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太子新婚之夜,敵軍破城,點她侍寢,她能逃出魔掌嗎?

她和太子新婚之夜,敵軍破城,點她侍寢,她能逃出魔掌嗎?

前言:

《囚愛》心是一個籠,愛囚在裡邊。

愛是被我囚禁的鳥,已經忘了天有多高,如果離開我小小的心窩,不知還有誰能依靠。

愛是被我囚禁的鳥,得到的越來越少,看著你的笑在別人眼中燃燒,我卻要不到一個擁抱。

我像是一個你可有可無的影子,冷冷地看著你說謊的樣子,這撩亂的世界,容不下我的痴,是什麼讓你迷戀這樣的放肆,愛像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影子,和寂寞交換著悲傷的心事,對愛無計可施,這紛亂的日子,恨是唯一的奢侈。

公無137年,雨國大旱,民不聊生,哀鴻遍野。

舉國上下,求神拜佛,祈天降雨露,救萬民於水火。

雨王在皇城東門,高築法壇,昭令法師,登壇求雨,已持續七天。

這夜二更時分,萬里無雲的高空突然烏雲密佈,電閃雷鳴,狂風疾起。

雨國後宮,皇后住的鳳霞宮和西宮娘娘清妃住的清怡宮裡,安靜得有點可怕,宮女太監們,早早被下令,各自回房歇息,可是,他們都是神色慌張,屏氣凝神,毫無睡意。他們知道,今晚,就是決定他們主子命運的關鍵一晚。也是決定他們這些奴才們命運的一晚。

鳳霞宮內,瓊皇后秀髮凌亂,眼神慌亂,秀美的臉龐上,珠淚滾滾,再也看不到皇后的威嚴,有的,只是一個平常女人,臨產時的恐懼和痛苦。

“皇后,請喝完這碗燕窩湯,一會再用力。”身穿青色衣裳的喜娘秋凌,從旁邊丫環小青手裡端過青花小碗,用小匙一口一口喂入皇后嘴裡。她的眼裡,閃過一絲憐憫。

“秋凌,你說,我肚子裡的孩子,一定會是個太子嗎?我,我已經生了八個公主了,再不生個太子,我這後宮之位,只怕,只怕要被清妃取代了。”皇后死死抓住喜娘秋凌的衣袖,一臉蒼白,眼神驚惶。

“皇后請放心,吉人自有天相。”秋凌微微低頭,不敢目視皇后,手上的這碗燕窩湯,都是清妃賜的,裡面放了迷魂藥,無論皇后生男生女,都是大禍臨頭。

“我,我怕。秋凌,你我主僕一場,如果我,我生的是公主,請你,請你帶她出宮,免遭清妃毒手。”皇后死死抓住秋凌雙手,產前的陣痛已將她*入絕境,她很清楚,自己在後宮的主位,遲早要被西宮清妃取代。

“奴才謹遵皇后吩咐。”秋凌低眉順眼地說。

“將這個,給她。”皇后費力地褪下手中玉鐲,這玉鑼是皇后剛入宮那年,皇上賜給她的定情之物,玉鐲的裡層上,是宰相徐達親手刻的二個字“龍瓊”,皇后名叫瓊玉,皇上是龍,這手鑼上刻的就是她和皇上,如今,物是人非,當年的恩愛,早已灰飛煙滅。剩下的,只是無盡的傷痛。

“是,皇后。”秋凌將手鐲放進懷裡,恭敬地說。

“這樣,我就放心了。”皇后說完,秀目一閉,銀牙緊咬,一用力,隨著一聲響亮的啼哭聲,皇后頭一歪,暈了過去。

秋凌迅速瞟了一眼新生兒的*,心頭狂跳,皇后,終於,生了個太子。

“秋凌姐,皇后,生的是太子,太子耶!”小青欣喜若狂,忍不住撲到床前,又手撫著嬰兒的*,大叫。

“皇后生的,是公主。”秋凌目光一寒,靠近小青,突然從懷裡掏出一把鋒利匕首,不等小青反應過來,一劍刺入小青胸口。

“你,你。。。。。。”小青來不及說出後面的話,頭一歪,倒了下去。窗外,一個黑色身影,淚流滿面,一閃而過。

秋凌將匕首扔到小青身邊,迅速用錦綢包好太子,放進竹藍。上面再蓋上一塊錦綢,朝怡清宮飛奔而去。

屋外,大雨傾盆,電閃雷鳴。

怡清宮,清妃躺在龍床上,也是青絲凌亂,臉色蒼白,朱唇緊閉,雙手死死地抓住錦被,只是,她那雙絕美的秀目裡,卻寒意森森,深不可測。

一身粉紅衣裳的喜娘冬梅正在清妃床前手忙腳亂。

“娘娘,太子的頭出來了,再用點力,再用點力。”

清妃第一次生小孩,實在沒有經驗。現在,她心裡,想的是皇后生了沒有,生的是男是女?秋凌將事辦得怎樣了?哪裡還能用力。

“娘娘。”秋凌跌跌撞撞撲進來。

清妃一看那藍子,就明白了,心猛地一沉,她銀牙一咬,全身一使勁,隨著一聲暴雷,一道耀眼的紅色閃電直擊她的小腹,哇的一聲,孩子生了。

清妃顧不得身體不適,猛地坐起,抱起嬰兒,是個公主,她左肩上那枚紅色的彎形星月,嵌在粉嫩的肌膚上,非常清晰,也非常可愛。一雙清沏見底的黑眼睛,正嘀溜溜地轉個不停,好奇地打量著這個新世界。天生的一個美人胚子。

“恭喜娘娘,生了太子。”秋凌跪下,迅速將藍子裡的太子抱到清妃身旁,將清妃生的公主抱進藍子裡,連包紮都忘了。起身就朝門外走去。

“恭喜娘娘,生了太子。”冬梅也面不改色地跪下恭賀。

“秋凌。”清妃摘下脖子上的玉佩,遞給秋凌說:“到時候,就將這玉佩帶到孩子身上。別忘了,你的九族都在我的心裡,好好善待公主。”這玉佩是皇上賜的,上面雕著一朵蘭花,代表著清妃的名字,納蘭。

這畢竟是清妃的第一個孩子,可是,為了自己在後宮的地位,她不得不捨棄她。

“是,娘娘。”秋凌接過玉佩,心口一睹,頭也不回地走了。

“小青上路了?”清妃看著秋凌的背影問。

“是。”秋凌的身影已消失在門外。

“冬梅,去皇上那報喜。”清妃躺下,看也不看一眼躺在身旁哇哇大哭的太子,淡淡地說:“該說什麼,你都明白的。你父母兄弟都在皇城開小飯店吧?”

“冬梅明白。”冬梅突地跪下,臉色蒼白。

“去吧?”清妃一揮衣袖,閉上眼,不再說話。她太累了,為了爬上皇后的位置,精心佈置了一年的計劃,今天,終於如願了。

冬梅倉惶離去。

“女兒,為娘,負了你了。”清妃喃喃地說。

一滴清淚,從清妃眼角,緩緩流下。

又鹹,又苦。。。。。。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