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被執行死刑前的前幾分鐘都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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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刑不應該全部用槍執行,應該罪犯用什麼方法殺人的就用什麼方法執行死刑,讓他們嚐嚐被害人的痛苦!

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等死,在知道自己的死期而有無能為力的時候,那種絕望,沒有幾個人能看破生死。人死各有不同,因時代歷史而論,有的罪有應得,有的冤屈成鬼,照中國人的老話,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鳥之將亡其聲也哀。

其實到了上刑場這一步人已經沒什麼體能了,可以想象從被捕起一次次的審訊,很差的伙食,精神的高度緊張等等,到槍斃時人由裡而外基本已是空殼子了,恐懼和絕望狀態下幾乎失去了抵抗情緒,不少人可能靈魂早就不在身上了,因此槍聲響起前幾分鐘思維不會正常的。

沒有不怕死的人,人的生死由不得自己。不管怎麼怕死,都難逃一死,只是每個人都要爭取不被審判而死。人要有堅定的信仰,只有堅定的信仰才能讓人不怕死,所以信仰是很必要的。


笑搞

潘律師可以負責任地說,犯人被執行死刑前的幾分鐘,絕大多數人是什麼都不想的,他們早已靈魂出竅,神情恍惚,是任人擺佈的行屍走肉。

他們在被執行前的一兩天想得倒不少。一涉黑團伙的頭目,在當地叱吒風雲十餘年,社會小哥們以“我是XX的人”為榮,最終還是栽了。他在臨刑前一夜,抽了幾十包煙,房間裡掃出幾垃圾袋子菸頭;在臨刑前一天見父親,相對無言,只有哇哇大哭。

後來這個父親還給他的寶貝兒子喊冤。在他看來,是冤,忙活了半輩子,以這種最難看的死法結束生命,人財兩空。只是,你兒子橫行不法作威作福的時候,你幹啥來?

所以,人在臨死前幾天心情是複雜的,是什麼想法都有的,是對自己人生的總結,追悔,反思,不甘,是對家人孩子的牽掛、不捨、甚至對父母疏於管教的痛恨,反來複去地想,如果能重新來過,如果能放我出去,如果能不判我死刑,我就如何如何……最終夢醒,看到的還是高高懸在頭上的絞刑架,便會頹然長嘆,回到木然痴呆的狀態。

看守所對死刑犯,是仁至義盡的。態度溫和,問寒問暖,對所有要求,只要能滿足的,都會盡量滿足,沒有要求的,也以人之常情來滿足,比如,吃一頓酒肉好飯上路,只是那時候,他們已經不是常人,自然也無人之常情,吃得下最後一頓飯的,鮮有。

理解和同情他們彼時彼刻的心情,那時候,他們已經是完全無害,無威脅,只是一堆求生不能求死將得的爛肉,讓人恨不起來。一條活生生的命,就這樣硬生生崩了,挺殘忍。

但是,只要想想他們作的惡,又確確實實,只有把他們從肉體上消滅,才能對得起全社會的良知。

所以,死刑犯在臨刑前的煎熬,也是他們應得懲罰的一部分。戒除死刑的最好方式,不是廢除死刑,而是自己不要作惡。

自己作惡多端,再寄求於外界的寬恕,不靠譜。


潘衛霞律師

犯人在執行死刑前,一般都是生無可戀,他們懊悔自己做的事情但是他們也清楚自己根本就是後悔晚矣。他們已經沒有機會改正和懊惱了!鄰村的二蛋訂婚了,本來是一件特別讓人欣喜的事情。



但是這其中的苦只要二蛋自己知道,為了訂婚,他們家花光了所有的積蓄。二蛋的母親長期癱瘓在床,他的父親每天起早貪黑的在工地上拼死幹活,二蛋自己也在工地上幹最累的活,只是為了能多掙點錢,儘快的娶上媳婦。訂婚時丈母孃張口就要十六萬,二蛋爹拿出了這半生的所有積蓄才湊夠了八萬九,剩餘的七萬一都是從親朋好友家裡一點點湊起來的。



二蛋媽,為了省錢連藥都停了,她想盡量給孩子省點錢,能夠儘快娶媳婦進門。訂婚後,二蛋全家更苦更忙了,一是為了還債,還有就是結婚還需要一筆錢,他們每天就是饅頭就鹹菜,他們捨不得多花一分錢。但是每到節日,二蛋都會穿戴整齊,拿著點心去看丈母孃,他特別的巴結丈母孃一家,他想盡快娶媳婦進門,但是提了很多次,媳婦就是不同意,媳婦說如果想結婚必須有五金,還要再拿八萬八的禮金才能結婚,二蛋實在拿不出來,婚事就一拖再拖。



後來丈母孃下了最後通牒,說三個月之內如果再拿不出八萬八的禮金和五金首飾就要退婚並且原來的十六萬不退給二蛋家。二蛋實在無奈,他借遍了所有的親戚才湊了不到兩萬塊錢,並且他發現自己的父親最近一直偷偷的去賣血。



在丈母孃給的期限最後一天,二蛋拿著刀去了丈母孃家,他不想結婚了,他想退婚。但是丈母孃死活就是不退十六萬的彩禮,二蛋手起刀落,就把丈母孃殺了,他的未婚妻聽見動靜跑出來,也被二蛋直接給捅死了。



二蛋走到屋子裡看到未婚妻的嫂子以及嫂子家的兩個孩子,殺紅了眼的二蛋把他們也都殺了。殺完人二蛋提著刀直接到公安局投案自首了,他被判死刑。在即將行刑之時,二蛋沒有任何恐懼,他只是感覺自己錯了,他真的回不去了,唯有自己平靜的死去。才能得到解脫。


專業保險小博士

說說我辦理過的案子中,被判死刑的被告人的心理狀態吧。

多年前,我辦理了一起發生在河北省藁城市的故意傷害案,被告人是飯店老闆的大女兒女婿(飯店老闆有兩個女兒,沒有兒子)。

飯店老闆是平山縣人,不是藁城本地人,飯店在滄石路邊。因為開飯店算飯費跟當地的做汽車修理的老闆發生矛盾,做汽車修理的當地老闆找來二三十號人,在飯店門口毆打飯店老闆。被告人是飯店的廚師,聽到外面打的厲害,就出來看,那幫人有一些就圍住被告人摁彎腰、拳打腳踢,被告人用隨手拿著的剔骨刀,左右亂揮,沒想到刀子正劃在做汽車修理老闆弟弟的太陽穴上,當時人就倒地,送醫不治身亡。

做汽車修理的老闆弟兄四人,九十年代就趁幾百萬。

這個案子中院以故意傷害罪判處被告人死刑。

二審時,他的岳父找到我,讓我做被告人的辯護人。

當時我們中國的故意傷害案件,如果被告人沒有非常明顯的從輕情節,一般都是要判處死刑的,緩刑的都極少,而且二審都不開庭,只是進行書面審理。我看了案卷後,為他準備了辯護詞。三次跟河北高院的法官交流案情,以被告人有自衛情節為由,希望高院不要維持被告人的死刑判決,法官堅持以案件中被告人的一句話“我對得起她家了”,說明被告人本來就有殺人的故意,反反覆覆,也沒有做通法官的工作。被告人的岳父答應準備一些費用,但一直未有結果。最終河北高院維持了被告人的死刑判決。

拿到判決後,我去會見被告人,我問他,為什麼說了這樣一句話。被告人平靜的說,事發當時沒有其他想法,就是被人毆打反抗,碰巧刺中被害人要害。在公安部門提審時,自己說的這句話,是這些年積累的一個心情吧。

被告人家裡貧窮,結婚後就在岳父開的飯店裡做廚師,在家裡是很沒有地位的,女方一直認為被告人欠著她家,話裡話外就表達出來。飯店老闆對被告人也是頤指氣使。

我後來想,被告人被判處死刑,他自己認為自己的行為償還了這些年他岳父收留他的一份情,他面對死刑判決沒有太多的悲哀,平靜的接受了。

被告人被判死刑後,想的是自己解脫了,不要再去過壓抑的生活了。

說被告人在想什麼,大概是哀莫大於心死吧。自己寄希望於生,又不願過卑微的生活,在他心理,應該是覺得自己無路可走吧。

這個案件過後,我對一個家庭中一方自持優越、欺凌另一方的,都非常反感。


郭廣吉律師

從我看過的案例以及研究來看,分為以下幾種。

第一種。在得知死刑後,開始接受不了,每天晚上睡不著,總想著方法去如何改變這個結果。總是抱有一絲希望。但是慢慢的,開始反思自己,知道結過無法改變。開始悔恨,開始道歉。對不起家人,對不起受害人。在執行死刑前一天就會徹底接受了結果,開始平靜。回提出一些要求,獄警會盡量滿足犯人。比如,抽點菸和喝點酒等。女死刑犯會要求染手指甲等,換上乾淨的衣服等。這時犯人已經知道自己到了盡頭,只想走的安心點。第二種。是臨死之前都在畏懼,一直害怕死,臨死之前一直不接受。瘋狂的反抗。砸東西,摔東西等。早之前槍斃時,他們多數腿站不起來,也無法正常跪著。並且很多人大哭。甚至有些人,一槍打不死,還會再來一槍。這種人多數會喊冤枉。

第三種。一直很淡定。這種人心理素質很強。一般是作惡多端的人,要麼是大毒販,還有一種是像復旦投毒案林森浩這樣的。他們死前已經很清楚自己的結果。他們已經接受。他們死之前會很平靜,會不斷反思自己,但是不會做出很多不冷靜的舉動。這種人很少見。


做好事的怪獸

預備!

槍己經對準了後腦勺稍稍往下的位置,小紅旗已經舉起。這時候,他(她)大小便已經失禁,極度的恐懼與無助己經失去了意識。也許儘可能放大眼球,也可能閉緊已經睜不開的眼皮,本能的把脖子縮進腔子裡。然後,可能聽不到那一聲不敢聽的轟鳴,一頭栽倒在青青的草地上或難看的趴在雪地裡,然後,被套上白口袋,扔在了冰涼的“車裡”。

第二天,草還是那麼青,雪還是那麼白。那個曾經沸沸揚揚一塊地兒,還依舊冬去春來。

這短短的要命的、幾分、幾秒還能想什麼呢……過去、將來、悔恨、慚悔、曾經的我、過去的她、思念……欺盼是一顆臭子兒……或是明天就醒來的一場夢?

沒了,什麼都沒了,什麼都不想了,因為就要死了……別疼……別疼……這輩子……到頭了……

現在,好像執行死刑方式變了。

但最終還是走向死亡,過程可能不痛苦了,但應該還是不會想起什麼,因為恐懼佔據了整個身體,包括已經破碎的心和一個高度充血的頭。

不過,被執行的頭幾天夜裡,“死人”會想很多。特別是見到明早最後一個太陽的夜裡,會想、會說,會突發奇想,更會幻想奇蹟在第二天出現:那就是“活了”“不會死了”。

更有人,也可能是百分之百。幻想看守所被砸漏,突然戰爭打到監舍,或突然地陷天塌,或突然政府大赦天下……

曾經的一個犯人就這麼想的,想了一夜。一會兒哭,一會笑,一會閉目不語,一會兒“精神抖擻”,一會兒“呆若木雞”。弄得負責“守監”的老犯一驚一乍,或跟著“得意”,或跟著流淚……

第二天“早飯”過後,隨著嘈雜和鐐銬遠去的聲音,一切都恢復了平靜,至於他頭天夜裡想了什麼?說了什麼?給這世界留下了什麼?沒人想多說一句,也沒人想起。

不過都清楚:

這個人!沒了!

最後說一句:來到這個世界不容易,何苦為難自己,可別去體驗這最後幾分鐘“槍斃、注射”……善待身邊的每一個人、善待自己。


驍勇34

這是個經濟和賭博數罪併罰的死刑犯。執行死刑那天早上他從看守所押往公判公處會場。會場沒在一個室內體育館,他看不到外面的光景。大會結束後,他被押上作刑車的卡車遊街示眾。當卡車開出體育館時,他四下張望搜尋有無他的親友來送行。當看到一位熟人時,他急切的點頭示意,被綁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擺動。當再無發現後,他長時間仰天凝視著藍天、白雲和自由飛翔的鴿子。當刑車向出城方向開的時候,死亡的恐懼一下子向他襲來。頓時他的臉色變成了醬色,人也要靠押解武警才能站立。結果車在路口轉向城區,進入遊街示眾路線。這時他的臉色迴轉正常,人也可以站穩了。主城區遊街結束後刑車向他案發地方向駛去。可能是以為要去案發地遊街,他顯得輕鬆,甚至還和押解人主動講了幾句話。因為如果要去案發地遊街示眾至少需三個時以上。誰知刑車到郊外後突然加速往山上急駛,這時他再次臉呈醬色,然後又面色剎白。在一個山彎處刑車停了下來,他被押下站在公路旁的臨時刑場。相關執法人員依法完成了執行槍決前的所有最後程序,然後問他還有什麼最後請求。他表示想抽口煙、喝碗酒。執法人員告訴他酒沒有,隨後點燃一支菸,遞到他嘴上,讓他猛吸了幾口。執行時間到了,執行者令他面山跪下。當他聽到槍栓聲時,他突然大叫了一聲:媽!我走了!然後在槍響之時應聲倒下,結來了罪惡的人生。

可見,這名罪犯在臨搶決前,想到的是對親人,尤其是對生他養他的母親的悔愧。但悔之晚矣!人啊,可千萬別走邪道。違法犯罪是沒有好下場的!


白開水7151

犯人被執行死刑前在想什麼?這個問題不好深究。

看下面視頻,腿都嚇軟了,你說他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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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皇冠


首先這是個腦洞題,因為知道最真實情況的人早就死了,不過我覺得從平時死刑犯的心理狀態去推測不在乎幾種情況。

《一》他會想,嗯,還有幾分鐘,終於就要上路了,為了等這一天,在看守所狹小有限的空間裡關了數年,內心來說真是生不如死,還好,快了,快了,馬上,馬上,這時候步子只是機械的挪動著,只有一個念頭,求解脫求速死。這時候他的死在他心裡來說反而是最好的歸宿。

《二》他會想,還有幾分鐘?真的還有幾分鐘我就要死了嗎?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可我不想死啊,老天爺救救我吧,已經邁不開步子了,上刑場是被人連拖帶拉的,此時的他已經身不由己了,嚴重點的已經大小便失禁,全身心被恐懼籠罩,可確實是不死也得死。



《三》他已經沒有獨立思維能力,已經被即將來臨的執行死刑儀式嚇破了膽子,此時早就成了真正的行屍走肉,這時候他其實已經死了,是身心已死,而呼吸只是本能反應。生與死對他來說已經沒有清晰的意識,


最後想說,對死刑犯來說,他們的一生是短暫的,他們內心也有懺悔,也有對親人的思念,更有對生命的眷戀,只是他們必須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生命不易,且行且珍惜。


詩詞公寓

大腦在極度的恐懼和壓力下往往會啟動自我保護機制,自覺迴避和抵制外部信息,儘量不去思考。大部分死刑犯在死刑前幾分鐘大多精神恍惚,腦袋空白,任人擺佈,不會有太激烈的情緒。用執行人員的話說,很聽話,很配合。

大一軍訓時,我們教官是武警,參與過多次死刑執行,用他自己的話說,手上沾過死刑犯血。據他說,執行死刑時槍直接抵著死刑犯後腦勺,子彈從後腦射入,從中口射出。因此,在開槍前,他們都會善意提醒犯人張開口。因為如果是閉著嘴的話,子彈會把整個面部都彈花,死相很難看。一般死刑犯都會配合的,有人還會說謝謝,不配合的很少……

還有一個法官朋友,以前在中院做法警,參與過多次死刑執行。死刑犯在槍響前,兩邊會有兩個法警扶著,避免他們亂動亂晃或拼命掙扎,導致開槍不準,而他的工作就是執行前扶死刑犯跪好。他說,第一次執行時,因為沒有經驗,躲閃不急,被濺了一身血,回去把衣服丟了,幾天沒吃好飯。以後就有經驗了,眼睛盯著揮旗的,小旗舉起,他們立馬閃,旗落槍響,一氣呵成。問有沒有一槍不死,補槍的,他說有,但很少。補槍時直接抵著腦殼,一槍下去半個腦瓜子都沒了,腦漿迸裂,很噁心……

2013年我一個當事人被執行死刑,我去看守所幫其領遺物,當時所長接待了我們,問執行時該當事人怕不怕,所長沒有直接回答,只是將他在登記薄上寫的最後四個字指給我們看,總共四個字“無錢無物”,但僅僅是“無”的第一橫,寫了不下八筆,完全是抖出來的……後來他父親問,死前都吃了點什麼?所長說前一天中午要吃燒烤,給他買了各種肉串;晚上說想吃點蔬的,就給他準備了蔬菜和水果;執行的那天早上說想吃碗麵,買了,但只吃了兩口……據負責看管的看守說,執行的前一天下午,將他從大號裡提出來單獨關押,他突然情緒失控,竭斯底裡 ,要看守救救他,問看守有什麼辦法可以活下來,看守勸他想開點……

後來遇到監刑的法官,問起執行時他是不是非常害怕,法官說那次執行的一批他年齡最小,確實比其它犯人緊張,不過整的還好,那年他24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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