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啦A夢:那些年我們都是大雄,但是我們不是精日

還記得老家的那座小土屋,屋裡的木門上是筆者兒時用粉筆畫上去的機器貓——哆啦A夢。

那是一段多麼美好的時光呵。兒時的筆者依託在父母的雙翼下,雙眼緊緊地盯住電視機屏幕,眼看著哆啦A夢從自己的萬能口袋中掏出一件又一件“寶貝”給大雄,然後兩人一起去冒險、一起去拯救世界。

那時候的娛樂節目還沒有現在這麼多,動畫片也只有那麼寥寥幾個。於是那時候的孩子們——包括筆者,在打開電視機以後,就都變成了大雄。

時至今日,不管我們這些當年的孩子變成了什麼樣子、走到了什麼位置,心中依然還有那個戴著眼鏡、暗戀者鄰家小女孩卻又不敢開口的小衰仔。

還有那個從未來來到現在又從現在去到過去一直陪著這個小衰仔的機器貓。

哆啦A夢。

十幾年不見了,哆啦A夢,你還好嗎?

你是不是又坐著那架抽屜裡的時光機器,找到了年輕時的大雄?

哆啦A夢:那些年我們都是大雄,但是我們不是精日

哆啦A夢一直陪伴在我們的身邊,他帶給我們的不只是歡笑,還有淚水。但是在淚水中,卻和歡笑一樣瀰漫著了一切美好的東西。

那時喜歡哆啦A夢的人還都是小孩子,他們也許不知道感情是什麼,也許不知道秩序是什麼,也許不知道科學是什麼。

但是哆啦A夢和大雄的故事,卻從小就將這些參天大樹般的人類文明的精粹種子種在了這些人心中。

他教會了我們朋友之間的感情不能輕易放棄,就像哆啦A夢和大雄一樣:如果有了時光機器,我寧願一遍又一遍的傷心,也一定要在你老去之後找到年輕時的你;他教會了我們弱肉強食不是人類社會應有的法則,就像哆啦A夢教訓大雄的那樣:一花一木也是有生命的,他們不應該遭到人們無禮的踐踏;他教會了我們地球不是天圓地方,就像是時光機器和去到月球上種樹一樣,想象力和科技永無止境。

那些年我們都是大雄,我們都有自己的機器貓,我們都喜歡小院子、井字街道和糯米飯糰,但是我們不是精日。

前些陣有位微博粉絲數千萬的“科技”大佬(網紅大佬)說自己喜歡日本文化,認為精日也沒什麼,併為了立住自己的觀點到處和人互撕。

這位大佬的名字叫羅永浩。

羅先生曾講自己非常喜歡日本文化,等退休老了以後一定會到日本覓地隱居,在網上看到有人喊外國人棒子、鬼子就會以支那來“回敬”自己的同胞,同時竊以為自己是一名國際主義者而沾沾自喜。

不知道羅先生一直以來十分喜歡的日本文化中的“哆啦A夢”在看到、聽到羅先生的言行之後會不會被氣得掏出任意門把他扔到月球上去呢?

我們——當初同樣成為過大雄的我們也十分喜歡日本文化,喜歡兒時不多的閒暇時光中的紅瓦白牆、四方小院、井字街道和平靜的看似一成不變的生活,但是我們和羅永浩先生是有本質區別的。

還請羅永浩先生主動和我們撇清關係,別動不動就拿“喜歡”這個字眼來為自己奴顏媚骨開脫。

我們喜歡的是哆啦A夢帶給我們的一切的美好的東西,而不是一概而論的日本文化中的帶給我們民族慘痛回憶的滴著血的刺刀文化。

我們喜歡紅瓦白牆、四方小院、井字街道和平靜的看似一成不變的生活,但是在日本真正的承認和反思自己的錯誤之前,我們不會帶著從中國掙來的錢死在日本,供養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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