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病重被兒女嫌棄,唯一沒嫌棄他的“狗”卻發了財

“咳,咳……”鎮上的磚砌樓房中,一名老人撕心裂肺的咳嗽聲將屋裡的爭吵打斷。然而沒過幾秒,屋裡的兩男一女又吵了起來。

老人病重被兒女嫌棄,唯一沒嫌棄他的“狗”卻發了財

大兒說:“爸剛咳得多鬧心吶,他要喝水,你們快去倒。”

二兒聳了聳肩,說:“你就知道指揮別人,為什麼自己不去?”

三女兒接道:“爸以前最心疼的就是你們兩個,現在病了就該你們照顧,我先走了。”

“等等。“大兒阻攔,“二弟,你現在是大老闆;三妹,你現在也不差錢,這樣吧,我們三人都湊點錢,請個人回來照顧咱爸,這樣也心安些……”

話未完,二兒立即打斷道:“咦,大哥,這話可不能這麼說,現在生意不好做,咱爸這病又是無底洞,請人照顧得花多少錢啊。這樣吧,我就放一千元在這,你倆看著辦。”

“滾,你們都給我滾!”在三人正商議時,躺在床上的老人突然咳著吼道:“不稀罕你們在這可憐我,都給我滾!”

大兒怔了怔,支吾道:“爸,媽還在世的時候,我聽她說你存了一筆錢養老,那筆錢有多少……”

老人病重被兒女嫌棄,唯一沒嫌棄他的“狗”卻發了財

“咳……”老人瞪大眼珠惡狠狠的說:“早花光了!”之後,他便望著天花板不發一言,即使最後看見子女們悄然離開,也默不作聲。只是眼角那不爭氣的淚已出賣了他的內心——他現在已遍體鱗傷。

冷清、寂寞、恐懼,每次睜開眼除了看看頭頂的天花板外,便再無其他景緻,他多想打個電話讓老友來陪自己說說話,給自己做飯,可如今重病臨身,也實在開不了口。如此,即將面對他的將會是等死……

餓、渴,他不知道還能撐多久,恍然間,他聞到一股飯菜的香味,離自己越來越近。 本以為是餓得頭暈眼花產生的錯覺,可當一條大黑狗搖著尾巴進入視線後,他才確信並非幻覺。

老人病重被兒女嫌棄,唯一沒嫌棄他的“狗”卻發了財

他看見黑狗身上綁著兩個小籃子,籃子裡面有飯菜、有水,還有熬好的中藥。他皺眉思索,內心突然一喜:定是兒女們給自己送飯來了。可是轉瞬間,他的心就沉入谷底, 兒女全都嫌棄自己病重,又怎會偷偷對自己好。

“唉!”他艱難吃過飯後,看著眼前的大黑狗,總覺得以前在什麼地方見過,可又想不起來。畢竟病重之前,他身體就十分孱弱,每日除了拄著柺杖去趟菜市場,就哪兒都不再去了。

就這樣,大黑狗每天除了飯點會離開,其餘的時間都會陪在他身邊,帶給他不少歡樂。直到幾日後,半夜時分,他睡得迷迷糊糊時,發現有人正幫他擦拭身體。驀地,他猛然睜開眼睛——黑夜中,他看不清對方是誰,想拉住他的手又發覺渾身無力。

張了數次口,他總算吃力的問出了藏在心裡許久的疑惑,“你,你是誰?”

對方動作停頓了一下,沒有說話。他又問:“那條黑狗是你的嗎?”

對方猶豫了一下,終於簡潔乾脆的回了兩個字:“不是。”

老人病重被兒女嫌棄,唯一沒嫌棄他的“狗”卻發了財

對方動作又停頓了一下,還是不吭聲。老人接著又自言自語:“非親非故,你卻如此待我,不願光明正大是怕別人說閒話,罵你有所企圖嗎?唉,我都一無所有了,還能圖個啥?

二狗那孩子我已好多年沒見到了,他小時候生過一場大病,抽過脊髓,以至於後來有些憨傻。有一次他貪玩掉進河裡,正好被我看見,順手將他撈了起來,之後就更傻了。這麼些年過去,他也長大成人了,雖很少跟他接觸,但聽別人說,他現在雖不憨傻,但常因說錯話而選擇閉口不言,唉,多可憐的孩子啊……”

說著說著,他漸漸睡去,一夜之後,似昨夜什麼都不曾發生。

這幾日,他常常望著大黑狗嘆氣,每嘆一次,大黑狗便湊近他的臉舔一次。如此反覆,他終於從枕頭下面拿出一張銀行卡,並叫大黑狗叼來紙和筆,寫下一段簡短的話。

他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了,也許下一次閉眼後將再也醒不過來。

這天正午,鄰村的二狗正備好飯菜等著大黑狗的到來,然而來時,卻發現了籃子裡的銀行卡和一張紙,紙上除了寫有密碼外,還有一句話——彌留之際,幸得照顧,若你是鄰村的二狗子,請收下這二十萬元錢,記得千萬別告訴我的子女;若不是!就讓這條唯一沒嫌棄過我的黑狗發財吧,唉……我可不相信一條狗會做飯吶!

老人病重被兒女嫌棄,唯一沒嫌棄他的“狗”卻發了財

驀地,二狗手上的紙條掉落於地,一人一狗向著老人的家裡趕去。門開了,一縷陽光恰好落到枕邊,老人努力睜著的雙眼在看見來人後,終於瞌上了,嘴角露出了一抹安詳的笑容。

(完)

文/老唐 文中所有圖皆來自網絡,與文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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