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待法國總統馬克龍表示法國將會承認巴勒斯坦為主權國家?

馬克觀察

法國就是一個穿開襠褲充大人的孩子!法國一直尋求恢復大國影響力的契機,此次宣佈承認巴勒斯坦為主權國家是繼美國承認耶路撒冷為以色列國都後的又一箇中東事件!法國無非是想借機表示自己與美國看法不同而已,藉此提升法國的國際影響力!

法國目前的國力也就勉強排在二流國家檔次,在世界上比不上美國,在歐洲內部也比不上德國。甚至,一直都排在英國之後,從法國曆史上,就沒贏過英國,一直當千年老二。二戰以後,法國遭到的破壞更嚴重,但是也誕生了一個新法國,這個新法國相當有個性,總愛時不時的發表一下自己與眾不同的看法。比如,前不久,法國突然出兵曼比季,與風頭正盛的土耳其對峙,仗是還沒起來,但是法國卻賺足了眼光!

法國對以色列人有恩,以色列能夠在中東立足與法國的支持有莫大關係法國敢拂以色列面子也是基於此環,以色列是不敢對法國說什麼,但是也不會再信任法國。

不看好法國這種首鼠兩端的做法,因為法國目前還沒那個實力!以法國實力,還做不到美國那種指鹿為馬的程度,比如,英國間諜事件,換著一百多年前他就可以痛毆俄羅斯了,但是,現在只能灰溜溜碰了一鼻子灰!


優己

馬克龍表態實際上說明了他在巴以問題上面臨來自國內的壓力。法國因地緣優勢在歷史上對中東和阿拉伯世界都有很強的影響力,馬克龍也希望藉助在中東問題上發揮更大的作用,彰顯法國和歐洲在世界政治中的不可或缺作用。此外,法國國內穆斯林人數不斷升高,國內少數族裔對於法國在巴以問題上扮演更加積極的角色也有更多期待。

雖然,法國作為歐洲大國,正式承認巴勒斯坦國會產生一定的示範效應,但也可能因此惡化同以色列之間的關係,不利於推動巴以和解。

巴勒斯坦總統阿巴斯此前明確表示不再接受美國作為調停者和其提出的任何和平方案,希望歐盟能夠扮演新的調停者的角色。事實上,巴以問題的最終解決是無法繞開美國的。只有美國有能力約束以色列的行為,向以色列政府施加壓力。

法國等歐洲國家無力約束以色列,更不能在巴以問題上撇開美國。因此,無論是扮演調停的角色還是承認巴勒斯坦建國,對於推進巴以和平進程的作用都很有限。


政治學與國際關係論壇

回答這個問題之前需要弄清一下歷史事實:

第一,歷史上的巴勒斯坦地區就是猶太人定居點。

公元135年,羅馬帝國在鎮壓猶太人起義後,將猶太省的名字改為“巴勒斯坦”,來消除對猶太人的記憶。當時耶路撒冷也被改名為“Aelia Capitolina”,猶太人禁止進入這座城市。這是羅馬人將猶太人從地球上抹去的行為!

第二,“巴勒斯坦”本來是一個地區的名稱,而不是一個國家的名稱!

1948年以前,“巴勒斯坦”屬於英殖民地區,而不是一個國家!1947年聯合國大會通過決議,巴勒斯坦地區實行分治,成立猶太國(現為以色列)和阿拉伯國。以色列動作迅速,於1948年宣佈成立以色列國,並以耶路撒冷為首都。

2013年1月,阿巴斯簽署命令,要求將法規、公文、證件等使用的“巴勒斯坦民族權力機構”稱謂統一改為“巴勒斯坦國”。

這樣,以色列建國比“巴勒斯坦”成為正式的“國名”早了65年!

第三,當今的社會普遍認為,“巴勒斯坦地區”應該屬於“巴勒斯坦國家”。“同情弱者”的心態導致國際社會支持“巴勒斯坦國”。

我們許多人以為當下的“巴勒斯坦國”就是曾經的“巴勒斯坦地區”,甚至有人認為,“巴勒斯坦”本來就是一個國家,或者一個民族!

這應該是概念的嚴重問題!“巴勒斯坦地區”是以阿拉伯人為主的地區,既不屬於哪個民族也不屬於哪個國家!以色列國家是以猶太人為主的國家,既有猶太人又有阿拉伯人;當下的“巴勒斯坦國”因該是阿拉伯人為主的“國家”,既可以住阿拉伯人也可以住猶太人!

其實,國家的問題是國家行使主權的問題,因此,國家的政治和經濟實力/勢力決定了這個國家的範圍(或曰勢力範圍)。蘇聯的頹勢讓國家分裂,美國的強勢讓墨西哥的地區加入“美利堅合眾國”。我看普京也抵抗不住北約東擴!

因此,2017年12月6日美國總統特朗普宣佈承認耶路撒冷為以色列首都,並遭到國際社會的一致反對。許多國家認為美國意在再次挑起中東戰爭。國際社會也許沒有弄清“巴以矛盾”的關鍵所在,而是在用“少數服從多數”的錯誤做法支持巴勒斯坦一方。

所以,本人認為,聯合國對待巴以問題的最好辦法是,強制巴以雙方派出代表進行和談!條件就是不允許任何一方幕後支持民眾抗議對方!具體措施:群眾抗議必須有人牽頭在聯合國指定的辦事機構備案!——否則就是非法!如果這件事都做不了也談判不成,那聯合國就沒有必要對巴以雙方指手劃腳。

綜上所述,巴以問題應該是,聯合國自認為是在維持公平正義和人道,在壓制以色列的強勢,助長了巴方的弱勢——所以,只會讓巴以國土/國界問題越來越亂。這也許才是中東戰爭的根源。

因此,馬克龍承認巴勒斯坦為主權國家,則是“引領”國際社會一道在錯誤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也會從根本上推動巴以繼續戰爭。



沙沙狐狐

這個話等於沒說!什麼叫正確的時間?這個可以視作法國人在耍滑頭,他們既想搏到正義的名聲,又不想付出什麼代價。在他們認為正確的時間,也就是國際上都承認巴勒斯坦的時候,至少美國人不再反對巴勒斯坦。

按照美國人的說法,以色列以耶路撒冷為首都,承認現代的巴勒斯坦的邊界,這種情況下,巴勒斯坦是絕對不會同意的,那麼美國就不會承認巴勒斯坦的獨立地位!

當很多國家承認巴勒斯坦,法國也承認巴勒斯坦,但巴勒斯坦的國際地位問題以及對應國家財政問題沒有解決,仍然需要美國人點頭或是提供支持,不然這個承認就是一紙空文,沒有現實政治上的用處!所謂道義的支持,道義的承認,是不具備太多現實意義,只有真正的財政支持和國際政治上的支持才是實在的,才有實際的現實意義。

讓我們拭目以待吧,看看巴勒斯坦的問題究竟會走向哪裡!我想法國在其中不會起到太多的作用。


帝國曆史觀察者

其實早在2014年,法國參眾兩院便已經達成共識,願意以1967年巴以邊界為基準承認巴勒斯坦國。2017年12月,馬克龍表示,會在“正確的時間”承認巴勒斯坦國為主權國家。

世界上大部分國家都已經承認了巴勒斯坦為主權國家。一直以來,受美國影響,西方國家在巴以問題上大多偏袒以色列,無視阿拉伯國家的聲音,也無視巴勒斯坦的國家主權。以至於雖然在幾十年前便有了巴以建國卻阻止讓巴勒斯坦加入聯合國。而當猶太人在趕走巴勒斯坦人,佔據他們的農田,果園之時,西方國家默不作聲。



巴勒斯坦作為一個弱國,在國際上的話語權處處被壓制,正應了那句“弱國無外交”的老話。在他們面對侵害的時刻,巴勒斯坦人的反抗被一些媒體歪曲成恐怖主義,而以色列斯巴達式的國家恐怖主義卻得到了庇護和默許。


法國需要一個有魄力的總統,一個敢於說話的人。馬克龍一直以夏爾.戴高樂作為他的偶像,而戴高樂,正是想讓法國成為一個獨立自主的國家。馬克龍此舉,頗有想當“戴高樂第二”之意。也得到了法國左翼人士和新移民的支持。

當然,以色列的暴行已經越來越多的得到了唾棄和鄙視。那位安卡拉的蘇丹,埃爾多安陛下也在一次直播中面對內塔尼亞胡高喊:“你是殺人犯,你沾滿了加沙人的鮮血!”


朱興子

馬克龍一上臺就搞了很多“反常”的言行,先是承認軍事幹涉利比亞是錯誤,再發說如果敘利亞政府使用化學武器將會出兵,現在都承認巴勒斯坦為主權國家。

馬克龍的言行展現出法國是個負責大國的形象,大有扛起世界“正義”大旗的風範。

其實無論利比亞,突尼斯,敘利亞,還有巴勒斯坦,都是阿拉伯國家,而且都跟過去法國殖民地有關。



那麼問題來了,馬克龍想幹嘛?

英國退出歐盟之後,那麼歐盟只剩下德法兩個大國支撐。原來德國默克爾在移民問題一度撈取了足夠政治影響力,但是由於國內的右翼力量反對被搞的焦頭爛額,導致在移民問題上德國出現了反覆無常的情況。

這時候馬克龍出來主持大局,正是一舉奠定歐盟領頭羊的角色。

馬克龍現在要做的就是先讓法國成為歐盟的老大。但成為歐盟老大並不容易,他要快速的穩定歐盟內部動亂的政治局勢。而目前歐盟政治動盪的根據就是移民問題。

移民來自哪裡?當然是中東和阿拉伯國家的移民,馬克目前以一副為阿拉伯國家做主的風範不但能收買阿拉伯移民的人心,還的獲得阿拉伯國家的好感。

馬克龍的目標是打算借用阿拉伯移民以及阿拉伯國家的勢力支持,取得歐盟一哥的位置。

可以這麼說,美、俄的勢力正在削弱,法國想趁機爭取在國際地位再上一個臺階。

其實無論美國,還是俄羅斯在中東都已經非常的疲憊,無論美國還是俄羅斯在中東的威信都開始下降。法國趁機出來填補真空。

俄羅斯如今逐漸進入普京後時代,未來走勢不明,現在俄羅斯經濟困難,又被烏克蘭拖著走不開,在保護敘利亞政府上,也是搖擺不定,按照俄羅斯目前的形式,未來應該會進入一個戰略收縮階段。

從奧巴馬重返亞太,到特朗普上臺後,美國也逐漸進入一個勢力收縮期,現在美國重返亞太也不怎麼提了,特朗普忙著搞經濟,中東也遮遮掩掩的扶持庫爾德人。

由此美、俄兩個大國在中東的力量在削弱,最近以色列要佔領約旦河西岸所有土地,被美國罵騙子,目前還不知道美國是真心還是假意,如果是真心,那麼以色列肯定破壞了美國在中東的佈局,如果是假意,那更能看出美國在中東的無力,以後美國在中東的利益要依靠以色列來維持。

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都說明美國在中東的力量目前很脆弱。

而法國這次為巴勒斯坦發聲,只不過是一次試探,試探以色列和美國的反應,無論美國和以色列是這次對罵是真還是假,到時候美國人自然會派人來告訴他。

不管結果如何,馬克龍這次為巴勒斯坦發聲都能收到阿拉伯國家的“友誼”。

馬克龍是想讓法國成為歐盟的一哥,並且成為阿拉伯地區國家利益的代言人,通過整個阿拉伯地區國家和整個歐盟的力量,來支撐起法國成為世界大國的地位。

法國人在偷窺世界老大的寶座。


一號風手

需要注意的是,馬克龍始終堅持要在“正確的時間”巴勒斯坦國,而非處於壓力之下。他說的壓力,一方面來自法國各地地方政府,另一方面來自法國境內的移民團體。這實際上說明馬克龍只是保留承認的可能,並非立即實施。

另外,我們都知道去年底,美國總統特朗普公然承認耶路撒冷為以色列首都,這實質上炒熱了巴以問題,並且倒逼歐洲國家表態。如果把這個表態結合馬克龍的所作所為,包括公開反對特朗普承認耶路撒冷為以色列首都,和來訪以色列總理會談表明特朗普行為的危險性。歸根結底,還是馬克龍在耶路撒冷問題上表態而已,但並不意味著一定會轉化成行動。

那麼為什麼法國在巴以問題上要和美國的立場大相徑庭呢?那是因為法國在中東擁有廣泛的利益和影響,這是歷史形成的。

我們不說中世紀法蘭西地區貴族積極參加十字軍東征,並且在中東地區的十字軍國家佔據主導地位了。單從近代開始,法國從16世紀就和奧斯曼帝國達成了跨信仰的默契聯盟,奧斯曼蘇丹給了法國保護中東朝聖者和基督教徒的治外法權,從此法國在中東就擁有了特殊地位,這個地位被法蘭西共和國所繼承。後來,拿破崙遠征埃及,雷塞布修建蘇伊士運河,以及對今天敘利亞和伊拉克邊界影響甚大的《塞克斯·皮科協定》,再到後來的地中海聯盟,利比亞戰爭和敘利亞內戰,

這些改變中東命運的歷史事件中都能看到法國的身影。

就連巴以問題的形成,法國也扮演了很重要的角色。其實1948年至1967年,對以色列提供裝備的主要國家是法國,而非美國,以色列空軍裝備的全是法制幻影戰機。1967年第三次中東戰爭後,戴高樂總統認為以色列咄咄逼人,逐步撤回了對以色列的支持,從此之後美國才成為以色列的頭號軍火供應商。

法國戴高樂和以色列總理本·古裡安,法以關係開始出現微妙變化

不過今天,法國已經無法向1948-1967年那樣支持以色列了,因為法國的移民問題和恐襲問題,法國必須考慮到國內占人口10%的穆斯林移民意見,畢竟耶路撒冷和巴勒斯坦建國問題從來不關乎巴以兩國,而是關係到猶太教,基督教和伊斯蘭教三大宗教。何況如果巴以問題加劇,中東變亂,引發中東穆斯林國家和以色列的激烈衝突,受到外溢衝擊的一定是法國和歐洲,而不是美國,這是地理決定的,不受個人意志影響。

因此,我認為,馬克龍提出承認巴勒斯坦,很大可能不會付諸實施,其實還是為了反對變更巴以問題現狀,反對加劇地區衝突,這些考量都是從法國和歐洲安全和利益角度出發的。


昭楊

這不是法國在施善心,或者是秉持正義使然,而是又一次特立獨行的表演。



歷經兩次世界大戰,法國曾經的霸主地位早已付之東流。為維持自己的體面,維護自己在全球的話語權,法國一直在精心打造一個大國的形象。從戴高樂打造法國第五共和開始,就奉行獨立的外交政策和軍事戰略,重點是不與美英為伍,在重大國際議題上,要提出和維護自己的觀點。在重大國際行動上,要擁有自己的獨立性。在國際交往中,要有自己的特色和發展空間。

所以法國樂於打造自己的外交圈子,刻意與美國保持距離。在對外政策上,也要貫徹自己的理念,卻常常讓人感覺特立獨行。

其實回顧歷史我們可以發現,現在中東的亂局,法國也是始作俑者。但出於自身利益的考慮,法國常常跳出美國牽頭的西方聯盟,發表看似獨立的見解,開展獨立的行動。但其最終目的都是使自己的利益最大化,並在世人面前展現獨立的個性魅力。只可惜,時過境遷,實力已大不如前。在一切都看實力看誰拳頭硬的現實中,法國的一些政策只能説看上去很美,終難以實現。


新文化街男孩

其實在巴以問題上,西方(歐洲)和美國的立場未必是完全一致的,美國始終傾向以色列,這並不奇怪,美國政要中有四分之一都是猶太人。但是,歐洲國家對以色列並不完全認同,而且歷史上有著反猶傳統。

歐洲,不僅僅是歐洲人對以色列有成見,有諸多原因,比如人們對猶太人的自私,冷酷,奸詐,放高利貸,還有自己抱成團,與外界格格不入等等,但我覺得真正的根源是宗教問題,具體說是宗教信仰問題。

猶太教宣揚世界末日說,到了世界末日這一天,上帝會派使者來拯救猶太民族,注意,是猶太民族,而不管其他人,這對於同源的基督教和伊斯蘭教等等教民來說,是難以接受的。是猶太人把自己和全世界孤立了出來。

對於忠實於自己信仰的人,改變信仰是很難的,西方人這樣,猶太人也是這樣,不可能因此而改變。所以矛盾是永遠存在的,不太容易消滅。雖然這種矛盾是潛在的,但卻是滲入骨子裡的。

如果沒有美國對以色列的支持,如果不是顧忌盟友的面子,西方對以色列的態度怎麼樣,還真的很難說。所以,馬卡龍對巴以問題的表態也就不奇怪了。


來自月亮的他

隨著歐洲三駕馬車之一的英國將要被踢出歐盟,新生代的馬克龍看到了機會,高調介入敘利亞,表示法國將會承認巴勒斯坦為主權國家,與特朗普展現握手殺,相比德國總理默克爾與特朗普的握手尷尬,馬克爾刷存在感的同時展現了法國的雄心,未來誰才是歐洲的老大。巴勒斯坦本身得到大多數國家的承認,包括歐盟,聯合國等,只是與以色列存在爭端,美國不予承認巴勒斯坦國,馬克龍只是站在大多數人的觀點上,來顯示法國的形象,對巴勒斯坦問題解決的作用非常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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