詩人,是一個時代的共同記憶,隨著那個年代的遠去,漸漸地,他們似乎也沒有那麼吸引大眾的目光。至於為什麼這樣,只能說個人境遇不同吧。



北島於1989年移居國外,輾轉了了多個國家。2007年結束了近20年的漂泊生涯任教於香港中文大學並在香港定居,北島直到近年才被獲准入境。2016年他已年近古稀,據他自己說,“祖國是一種鄉音”,“只能對著鏡子說中文”。詩人孤獨了太久,沉默是他被迫的選擇。





而舒婷和席慕蓉,其實從未離我們很遠,舒婷於2013年4月28日高票當選廈門文聯主席;2016年12月,當選中國作家協會第九屆全國委員會委員;還擔任過第十二、十三屆全國人大代表。席慕蓉在2013年獲得“中華文化人物大獎” ;2014年,獲得臺灣年度詩選“年度詩獎” ;2017年9月18日,74歲的她還回到祖國大陸,在九零後扎堆的復旦大學開講座,現場座無虛席。其實她們從未沉默,只是離我們熟知的詩人形象遠了。


簡江的奇妙冒險

“如何讓你遇見我
在我最美麗的時刻 為這
我已在佛前 求了五百年
求它讓我們結一段塵緣”

在我最美麗的青蔥歲月,我遇見了北島、舒婷、席慕蓉等人,並且和他們結下一段塵緣。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高尚是高尚者的墓誌銘,/看吧,在那鍍金的天空中/飄滿了死者彎曲的倒影。"

北島《回答》教會了我理性的思辨問題。

“我如果愛你——/ 絕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我如果愛你——/絕不學痴情的鳥兒,/為綠蔭重複單調的歌曲;……我必須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做為樹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根,緊握在地下,/葉,相觸在雲裡。……不僅愛你偉岸的身軀,/也愛你堅持的位置,/腳下的土地。”


舒婷的《致橡樹》為我憧憬中的理想愛情模式豎立起一棵高大的橡樹。

  

"我是你河邊上破舊的老水車/數百年來紡著疲憊的歌/我是你額上燻黑的礦燈/照你在歷史的隧洞裡蝸行摸索/我是乾癟的稻穗;/是失修的路基

…… 

——祖國啊/我是你十億分之一/是你九百六十萬平方的總和/你以傷痕累累的乳房/餵養了/迷惘的我,深思的我,沸騰的我/那就從我的血肉之軀上/去取得/你的富饒,你的榮光,你的自由/——祖國啊/我親愛的祖國”

《祖國啊,我親愛的祖國》激發了我對祖國的強烈熱愛。

而席慕容的詩,則伴著我即有甜蜜,又有憂愁的戀愛,她的散文則伴著我走進婚姻。”無緣的你啊/不是來得太早 /就是 太遲” ,“不是所有的夢 都來得及實現/不是所有的話 都來得及告訴你/我並不是立意要錯過/可是 我一直都在這樣做/錯過那花滿枝椏的昨日/又要 錯過今朝”。


她的許多詩,至今我還能脫口而出。


可以說,北島、舒婷、席慕蓉的詩,(應該還有顧城、汪國真等)是八九十年代青年的心靈雞湯。


北島——朦朧詩派的重要代表,他最著名的詩歌如《回答》、《一切》、《宣告》、《結局或開始》等,曾經震撼了無數國人,表達了在文革中成長的一代人信仰失落後的批判與否定、懷疑與茫然。


北島以一種清醒的理性精神,用青春作賭注,對人性的扭曲和異化作出了自己的審判。


他善於使用具有高度概括性的悖論式警句,如《祖國》:"她被鑄在青銅的盾牌上/靠著博物館黑色的板牆","告訴你吧,世界/我--不--相--信!/縱使你腳下有一千名挑戰者/那就把我算作第一千零一名。"《我不相信》


"我不相信天是藍的/我不相信雷的回聲/我不相信夢是假的/我不相信死無報應。"這些詩句雖帶有強烈的悲觀情緒,卻仍鏗鏘有力,展示作者堅定的挑戰宿命的信念,給人以重生抗爭的勇氣。


1987年春,北島去了英國,在大學當訪問學者。


1990年,北島移居美國,曾任教於加州戴維斯大學,後來,以訪問學者的身份在杜倫大學中文系擔任講師。2007年受聘於香港中文大學,並定居香港。


這些年,北島仍然活躍於國內外詩壇,寫作不斷,但主要寫作散文和小說,出版了不少散文集和小說集。


曾先後獲諾貝爾文學獎提名、瑞典筆會文學獎、美國西部筆會中心自由寫作獎、古根海姆獎等,並被選為美國藝術文學院終身榮譽院士。


現在的舒婷,隱居在鼓浪嶼的家中,做著相夫教子的家庭主婦。她不寫詩了,也不再把自己當詩人看,偶爾寫散文。


做為一個地地道道的鼓浪嶼人,她的詩人光環也成為政府旅遊宣傳的招牌資源。2013年4月舒婷再次當選廈門文聯主席,2016年12月,舒婷當選中國作家協會第九屆全國委員會委員。

席慕蓉的專業其實是美術,具有畫家和詩人的雙重身份。席慕容的詩歌多寫愛情、鄉愁、時光和生命,愛的抒發是席慕容詩歌的第一主題。


著有詩集、散文集、畫冊及選本等五十餘種,《七里香》《無怨的青春》、《一棵開花的樹》等詩篇膾炙人口,成為經典。


席慕容的散文以一個女性特有的細膩視角,抒情靈動,寫得極美。親情與愛情,總是輕柔的流動在她的字裡行間。

席慕蓉一直居住和生活在臺灣。現在她仍然畫畫寫作,還寫歌詞。2017年9月18日,74歲的席慕蓉曾回到祖國大陸,在復旦大學開講座。


其實現在他們也都還在進行文學方面的工作,他們“沉默”,一是因為現在是碎片化閱讀時代,人們需要輕鬆、歡快、快餐式的文化消費產品,喜歡的是心靈雞湯。


詩歌在這些方面沒有優勢,因其對讀者的文學素養要求更高,所以讀者越來越少,詩集越來越難以出版,導致許多詩人轉行寫容易出版和賺錢的小說、劇本等。


二是即使他們寫出了一些好的詩歌,在文化生活如此豐富多彩且″金句"氾濫成災的現在,大家看完也就忘了,也不可能像當年那樣廣泛流傳。


對此問題你有什麼不同的見解呢?


有書共讀

北島無疑是幾個人當中最傳奇,也最富當代影響力的詩人了。

近年來編選《給孩子的散文》、《給孩子的詩》等書,和李陀一同主編《七十年代》整理歷史,逐漸走向內心經驗的北島對自己早期的詩歌基本持否定態度,認為那是此前革命暴力語言的延續,是對於官方的一種回聲。時至今日出門做活動,卻仍有聽眾堅持要求他朗誦《回答》,“我感覺他們都被冷凍在那個時代了。”

四川大學的《常識》雜誌曾報道,1990年8月,《今天》在奧斯陸復刊,北島繼續擔任社長及主編至今。他在《今天》25週年紀念活動開幕式上表示如今的《今天》仍需承擔反抗者的使命,“它反抗的絕不僅僅是專制,而是語言的暴力、審美的平庸和生活的猥瑣。”

2007年,他在香港留下,擔任香港中文大學中文系教授,併發起籌劃“香港國際詩歌之夜”,成為中文世界與國際詩歌交流的橋樑。2011年,北島獲准入境參加青海湖國際詩歌節,開始可以相對自由地進入內地。

三十年以來,中國發生了前所未有的變化。和早期《今天》相比,在海外復刊的《今天》面臨著遠為複雜的局面:權力與商業化的共謀,娛樂的泡沫引導著新時代潮流,知識界在體制陷阱中犬儒化的傾向,以及漢語在解放的狂歡中分崩離析的危險。

幾年前的一場中風讓北島幾乎喪失了一半的語言能力,近年來雖然已基本恢復,但年近七旬的北島身體依然不大好。八十年代因為風波,我去國二十餘年,流浪各種地方,現在北島一邊在香港中文大學教書和做研究,也編書,以一己之力舉辦了連續7屆國際詩歌藝術節。剛剛舉辦的第七屆國際詩歌之夜,請來了阿多尼斯、谷川俊太郎等著名詩人,也請來了崔健和周雲蓬這樣的著名音樂人。


鄒思聰

【寫給舒婷】

周延龍/文


[十年]

我現在住的地方

離舒婷住的地方很近

這一點很重要

要知道,十年前的機票特別貴

曾設想用詩歌鋪成的小道

定會成功製造一場偉大的邂逅

.

可是

那棵橡樹長得很高大威儀

不知是快消失了

還是正在生成

[斧頭]

詩歌和斧頭

是否有些關聯

不然,自那以後

那個小島,那些詩稿,那些故事

為何統統沒了音訊

.

我知道

是你給“木耳”付了玩具的錢

那你再受受累

可有顧城的消息

[舒婷不再寫詩]

如果信息不準

那問題一定出在度娘

不能全賴我

舒婷不再寫詩

是因為有了回車鍵

據說,學會此技

謊言和廢話都成了詩

.

又有說舒婷開始了散文

有機會我一定當面提醒

現在的人們挑剔得很吶

他們總說

詩歌很短

散文很散

[英雄]

詩人都是英雄

酷愛孤獨

龐大了自己

但卻不是梟雄

你看那片

曾經被詩歌蔥鬱了的原野

荒蕪得甚是可憐

長使英雄淚滿襟

誰之過也


周延龍詩歌

詩是夢的囈語。詩使人多情。詩是超現實的羅曼蒂克。詩是空氣一一遊離於苦與樂喜與悲笑與淚愛與恨生與死的理想與現實之間的靈動之舞,遊蕩之魂。古詩的簡捷、壓韻、意境是初學之徑。後來真正迷戀它的時候,是中學時代;看了一些所謂的現代詩,苦澀、難懂、卻被稱之為高雅……看得人差點都走火入魔、靈魂出竅……當然也有個別好的,但很少。後來無意間借了本《臺灣詩精選》,人才毛塞頓開,豁然開朗……這才叫詩呢。席慕容的詩空靈,紀弦的詩蒼桑,余光中的詩介乎兩者之間,遊離其中,又逍遙"法"外。汪國真的詩無疑是一股清新的風,又喚醒了自已什麼才是青春之歌一一它更適合那個年齡(青春)段的人看。好詩有意境,越寫越活,如火越燒越旺;否則寫著寫著連自已都少了精氣神……沒人看了……也就氣死了……


心似一片海4

寫詩的人是快樂的,是憂愁的。

就如同北島舒婷席慕容

能夠專注於自己的領腹

發出吶喊、發出呢喃

啊,我愛的人

我愛的故土

當我離開你

從此有了餘生

當我再次歸來

你可想念我

自從有了你

四海皆為家

我依舊四處漂流

見識過海的遼闊

田野的接天碧翠

失去了你

我該

何去何從

留下我這廢人

流浪

無依

風靡全國的詩人們,現在生活的似乎不錯。就如同,子非魚,安知魚之樂?


流浪的孩子在哪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高尚是高尚者的墓誌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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