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所歷史悠久的神祕高校,經常發生一系列不可思議的詭異事件

一所歷史悠久的神秘高校,經常發生一系列不可思議的詭異事件

我叫邢遠。盜門第一百零八代掌門人,擅長一切捉鬼之術。可以看見鬼,也能與鬼接觸。

盜門有門規,盜門並不同於別的捉鬼門派,見鬼就捉,逢鬼就滅。鬼有善惡好壞之分。遇善超度,遇惡方滅,是我盜門的門規。

作為盜門的掌門人,別人看不見的一切陰祟邪物,我都可以看得見。記得我第一次看見鬼的時候,是在六歲那年。我家是農村的,那年我和一群野孩子一起在河裡耍水。一直耍到晚上八九點。別的孩子們都回去了,而我還意猶未盡又兀自遊了幾個來回。等意識到天色不早的時候,才趕緊從河裡鑽了出來。

夜幕已完全將山村籠罩,一輪血月高掛空中,散發著血紅色的光芒。我聽爺爺說,空中出現血月時,會有厲鬼出沒。此際我心裡七上八下,遠處山影憧憧,就像是魔鬼的觸手拂過我的臉頰。我一個人走在寂靜無人的鄉間小路上,內心忐忑不安,總覺得有一雙冰冷的眼睛盯著我的後背。

走到村頭,模模糊糊的看到一道白色的影子,垂在半空中。我心裡一緊,心臟咚咚直跳,直接懸在了嗓子眼上。我嚥了咽口水,深吸一口氣,鼓足勇氣朝著那白色的影子而去。待走到跟前,卻是發現原來這白色的影子是一個穿著白衣服,吊在樹上的阿姨。看到是人我才鬆了一口氣。

只是那張俏臉卻是慘白的緊。看上去就像是一張白紙一樣。脖子上勒著一根繩子,繩子掛在樹上。

我當時年紀小,不懂事。看見這個女人,就問她:阿姨,你怎麼吊在樹上?

女人說:你可以看見我?

我說:阿姨,你這麼大的一個活人吊在樹上,我怎麼會看不見呢?

女人說:我在這兒吊了快三年了,別人都看不見我,你怎麼會看得見我呢?

我說:阿姨,別人為什麼看不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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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突然變得一臉詭異了起來,望著我陰森森的說:因為我是鬼,是一個吊死鬼。

我當時聽爺爺講過許多鬼故事,我一聽這女人說自己是鬼,而且已經吊了有三年了。當場沉下來的那顆心,再度懸在嗓子眼上,頭皮霍地一下炸了開來。同時感覺順著山路吹來一陣陰風,弄得我渾身發顫,愣是起了一身的白毛汗。我嚇得亡魂皆冒,哪裡還敢再留,渾身哆嗦著,當下就是屁股尿流的回了家。

回到家後,我將此事告知爺爺。爺爺拿著旱菸袋,狠狠地吸了一口,深邃的眼眸盯著大山的方向,呆愣了半天。隨後,他把我抱在懷裡,給我講述了關於盜門的往事,我聽的出神。爺爺望著我,看了良久,緩緩的開口:阿遠,你願不願意像爺

爺一樣。

我從小就崇拜爺爺,聽爺爺這麼問我,我猶豫都沒猶豫,當場就說:願意。

爺爺說:捉鬼一途,一旦踏入,就難回頭,很有可能會遭遇命厄。你還願意嗎?

我說:願意。

從那以後爺爺便教我捉鬼之法,而且還給我開了天眼(天眼:孩童五六歲以下可見鬼祟,到十一二歲以上此項異能逐漸消失。開了天眼之人,則終生可見鬼祟。),到了我十五歲,爺爺因為重病纏身,撒手人寰。將盜門令交給我,從此我就繼承了盜門第一百零八代掌門。

後來我得知村頭那吊死鬼原本是一個城裡人。因為欠了人錢,和丈夫躲債躲到這兒來了。後來不知怎地丈夫被人給暗害了,那些追債的人追到這兒來,女人被逼無奈,就在村頭的這棵大樹這兒上吊自殺了。

習得捉鬼之法後,我知道吊死鬼之所以一直吊在那裡,不能投胎的根本原因是上吊後,沒人收屍,導致暴屍荒野,因而鬼魂不能入得陰間,所以就一直吊在這兒了。

我得知此事,來到了村頭詢問此鬼,並且說願意超度於她。我找到她的屍骨,隨隨便便的用白布裹住,挖了個土坑埋了。

後來,果然沒有在村頭再見到那吊死鬼。一天夜裡,這女鬼給我託夢說多謝我幫她,她已經投胎了,並且躲過孟婆的眼睛,沒有喝孟婆湯,保留了記憶。等到長大後會找到我,給我做媳婦。同時在夢裡,這個吊死鬼給了我一把鑰匙。說這是她從閻王那裡偷來的,叫鬼鑰匙。可以打開萬鬼之門。運用得當的話,還能統治萬鬼。從而稱霸地府,號令諸鬼。並且讓我收好,說是投胎後,來到人間,就憑這把鑰匙來找我了。

結果我醒來時,果然發現在我的枕頭旁,放著一把黑漆漆的鑰匙。這鑰匙一點出色的地方都沒有,拿在手中,就跟拿著一根羽毛一樣的輕。我心裡不僅有些疑惑,就這麼一把鬼鑰匙,就能號令萬鬼,稱霸地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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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裡抱著懷疑的態度,但是想到有了這鑰匙,以後那吊死鬼就能找到我。想來她後世也一定差不了,一想到自己未來會有這麼一個漂亮的老婆,心裡簡直癢癢的厲害。所以為了未來這個美麗無雙的老婆,我就弄了一根繩子,將它拴在脖子上了。摸著胸前的這把冰冷的鑰匙,我心裡美滋滋的。

當然關於我是盜門掌門的事,別人是不知道的。一來,我不想給自己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二來我也怕被人看作異類。

08年,我以優異的成績考上了C市著名的S高校。學校報道的時間是9月份。算是夏天的尾巴,秋天的頭。C市依舊酷熱的厲害,活脫脫的就像是一個大蒸籠。媽的,老實說都快給我蒸熟了。許是上帝給我開了一扇窗,又給我關上了一扇窗。我

雖然有可以看見鬼的異能,但是身體卻是天生虛弱的厲害。被這毒太陽灼上一會兒,汗水就跟溪流一樣的流著。身上唯一一件薄薄的短袖,早已是裡裡外外的跟洗了的一樣。

我拖著大大的行李箱,艱難的穿過諾大的新月廣場。到了廣場後的大學路,就看見了路邊一排排的遮陽傘,遮陽傘下坐著一群吊兒郎當的大學生。我知道這裡就是新生註冊的地方。挨個看了過去,才找到藏在角落裡的中文系。

沒錯,中文系在S高校是最冷門的專業。能在這滿是熱門專業的堆兒裡,有得一席的容身之地,已是非常不容易的。S高校是理工強校。這幾年為了搞全面發展,才設立了中文系和歷史系。我也不知道我是鬼迷了心竅,還是怎麼的,竟然選擇了這個學校。給新生辦理註冊手續的是一個賊眉鼠眼的學長。穿著一身不太合身的西服,還梳著一個大背頭。作為男人,我知道他這樣做完全是為了泡學妹。此際見到是我,恐怕心裡非常不好受吧。

在註冊過程中,我們進行了短暫的交流。我也知道這位賊眉鼠眼的學長叫於和。是中文系07級的,我的直系學長。註冊完成後,於和就帶我去了我的宿舍,一切準備停當後。我感念於和的幫忙,就請他吃了一頓飯。我的這行為令我後悔不已。因為這位學長,一點都不見外。不僅蹭了我一頓,還用我的錢給他買了一包軟中華。一番下來,我的錢包也是快速的癟了下來。我的那個心痛,絕對不是你們能體驗的。

回到學校,看到校園裡的人一個個都朝著宿舍樓的方向跑去。我心中奇怪,於和心中更奇怪,當場他就是攔住一個疾馳的同學,問他:“喂,同學,你們都跑什

麼啊?”

那位同學看了一眼他,神秘的道:“怎麼,你們不知道嗎?5號樓514宿舍的歷史繫系花蔣安珍跳樓了?”

他說:“啥米,跳樓了?”

那同學甩開他,道:“沒空跟你解釋,我先走了。”

“什麼玩意嘛!”,於和看著那位揚長而去的同學,罵道,轉而望向我:“小學弟,要不我們也去看看?”

我心中對跳樓的事本就不怎麼感冒,當下就是衝著他說:“學長,跳樓有啥好看的,咱們還是不去了吧。”

我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心裡此際充滿了迷茫,這到底是怎樣的一所學校,還沒正式開學呢,竟然就有人跳樓了。我心中隱隱的有著一絲的忐忑,總感覺自己選擇S高校是一個天大的錯誤。而且,有人跳樓了,這學校裡的學生看上去好像很興奮的樣子。竟然一個個迫不及待的去湊熱鬧。

於和見我不想去,當下就是摟住我的肩膀,那叫一個親切的說道:“小學弟啊,咱們就過去看看嘛,那蔣安珍可是歷史系的系花哎,而且在全校那都是可以排進前十的大美女啊,咱們再怎麼著也都應該去見見她最後一面吧。”

我拗不過他,只能隨著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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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和拉著我鑽進人群裡,一通橫衝直撞,才來到了警戒線跟前。看過去,猩紅的血液流的到處都是。死者因為面部朝下,看不清楚面容,但是完全可以想象從五樓砸下來的她,臉恐怕已是不具備人樣了。肌肉因為劇烈的疼痛還在微微的顫抖著。

燥熱的空氣裡,充斥著一股子濃濃的血腥味。警戒線裡,是大名鼎鼎的方力和李華。

這二人對於C市的父老鄉親們來說可不陌生。方力是C市特成立的專門勘破積案,懸案以及奇案的專案組的組長,也是C市市公安局刑警大隊的隊長。而李華同樣是專案組的一員,同時也是C市公安局法醫科的科長。

此際的方力則是微皺著眉頭,市裡的人都知道,能讓方隊長皺眉的案子絕不是一般的案子。他雖然一身便衣,但卻依舊蓋不住那股子刑警特有的威嚴。犀利的眼神盯著死者,看著猩紅的鮮血肆意的在四處流淌著,散發著令人作嘔的腥氣。

方力和李華在一起嘰嘰喳喳的交流了些什麼,我並不清楚。但是看方力的表情好像這起案子並不簡單。李華當著眾人的面,將屍體翻了過來。我們看了過去,頓時心裡十分的不好受。果不其然,屍體從五樓墜落,面部著地。就像是有人將一個柿子從五樓扔了下來,直接摔了個稀巴爛。

左眼珠子掉在一旁,鼻樑骨直接粉碎。嘴角流淌出濃稠的鮮血。但是死者的右眼卻是並沒有受到任何損害,右眼睜得非常大,眼珠子都快給瞪出來了。怨毒的望著周遭的世界。有些膽小的女生,對上死者這恐怖非常的眼神,外加這慘不忍睹的景象,直接是忍不住尖叫了起來。

尤其此刻是夏秋交接之際,更是太陽當頭的大中午,天氣酷熱非常。鮮血的腥味,散發在空氣中,招來了蠅蟲,飛來飛去,繞著屍體盤旋。氣味刺鼻,屍體已經了趨於腐爛的現象。就在此時,一個刑警從死者的身體上搜出了一個沾滿血跡的信封。大叫著送給了方力。方力看到信封,明顯的皺了皺眉。我隱隱約約聽見他說的一句話,說是一句話其實只有四個字:果然一樣。這果然一樣代表什麼,我不知道。但是我從這四個字中隱隱的感覺有些不安。

又過了半晌,痕檢科的人從樓上下來。李華又對屍體做了相應的檢查,然後和方力一起嘀咕了些什麼。方力皺著眉點了點頭。然後就是大喊道:“收隊。”

李華命人將屍體裝進屍袋裡。送到屍車上。兩名刑警隊員抬著屍袋,穿過圍觀的群眾。在此期間,屍袋的拉鍊突然開了,露出死者那顆血淋淋的頭顱,尤其是那滿是怨毒的右眼,正盯著眾人,惡狠狠的看著。面對突然的變故,眾人措手不及,

一個個尖叫著朝四處逃去。

在此過程中,我聽見有刑警隊員嘟囔道:“好好地,拉鍊怎麼就開了呢?”

但是為什麼,我看到的卻是一雙慘白的手,緩緩的將屍袋的拉鍊拉開的呢?而且,也就在這一瞬間,我明顯的感覺到,我掛在脖子上的那把鬼鑰匙突然發起了熱。一抹淡淡的熱暈將我全身籠罩,我向著屍袋看了過去,屍袋竟然好像不存在的一般。血肉模糊的蔣安珍就出現在我的眼前,那隻瞪的大大的右眼裡充斥著一抹的恐懼。

我心中驚訝到了極致。這,難道我那未來的老婆贈給我的這把鬼鑰匙,可以讓我看透實物。這是不是說,有了這把鬼鑰匙,以後,我想看哪個美女?看過去,那美女就赤條條的站在我面前。

沉重的屍袋被運上了警車,只留下一大灘刺眼的血跡。方力和李華同時鑽進了警車,警戒線被去掉。隨著警笛聲的遠去,這裡,也只剩下一堆看熱鬧的學生。此際,一個個都是長吁短嘆著,紛紛離去。

我心中也是異常的沉重,剛報道,就遇到這樣的事,任誰都不會舒服的。而且,像這樣一個如花的美女,這樣的歲月,正是她盡情綻放的歲月。但是此刻她就這樣砸在我們面前,變得血肉模糊,我們誰都不能接受。

我抬頭望向514的窗戶,此際已是下午,昏黃的陽光灑在窗戶上,給整個窗戶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隱隱約約,我看見窗戶上好像貼著一張慘白的臉,正衝著

我發出冷笑。待我仔細去看的時候,卻是什麼也沒有了。我搖了搖頭,不知為何我總是覺得這蔣安珍跳樓的案子有些不簡單。

眼看著同學們一個個的離去,我和於和也是哀嘆一聲。正準備離去的時候,一個身材絕美的美女出現在我們面前,擋住了我們的去路。

我看的兩眼發直,渾然忘記了剛剛我們還沉浸在死過人的悲涼氛圍裡。同時想試試那鑰匙的功能,結果一點作用都沒有。鑰匙就在剛才突然發了熱,之後一直冷冰冰的貼在我的胸前,什麼異象都沒有。這,看來我得研究,研究鑰匙發熱的根本原因。

美女的聲音更是如同三月的春風一般,吹進我的心裡,讓我整個人瞬間就是暖洋洋的。尤其小腹處更是險些湧起一陣慾火,若不是我強烈壓制。恐怕我的老弟,就要雄赳赳氣昂昂起來了。

“你就是邢遠?”

美女迷人的大眼睛盯著我,水波連連。我聽到她問我,忙回過神來,用胳膊肘

子捅了捅身旁口水流了三尺長的於和。一臉嬉笑的道:“是,我就是,美女,你這是找我有事?”

旁邊於和早已回過神來,一臉羨慕的望著我。我自然是理直氣壯,腰桿兒挺的更直了。心中激動萬分,眼前這美女比起我那吊死鬼投生的未來老婆無論美貌身材都是不遑多讓。我心想,若是能擒得此女,未來有這麼兩個極品老婆,夜夜似春宵,人生當真是美妙至極啊。

美女看著我,衝我道:“我是有點事找你,不知道你可不可以跟我去一趟?”

我當下毫不猶豫,笑嘻嘻的道:“可以,自然可以,非常可以。美女相邀,哪有不去的道理。”

美女衝我展顏一笑,嗲聲嗲氣的道:“你真好。”

我一聽骨頭都快酥了,差一點鼻血噴湧而出。

於和看著我滿臉的羨慕,厚著臉皮道:“美女,可不可以讓我一起啊?”

美女瞥了一眼於和,道:“你?還是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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