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曼是一個怎樣的人?

諾維茨基10

晚清以來,女性解放、女權與獨立意識萌生,首先表現在知識女性的思想變化中。陸小曼,民國名媛,家境優越,師出名門,可謂風華絕代。擅長山水畫,亦具文章曲藝之韻。

陸小曼氣質超然,活躍於當時的社交界,與徐志摩的婚戀更為其添加了幾分風采。胡適曾頗具深意的評價陸小曼:

她是一道不可不看的風景,為人聰明、漂亮、活潑、可愛,在社交界跳舞一流,發言得體,儀態萬方,男賓為之傾倒,女賓為之目眩,連泰戈爾都對她讚不絕口。當然,一些男人在賞識她的同時又詆譭她,他們不太喜歡太觸目的女人。

陸小曼能夠名滿京華,與北洋外交總長顧維鈞聘用她擔任翻譯息息相關。在1922年19歲時,遵照父母之命,與王庚結婚,後遇見充滿浪漫與詩意的徐志摩,23歲迅速離婚,1926年委身於花花公子徐志摩。

徐陸婚姻並不那麼順利,雙方家長都對此極為反對。徐家認為娶一個有夫之婦有辱門風,在胡適、劉海粟等人出面協調,這對“金童玉女”最終才正式結合,但梁啟超仍舊在婚禮上訓斥了他們,希望他們有所反省。徐志摩飛機失事後,陸小曼撰寫了一個輓聯:

多少前塵成噩夢,五載哀歡,匆匆永訣,天道復奚論,欲死未能因母老;萬千別恨向誰言,一身愁病,渺渺離魂,人間應不久,遺文編就答君心。


(陸小曼畫作)

當然,陸小曼是深愛徐志摩的,但也經不住一個人寂寞的時光。陸小曼在徐志摩去世後,意志消沉,並一度染上了大煙癮,因此經濟也比較困窘。

事實上與翁瑞午同居後,儘管遭受了非議與指責,但也是人之常情。胡適對此非常憤怒,希望她和翁斷絕關係,但陸小曼難捨難分,直至1965年去世。

至於如何總體上評價陸小曼,只能說是一個轉型時代的新女性,才華橫溢的知識人,敢於突破藩籬、追求自由愛情的人,或褒或貶,見仁見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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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林徽因在三個男人間輾轉猶豫,不夠光明磊落,陸小曼卻是真真正正的敢愛敢恨,獨立自我;有人說林徽因至少有真才實學,陸小曼卻只會講排場、吸鴉片,縱情享樂……


▲ 陸小曼 《江南春色圖》

19歲依父母之命下嫁王庚,結果戀上了多情詩人徐志摩;徐志摩逝後又與有婦之夫翁瑞午同居。

▲ 左:王庚 民國時期高級軍官 右:徐志摩 詩人

陸小曼的一生飽受爭議,而她人生中有一個明顯的分水嶺:那就是徐志摩的逝世。

當初23歲的陸小曼不顧父母長輩的阻攔離婚改嫁徐志摩,但婚後生活卻並不幸福。婚後的陸小曼仍舊我行我素,抽大煙,逛戲樓,下館子,與人交際,揮霍無度。直到那一年,徐志摩因飛機失事,身邊只留下一幅她的畫作。

▲ 晚年的陸小曼

你可以說陸小曼“作”,豪門出身卻落了個淒涼收場,將一手好牌打得稀巴爛,但你不能說她空有外表,華而不實,她有才有貌,有書有畫,在徐志摩故去後更是一改往日,判若兩人。其好友王一令為她寫的輓聯:“推心唯赤誠,人世常留遺惠在;出筆多高致,一生半累煙雲中”,足以概括其從名門才女到落魄收場的草草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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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代名媛 浪漫悲歌 記才女陸小曼的悲劇人生


她曾是一代才女,詩、文、畫、藝無所不通。文章韻籍婉轉,工筆花卉、水墨丹青獨有宋人風格;她堪稱絕代名媛,容貌豔麗,“一雙眼睛在說話”,一度在舊上海聲名遠揚;她出生名門,父親是財政部的賦稅司長。她九歲隨父進京讀完教會所有課程,經通兩國外語。嫁的是美國西點軍校畢業的,當警察局長的王賡。還有誰能比她更風光?那樣富有的家世,如此優秀而英俊的夫君,該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了吧? 但是,只有短短几年光陰,她就變成了一位千夫所指的“壞女人”。這一切都是因為一個瘋子一樣的書生——徐志摩,和他們的那一段悲天憫人的愛情故事。也許,他們的結合一開始就是個錯誤。如果她也像當年那個“林家女孩”一樣斷然選擇離開,她的後半生也許是一個奢侈的軍官太太,也生幾個孩子,然後幸福的慢慢變老。但是,她愛了她不該愛的人,而且是個詩人,一個能寫浪漫愛情詩篇的詩人,悲劇就這樣開始了。

有誰會料到他們竟是那樣的執著。通過了多少艱難險阻,她們才走到了一起。但是,一切都是那樣的不隨人願。就在王賡答應和她離婚時,她突然發現自己有了王賡的骨肉。如果生下來,那她將很難和王賡離婚,也就無法和徐志摩結合。如果打掉,又覺得對不起小孩,對不起王賡。當時,陸小曼心想,生下來就意味著離不了婚。王賡好不容易答應了,這是她和志摩盼望已久的。考慮再三,為了愛情和自由,陸小曼選擇了流產。而且她決定既不告訴徐志摩,也不讓王賡知道,苦果只由自己一個人品嚐。她偷偷地找到一個德國醫生做手術。沒料到手術非常失敗,從此身體一蹶不振,不僅不能生育,而且經常昏厥。在那個封建家庭裡這是作為女人的大不孝,這也許是徐家一直不把她當兒媳的根本原因。後人也許只知道她的揮霍、吸毒、捧戲子,這些讓人聽來生厭的名詞。卻不知,一個得到過那個時代最好教育的才貌並重的女子,卻無端惹了一身的病,常年與病魔抗爭,是何等的痛苦。她只好藉助鴉片的麻醉減少那日日纏心的疼痛,任是紅顏也薄命,可是紅顏百劫又有幾人知?

至於志摩究竟為誰而死,人們眾說紛紜,但是把徐志摩的死歸結與陸小曼,不知道這樣的邏輯從何得來。也許就因為志摩出門前為小曼吸鴉片他們倆大吵了一架,從此便再也沒有回來過。但是就在志摩出門的第二天小曼就給志摩寫了一封認錯信,只是詩人還沒有看到這封信就離開了人世。如果志摩當時不是乘了一駕運郵包的飛機,而匆匆趕往北京聽林徽因的講課;如果志摩不是吵架後一走了之,而是他們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如果後來志摩看到了小曼的那封認錯信……也許一切都會改變……一位才華橫溢的詩人就這樣輕輕的走了……走在了他生命的“人間四月天”裡。

也許只有張幼儀最瞭解她,“同是天涯淪落人”在就在詩人遠去後,兩個曾經愛過他的女人走到了一起,共同出版了一部《志摩全集》。陸小曼的一首《哭志摩》:“萬千別恨向誰言,一身愁病,渺渺離魂,人間應不久,遺文編就合君心”讀後讓人只覺感天動地。詩人輕輕的走了,真的沒有帶走一片雲彩。從此陸小曼常年四季、終生素服,而且從來不去娛樂場所,默默無聞擔當著未亡人的角色。除了陸小曼還有誰會做到這一點。晚年的陸小曼無兒無女、孤苦伶仃。但是讓人不能理解的是,作為徐志摩明媒正娶的合法妻子,不但沒有得到徐家分文家產,就連她生前唯一的願望,死後和她的丈夫葬在一起都成了妄想。只有被她的侄子葬在她從沒去過的祖籍蘇州。到頭來只落得個“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一代才女、絕世名媛用她的一生做賭駐,換來的卻是一世的“罵名”。但她是無怨無悔的,因為她用自己孤獨的一生詮釋了一段蕩氣迴腸的愛情佳話。她用自己的言行證實她真、善、美的人格。她是一名不求名利、敢愛敢恨的“個性先鋒”;也是一位清純善良、勇於追求個人幸福的奇女子。

歲月像無情的流水悄無聲息,但無法沖淡人們對一代才女的敬慕之情。尤其近年來她的畫作一度在拍賣市場上成為眾人追捧的搶手之物,我想才女在九泉之下也應感到一些欣慰了。


葉老師平臺

自小家境富裕,天資過人,魅力無限的上流名媛。也因為風光而多彩的社交成就,限制了她本可以取得的學術及藝術上的造詣。

感情上追求情投意合的婚姻生活,敢於為愛情與世俗教條對抗,擺脫封建婚姻的束縛,追求完美和自由。

前半生順風順水,後半世孤獨落寞。她愛恨分明,寬容善良,坦率赤誠,得知心朋友歡迎支持,婚姻伴侶寵愛體貼,卻常受世人煩擾非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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