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界前傳 文武雙全19章 我突然好像就知道怎麼放棄你了


今日份上菜

來啊,造作啊

反正有,大把黑眼圈

越界前傳 文武雙全19章 我突然好像就知道怎麼放棄你了

第十九章


人與人之間不就都這樣?

你討厭我,沒關係,反正我也討厭你。誰也不吃虧,誰都不佔便宜。

它很流於表面,不像喜歡,可以藏的很深。

一個人喜歡你很久,可能你不會發現。可如果是討厭,一定是可以立馬感知到的。

單看這一點就比不上喜歡。

有人討厭你,你總歸是要不示弱地討厭回去;喜歡就不一樣得多。

有時候,任憑你再怎麼喜歡,縱使他心匪石,不喜歡的終究還是不會喜歡。

振文坐在窗臺上繞來繞去地想著,餘光暼到一旁的振武就忙是低下頭避著,佯裝發呆。訓導主任顯然覺得單是體罰已經不足以解氣,義憤到極點手指都差點戳進夏宇豪眼睛裡。

「我不管你在之前的學校怎麼樣囂張,但你已經來到志弘就給我安分一點。」宇豪被罰了好一會,雙腿都已經跟著打顫,可臉上卻依舊寫滿了不認輸。

振武站在一旁,雖說是挨著振文,眼睛卻時刻盯著宇豪的舉動,擔心他那個火爆脾氣,萬一腦子一熱又衝動做出什麼,剛剛安定下來的振文怕是又要跟著再顛沛流離。

振文耷拉著腦袋,瞄著右前方的宇豪,覺得有些可憐。就開始在心裡盤算著,主任這種體罰,送到張雅嫻那裡夠他判幾年。

振文光是想想就差點笑了。

訓導主任嘛,還不都一樣,要麼矯枉過正,要麼以偏概全。看來,以後宇豪的日子,不會怎麼好過了。

振文雙臂撐著窗沿,剛想嘆氣,就聽到主任話鋒一轉,甩向了這邊。忙是跳了下來。

「你們兩個也是一樣。」

「自愛一點。」他說話的語氣,警告意味十足,振文聽得出來。打架,惹事,轉學,勸退,這是自己的標籤,自己承認。

可是,這關振武什麼事?他向來是“遵紀守法”,安安分分。難道就因為與他為伍的是像宇豪和自己這樣的人?

振文稍稍側目,抬著眼偷偷瞅向已經高出自己許多的人。只是,還沒看過去,就感到他忽地轉過來的視線,忙是收了眼。

振武看著因為訓導主任的一句自愛,而火速跳下窗在自己身側乖乖站好的人,有些好笑。這樣迅速的行動力,平時也只有在面對王裔均時,他才肯發揮出來。而且,還必須得是生氣的王裔均。

旁邊,主任又在用媽媽來充作宇豪的威脅。好吧,這一套,宇豪那個媽寶男,他偏就吃。主任關於請家長的話音一落,振文就看到,夏宇豪一臉吃癟,想爆發又迫於淫威只能強忍的表情。

主任看著眼前強撐著身體一臉不爽的學生,剛要繼續發作,就被一旁站著的人打斷了。

「主任,我們知道錯了。以後,夏宇豪一定按時到校。」振武說著話的臉上滿是真誠,聽得主任都似乎開始相信了,「而且,這也快上課了。」他話音剛落,上課的鈴聲便應景地響了起來。

主任也不好再說什麼。走之前,卻依舊不忘指著宇豪嚴厲地警告著,「下次在被我抓到你就死定了。」

語氣很是不善,這才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見他走了,振文才忙是過去,攙起腿軟到差點摔到地上的夏宇豪。

「還好麼?你下次早點來哦,每次都被他堵著,他就是看你不順眼想整你。」振文扶著他,走進教室。宇豪看了看振文身旁一刻不停跟著的人,這才笑了笑。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打工到很晚,哪那麼早起來,又不像你,每天都有人等著一起。」他說完,似乎是怕攙著自己的人聽不懂,故意看了眼身後的振武。

振文自然知道他指的是誰,將他扶到座位便回了自己位置,留下振武一個人站著。

「那我以後每天等著你就是了。」振文用不大不小的聲音說著,像是在說給宇豪,又像是在說給身後的振武聽。

大部分應該是說給振武的吧。就像是一種啟示,告訴他,以後我再不要跟你在一起。讓他知道,以後,我就跟著夏宇豪了。

振武有些鬱結,就看到老師夾著課本進來了。


第二天,第三天,振文果然說到做到,每天早上按時去了宇豪家報道,在樓下等到他下來。而宇豪的確是再也沒遲到過了。

只是不想,他又被訓導主任盯上了。不同的是,這次不再是因為遲到,而是,因為早退。

聽了他和振文的談話,振武才知道,夏宇豪不但正面衝撞了火冒三丈的訓導主任,而且還當面翻出了學校的圍牆,最後叫囂著揚長而去。

振武看著旁邊聊到興處,一臉亢奮的王振文,開始隱隱覺得有些頭疼。當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倘若再被轉學,自己可就真的再編不出來理由了。振武有些苦惱地想著。

「好了,你們兩個回去吧,我到了。」宇豪指著不遠處一間亮著燈的club,示意二人回去。

振文瞅了瞅周圍,記住了幾處顯眼的建築物,這才揮了揮手,轉了身去。剛想理理肩上的書包,這才反應過來,書包又不知什麼時候被振武卸去了。

振文漠然地不作反應,朝著不遠處的公車站走著。路燈晃過了一個又一個,兩人的影子也就跟著無聲地交錯著分開,分開了再交錯。來來回回的就像一個笑話。振文靜靜地看著。

半晌。

「你真就打算這麼每天早晚陪著夏宇豪?」振武的聲音兀地在身後響起來,振文知道他忍了好久。

「不行麼?」振文腳步不減,語氣也聽不出情緒,說著好像又悟出了什麼,眼睛微微抬著,「啊~你要學習是吧,這樣太耽誤時間了,沒關係啊,你不用跟著我們。」

……」我們?振武有些難過。

什麼時候起,你的我們中開始不包括我了。

振武幾步追上來,有些急切道,「你明知道我不會拋下你。」

振文看著兩個這才並排而立的影子,有些悲切。他佇足,站定,轉身,看進振武的眼睛。

「從來沒人要求你這麼做。而且……」他甚至說到咬牙切齒,一字一頓,振武都聽出了他語氣裡近乎反感的東西,「你也明知道,宇豪勸退是因為我,我也不會拋下他。」

振武看著眼前失了笑的人,嘴巴狠狠的抿緊,方才抑制住心底幾近破口而出的種種不忍。

「車來了。」振文無事一般說著,快步向站臺走去。只是,指甲卻陷進肉裡。

做得好,王振文。沒被他蠱惑。就這樣,堅持下去。

前方的車子越來越近,振文腳步也就越來越急。趕不上,就又要再等上幾分鐘。只是,現在單獨和他在一起的每一秒鐘都能讓自己耗盡力氣。

眼看著車子已經進站,振文有些氣餒。腳步一慢,手腕就被扯住,接著就被拉起朝著不遠的公車跑去。

振武個子很高,哪怕拉上振文跑起來也絲毫不見費力。他將振文護在身前,將他送了上去,這才摘了書包,跟了上來。

直到上了車,振文這才回過神,感到被他抓過的手腕,燙燙的。便又開始清醒。

振武以為他會徑直走向後排靠窗的位置,可他卻走了幾步,在公車中間獨座的地方坐了下去。這是哪一齣?

「後排空著。」振武小聲說著,卻也不坐下,這在他身旁圍著。

振文聽了,只是臉色一凜,也不回應,套上了耳機,閉眼聽著。自己的每一個習慣都逃不過他的眼。所以,自己才覺得可怕。

一個瞭解自己最深的人。不是父母。不是血親。做不成朋友。更做不得戀人。

所以,你知道的習慣我都改,直到有一天把喜歡你也改了。就好了。

振文閉眼睡了一會,耳機裡唱了什麼已經聽不出來了。他猜,振武肯定就這麼在兩個椅背間站著,目光灼灼,透著不解。自己熟悉的弟弟怎麼變得突然像是不認識了?一定是這樣的。振文很確定地想著。

所以當他睜開眼,就看到了窗戶上印出的振武的樣子。

他確實站在身側,雖然自己身後就是空座。可他只是溫和地笑著。哪來什麼不解和疑惑。振文有些小侷促,自己真的是想太多。

振武看到他偷偷睜眼的樣子就跟著笑了。喜歡怎樣都隨他吧,只要不喜歡別人,橫豎自己都會跟著他的。

坦白說,對於振文的心事,對於兩人的以後,振武都沒有多大把握。可他唯一有把握的就是,此刻多守在他身旁的每一秒,都是往日期盼堆積起來的餘生,不是麼?

所以,還有什麼好貪心的呢?

所以,安於現狀,他很珍惜,珍惜到知足。所以,隨他怎麼鬧,只要身邊站著的是自己,隨他就好。

振文煩躁地撓了撓頭,最終還是起了身,踱著步子走到了後排空著的座位。這條回家的路太長了,十多個路牌,高高低低大半個小時。會很累。

振文剛摸著鼻子坐下,就見那人果然笑著跟了過來,在自己身旁坐下。便安心靠窗睡了去,只剩振武一個人坐在一側安靜笑著。

得,這一局,算你贏了。


宇豪因為翻牆那一跳,成功地跳成了校排隊長賀承恩面前的“紅人”,上課下學,只要是能堵到夏宇豪的方法他幾乎都試了。

可能是那句「把你的身體交給我」,讓宇豪成功把他定位為神經病,以至於讓他在以後的求賢生涯中,屢戰屢敗,卻又越挫越勇。

宇豪被他煩的緊了,有些鬱悶,甚至連二人對戰的遊戲都提不起心情。振文有心鬧了他幾次,都不見他有什麼回應,終於也開始認真起來。

「我可以幫你烙人吶,尤其是那個眼睛仔。」他臉上有些痞氣,眼睛裡透著邪魅的光,可振武卻知道,這絕對不是什麼好的徵兆。所以他話音還沒落,振武便上前,想擋下他的冒失。

「剛轉學,不要惹事。」

他似乎有些抗拒,眸子轉了又轉,終於還是掙開振武攔在胸前的手,涼涼地吐出一句,「不要你管。」

振武神情一頓,有些受傷,他怕死了這種疏離與冷漠感。這樣時遠時近的振文,讓自己看不透,摸不清,棘手的緊。

他撐著圍欄,耷拉著肩膀,有些無力。

振文見他背過身去,這才神情一斂,恢復了神色。

如果是為了看住我,那怕是要讓你失望了。就好像,你只當我是兄弟,我也只能讓你失望。

我和你,命定是兄弟,卻註定做不了兄弟。

振文眼神閃了閃,就又有些不妥協地追上夏宇豪,「這樣很不像你?就這樣算了?」

「再吵就回去之前的學校。」宇豪被他問的急了就有些佯裝生氣道。

振武聽了,這才轉過身來,就見方才還吵著烙人的人此刻正撓著腦袋,不知是在慌亂,還是在煩躁。

宇豪見他這樣,便又笑了出聲,「搞不懂你耶,被退學,轉到這邊的人是我,跟過來幹嘛?」

振文眼神閃躲著,臉上寫滿糾結。

怎麼說?難道說,我愛上自己的哥哥,為了躲開他,拿你作擋箭牌?

這麼說怕是會被宇豪揍死。

振文扯著後腦的頭髮,終於想到由頭來,「怕你一個人孤單吶,你被退學還不是因為我,總不能留你一個人在這吧。」說完,他自己都覺得這個理由很贊,有理有據,冠冕堂皇。不忘抬著明亮的眸子,揚起似乎是真誠的笑意。

只是夏宇豪顯然不這麼認為。

「連你哥都轉過來?」宇豪抬著下顎,指了指身後的人。振文有些不知所措。倒是振武,聽罷身體傾了過來,似乎對於他的回答,也在好奇。

「他……自己要跟過來,不干我的事。」振文迴避著一側咄咄盯著的目光,有些悶悶地答道。

他為什麼跟過來,自己清楚的很。他是好哥哥,因為他想保護自己的弟弟,看住自己的弟弟。

可是,這些天經地義的話,振文就是固執地說不出來,就是偏執地不願承認。

好像,不承認,就不能算作是事實。

書上說,太愛一個人就會變得盲目。可它們沒說,愛一個人久了就會變得唯心。只願意自欺欺人地活在自己的一方小天地。

振武看著眼前幾乎是沒心沒肺說著不干他事的人,無奈到苦笑。可下一秒,他也真就笑出聲來。

因為,那個似乎依舊不妥協,衝宇豪嚷著妄想使用暴力的人,最終也是在宇豪「打你哦」的“暴力”威脅之下將這個有關暴力的念頭就此打住。

振武笑著搖了搖頭,卻也一刻不停跟了上去。


可他們都忽略了,那個看似傻白甜的排球隊長異於常人的意志力。

他已經不止一次地出現在二年級的課堂上,變著法的“騷擾”著不為所動的夏宇豪。可是每一次一回頭,振文總都能被那個神出鬼沒,匍匐在地上蠕動的大傢伙給嚇到。

打排球的是不是都這麼討厭?振文納悶地想著。隨後倒又搖了搖頭,自己否定了。也並不都是討厭的,大部分吧,大部分都討厭。

振文趴在桌子上看著黑板,百無聊賴。剛一轉了頭,就看到身後隔了一排的人正伸手示意他好好聽課。

看的還真緊啊。

振文有些憤懣,卻還是轉回了身體,再度趴回到桌子上去。

不想聽他的,卻又天生一副軟骨頭。振文恨恨地想著。

這場賀承恩和夏宇豪之間的爭鬥,在老師的介入下,終於解決,以賀承恩完勝告終。

夏宇豪自此進入了大人的世界。

也就此成為了一個排球人,當然它屬於另外那一小部分,不討厭的那一邊。

只是,振文時不時會有些恍然若夢,兜兜轉轉,一切好像又回到了一切故事的起點。排球。

綁架因它而起,受傷,振武的愧疚感,自己的掙扎與糾結……

振文似乎一下子找到了所有故事開始的第一章節。

他有些喜,又有些悲。

他突然好像知道要怎麼徹底放開振武了。

他有了一個計劃,他需要步步為營。

不為爭取誰的真心,只為把一個最愛的人徹底送出自己的生命。

希望,我能成功,比賴在他身邊這麼多年還要成功。振文定定地想著,望著窗外綿長的季節,陰涼到心底某一處跟著開始堅硬起來。

越界前傳 文武雙全19章 我突然好像就知道怎麼放棄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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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們,今日份結束,又是一個三更半夜

背景板兄弟鏡頭多的地方我就多帶點,少的地方就只能我自己杜撰了

以後也是這個套路

希望30章以內可以完結

祝福我吧

麼麼噠 愛你萌

越界前傳 文武雙全19章 我突然好像就知道怎麼放棄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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