脣齒間還殘留屬於他那濃烈的男性氣息 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吻她

還未走進別墅,蘇牧婉的視線被停在別墅門口的一輛邁巴赫吸引住了。

她認得,是陸景年的車。

在她走過去時,銀灰色的邁巴赫輕微的搖晃起來。然後,車身的動靜越來越劇烈——

透過車窗玻璃,隱隱約約可以看見後車座,一具雪白的身體,豪邁的跨坐在男人的身上。

目光剛觸及到車上坐著的男人,蘇牧婉心驚的立即收回了視線,再不敢多看一眼。

拎著手提包,不為所動的往前走。

然而,邁巴赫車內,女人興奮的聲音,一聲高過一聲的傳入耳裡。

令蘇牧婉不得不頓住了雙腳。

這裡是陸園,她是陸太太——

以為車廂裡的人不會回應她,沒想到,下一刻,車窗玻璃緩緩的拉下。

車廂內曖昧的畫面,一覽無餘。

一個上半.身未著寸縷的女人,親密的粘在陸景年的身上。

陸景年的西服外套丟在一邊,身上只一件黑色襯衫,襯衫的領口,幾粒紐扣隨性的扯開,露出胸膛上一截結實而性感的古銅色肌.膚。

結婚兩年,有關陸景年的花邊新聞就沒有消停過。不是今天和這個小明星搞曖昧,就是明天和那個名模住酒店被拍到——

只是,蘇牧婉知道,那些不過是逢場作戲,做戲給她看的。他的心裡,只有她姐姐蘇雲曦一個。

蘇牧婉本以為面對這種事情,她早應該麻木了。

但是當真真切切的看見他當著她的面,和其他的女人親密的在一起時,她的心口還是一陣鈍痛,猶如萬箭穿心……

她偏過頭,將視線轉向別處,怕多看一眼,眼淚會不自覺的掉下來。

“陸總,這不是陸太太嗎?”宋一菲抱著陸景年,身體緊緊的貼在男人身上,挑釁的道。

“呵!陸太太?她蘇牧婉配嗎?”陸景年冷哼,陰鷙的黑眸,深不見底。

蘇牧婉強裝微笑,原來他難得回家一次,也不過是為了帶個女人回來羞辱她——

“不管我配不配,我是陸太太的身份,都是不爭的事實。作為陸太太,自然要考慮維護丈夫的名譽。這點開酒店的錢,陸家出的起。”

她一邊微笑著,一邊打開手提包,將皮夾裡所有的鈔票全數塞進車裡。“一間豪華套房,這些應該夠了,剩餘的錢,就當做是宋小姐陪了我丈夫一晚上的小費吧。”

落落大方,一派寬容大度的正室形象。

可是,落在陸景年眼裡,卻直想把她這張假惺惺的臉撕下來。

“陸總,她……她這是羞辱我呢,人家不依啊……你要替人家做主……”宋一菲撅著紅唇,一臉委屈的將頭埋在陸景年的肩上。

什麼小費,這個蘇牧婉話裡話外的不就是把她當做陪客的妓.女嗎?

“小妖精。”陸景年寵溺的捏了捏宋一菲的鼻尖。爾後,才緩緩的將目光投向蘇牧婉,那眼神裡像是淬了冰,一片冷漠。

“剛才試過了,酒店的床單太髒,陸園別墅裡的床和沙發又太硬,也不舒服,換來換去,還是車.震,我比較喜歡。蘇牧婉,我想在哪裡和女人做,你管得著嗎?是不是連我一晚上做幾次,你也要關心?”

和陸景年比毒舌,蘇牧婉只能甘拜下風。

唇齒間還殘留屬於他那濃烈的男性氣息 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吻她

結婚以後的兩年,兩人為數不多的每月見一面,哪一次不是她被對方無情羞辱的體無完膚、遍體鱗傷——

原因是新婚之夜,陸景年發現她不是完璧,口口聲聲的罵她下賤,和她的母親周書芸一樣不要臉!

然而,他哪裡知道,她當時不是第一次,真正的原因是……

蘇牧婉的秀眉微微蹙起,手拳不斷的握緊,身姿筆挺的站在車外,硬是說不出一個字來。

“陸總,我好怕啊……陸太太皺起眉的樣子好嚇人,好像是要吃了我似得……我的一顆心害怕的都要跳出來了……”

正在這時,宋一菲枕在陸景年的肩上,斜眼瞟了一眼蘇牧婉,忽然驚恐的尖聲叫道。

“哦?你怕?哪裡怕?是這兒?”陸景年嘴角翹起一絲弧度,抬起的手指,落在宋一菲胸脯的位置,正指著女人的心口上。

“是呢,陸總,我這裡好怕怕的……您快摸摸看,看我的心口是不是跳的很快……”宋一菲委屈的扁著嘴,扯過男人的大手,覆在她胸口。

曖昧的畫面,刺的蘇牧婉眉心一擰。

深冬的夜晚,已經是零度以下的溫度,穿著白色毛呢大衣的蘇牧婉周身冰冷,然而,再怎麼冷,卻也冷不過心房的溫度。

她的心,像是被人捏碎了,無情的摔在地上——

“老公,我困了,沒時間看你們在我面前表演激.情戲,我先回去睡覺了——反正每一次你帶回來的,用的姿勢、動作都一樣,我都看膩了,只不過這次帶回來的這個,顏值和身材都比先前的差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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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牧婉懶懶的打了個哈欠,隱藏眼底瀰漫開的水霧,拎著手提包,轉了身,一步一步優雅的走向臺階,朝著陸家別墅的大門走上去。

“你……”車內的宋一菲氣得臉色發白。

一旁的陸景年挑了挑眉,眯起了一雙好看的桃花眼。他的小妻子,兩年來,在他的調.教下,口齒是越發伶俐了呵!

蘇牧婉不再理會車內的兩人,推開雙開的乳白色歐式大門,耳畔聽得從身後的車內傳來一聲又一聲女人的嬌.喘聲。

她皺了皺眉,不做停留,邁開腿快步進了別墅。

目光飛速的在客廳凌亂的布藝沙發上掃了一眼,腦子裡立刻閃現出陸景年的話——

“陸園別墅裡的床和沙發又太硬,也不舒服……”

一想到剛才陸景年和別的女人躺在這張沙發上滾來滾去的畫面,她捂著嘴,胃裡一陣反胃噁心。

“許姨,把客廳的沙發還有臥室的床單全部扔掉,換成新的,明天我不想再看見它們了!”

吩咐完傭人,蘇牧婉直接放下手包,進了浴室。

在浴缸裡放了熱水,脫下衣物時,浴室牆面的鏡子上,呈現出一具玲瓏有致的身體,雪白的肌.膚,如同浸泡過牛奶般,美足緩緩的踏入水汽氤氳的浴缸。

閉著眼睛枕在浴缸裡,霧氣繚繞的水面露出半截圓潤的美胸,全身放鬆後,女人的四肢舒服的在水下伸展開。

不知過了多久,當蘇牧婉睜開眼時,赫然發現面前多了一個男人!

她抬起細腕,揉了揉眼睛,隔了水汽,半天才逐漸看清身前的那張俊臉,不是別人,正是她結婚兩年的丈夫——陸景年。

蘇牧婉驚得魂飛魄散,“啊”地尖叫了一聲。

未完待續···

書名(牟餘伯之蘇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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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一冉也感覺全身如火燒,這種感覺,她印象很深刻,四年前的那一晚,也是這樣。

  “不……嗯……”鬆開時,她反抗,臉上還滿是淚水,羞怯地低下頭,唐皓南的手還在她胸前搓·揉,呼吸粗重,下腹灼燒地疼了。

  “給我!”他粗噶地命令,扣起她的下巴,又咬她的唇。憑著身體的本能,他現在十分想要她!

  “夠了!我身上有傷。再說了,你真的飢不擇食了嗎?你有生理需求,可以去找你的那些情.人。”她恢復理智,冷淡地說,忍著疼痛,轉了身,背對他。

  

唇齒間還殘留屬於他那濃烈的男性氣息 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吻她

“夏一冉!你又跟我抬槓!你剛剛明明在回應我!咱們各取所需不是挺好!”唐皓南氣憤地說,不想對她心軟。

  他覺得自己真是飢不擇食了,才會對她動了欲.念!

  “我才沒那需要……我傷口疼……”她冷淡地說,閉著眼。

  唐皓南懊惱地起身,下了床,去了衛生間。

  顧及她身上還有傷,他沒禽.獸地要她!

  從浴·室裡傳來“嘩啦啦”的水流聲,他在沖澡,她逼·迫自己趕緊睡著,傷口疼,沒那麼容易入睡,只能裝睡。

  唐皓南從浴·室出來,腰間只彆著一條白色浴巾,拿著毛巾擦著細碎的圓寸短髮,走到病床邊坐下。

  一股清爽的沐浴露味道傳來,夏一冉屏息,他今晚難道不走了?

  不一會兒,他躺了下來,她一動不動裝睡著,唐皓南背對著她躺下,扯了被子。

  病房裡的感應燈熄滅,陷入了黑暗裡,過了很久,她才睜眼,隱約可見唐皓南是背對著自己睡的。

  教人心酸的背影。

  獨守空房四年,每當午夜夢迴,看著大床一側空空蕩蕩的時,都會心酸,有時候渴望地想,他哪怕只是背對著她,睡在那也是好的啊……

  他,近在咫尺,卻遠在天涯。

  夏一冉靜靜地看著唐皓南的背影,心是酸澀的,也是悸動的。

  自小到大,她永遠只能追隨他的背影,遠遠地望著他,無法企及。

  此刻,彷彿有一種魔力,她漸漸地伸出手臂,緩緩地輕輕地放在他的腰上,小心翼翼地從背後將他抱住,臉貼上了他的背……

  唐皓南的身子明顯地僵硬了下,他根本沒睡著,感覺被她抱著,心裡複雜。

  這死女人,究竟對他是什麼心理?!

  夏一冉見唐皓南沒反抗,以為他真的睡著了,不禁挪了挪身子,更靠近了他的背,手臂更圈緊了他的腰,臉貼上他的背,輕輕吸氣,鼻息間盡是他身上的男性氣息!

  那種聞起來就讓人覺得踏實、心安的味道,抱著他的身子,更覺踏實,閉著眼,背後和小.腿上的傷彷彿不疼了,瞌睡蟲也來了,漸漸地,她睡著了。

  唐皓南卻一動不敢動,僵硬的身子漸漸地放鬆下來,聽到了她細微的鼾聲,他鬆了口氣。

  卻又覺得自己很莫名其妙,不是很討厭她的嗎?怎麼還讓她抱著睡?!

  他真是發神經了!

  一定是!

  可這種被她抱著,被她依賴的感覺,該死的還真是好!

  漸漸地,他也睡著了。

  “唔……疼……好疼……晧南哥……救我……”唐皓南是被夏一冉的嗚咽聲吵醒的,他驀地張開眼,開了燈,身體被她從背後緊緊地抱著,他勉強轉了身。

  懷裡的人兒,雙頰酡.紅,雙.唇蒼白、乾燥,她的手臂圈緊他的腰,像抓到了那根救命稻草般用力,臉往他懷裡蹭。

  唐皓南察覺夏一冉有異樣,立即撫摸她的額頭!

  溫度有點燙人!

  她發燒了!

  難怪說胡話!

  在唐皓南眼裡,跟他結婚之後的夏一冉,只有說胡話了,才會叫他:晧南哥。

  “這死女人,乾脆燒死算了!”嘴上咒罵了句,卻急切地按了床頭的呼叫鈴!

  “我也很想死……”即使發燒了,夏一冉也聽到了唐皓南的話,迷迷糊糊中,心揪緊,針扎般地疼了一下。

  唐皓南卻愣了,在分辨她說的話是真是假。

  “發燒了還給我裝可憐!夏一冉,我是不會可憐你的!”他氣惱地說,不肯承認內心對她的柔軟和憐惜,依舊嘴賤地諷刺她。

  驕傲地偽裝對她的憐惜,生怕她是裝的,那樣,他就又跟傻.子一樣,上當。

  在愛情面前,他們,都是膽小鬼。

  “我沒有裝……晧南哥,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是受害……”燒得迷迷糊糊的夏一冉,嘟囔著說,聲音細如蚊蚋,唐皓南仔細地聽她說的每一個字,還沒聽完,護士敲門進來了。

  “她發燒了!”唐皓南抱著夏一冉,企圖將她推開,對護士沉聲說。

  “我去叫值班醫生!”護士連忙說,趁護士出去,唐皓南將她推開,去穿了件睡袍。

  醫生給夏一冉量了體溫,輸了液,讓唐皓南守著。

  醫生護士離開後,唐皓南瞪著床.上的夏一冉,十分懊惱!

  他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大少爺,自小到大,除了童依夢,還沒照顧過別的女人!

  看著夏一冉翻身,他立即將她按住,怕她躺著,碰到背後和小.腿上的傷!

  “真是麻煩!”氣惱地說,他又上了床,側著,和她面對面地睡,小心地摟著她的腰,抱緊她……

  若不是看在她今天救了他的份上,他才沒這好心!

  氣惱自己對她太好了,他在心裡幼稚地給自己找了這麼個理由。

  後半夜,唐皓南一動不敢動,任由發燒的夏一冉抱著,直到天亮,直到她的燒退去。

  夏一冉醒來時,以為自己做了個甜美的夢,夢裡,唐皓南細心地,溫柔地,照顧了她一夜。

  可,病床.上只有她一個人。

  “唐太太,您真幸福,昨晚您發燒了,都是唐先生在照顧您呢。”查房的護士,對她笑著說道,滿是豔羨的表情。

  夏一冉有點難以置信,記得她先是抱著他睡的,後來就不記得了。

  她禮貌地對護士回以微笑,吃力地下了床,去了洗手間,心裡仍然打著鼓。

  不敢相信唐皓南會對自己那麼好,也從不奢望。

  一上午,唐皓南沒再出現,倒是唐家人,一窩蜂地全來了,婆婆還給她帶了吃的。

  “媽媽,這說明在哥哥心裡,夢夢姐是最重要的!”唐皓悅附和道。

  陸婉秋臉色僵硬,唐皓悅也氣惱。

  夏一冉微笑著喝著米飯泡水一般難喝的粥。

  等著堵夏一冉嘴的唐晧歆,這時終於等到了機會,“大媽,我怕你誤會,在家忘了跟你提這一茬了。我也就納悶了,怎麼晧南剛下車,就有人來潑他硫酸呢。而且,我聽說晧南開始很不願意來的,是,是一冉非勸他來的……”

  唐晧歆意有所指地說。

  夏一冉心裡一凜,真是好心被當成驢肝肺了,他們唐家人不感激她救了唐皓南不說,還倒打一耙!

  看著婆婆那惡狠狠的眼色,夏一冉依舊不卑不亢。

  “大媽,我聽說,當年跟一冉私奔的柯奕臣回來了,跟咱唐氏在很多業務上都是競爭對手呢!”唐晧歆繼續挑撥,陸婉秋的臉色愈來愈黑!

  夏一冉放下碗,慢條斯理地擦了擦嘴角,微笑著看向眾人。

  “堂姐,你也太瞧得起我了!晧南什麼時候聽過我的話了?我叫他來,他就會來的嗎?晧南是唐氏的總裁,他做任何決策,都有他自己的一套原則。他肯來看望工人,肯定是出於對公司的利益!還有,若是我沒記錯,柯奕臣是你們營銷部的大客戶,你在背後這樣揣測人家,這大客戶還要不要了?”夏一冉不卑不吭,微笑著說道。

  話裡不帶一個髒字,卻把唐晧歆說得面紅耳赤。

  一,夏一冉在諷刺唐晧歆沒把唐皓南這個總裁放在眼裡。

  二,諷刺唐晧歆為了圖嘴上一時快意,沒有把客戶和公司的利益放在眼裡。

  三,如果這話傳進了柯奕臣耳裡,她唐晧歆姐弟肯定會錯失這位大客戶!

  其他人見識到了夏一冉的厲害,全都閉了嘴。

  “你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仗著和那個柯什麼的關係,翅膀倒是硬了,對我們說話都夾槍帶棍了!”陸婉秋卻不怕夏一冉,逮著夏一冉和柯奕臣的舊情不放。

  不可理喻的一家人。

  “身正不怕影子斜,人在做,天在看,舉頭三尺有神明,我問心無愧。”夏一冉看著他們,平靜地說。

  “你這麼說,就是怨我們在冤枉你了?!”

  “今天我非得教訓你一頓!”陸婉秋說著,抬起了右手,就要打夏一冉。

  “住手!”從病房門口傳來一聲慍怒的低喝,陸婉秋的手停頓在半空中,眾人紛紛朝門口望去。



 唐皓南這突如其來的一吻,讓夏一冉感到很“驚悚”!

  這神經病又想鬧哪樣?!

  夏一冉被唐皓南圈在懷裡,唐皓南得意地看著柯奕臣,兩個男人的眼神交匯,暗湧奔流。

  唐皓南確定,柯奕臣對夏一冉絕對還沒死心!

  柯奕臣卻不確定,唐皓南究竟是佔有慾在作祟,還是已經愛上夏一冉了?

  不可能!

  他查過,這幾年他們一直是分居狀態!

  “止疼藥還沒過去,不疼。”在柯奕臣面前,她對唐皓南強壯微笑,也是希望柯奕臣明白,她和他,沒任何可能!

  “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冉冉,你好好休息,晧南,你好好照顧冉冉。”柯奕臣彬彬有禮地開口。

  “我當然會好好照顧她!可不勞柯總費心!慢走,不送。”唐皓南還坐在床沿,幽幽地說道,覺得柯奕臣很虛偽。

  哼!跟他鬥?沒那麼容易!

  “阿臣,你慢走!”夏一冉禮貌地喊了句,柯奕臣已經出了病房了,留給她一個溫柔的微笑。

  夏一冉一直看著門口,嘴角也染著微笑。

  “看,看什麼看?!那小三已經走了!”唐皓南覺得夏一冉的微笑很刺眼,這個死女人,結婚後她就沒給過他一個開心的微笑!對柯奕臣倒是不吝嗇!

  不過,誰叫他們是老相好呢!

  “小三?”他指的是柯奕臣嗎?夏一冉覺得很可笑,“你真無聊……”她小聲嘀咕,從他懷裡要掙開,唐皓南卻收緊,不肯鬆開

  “怎麼,柯奕臣能碰你、親你,我就不能?”他只是去拿飯盒的工夫,那個柯奕臣就冒出來了,還在病房裡跟她曖昧!

  “你胡說什麼?!”他是不是雙眼有問題,淨睜眼說瞎話!

  “怎麼,敢做不敢當?別以為我沒看到!迫不及待地在病房裡就想給我戴綠帽子了!夏一冉,別以為你救了我一次,我對你就會真的心軟!下次不許你再跟柯奕臣說一句話!”

  “我剛說過,不是出於救你!唔……”夏一冉大聲反駁,轉瞬,唐皓南居然,突然扣著她的後腦勺,霸道地堵住了她的雙.唇!

  剛剛是親了臉頰,這下是唇!

  夏一冉如遭電擊,呆愣著,腰被他一隻手臂圈著,他另隻手扣著她的後腦勺,深深地狂野地啃噬她的唇……

  病房裡,暈黃的光線裡,男人坐在床沿,抱著女人,狂野地吻著。

  畫面很唯美、動人。

  鬆開時, 她發出曖昧的吟哦聲,臉色漲紅,雙眼迷離,雙.唇紅腫,唐皓南得意地看著她,唇齒間,盡是她的甜美氣息。

  一如那個美妙的、迷幻的夜晚。

  “哈……怎麼,僅僅是一個吻,就把你征服了?是不是我的吻技太棒了?跟柯奕臣的比,怎樣?”他輕咳,以掩飾自己剛剛的衝動,衝她打趣道。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在聽她反駁她救他只是於公時,心裡十分地惱火,不願相信,只好以吻來堵住她的嘴!

  昏黃的光線裡,穿著白襯衫的男人,伸舌舔.了舔薄唇,似在回味,那樣子壞壞的,邪魅不羈。

  即使看起來壞壞的,也是那樣迷人,讓人沉淪,無法自拔。

  夏一冉的心臟在噗通噗通地狂跳,還沉浸在剛剛的那個狂野的吻裡,那麼突然,像狂風暴雨。唇齒間還殘留著屬於他的那濃烈的男性氣息。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吻她……

  這是結婚以來,他第一次吻她……

  她說不是為了救他,他好像不肯相信。

  看向他時,他居然正在打開飯盒。

  病床.上的餐桌自動升起了,唐皓南將紅豆羹、灌湯包擺上桌。

  夏一冉怔忪地看著桌上的赤紅粘.稠的紅豆羹和潔白的皮薄汁多的灌湯包,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唐皓南為什麼突然對她這麼好?

  “唐總,我說過,我是出於維護公司形象,不是真心想救你!我是個蛇蠍女人,我沒那麼好心!”她不要他的溫柔,不稀罕,更不需要!

  她突然又強調了一遍,唐皓南聽了簡直有揍她的衝動!他瞪著這個不識好歹死女人,心頭很不是滋味!

  她就這麼不想領他的情?

  “夏一冉!你不識好歹!夢夢也住在這,我現在就去看她!”他口不擇言,咬牙切齒地說,帶有報復性的心理。說完,快速地出了病房。

  她洩.了氣地坐在那,眨著眼,吸著鼻子。

  夏一冉,你又何必那麼倔強?!你明明想要他的溫柔的!

  為什麼要把他推開?

  為什麼不能勇敢地爭取一次?哪怕粉身碎骨……

  看著那碗冒著熱氣的紅豆羹,她最愛吃的甜食,眼淚不由自已地滴落。

  他去看童依夢了……

  他是在對她強調,童依夢的存在,想對用她說,童依夢在他心裡才是最重要的,是吧?

  他大發慈悲地給她點小恩小惠,不過是因為她今天幫他擋了硫酸,表示一下感激而已!

  但是,那狂野激狂的,讓她難以招架的吻又算什麼?

  左手拿起勺子,舀了一勺煮的很爛的紅豆羹,入口即化,甘甜的味道溢滿整個口腔,味蕾被打開。

  熱乎乎的感覺沿著食道,緩緩往下,注入了胃裡。

  很溫暖的感覺,沁人心脾,明明是溫暖的,眼淚卻無聲地落下,有的沿著下巴滾落,有的沿著脖子,灌進衣領裡,灼痛了皮膚。

  內心是掙扎的,矛盾的。

  她能明顯地感覺到,被自己埋藏在心底深處的,對唐皓南的愛,正在叫囂。

  她也不明白,他那麼渣、那麼無情,她為什麼就是對他念念不忘……

  病房門口又有了動靜,她連忙擦了眼淚。

  進門就看到了地上的一片狼藉,可惜地看著那些散落在地板上的嬌.嫩多.肉植物。

  夏一冉連忙按了呼叫鈴,叫護工清理掉。

  穿著牛仔、t恤、帆布鞋,揹著揹包,留著丸子頭的蘇小果,愣在病床邊,死死地盯著夏一冉看。

  “夏一冉!你想嚇死我嗎?!”蘇小果氣憤地吼,轉瞬眼眶就漲紅。

  “小果!我沒事!就後背受了點皮外傷!”夏一冉知道,蘇小果是擔心她。這些年,能跟她真正交心的,真正對她好的朋友也就只有蘇小果了

  這個跟她一起合資開甜品店的女孩。

  “你沒事你沒事,你總喜歡說這三個字!夏一冉,你真當自己是聖母瑪利亞嗎?!我看新聞了,新聞裡說了,你是救唐皓南那個人渣,才被潑到的!夏一冉!你腦子進水了嗎?!那個人渣就活該被潑到,他死了,才是為民除害!”蘇小果就不明白了,那個唐皓南三天兩頭給夏一冉戴綠帽子,這死女人居然還死心塌地地喜歡她!

  “小果!我不許你這麼說他!他還沒壞到那種程度!”蘇小果這麼說對唐皓南也不公平,他雖然對她恨之入骨,雖然是個渣男,也是因為不愛她。

  “吼!你居然還維護他!今天新聞都說了,唐氏的工廠是血汗工廠,唐皓南就是吸血鬼!也難怪了,對自己老婆都不好的男人,怎麼可能是好人!就你還護著他!我簡直鄙視你!”蘇小果義憤填膺地說道,她比夏一冉小兩歲,年紀小,性子躁,還是個小憤青。

  夏一冉之所以喜歡蘇小果,也是因為她的這一份直爽和豪氣,是她所羨慕的。

  “這次報道是有人故意針對唐氏的,你還真信。”她說著,左手拿起勺子,吃了口粥。

  “冉姐,你別生我氣啊,我說這些,也是心疼你,唐皓南不值得你付出這麼多!”蘇小果皺著眉,抱歉地說道。

  “笑話,我什麼時候生過你的氣了。”

  “就是!冉姐最好,棒棒噠!萌萌噠!”蘇小果笑著說,護工進來要掃地上的狼藉,蘇小果覺得那些多.肉就這麼被丟了很可惜,而且看得出都是進口的。

  她撿起來,放進了塑料袋,說是拿回去養活。

  蘇小果在這陪了她一會兒後就回去了,病房裡只剩下她一個人。

  安拉和部門其他同事都來探望過,她交代了安拉這兩天的工作。拿著安拉帶來的她的筆記本電腦,看了一會兒新聞,自己寫了一份這次唐氏危機公關的報告。

  夜深人靜,她去了衛生間,護士說,她後背和小.腿上的傷不能沾水,不能淋浴,只能擦洗。

  止疼藥漸漸過了藥效,傷口開始疼,她站在衛生間裡,吃力地脫衣服。

  浴.室裡,女人上身赤.裸,後背上貼著紗布,正要彎腰脫.褲子,動作看起來很吃力,唐皓南將拉門輕輕一腿,大步邁了進去,夏一冉感覺有人進來,立即防備地捂著胸口,轉過頭,唐皓南那挺拔的身影已經站在了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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