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看王朝的崩塌,那些身後的辛酸

靜看王朝的崩塌,那些身後的辛酸

戲臺上.一豔麗女子唱著悽美婉轉的離人淚臺下的權貴們把灑言歡、一位男子不知說起了什麼,笑眯眯地看著對面如謫仙的男子,謫仙男子微微一笑一句話也不說,放下杯蓋。就此

裡席了。他走的那樣瀟灑,那樣決絕,也那麼的孤傲!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他,他很美,美的不可方物。他離去的背影定格在我的腦海裡。

他走後不久,顏小姐就來了,旁邊是一位特別可人的姑娘,我認得她,她是我朝最尊貴的公安主——明若,月明若。她穿著最尊貴的火紅的宮裝,眉不畫而翠,唇不點而嬌,額間妝是最美的國花一蓮。顏小姐是月朝最大家族,顏家的嫡千金顏夕初。腰間的紫色響鈴是她身份的象徵。

這個宴席,我不知道他們都在談什麼,只知道公主和顏小組臉色都很差。下了宴席我不心衝撞了一位貴人,要打殺我,怕極了的我突然被公主救下了。

貴人:“喲,公主啊,既然公主開了尊口....”那貴人還未說完話,公主便領我走了,我回頭看那貴人滿眼滿眼的恨。

他們說月朝要亡了,我才方七歲,不懂亡國要給我帶來什麼,可我看到宮中姐妹們眼中滿滿的恐懼。

公主的仙鸞宮。“公主,他們都說,我們月朝要亡了”。我仰著頭看著窗邊月光下的公主,公主涼涼的開口.“你怕麼?”我笑著走近公主的身旁:“我會一直陪著公主!”公主微笑著給我起了名字,叫小草,我不明所以的接受了。

靜看王朝的崩塌,那些身後的辛酸

日子一梭又一梭的過,我已經八歲了。八歲的生日公主帶我有那個離人淚的戲園,在我的髮間綁個鈴鐺。我一走動那個鈴鐺就“鐺鐺鐺”的響。我喜歡極了。

戲園的後院。我又看到了那個放下杯盞不言不語就此離席的謫仙男子,他坐在樹下彈琴,他彈的琴讓人聽了就覺得心情舒暢。我靜靜的看著謫仙男子彈琴。指如肖根蔥,明眸皓齒,長髮及腰,一根束髮帶隨意綁在腦後,一襲紫色長衫,金邊花紋,白色的裡衣,顯得他那麼的尊貴而遙不可及。“想好了嗎?我可以帶你走。”“這是我的國,我的家。走?走去哪?我一敗落的公主能去哪?”公主眼中含淚,悲慼戚的望著他。他似乎沒有些毫的動容:“隨你吧你怎樣,都可。”說完,他便起身走了。似乎一點留戀都沒有。依舊那麼瀟灑,那麼決絕,那麼的孤傲! 他轉身的那一刻,公主的眼淚落了下來,又很快將眼淚嚥了回去。

公主獨自走在街上,淚不住的往外流,公主不擦,也不出聲,就那麼默默地走著,那一刻我很是心疼她,可我又不知該如何做,只好在身後默默跟著,直到進了仙鸞宮。

公年的家,公主的國,終於在這一年的冬天,亡了。天,下著雪。整個皇宮的人都在大雪紛飛中逃亡。太子、皇上都做了俘虜,其他的皇子,我想都喪命了吧。怕是他們還在黃泉路口等著他們的父母兄弟姐妹吧?公主得知後驚慌之下護走了七皇子。七皇子十四歲,是公主唯一護下的人,公主帶著七皇子和我倉皇出逃。我真的很幸運,被公主帶走了,我活了下來,所以我見證了後面的孤苦與無奈。還有她滿心滿心的痛苦。

出逃後的我們被趕來的顏小姐救下了,顏小姐將我們安排在農莊裡,給了一些財帛便急急忙忙的離開了,也是啊在這樣的亂世裡,身為大家族的她,也會受到波及吧?

亂臣攻進皇宮的第二天,便急忙地將皇族處死了,曝屍街市。公主不敢出去,也不敢去看,只能躲在屋子裡哭的嗚嗚咽咽,甚是悲痛。我靜靜地陪著她,撫摸著她,像小時候,做惡夢的時候,那個老嬤嬤撫摸著我一樣撫摸著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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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七皇子怔愣了片刻,委屈的眼神瞬間爬滿了仇恨,惡狠狠地盯著公主,他大罵著公主,他指責她,說她懦弱,說是她無能,還推了公主,公主踉蹌的倒在地,我不所以地看他,耳邊嗡嗡至響。自那以後,七里子為了復仇,不停地逼迫公主,自那以後,公主為了他開始了復仇之旅。後來我才知道,這個亂臣是個藩王,姓何,那個要打殺我的貴人是他的公子。

公主為了弟弟的復仇,開始求人,公主偷偷的去了顏家,那個大家族。顏小姐站在門口,依舊那麼光鮮亮麗,腰間還是那個象徵著身份的紫色響鈴,她看著門外狼狽的我們,無奈的說:“對不起,明若,我是顏家的嫡女,我,我沒辦法……”一行清淚滑落,背過身不再言語。公主和我都明白的,於是我們轉身走了,身後的顏小姐默默地說:“對不起,如果我是普通人家的姑娘,我一定會幫你,可惜,我不是。”這句話,我聽見了,我想公主也聽見了吧?

又是那離人淚的戲園,公主再次找上了那謫仙男子。公主見到他,“嘭”的一聲,公主跪下了:“月影我求求你,幫幫我吧,我知道你可以。父母,只長的都未曾收屍,求你幫幫我吧。” 公主淚眼婆娑,我也跟著跪著。那一刻,我才知道他叫月影,他姓月嗎?他皺了一下眉,說道:“ 對不起我幫不了”“為什麼?” 公主很激動,公主久久未見他答活,問:“為什麼?月影,你不愛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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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扶起公主,靜靜的說道:“從未”他嘆了氣:“ 不要再執迷不悟了,你已回天乏術。放手吧,我可以帶你走。在一個沒人認識你的地方重新開始。”公主冷笑:“重新開始?哈哈,好大的笑話,夠了,既然月公子不想幫,那就算了。”公主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們回去的時候已然半夜,可農莊卻燈火通明。七皇被抓了,很快公主也被抓了,不知為什麼,他放過了我,我只能的靜靜地看著,看著她們被抓走,無能為力。

第二天七皇子死了,公主也死了,我再次來到離人淚的戲園,找到他。我不知道為什麼找他。反正我來了。園門口的我,就這樣靜靜的看著他,不哭也不鬧,也不說話,就那樣望著。他嘆了口氣,摸了摸我的頭,說:“我會把她的屍體帶回來,你想把她葬在哪?”我想了想,只有那了。

他帶我進了宮,還是那個園子,戲子們在臺上咿咿呀呀唱著。我不知道他們都在說些什麼,反正那個叫梅園的,給了我,讓我去葬公主,自那以後,我可以永遠在那裡待著,沒人打擾。

分別的那天,他摸著我的頭說,有事找他。他還告訴我,他姓月。

原來,他姓月,他果然姓月。

可,為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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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人也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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