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莫扎特们”之间只差一个她

你和“莫扎特们”之间只差一个她

最近的上海热得不像话。每天早上骑车来上班的时候,阳光锋利如刀,歇斯底里的蝉鸣声一浪盖过一浪,好像从来不知道疲倦。

和平常一样,沉默地骑着单车回家,道路两旁的行道上,树的阴影飞快地靠近和远离,落在我的单车上,头盔上,手臂上。唯一不同的是,今天耳机里放的音乐,不是李志,不是王菲,而是巴赫的无伴奏大提琴组曲第一首。这,可不是在装逼,因为今天要聊的女神啊,和这首曲子有点关系。

今天要和你们聊的女神呢,相对以往的明星大牌、商界政要,她显得有些普通,但和普通人相比,她的人生又是一个传奇。生于艺术世家,30年严格的专业训练,灌输了她纯正的学院派艺术血统。她就是音乐作家,田艺苗。田艺苗不仅担任《时代报》、《21世纪经济报道》、《北京青年周刊》的音乐专栏作家,也是上海音乐学院作曲系副教授

其实,刚刚这段话吧,是某度某科上面罗列的。但,这些冰冷的、呆板的名词背后的田艺苗是什么样子呢?想起一位在上海音乐学院的一个好朋友,她老和我提起她的田艺苗老师,她说田老师有很多名人朋友,但从来没和他们合影过,也从不拿她的名人朋友消费,虽然身处看似繁华的艺术世界,但为人十分朴实低调。田老师无论去哪儿,都会随身携带一个紫色的水杯。而田老师的性格也像紫色杯子里装的温水,温润如玉。

你和“莫扎特们”之间只差一个她

虽然之前听朋友讲过很多次她的田老师,但我真正注意到田艺苗,说来惭愧,只是因为她是个大美女。最开始呢,是在喜马拉雅上,看到一档节目,叫《古典音乐很难吗》,看封面照片,是一个短发的女生正在弹钢琴,看起来很温柔。人总会被美好的事物吸引,在所有美好的事物里面,而我又特容易被长得好看的人吸引,毕竟颜即正义。就这样,控制不住右手点进去听了一下她的节目。

像她的长相一样,她声音很温柔。她谈古典音乐,谈音乐是流动的建筑,谈生活中除了很多功利的东西之外,我们是否还需要一种“无用之美”。关于无用之美,我想起大学的时候在《悲惨世界》里读到的一段对话。仆人问老先生,为什么不在院子里种生菜,而要种花,明明生菜比花更有用。老先生回答她,美和适用是同样有用的,也许更有用一些。这个世界永远有追不完的热点事件和计算不清的利益纠葛,美对于现代人来说,已经是个无足轻重的词了。尽管我呢是个糙汉,但是听到她谈“无用之美”,莫名还有点感动。

你和“莫扎特们”之间只差一个她

现在,我在回家的路上,天已经黑了,路上人们来来往往,树叶也是来来往往。耳机里,是田艺苗的声音,她在讲巴赫。讲巴赫的纯音乐写作,讲巴赫的赋格和主题的倒影。我是个古典音乐小白,此前唯一一次认真听古典音乐,还是在小学。因为语文课的一篇文章讲贝多芬的月光曲,所以语文老师从家里带了月光曲的磁带放给我们听。教室里鸦雀无声,我们瞪大了眼睛倾听,连大声呼吸都不敢,静静地听着收音机里传来的月光曲。即使对古典音乐此前并没有什么认知,但

田老师的节目像一股清泉,给这个阳光严密的夏日降了温

在听田艺苗节目之前,我一直认为古典音乐很枯燥,和自己离得很远。但事实上并不是这样。用田艺苗的话来说,古典音乐经历了漫长历史的发展和筛选,它应该是最值得聆听的,也许不仅如此,它里面还存在着穿越时间穿越时代的秘密,它有一种经典的品质,等待我们去探知发现。我们的时间并不多,所以读经典的书,听经典的音乐,变得很重要。

你和“莫扎特们”之间只差一个她

读田艺苗的文章的时候,读到她在看一个母亲过世的孩子听古典音乐的视频。一个一岁的娃娃,她的妈妈去世了。保姆哄她的时候,唱起她妈妈常常给她唱的一首歌。保姆唱得坑坑洼洼的,这歌的曲调也模糊,可是那娃娃听着听着,居然开始流眼泪。她没有哭,她还太小,还不会做出悲伤的表情,可是她的眼泪大颗大颗的,从蓝色大眼睛里面涌出来。田艺苗关上电脑,哭了起来。

现在的人大抵爱听摇滚,听流行或者听爵士,如果不是田艺苗,我们可能都不会发现,自己在这个日新月异的浮华世界里,还会需要贝多芬,李斯特,巴赫……我们已经习惯沉默、闷骚,低调,酷,旁观,不再试图表达和奉献自己。但在田艺苗的节目里,我们将会

发现自己仍然为那些直抒胸臆的咆哮呐喊热泪盈眶。

如果可以的话,希望正在回家路上的你,也能去听一期她的节目,你会发现古典音乐里,有种和你内心未灭的理想主义相关的,某种牵引人心的东西。

温柔,谦逊,田艺苗给我的感觉,大抵如此。愿你我在这个夏夜晚风里,共同沉醉。

田艺苗,每天10分钟,教你聆听古典音乐。就在喜马拉雅F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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