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靈素和胡斐
“她什麼都料到了，只是，她有一件事沒料到。胡斐還是沒遵照她的約法三章，在她危急之際，仍是出手和敵人動武，終致身中劇毒。又或許，這也是在她意料之中。她知道胡斐並沒愛她，更沒有像自己愛他一般深切的愛著自己，不如就是這樣了結。用情郎身上的毒血，毒死了自己，救了情郎的性命。很淒涼，很傷心，可是乾淨利落，一了百了，那正不愧為‘毒手藥王’的弟子，不愧為天下第一毒物‘七心海棠’的主人。少女的心事本來是極難捉摸的，像程靈素那樣的少女，更加永遠沒人能猜得透到底她心中在想些什麼。”
金庸先生這段描寫程靈素的文字，曾經引得多人淚如雨下。世上多的是不如意的愛情，世上最不公平最不能用付出來衡量的回報的便是愛情。
程靈素這樣冰雪聰明的女子自然知道，知道胡斐沒有愛過她，他心裡愛著的只是那個袁姑娘。但是，她還是願意留在胡斐身邊，無論以什麼身份。只要能留在他身邊，哪怕他心裡所念所想都是別人，她也只是微笑。
這便是愛，單方面的愛，愛得很深，深到只要讓他幸福，別的完全不在乎。
胡斐也不是不知道程靈素對他的感情，只是他心中早就有了一個袁姑娘，再也放不下這個妹子。
雖然，程靈素在金庸武俠中是個不漂亮又瘦小的女子，但是，她所留給讀者的形象，遠遠高過那個留在胡斐心中，無法釋懷的袁姑娘。
只是，愛情這種事，怎能用旁人的眼光左右？
只怪程靈素愛上了胡斐，愛上了一個只能關懷不能愛她的胡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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