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的“紅玫瑰”與婚後的“飯粘子”之間隔著流年

戀愛的“紅玫瑰”與婚後的“飯粘子”之間隔著流年

好久未更文了,今天在閒暇時間剛看了一部電影。很久之前的片子了《超體》感覺很不錯,美國科幻電影科技前沿、燒腦鉅作,感興趣的朋友可以去看一下。

迴歸正題:妮萌情語有話對你說!

戀愛的“紅玫瑰”與婚後的“飯粘子”之間隔著流年

說什麼呢?不如就說說俗套的愛情,用一個真實的故事講述一個女子“許廣平”一生的愛恨情仇,也許你從未聽過“許廣平”這個名字,但一定知道他的丈夫一代文豪“魯迅”。

“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成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飯粘子紅的卻是心口上一顆硃砂痣”。起初紅白之間涇渭並不分明,戀愛時,都曾是熱烈爛漫的紅玫瑰;婚後,卻變成了尷尬嫌棄的飯粘子。一番變色之間是怎樣的百轉千回......或許,那個叫“許廣平”的女子有真切的體會!

戀愛的“紅玫瑰”與婚後的“飯粘子”之間隔著流年

她給魯迅織了一件毛背心,魯迅說:暖暖的,冬天的棉衣可省了。沒有矯情的文字,卻充滿了愛的溫馨。1925年10月20日的晚上,在魯迅西三條的工作室,他坐在靠書桌的藤椅上,她坐在床頭,二十七歲的她首先握住了他的手,他回報以“輕柔而緩緩的緊握”。他說:“你戰勝了”。

戀愛的“紅玫瑰”與婚後的“飯粘子”之間隔著流年

當年,魯迅會為了廣平替自己抄了一萬多字的手稿而感動,輕撫她的手。還會買最好的電影片座次,只為照顧到她的近視眼。那麼,之後呢?

婚後的生活是瑣碎的。婚前魯迅會帶著廣平去杭州度假;婚後,這樣的日子基本沒有,甚至是連公園也不去的。全職主婦的許廣平似乎沒有多餘的時間,為朝來夕往的客人親自下廚、為先生準備可口的飯菜、照顧幼小的孩子、幫先生抄著稿子、打著毛衣,每天被有著無數的瑣碎事。

蕭紅後來的回憶中,他們的孩子的床是非常講究的刻花木質,先生的身著也是許廣平親手縫製的新衣鞋,唯獨自己穿的衣裳是舊的,次數洗的太多紐扣都洗掉了,也磨破了......

到底是愛褪了色,還是紅玫瑰變成了飯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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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魯迅晚年寫的詩中,我們可以看出,兩人的愛似乎已經轉變成了深厚的革命友誼。那些不能給婚姻中的她的感情,他卻如數分配給其他的年輕女子,例如“蕭紅”,他善待蕭紅一如十年前善待許廣平。

1936年10月19日,魯迅在生命的最後一刻緊緊握著許廣平的手,說:“忘記我,管自己的生活!”

1927年10月3日,兩人上海同居;1929年10月1日,兒子周海嬰出生;1936年10月19日,魯迅在上海病逝。1968年,許廣平在北京逝世。在她七十年的人生中,他陪伴了她不到十一年,她卻用四十三年支持,延續他的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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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癒你:

歲月就像一條深邃的河流,左岸是曾經熱烈奔放的紅玫瑰,右岸是被滌盪的失去光華的飯粘子,中間飛快流淌的,是心中隱隱的傷感。

世間有許多美好的東西,但能夠長存的,並且真正屬於自己的卻並不多。

婚姻的殺手,向來不是外遇,而是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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