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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寅恪對隋唐五代史的研究貢獻巨大,倡導“以詩證史、以史解詩“。但也有不少學者對其有負面評價,如錢鍾書批評他所考證之事太過細枝末節,如楊貴妃進宮時是否是處子之身,錢鍾書認為這是比”普希金是否抽菸”更無謂更無聊的問題.
郭沫若常被人詬病甚至批判主要因為其風流情史及所謂的軟骨行徑,但不應質疑的,是他在歷史研究及文學方面的貢獻與才情。
(郭沫若)
個人覺得,品性、個人作風固然很重要,但應該就事論事,就成就論成就,先說說陳先生。
(陳先生與家人)
陳先生的《隋唐制度淵源略論稿》及《唐代政治史述論稿》,我也略讀一二,感到陳先生對於唐代的政治和制度確實有很多獨特的想法,並且確實都通過嚴謹而紮實的考證一一論證。嚴耕望認為他與錢穆、陳垣、呂思勉可稱為“現代四大史學家”。
他著名的“以詩證史“的學術方法到底是什麼樣的?為了給頭條的讀者較為直觀的感受,我找來陳先生著作,舉一兩例,管中窺豹。
(年輕時的陳先生)
白居易的七律詩:
宦途自此心長別,世事從今口不言。豈止形骸同土木,兼將壽天任乾坤。胸中壯氣猶須遣,身外浮榮何足論。還有一條遺恨事,高家門館未酬恩。
陳先生如此解讀:
白樂天此詩自言已外形骸,丁生死,而猶倦倦於座主高郢之深恩未報,斯不獨香山居士一人之篤於恩舊者為然,凡苟非韋保衡之薄行寡情者,莫不如是。此實可為唐代門生對座主關係密切之一例證也。
我用白話簡單翻譯一下:白居易已將生死淡然,仍念念不忘座主高郢的厚恩沒有機會報答,而這並非只白居易一人不忘初心,在當時,只要不是薄情寡義之人都有類似的報恩情節。這便是唐代門生與座主關係密切的證據之一。補充下,座主即是當時的科舉主考官,被錄取的考生會去拜見主考官,尊其為座主,自稱“門生”。在唐代,若要科舉考中,需要有當權官僚向主考官推薦,才有及第的希望。
陳先生通過不少唐詩來解釋和考證當時的科舉制度及因此形成的門黨之爭。
他說:「對古人之學說,應具瞭解之同情,方可下筆」
我對於此點是相當贊同,並以此來要求自己。對於史官和學者的看法,不迷信不盲目。縱使只是回答問題,也需要嚴謹的考證,以得到相對真實的自己的見解,而不只是抄襲某些學者的研究或者谷歌某詞條得到的結果。
再說郭沫若,與陳先生專注於史學不同,郭老算是跨界奇才,被譽為文學家、劇作家、詩人、歷史學家、古文字學家、書法家……
(郭老與家人)
在歷史方面,郭沫若被稱為甲骨文和金文最重要的專家之一,他出版了《卜辭通纂》、《兩週金文辭大系》、《甲骨文字研究》、《青銅器研究要篆》等著作。
而郭沫若對中國早期社會的觀點,可以說主導了中國的史學,主導了我們的教科書。比如我們從小學習以至於現在大家依然根深蒂固的——中國社會發展,經歷了原始社會、奴隸制度和封建制度,便是郭沫若對古代史分期的觀點。甚至“封建”一詞也在那之後被賦予了不同的內涵。儘管對此我並不贊同,但我尊重在當時特定歷史時期和政治背景下郭老的選擇。
(毛主席與郭老)
回顧問題本身,並不需要答者將二人比較,實際上,我認為無法比較,也無需比較。可以肯定的是,二人都對中國史學有著不可磨滅的貢獻。
經史通義
這兩位歷史學家,有段時間處於競爭狀態之中。
陳寅恪先生被學術界公認為“三百年來僅此一人”、“教授中的教授”。這沒有問題。不過坊間流傳的是陳先生外語如何好,這就有點不嚴肅了。歷史學家厲害就厲害在他的創見與理論是否還能引起今天學者的重視。
普通人可購買一本名叫《劍橋中國隋唐史》的書,在這部全球隋唐史頂尖專家撰寫的書裡,只要出現“陳寅恪”三個字,通常會被尊稱為“偉大的中國史學家陳寅恪”,他的名字被引用多達十多處,要麼被讚揚,要麼被反駁,要麼被引用,總之不可能被忽略。他的思想、觀念、治學方法今天仍然被全球史學家權衡、吸收,成為人類精神財富的一部分。
郭沫若,撇開他身上文學家的身份與文革中的不佳傳聞。也可以稱得上是歷史學家。尤其是甲骨文與歷史專題研究方面,卓有成效。
尤其有意思的是,1949年後,陳寅恪被稱為資產階級歷史學家,郭沫若這個無產階級歷史學家當然要超越他了。
1953年郭沫若邀他進京擔任中古史研究所所長,被拒絕。
1958年,郭沫若發表了《關於厚今薄古問題》等文章。郭沫若在自己的文章中說:“資產階級的史學家只偏重史料,我們對這樣的人不求全責備,只要他有一技之長,我們可以採用他的長處,但希望他不自滿,更不能把他作為不可企及的高峰。在實際上我們需要超過他。就如我們今天在鋼鐵等方面十五年內要超過英國一樣,在史學研究方面,我們在不太長的時間內,就在資料佔有上也要超過陳寅恪。這話我就是當對陳寅恪的面也可以說。陳寅恪辦得到的,我們掌握馬列主義的人為什麼還辦不到呢?我才不信。一切權威,我們都必須超過他。”
在《再生緣》研究的成果發表上,郭沫若領先了陳寅恪。陳寅恪從1953年就開始研究《再生緣》,次年便完成著作《論再生緣》,但未能公開發表。據說康生想見陳寅恪,被拒絕。懷恨在心。康生見過《論再生緣》稿本後,說:“那個‘孟麗君’(《再生緣》中的主人公)可不能再宣傳了,那裡面講打高麗,朝鮮方面有意見。”
郭沫若在1961年見過陳寅恪的稿本,也開始研究工作,不久便取得了新的成果,而且在學術成果的公開出版發行上創造一個紀錄。從4月在《光明日報》發表《〈再生緣〉前十七卷和它的作者陳端生》開始,一年下來,他先後公開發表論文7篇。1962年初,周恩來總理曾經打招呼,不要再在報紙上討論《再生緣》,以免由此傷害中朝友誼,在國際上造成不良影響。
競爭歸競爭,陳寅恪並不以為意。郭沫若南下廣州,與陳寅恪有過愉快交流。
神州袖手人
曉木剛剛學習魏晉南北朝史,就自己的這幾年的學習經驗,談一點看法。學界對陳寅恪先生的學說,祖述者有之,學習者有之,商榷者有之,反對者亦有之。但是,懷疑其史學成就者則寥寥無幾。“先生治學之廣是非常驚人的”(季羨林語),我所見者僅陳先生學問之一隅,僅就中古史領域,談一談陳寅恪先生的史學成就。
陳先生在中古史領域的成就主要體現在《隋唐制度淵源略論稿》、《唐政治史述論稿》、《元白詩箋證稿》、《金明館叢稿初編》、《金明館叢稿續編》、《寒柳堂集》。前三種為成體系的著作、後三種為論文集。陳先生論文集中的每一篇文章都體大思精,極為精彩,視野之開闊、結論之精妙,令人不禁為之擊節,但是限於問題,無法展開。在此僅舉出陳先生的三大貢獻,分別為隋唐制度三源說、政治集團說、詩史互證法。
第一、隋唐制度三源說
陳先生通過對隋唐時期禮制、職官、兵制、刑律、財政的考察,認為隋唐制度共有三個源頭,分別為北魏北齊、南朝梁陳、西魏北周。其中北魏北齊一源的內容為漢魏舊制、兩晉及南朝前期制度的集合,為孝文帝子孫所承用者。南朝梁陳一源的內容為漢魏、兩晉、南朝前期制度在梁陳之新發展,即南朝後期制度的新發展,即舊史所稱之“梁制”。西魏北周一源的內容為漢魏舊制與鮮卑野俗的混合體。
陳先生不僅指出隋唐制度的淵源,而且對這些制度的來源、產生原因、對隋唐制度的重要性,都進行了研究。這一理論為中古史研究搭建了一個極大的框架,後代史家多是在陳先生所搭建的框架中,展開其進行工作的。並且,陳先生還指出了“南朝化”傾向的問題,這一問題為唐長孺先生所發展、完善,形成了南朝化理論,併為唐門所祖述,在現代史學研究中具有重要地位。而南朝化又催化了北朝主流說的形成,此說為田餘慶先生提出,閻步克等先生所承襲,閻先生提出的“北朝是魏晉南北朝出口”的說法,即由此而來。
這一理論的意義還不止於此,魏晉南北朝時期五胡亂華,打亂了中國文化原有的演進軌道。由此產生出兩大問題:秦漢文化與隋唐文化關係、銜接問題、漢族與少數民族問題。陳先生秉承文化史觀,其認為民族的區分以文化而不以血緣,五胡亂華不僅未能中斷中國文化的演進,反而為中國文化注入了新鮮血液“,即蓋取塞外野蠻精悍之血,注入中原文化頹廢之軀,舊染既除,新機重啟,擴大恢張,遂能別創空前之世局”。並且指出隋唐文華承襲自秦漢、魏晉,其中並未中斷。
二、政治集團說
隴集團說僅為政治集團說之一隅。政治集團說為一種史學研究方法、一種分析工具,在陳先生運用後為後代史家所承用,影響中古史研究數十年。
這一理論的要點在於:通過區分政治群體不同的出身、地域、血緣關係以及利益結合程度,勾勒出互相對立的政治集團輪廓,藉此從紛繁複雜的歷史記載中整理出清晰的線索(仇鹿鳴語)。
陳先生用這一理論構建出了關隴集團,並以此解釋唐代中前期歷史,形成的專著即《唐政治史述論稿》。其在《書世說新語文學類鍾會撰四本論始畢條後》一文中,勾勒了東漢末年以至西晉的歷史演進,其所用的方法即為政治集團說。由此,又開創了以門閥士族興衰為背景,來認識魏晉南北朝政治、經濟、社會發展的理論框架。
其後這一方法為後代學者所承用、並被不斷完善,用以解釋魏晉南北朝隋唐時期的政治史。並使士族研究成為中古史研究的重點。以我之管見,似乎田餘慶先生又用這一理論解釋了漢武帝后期的政治走向,即《論輪臺詔》。
這一理論的確有其不足之處,即政治集團掩蓋了紛繁複雜的歷史情況,這也是黃永年等諸位先生反對陳先生具體研究的原因。但是,應該看到,在數十年前,這一學說是非常必要的。當時學習中古政治史依靠的還是《資治通鑑》及正史,線索複雜、頭緒紛繁,令人無所適從。正是這一富有張力的學說,理清了魏晉南北朝隋唐七百年間的政治走向,為以後進一步研究提供了可靠的基礎。這也是今天中古史研究蓬勃發展的前提。
三、詩史互證
這一學說主要的貢獻在於擴大了史料的範圍,將原來研究歷史是很少利用的詩文集納入了史學研究的範圍,並通過自己的研究證明了這一方法的可行性。因為唐代史不是我的主攻方向,《元白詩箋證稿》也僅讀過一遍,所以在此不再多談。
在《劍橋中國隋唐史》一書的前言中,提到了兩位史學豐碑,一位是開創了日本京都學派的內藤湖南,另一位就是陳寅恪先生。這兩位傑出學者的研究,對現代史學研究有極為突出的貢獻。現代中古史研究所使用的許多方法、探討的許多命題,都是從這兩位先生的研究成果中,所生髮出來的。其在史學界的地位,是受到國內外學界認可,並無虛假。我認為評價一位學者的成就,要將其放在特定的歷史條件下、放在特定的學術史位置上,看他提出了什麼問題,解決了什麼問題、留下了什麼遺產。或許其在某些具體問題上有失誤之處,這一點不須諱言。但是,正如陳先生在王國維紀念碑銘中所寫的那樣:“先生之著述,或有時而不彰(56-80)。先生之學說,或有時而可商(80-)。惟此獨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歷千萬祀,與天壤而同久,共三光而永光。”某些具體錯誤並不能掩蓋陳先生在史學研究上的地位。
曉木曰兮
今天的風氣是捧陳批郭,我覺得批駁沒問題,問題是批駁的立足點是人品、道德,而非學術。這就很沒意思。按說,特定歷史時期,跟郭沫若一樣的文人不止他一個,哲學家馮友蘭也是,怎麼沒看見有人批駁他。
很多人頂禮膜拜陳寅恪,卻只知道“惟此獨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歷千萬祀,與天壤而同久,共三光而永光。”這段話。而你問問他們看過幾本陳寅恪的書,瞭解他的史學觀念與否,答案多半是否定的。
著名史學家嚴耕望把陳寅恪、錢穆、呂思勉、陳垣四個學者並稱,可見四人的水平很高。但,陳寅恪的研究不等於真理。學者研究之前都有一個預設,陳寅恪的預設是中國優秀的東西很多都是外國傳入的。在這個預設下,他做了很多推測與考據。比如竹林七賢有可能本身跟竹林無關,而是佛教傳入,比附佛教裡“竹林精舍”,再比如崔鶯鶯是胡人歌女等等。這種預設跟陳寅恪自己的經歷有關,他漂泊西方諸國,就是為了學習西方的史學理論與方法,希望把有用的東西引入國內,所以,他研究裡有這種預設很正常。不能說他的結論就是錯的,但盲目的奉為經典肯定是有問題的。
郭沫若在學術上並非沒有可圈可點的地方,郭沫若是馬克思主義史學家,研究甲骨文是為了檢驗馬克思主義史學觀念在上古歷史是否適用。今天對於郭沫若的質疑不能說沒有道理,但是,他在學術上貢獻不應該一味的抹殺。郭沫若在甲骨文金文研究、考古工作,古籍整理、先秦思想研究等等都是有功勞的。
我覺得客觀的說,郭沫若的東西你要放在特定歷史時期去理解,那段歷史搞研究會參雜特殊的術語,但是撥開這些迷霧,你會發現郭沫若在學術上是有貢獻的。
以上就是我的回答了,希望對問題有幫助。
半卷
陳寅恪是大家,公認的民國大師,郭沫若是我最看不起的文人之一,他用行動證明了才華和人品有時候沒有任何關係!
1982年僑居美國的宋美齡女士在給廖承志的公開信中指責郭沫若宣稱“斯大林是我爸爸”為“無恥”。雖然晚年的宋美齡女士對很多人都做了批評,但是能被她稱為“無恥”的真不多見,那麼著名的“斯大林是我爸爸”出自哪兒呢?
郭沫若在一次需要表達忠心的場合下,一時激情迸發,脫口宣佈:“斯大林是我爹,我奶奶江青說,毛主席比我爹還厲害”
不僅如此,他在另一首“詩”裡,又認了一個親戚:《毛主席賽過我親爺爺》。
天安門上紅旗揚,
毛主席畫像掛牆上,
億萬人民齊聲唱毛主席萬歲萬萬歲!
萬歲萬歲壽無疆!
毛主席呀毛主席,
你真賽過我親爺爺!
(郭沫若的《毛主席賽過我親爺爺》)
郭沫若既然認了“爺爺”,對“奶奶”自然也有所表示——“親愛的江青同志,你是我們學習的好榜樣”(郭沫若的《獻給在座的江青同志》)。
不過,這“孫子”真不地道,他“奶奶”前腳進了班房兒,他立即就開罵“還有精生白骨,自比則天武后,鐵帚掃而光”(郭沫若的《水調歌頭*粉碎四人幫》)。
郭沫若被奉為大文豪,甚至有“魯郭茅巴老曹”之稱,並列與魯迅,茅盾等之列,其人品低劣,見風使舵,風流成性也一直被人詬病。
豫見五羊
兩個人都是中國近代偉大的史學家,評論是絕對不敢的,只能說說自己的一些淺薄的看法。
先說陳寅恪。
陳先生的名字如雷貫耳,他的名字就是一種信仰,就是一種精神。先生治學嚴謹,而且品格高尚。他被稱為“公子之公子,教授之教授”。他的家學淵源頗深,而且他的家族就像是半部近代史。他的祖父陳寶箴作為湖南巡撫,但是卻思想先進,支持戊戌變法,譚嗣同死後的屍體就是他的祖父來收斂的,他的父親陳三立痛恨日寇,最後絕食而亡。陳先生一生揹負著這麼大的光環,能夠走出光環,說明他的學識確實是頂級的。他的鴻篇鉅著柳如是別傳,很多人只聞其名,看完的人非常的少。
陳先生學貫中西,講課旁徵博引,自然會引來其他人的旁聽。但是因為他學識淵博,講的太深入,導致有的學生太苦惱。
他為後人留下的最寶貴遺產就是“獨立之精神,自由的思想。”
郭沫若,近代重要的人物。
雖然他是文學家,但是在文學上的他的建樹遠遠不及和他齊名的那幾個人,也就是魯郭茅巴老曹其他的五位。
但是史學上,他的貢獻和學識無論如何都是否定不了的。
但是為人詬病的人就是他的私生活。
本來嘛,私生活是個人的事情,但是老郭在這方面做的確實有些過了。
一聲不響的離開日本妻子,然後和別的女人結婚,我雖然反對道德批判,但是郭這種不服責任的做法讓人大跌眼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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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書君
什麼是史學?不過是後人依據前人的資料整理罷了,可前人的依據就準嗎?史學是勝利者寫的,記住了!任何一個做史的人,難免有個人的喜好偏好而已,也難免不了誇大其詞,所以都是猜測而已,就所謂的研究這個著作那個文章,結果是懶婆娘的裹腳布又臭又長。自己寫不出,卻去挖地三尺,延伸出我相信作者本人都沒有的思想研究,來顯示個人的學問,我就呵呵了!有那勁頭自己寫一本去!別整天研究人家拉的屎是啥顏色的並代表什麼了!論學問就論學問,別扯啥人品,兩者之間無關係!拋開一切,陳的學問不見得就比郭強,就因為那一句姓梁的話就無出其右者了?笑話!那麼高怎麼沒高過那麼多的諸子百家的呢?最看不慣你們這種落井下石,牆倒眾人推的傻逼們!別總用你們那點可憐的所謂仁義禮智信綁架道德了!平時連個街頭小偷都不敢呵斥的跑這來大論人品和學問,你們有幾個看過他們的著作?什麼玩意兒!呸呸呸!
用戶5865855518
abc淺嘗點點
郭沫若才華橫溢卻無人品,每每讀郭沫若的詩,我都在想詩人多情但不濫情,娶了這麼多女人的郭文豪是多情嗎?每每看他寫的關於歷史人物的雜文,我就想這樣學貫古今的人咋就沒點兒風骨呢……陳寅恪學貫中西,近代最有學識的學者,應該尊稱先生“陳先生給王國維碑文裡提到的“自由之思想獨立之精神”正是他自己的寫照一想到這樣國寶級大師,死時竟是那般境遇,讓人不勝唏噓,感謝現在中國太平盛世,文化繁榮期待更多人沉澱下來研究學問,太久沒有接班的國學大師了
智評631
陳寅恪是學者,郭沫若是學者,又是政治家,政治家就成不了完人,始終都是別人品評的對象,學者就安全,是天生的品評者,學者往往是自以為自己是正義的代言人,政治家是以社會國家為重,也會兼顧自己的官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