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儒家的“民可,使道之,不可使智之。”?

修釋正心

“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是《論語 泰伯》中的句子。“民可是道之,不可是智之”這句話,我之前沒有聽到過。但是很明顯是與《論語》中的這一句相關聯。網上查了一下,原來是郭店楚簡中《尊德義》裡的句子。一個公認的事實是,這兩句話的來源是一致的,出現現在這樣不同的說法,是在流傳的過程出現的差別。

這句話的解釋,五花八門。出現巨大差別的原因,我細細的體會了一下,覺得無非是兩方面的原因,一是所謂“小學”的原因,二是大學的原因。這個兩原因,既相到區別,又緊密聯繫。傳統的小學,指的是音韻和訓詁,音韻方面,這裡不說,訓估,就是字義的解釋。在訓詁上,這句話,由於句讀(逗)的不同,導致意義不同;另外,由於,對“由”“道”與“知”“智”的理解不同,造成了意義的不同。我們也《論語》的句子為例分析一下。

一種斷句是:“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一種斷句為:“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第一種解釋是:“對於老百姓,可以讓他們去幹什麼,也就是使用他們。但不必讓他們知道為什麼(使用他們)。”第二種解釋是:“如果老百姓可以使用,就讓他們為統治者出力;如果不可以使用(能力不夠),就教育他們,使他們能夠先提高能力,然後再為統治者服務。”

以上是斷句(句讀)的不同,引起的意義上的差別。這種差別雖是句讀引起,但同時也與對字義的解釋緊密相聯。這就是“由”和“智”兩個字的理解。

“由”,是從那裡來。從那裡來,與道路有關,所以,“由”和“道”在意義上是相關的。都和走路有關,和人的行動有關。統治者要讓老百姓幹事情,必須要讓他們知道,由哪兒到哪兒去。所以,“由之”的意思,就是幹什麼,甚或怎麼幹。所以,“所以,民可使由之”就是“做為統治者,必須要讓老百姓知道去幹什麼。”而“道之”的意思,是引導,道和導的意思是相關相近的。

下一句的“不可使知之”中的“知之”和“智之”雖然今天的意思不太一樣,但也是相關的,在古文中,是可以通用的。“知”可以是“智”的通假。所以,“不可使知之”,與“不可使智之”的意思差不多。意思是“老百姓在給統治者服務的時候,不必要知道為什麼要這樣幹。(讓你幹,你就幹。)”

由以上的分析可以看出,兩句話的意思是一樣的。以上是從訓詁的角度上的解釋。下面,從大學的角度分析,也能看出差別。

古代學術分為大學與小學,小學是音韻訓詁,大學就是人生大道。大學以現在通俗的話來簡單說明,就是人生大道,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人生追求政治態度。從這個角度上來看,現在對以上兩句話的理解,與對儒家的評價有關。如果認為儒家思想是為統治階級服務的,是用來壓迫和剝削老百姓的。那麼,得出的結論自然是負面的:統治階級為了自己的利益而愚弄百姓。如果拋開這種先入之見,得出的結論可能就會不同。

如果把統治階級和被統治階級看成是對立的,利益完全衝突的,上面的結論當然是成立的。可是,所以時代的統治階級與被統治階級的利益可能有衝突的地方,但是也是重合的地方,大多數時候,重和的時候更多些。大禹是統治者,他帶領百姓治水當然不是為了一己之私,而是全社會的共同利益。

就以大禹治水為例,那些跟大禹一起治水的群眾,都是民。大禹讓老百姓去幹活,就是“由之”,他教老百姓怎麼幹,並且帶領他們一起幹,就是“道(導)之”。但是,對於老百姓來說,由於智力水平的不一樣,在做具體工作的時候,有的是能明白為什麼要這樣幹,有的不明白為什麼要這樣幹,能“知”道的,是“智”者。但是,永遠不可能做到的是,所有人都能理解所做事情的意義。這時候,做為帶領幹活的大禹沒有必要讓每個人都明白這什麼這樣幹,只是讓他們把活幹了就行了。

既使在今天,我們在工作中也會遇到這樣的情況,領導讓你幹一件事的時候,你可能不理解,這時候,你不能等到理解了之後才去執行,而是一邊執行,一邊理解。就算理解不了,也要執行。所以,軍隊裡有句名言,“軍人以執行命令為天職”。

當然,上面這個解釋,也是有前提的。就是說,領導一般是比群眾高明一點的。如果領導是個傻子,像晉惠帝司馬衷一樣,那是特殊情況。這裡就不多說了。


最後補充一點:關於“不可”二字,它既有“不可能”之意,也有“不可以”之意。如果把“不可”理解為“不可以”,不能讓老百姓知道,它就是愚民的。如果理解為“不可能”。就不是了。我的理解是“不可能”。儒家的觀點,人有上智與下愚,這種看法一直被批為儒家的不公等,但一個誰也不能否認的事實是,人的智力水平是有差異的。


七月流火140400643

中國古代沒有標點符號,全憑師傅的傳授。孔子以前都是官學,都有老師教導。孔子的庶民教育是一大貢獻,使一般平民可以受不到教育,老師要求也沒有那麼嚴格了。孔子本人當時地位也不高。既然沒有標點符號,就由老師隨便解釋了。後人很難辨別誰講的符合原意。而且各種說法都有一定道理。

讀古書不要忘記當時的背景。老子和孔子時代是奴隸社會。當時的民是指的自由民,並不是指奴隸,和現在人們理解的民,並不是同一個意思。

孔子的,“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老子的,“實其腹,弱其志”都有兩種解釋。

一種解釋是愚民政策的代表作和理論根據。兩個人都是為當時統治階級服務的,要百姓順從,照統治階級的意志去做,不必知道為什麼,也符合當時時代背景,不能說錯。

另一種解釋是對民眾進行教育。教民眾怎麼做,老子的,弱其志是叫民眾不貪心。孔子是倫理學的提倡者,可以認為是中國人本主義的奠基人,主張對民眾進行教化,當民眾不知如何做時,教民眾知之,也符合孔子的教育思想。古代的知和智,兩字又通用。

其實不論是老子的思想,還是孔子的思想,很多都不是原意,是由後人進行的解釋。現在很難追根溯源了。所以讀古書只能取其精華,去其糟粕,不必過分的較真了。


老梁139490047

  “民可使道之,不可使智之”才是原話,出自於郭店簡《尊德義》篇,以前我在頭條發過這樣的文章,可惜瀏覽量太低。其實,這句話才是“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的原話。

  “民可,使道之,不可使智之”裡面,題主你這前半句的句讀(dou)模仿的是梁任公早年的句讀,梁任公針對的對象是《論語》中的“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因為郭店簡出土於上世紀九十年代,所以他不可能看的到這些考古成果。其次,梁任公的句讀不合於語法,後來他自己也意識到了問題所在。現在,我們把兩句話放在一起對比一下:

  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論語》

  民可使道之,不可使智(哲,知)之;民可道也,而不可強也。《尊德義》

  可見,“由”字換成了“道”字,“知”換成了“智”(哲,知),後面還多了一句話。現在學界對郭店簡的定義,是七十二子的作品,裡面還有一些子思學派的內容,秦人焚書以後,這批竹簡不單我們現代人看不到,漢朝人也看不到了。所以,之前如李學勤、裘錫圭(古文字學的兩大BOSS)等學者都以為這些出土文獻勢必會引起中國的一輪“文藝復興”。

  傳世本《論語》當然不可能比七十二子時期的《尊德義》早,故而,我們現代人可以看到太史公也不知道的內容。過去從鄭玄開始,“由”字就一直解釋為“從”,後來何晏認為“由”當解釋為“用”(按:依據是百姓日“用”而不知),雖然具體釋義有別,但都是結合《商君書》、《呂覽》和《淮南子》進行解讀的。到了宋朝,朱元晦首次批評鄭玄與何晏,認為二者進行了錯誤解釋。但從我們今天看到的文字來說,不難發現古人從東漢一直到民國的解釋全都是錯的,包括句讀。

  “道”這個詞,在古代可訓為“導”,“由”這個詞除了可以訓為“從”,還可以訓為“迪”,而“迪”和“導”是一個意思。“智”(哲,知)這個詞在後面為“強”,可知,“智”(哲)當訓為“哲人惟刑”(《墨子》)的“折”字。

  而據清華的廖名春考證,“知”和“折”裡面“折”字是本字,“知”為假借字,所以宋、元、明的時候“折”字基本上都寫作“知”,只有沈泰把“知”全部改回了“折”字。所以,古代的“知”(智、哲)同時也有“折”的意思,即“強”。

  那麼,《論語》翻譯過來就是:民眾可以引導他們,而不能用武力和刑罰強迫他們。其實討論這個新問題的論文自郭店簡面世以來在學界已經很多了,但民間熟悉的人卻極少。


肥嘟嘟的小不理

愚民政策而已,歷史早有定論。無論怎麼玩文字遊戲(句讀),都不可能將孔子說思想拔高。

儒家雖非全是優點而無缺點,但也非全是缺點而無優點:它的優點是開創了私人講學,傳述古代文化,

這既與道法二家相反,也比墨家為高。

其教學方法,學思並重,貴啟發性,有學不厭、教不倦,不知老之將至的精神。在政治上也要領導者以身作則,以便上行下效。

其缺點是主張“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天下有道,則庶人不議。”太好古信古,“述而不作”。以學。”

太忠君孝父、厚葬久喪、過著奢侈生活。尤其是最注重禮教,等級森嚴,實行禮治人治而反法治。

又強調中庸而不知許多變革的應當力求徹底,中庸是形而上學而不是辨證法。這些方面是古來新舊儒家所未曾想到或故意避而不敢談的。

歷代封建王朝和大儒董仲舒、朱熹下至梁漱溟、錢穆等許多人的只知獨尊儒家而貶低其他各家,用現代的話來說,都是對其他各家採取民族文化虛無主義的。

只許自己以民族文化虛無主義對其他各家而說別人對儒家有所批評就是民族文化虛無主義,這是太不懂得學術文化不應當過於偏見和守舊的。


閒看秋風999

“民可,使道之,不可使智之。”這句話是孔子的名言,摘自《論語·泰伯》篇第九章,近年新出土的儒家文獻《尊德義》篇裡有一段話也包含這句“民可使道之,而不可使智之;民可道也,而不可強也。”,這句話之前還有一句話“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由於原始的儒家經典都是沒有句讀的,句讀不同,其意義可能大相徑庭。但有一點,前後句的句讀應該相同或相似,所以依照“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的斷句,題主的句子應斷句為“民可使道之,不可使智之。”,兩句的意思也應該關聯起來理解。

“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意思是 百姓可以驅使他們去幹任何事,但不可讓(沒必要)他們知道為什麼要這樣幹。以西門豹治鄴為例:西門豹懲治巫婆後,發動人民興修水利,百姓苦於勞役,因不滿意、不理解而怨氣沖天。但西門豹並沒有跟老百姓溝通,贏得百姓的理解、支持,而是採用高壓手段逼百姓完成這一勞役並最終達到目的,幾百年來,當地老百姓確實一直享受著治河除害工程的好處!

這個史實成了幾千年來暴君專制愚民的得力工具,也是孔子愚民教育的典型範例。結合上一句,“民可使道之,不可使智之。”應該理解為:民眾可以被引導,卻不可以(沒必要)讓他們知道、懂得為什麼要這麼幹的道理;前後兩句的意思是一脈相承,差不多的。


在當代民智開啟、信息爆炸的時代,需要深思:對於我們這個災難深重的民族,究竟是人制還是法制更適合於漢民族,使百姓安居樂業,同時能長久的消除內憂外患,實現長治久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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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色歸讀

其一,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其二,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兩種不同的句讀方法,得出絕然對立的解釋。但立義取決於對孔子的態度。

批孔者,取第一種斷句,認為孔子反智,推行愚民政策,其義為老百姓只能讓他們跟隨我們的思想走,而不能讓他們明白其中的道理。

尊孔者,取第二種斷句,認為孔子開私學之先,有教無類,強調教育的方法,其義為老百姓弄懂了的,讓他們自由發揮。老百姓沒弄懂的,我們就教育他們懂得這個道理。

而個人認為這兩種說法,皆屬利用句讀斷章取義。要真正理解這句話的意義,應放在原文的語境中去揣摩。此語出自《論語,泰伯》(原文較長,此處不引,有興趣的網上去搜)。整篇文章由泰伯三讓的行為引發,探討君子德行對老百姓的引領作用(移風易俗),其間有曾子(孔子學生)的學習心得(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有孔子對泰伯,堯舜禹等先賢的點評,總之強調良好的社會風氣是由象泰伯,堯舜禹這樣一些聖人君子身體力行的示範作用建立起來的,而不是靠說教建立起來的。在這樣的語境中,這句話的意思是,

老百姓可以通過效仿追隨聖賢達到道德的境界,而不可能單憑智巧說教的道理達到道德的境界。

一句話,學在躬行不在講也,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楚墓竹簡的意思更古樸直接。

"民可使道之,不可使智之"。道,導也,之,至也。智,巧也。老百姓是樸質,現實的,花言巧語不如具體行動。要加深理解,可讀讀愚公移山的故事,孔子希望在公序良俗的建設上多做愚公,別學智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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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是瞭解古文格式的人都知道,古文並沒有標點符號,但是標點符號往往就決定語言的意思的,甚至導致意思相反。所有標點符號是後人加上去的,所以我們根據文理和需要完全可以重新標點!

還有,漢字的意思往往是辯證的,語境不同意思可以相反的,比如闢,可以是開闢,可以是迴避,意思就是相反的。這一點要高度重視。

知這個字,在商君書有顯明的闡述,統治天下就兩個方法,一個是知,另一個就是力。力,就是武力。知,就是和平,教授技能,讓民眾知道怎麼生產養家餬口。並舉例神農就是採取“知”平天下的。黃帝,商湯和周武王都是用“力”統一天下的。知,在孔子這裡就是文,就是修文德。

整個一句話的意思,老百姓,有謀生手段,隨他們去,即讓他們自由,不要干涉他們的生活。如果混到沒辦法了,沒有技能,失業。那就培訓他們,然後幫助他們就業。對這句話的舊式理解是錯誤的,是愚民的理論根據,那是封建反動文人和封建反動統治者的鬼把戲。

儒家孔子的本質就是就是教師,他們只能是傳授知識的“知之”了。修文德,孔子在論語的季氏將伐顓臾篇講的,知之是修文德的方法。孔子是教師,教書育人。難道不希望學生知道為什麼?

順便說的是,儒家將“知”的修文德,或者說將教育當萬能。有失偏面。在政治,就要根據天下大勢,該文時用文,該武的時候用武力。

唯有東風這樣的理解,方可使今天的人們對孔子肅然起敬。

有了上面的分析理解,題主的問題就迎刃而解了。注意,那時人是分貴族,自由民和奴隸的。自由民得不到國家的照顧,怎麼生活?是一個大問題,而且隨時間推移,他們的數量在增加!就會成為一股勢力。歐洲就是讓他們自生自滅,所以很多就去做海盜了。中國為什麼沒有海盜文化?因為中原社會,自由民和智者都注意到自由民問題。孔子就是自由民。他的設計是,自由民自己能生活,國家還要給一條道,好讓他們上升。孔子上升了,在歐洲則不可能。商鞅給的上升之道是農戰。唐朝更加有科舉制度,底層上升之道。如果沒有生路,又沒有制度保護,那就開發他們的智力,就是學。孔子志於學,是國家允許他才能學的。反正不能不聞不問,出事就來硬的,鎮壓。孔子說不可強之,就是不能來硬的。孔子不但自己學,還作大學作為國家禮制記錄在禮記之中。

在對待自由民方面,東西方有一共同點,那就是在國家制度層面沒有把自由民降為奴隸。


東風別業

先說答案

這句話的意思是:

(那些尚未習得君子之道的)普通百姓,可以指導他們該怎麼去做,而不可以讓他們被那些偽巧之智蠱惑。

出處

《論語·第八章·泰伯篇》:

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郭店楚墓竹簡”:

民可使道之,而不可使智之;民可道也,而不可強也。

這一句並非愚民之說

很多看法認為,這句話是儒家的一種愚民的思想,其實並不是這樣的。

知由何來?

在上古時代,人自然而然的循本能生活,這些天然的本能的“知”,就如同嬰兒與生俱來的能力一般,人類社會無人為之知,一切都是那麼自然和諧。

然而,隨著社會生產力的發展,人口的增長,這種自然的生活秩序不能在滿足日益複雜的社會關係,和社會生產的需求。

於是,聖王開人之天,伏羲女媧這樣的聖王,通過觀天測地,掌握了天時,並將天時以二十四節氣這樣的知識形式傳授給百姓,讓百姓得以進行農業生產。

然而真正的天文觀測的方法,曆法的制定方法,屬於國之重器,是不視於人的。

在正統的華夏思想文化中認為,族群,應該由修身齊家有成,經過社會實踐考驗,可以治國平天下的德才兼備之人來領導,這樣道德足以為王的人,是鳳毛麟角的,在這樣尊道而貴德的聖王的帶領下,通過同樣有德行,而能力稍弱的士階層的組織,由沒有被偽巧知識汙染的百姓實施,社會就會安定,就可以長治久安。

相應的,治理天下的聖王對社會有著無限的責任,而百姓,也應該尊敬跟從這樣的聖王。

所謂天無二日,國無二主,正如天上只有一個太陽一樣,人間也應該只有一個領導者。

《道德經》說:“大道甚夷,而人好徑。”

人為的偽巧是很容易蠱惑人心的,人心被蠱惑就會不定,不定就會失常,失常就會亂,亂就會亡。

在上古時期直到東周王子朝奔楚,天文地理以及歷史書籍、治理天下的典籍都是官學,不下於庶民。由聖王和輔佐聖王的天師負責掌管。

那麼,是不是普通百姓就不能獲得這種錨定天地而來的知識了呢?

並不是這樣的。

《論語·學而》:

子曰:‘弟子入則孝,出則弟,謹而信,泛愛眾,而親仁,行有餘力,則以學文。’

《禮記·王制》

天子命之教然後為學。小學在公宮南之左,大學在郊。天子曰闢癰,諸侯曰頖宮。”

古代的教育是很發達的,主要是教育人們基本的禮義,那些有德行,有能力的人,進而可以被選拔教授更多的管理知識,配以合適的崗位,讓他承擔起自己能力範圍內的事務。

而那些能力不足以負擔更多知識的人,則讓他們做自己可以做的事情。

如此,天下人人各具其為,各司其職,各盡其能,社會自然安定,長治久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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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可,使道之,不可,使智之。儒要強調世人要學會道,掌握道用道來為人處世。這裡講的道就是德,講的是道法自然,天人合一,按自然規律辦事。道是人生不可缺少的,一輩子受用的。人只要守住了道,遵循了道,才能做好人,辦好事,利人又利己,可以不犯和少犯錯誤。民不可,使智之。智是智慧,包括能力,技朮,解決向題,求生手段,這些雖然重要,但與道相比,道更重要,而且人往往容易忽視道的重要性,而偏重於智,這是不對的是本木倒置的想法,人們犯錯誤就是犯在不堅持道的原因,道是要經常修為的,心中永遠要有道的存在,但耍做到心長存道卻並不密容易,而智人們容易學,也喜歡學,但是設有守道的智是會害人害己的,只有在保證有道的條件下學智才有益於人生,益於社會。


吳定律


很顯然,此句與"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而由來並同意。因前者並無後句來源明確,故以後句作解讀。。。首先孔子在當時是教育自由的倡導者,無論男女老幼,都應有受教育的權力。也是中國傳統文化的傳播者,唯有教育、文化,人的生活才具有素質,才具有智能。因此孔子對待人的教育以及對待人的生活智能,都不遣餘力的給予積極的支持與倡導。孔子所言“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從表面解讀,是表達了一種對人的負面理解。然而就孔子的本質而言,卻是恰恰相反。句中的"使",帶有一種對生活,對社會,似及對待為政者的管理可以理解可以接受,這樣一層內容。因此孔子認為“-民眾百姓可”使"之時,則可任其自由,無必要多生枝節,簡便既好。相反,民不可"使"之時,就應該“知之"。這裡的“知之”,就有教育的意思。既使不明事理,對社會,對生活,對管理者有負面情緒的民眾懂得更多知認識,學會更多理解。這就是"知之"的意思。

這樣解讀,那麼句子就成了”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這樣一種全新解讀應該更符合於孔子的原意。孔子作為一個大教育家思想家,如果連這一點關懷民眾之心都沒有,那還怎麼成為中國文化精神的偉人?當然由此也可見出在孔子當時,為政的社會管理者,對待民眾百姓的管理存在的粗魯、粗暴,也引起孔子的不滿。無論怎麼講,孔子當時作為學界的領袖,身份地位也還是受到尊重的。。孔子為民眾發聲,當是人文關懷的體現。這樣的解讀與理解,不是更能見出孔子為學的基本文化精神以及其價值嗎?(畫為自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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