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啦A夢》有一個新主角

《哆啦A夢》有一個新主角

(《哆啦A夢:大雄的金銀島》,不會劇透。)

沒錯,正是我……們。

實話說,我和同齡人的現階段已經過了純粹靠《哆啦A夢》的內容來支撐起興趣的年齡。倒不是說這個大IP過氣,或者製作的電影欠缺精緻,恰好相反,長篇故事情節充滿創意,性格把握合適,細節構思創造熟悉又不落俗套的趨勢,並且加持大背景的情感和哲學,很容易使愛好者們產生共鳴。然而,這些並非重點,重點是“哆啦A夢”,換算過來描述就是“情懷”,卻也不僅僅只是普遍定義所能概括的。

情懷究竟是個什麼存在呢?超越一切,融入人生,成為我們的一部分。因此,只要當這個IP不太過分浪費,至少做到及格對應效應,就能喚起我們即使沉睡但隨時都準備活躍的記憶。這和內容沒有關係,只是體系更豐富者,所能統治的範圍遠超尋常事項。“哆啦A夢”則是其中的佼佼者,大品牌,頂級情懷,萬千致敬,讓“幼稚”昇華成為童年,成為永遠的青春載體。

這就是我的觀點,“哆啦A夢有一個新主角”,就是包括我在內的各位愛好者,喜歡這部動漫好像永遠都是童年。哆啦A夢所形成的共鳴可以說是非同一般,首先當然包括那些常規的主角光環——但讓我們假設自己是大雄,尤其是弱項優先,恐怕有些不太直接,儘管他最突出的長處是大事從來不糊塗。我們和大雄的關係很特別,處於微妙的共處,既有距離卻也接近,他最親密的兩個夥伴,哆啦A夢和靜香則分別象徵普通人的某種期待或者慾望——通常不容易實現:局部全能的自己,以及理想狀態下擁有女神。沒有什麼比這個生活更符合社會主義價值觀,而大雄在窩囊表象下還具備明顯高尚的品格,輕而易舉就提升價值,不是我們能相提並論的。

以上都是情懷寄託以外的輸出,而具體實踐過程通常會本質許多。只是,反過來說,會產生相應情懷的主要原因就是由於細節上滿足愛好者的假設和社會認可要求。哆啦A夢最基本的屬性是想象力,程度達到可以忽略科學和邏輯,哪怕矛盾也會被視為正常。因為哆啦A夢主導的想象力並非為了科普,而是為愛好者們編織一個嚮往的世界,在那裡,再天大憂慮也都只屬於幸福的因素,我們會情不自禁地消耗腦細胞。

哆啦A夢,像一股力量,沒有作用,大概很難改善現實,卻意義重大,讓愛好者們獲得全新的生活方式,儘管虛擬並且短暫,但永遠都不會消失。情懷這種信念,說來神奇,不過本能,是另外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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