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說“生不可喜,而死亦不可悲”

長壽可以說是古今中外大部分人的終極生命追求,可是世界大了總有例外。楊絳老師並沒有為自己的長壽有過多的歡喜,她看待死亡反而非常的平靜沒有絲毫的恐懼。

佛說“生不可喜,而死亦不可悲”

她曾經說過:“我今年一百歲,已經走到了人生的邊緣,我無法確知自己還能往前走多遠,壽命是不由自主的,但我很清楚我快“回家”了。我得洗淨這一百年沾染的汙穢回家。我沒有“登泰山而小天下”之感,只在自己的小天地裡過平靜的生活。”

我記得有位佛學大師曾經說過:生不可喜,而死亦不可悲。可真正能參透生死的從來都是看破紅塵鳳毛麟角。

我們都害怕疾病害怕衰老害怕死亡,這跟中華文明對死亡幾千年的禁忌是逃不開關係的。

時代在進步,但是從老年人被各種保健產品騙的傾家蕩產可以看出,現代人更怕死了。

但死亡從來不會因為害怕就不到了,從出生的那一刻開始,就一定會死亡,這是無可避免的。

佛說“生不可喜,而死亦不可悲”

我想國人應該加強對衰老和死亡的正確認識,讓自己對待生老病死平靜一些。

今年四月,從事科學研究事業70多年的澳大利亞老人David Goodall在家人朋友的陪伴下迎來了他的104歲生日。

也許是這位百歲老人的職業生涯讓他太過於理智,他居然在生日會上坦言:“覺得自己活得太久了,現在已經準備好離開這個世界。”

現在這位老人已經於瑞士接受安樂死,安然離世。

佛說“生不可喜,而死亦不可悲”

David Goodall於1914年出生於倫敦,是一名著名的植物學家和生態學家。他被認為是澳大利亞年齡最大的科學家。

佛說“生不可喜,而死亦不可悲”

老人一直堅持進行自己的研究工作,並且在大學裡傳道受業解惑,2016年還因為年齡太大而被學校認為不適合再繼續任教而引起全球媒體的廣泛關注。

但當時已經102歲的科學家老人仍希望可以繼續自己的研究,雖然他在伊迪絲•考恩大學擔任名譽研究助理需要每週四次往返於位於城市北部的學校,每次單程都需花費90分鐘時間,包括乘坐兩趟公共汽車和一趟火車。

Goodall說他選擇自願安樂死的做法得到了家人的支持,他和家人坦率地討論了這一決定。

佛說“生不可喜,而死亦不可悲”

“我非常遺憾活到了現在這個年紀,我更希望自己的生命終結在七八十歲的年紀。”

當被媒體問及這個生日是否過得高興時,他說,“不,我不高興,我想結束生命。這並不是一件悲傷的事,相反,如果一個年邁的人想結束生命卻被阻止了,反而會讓人感到悲哀。”

“我認為,像我這樣的老人應該擁有選擇自願安樂死的權利。”Goodall說。“一個人一旦過了中年,他應盡的社會責任就已經完成,這個人就可以自由地選擇如何度過自己的餘生。如果一個人選擇死亡,那也是公平的,其他人不應該干預。”

佛說“生不可喜,而死亦不可悲”

在大多數國家,自願安樂死和醫生協助自殺都是違法的。但是,目前包括瑞士、比利時、盧森堡和荷蘭在內的一些國家已經將一部分安樂死的做法合法化。到2019年夏天,澳大利亞才會允許身患絕症的病人通過安樂死的方式結束自己的生命。在美國,也只有加利福利亞州、科羅拉多州、夏威夷州、俄勒岡州、佛蒙塔州、華盛頓州和華盛頓特區,允許身患絕症的病人進行安樂死,有尊嚴地離開這個世界。

佛說“生不可喜,而死亦不可悲”

但Goodall並沒有得絕症。就在幾年前他的健康狀況都還比較好。他堅持打網球一直到90歲,並且在業餘時間還會積極參演舞臺劇,直到後來視力開始下降才停止,他一直以名譽研究助理的身份在珀斯的伊迪絲•考恩大學工作。

可是老人也承認他的健康狀況在逐漸變差,生活質量也變得越來越低,即使他並沒有身患絕症,但是這樣的生活已經不能讓他感到開心和滿意。在幾個月前老人在珀斯的家中摔倒了,在地上躺了整整兩天才被保姆發現。

Goodall開明的認為死亡也是生命的一部分,“我不認為這是一件殘酷的事情,這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

看了百歲老人Goodall的故事,我在想:生不是我們能選擇的,死也不是我們能逃避的,既然生要有尊嚴,死為什麼就不能有體面?

真心希望Goodall的選擇能引發全世界對自願安樂死更多的關注有積極向上的討論!

畢竟每個人出生的權利無法保障,但自願選擇死亡的權利是應該得到尊重的。

佛說“生不可喜,而死亦不可悲”

佛學大師說“生不可喜,而死亦不可悲”,願我們都能從容平靜面對花謝花開,面對生死離別。

佛說“生不可喜,而死亦不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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