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爺,是你說把你自己賠給我的,認慫了?”

文/寒山居士

我和葉安然相識在2015年的秋天。

我是女人,安然也是女人。我不是同性戀,從前也沒對女人有過好感,可第一次見到她,我就對她動了心。

那天我和幾個同學去吃自助烤肉,向來毛手毛腳的我拿著一杯橙汁轉身就撞到了她的身上。滿滿的一杯橙汁毫無防備地灑到了她的身上。

我趕緊低頭道歉,她卻突然來了句:“抬頭讓我看看,誰家小屁孩這麼淘氣?”我以為自己聽錯了,仍舊保持彎腰低頭的姿勢。

見我如此,她突然用手捏起我的下巴,將我的腦袋微微抬起。我被她突然的動作嚇得不知所措,不知是緊張還是害羞,反正就是在她捏起我下巴時,我的臉騰地紅了。見我如此,她卻噗呲笑出了聲音。隨後說了句,“我又不是男人,怎麼害羞成這個樣子?”

我掙開她的手,霸氣地說了句:“誰說小爺兒害羞了。”

“小爺?”她上下打量著我,一臉耐人尋味的笑。“都是女人,幹嘛這麼看著我?”聽見我這麼問,她的笑突然凝在了臉上,冷冷地說了句沒事。

聽見她說沒事,我轉身剛準備離開。她又突然叫我站住,問我就準備這麼走了嗎?我問她還想怎樣?她說,我把她衣服弄髒了。我理直氣壯地回了句,不是道過歉了嗎?她卻一臉得意地說,我沒接受呀!我氣得牙癢癢。直接來了句,“脫下來,我給你洗。”

話一出口,我們都怔住了。我分明地看見她的臉紅了,更紅了。不知道為什麼,見她如此,我的心為何慌亂地跳動,一種說不出的情愫油然而生。同學等得著急,已經過來找我了。

“小爺,是你說把你自己賠給我的,認慫了?”

我問她那到底該怎麼解決,同學還等著我吃飯呢!見我如此著急,她冷冷地說了句,抱歉,去吃飯吧!見她這樣,我突然心疼了。拽著她的手就朝衛生間走去,她也不問我去幹什麼,就任由我牽著。

“那個,我先用衛生紙幫你處理下,等和同學的飯局結束去你家裡幫你洗。”我不看她,抽著手紙在水龍頭那裡滴了幾滴水,轉身準備幫她處理。當我仔細看她衣服時,突然尷尬了。她胸前凸起的山峰,橙汁已在上面繪了一張地圖。對,就是那兩座山峰處。

剛剛好,不偏不倚。我還是硬著頭皮觸了上去,心想,都是女人,她有的我也有,怕什麼。

我一下一下輕輕地按在上面,軟軟的特別舒服。我被自己這樣的想法嚇了一跳,但還是故作鎮定地繼續擦著。她卻突然來了句,“再用點力。”“啊?”我突然被她的話嚇到了,停下手,吃驚地看著她。

她卻一臉鄙夷地白了我一眼,別停,再使點勁兒,都漬到裡面去了。我總算明白了她的意思,突然用力蹭了上去。“嗯~”她突然皺著眉,不自主地發出這樣的聲音。我下意識把手拿掉,一臉歉意地看著她,她的臉早已滴了血似的紅。見她如此,我突然沒忍住笑了出來。她卻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從衣兜裡抽出一張名片,告訴我吃了飯去找她。說完快速地逃走了。

某某傳媒公司總經理,葉安然。上面有公司的地址和電話。名字很好聽,還是個白富美,怪不得御姐範十足。

秘書帶我去見她時,她在看文件。我開門見山問她衣服呢?她並沒有沒抬頭,直接來了句,送去幹洗了。“那叫我來幹什麼?”我一臉你遛狗的表情怒視著她。

“小爺,是你說把你自己賠給我的,認慫了?”

“來說說這事怎麼解決。”她靠在椅子上,悠閒得意地看著我。我一臉的不解,不就一件破衣服嗎,沒完啦?“破衣服?“”她蹭地站起來,說她那是香奈,限量款。我嚇了一跳,但還故作鎮定地說,限量款怎麼了?要錢沒有,要人拿去,我也是限量款。

“當真?”她湊到我面前,壞笑著問我。我覺得她的笑沒那麼簡單,但還是硬著頭皮說當真。話音還沒落,她便將我按在了她的桌子上,我著實被她的動作嚇了一跳,趕緊掙扎著起身。可她卻將我按得死死的。

“小爺,是你說把你自己賠給我的,認慫了?”她的話吐在我的耳後,癢癢的。我頓時方寸大亂,呼吸急促。

見我如此,她一個吻快速地貼在了我的唇上。我不自禁悶哼一聲,惹得她咯咯樂。樣子特別嫵媚。見她如此,我不知哪裡來得力氣,猛地將她推倒,流氓一樣將她按在身下,霸道地吻向她的唇。她被我一系列的動作驚得一動不動,任由我胡作非為。

那天我們沒有表白,沒有任何儀式,就那麼好上了。

那年我25歲,她37歲,她比我整整大了12歲。

我和安然的關係還是被母親識破了,我在母親的巴掌下搬去了安然那裡。結果沒多久母親就找去了安然的公司。當著全公司的人罵安然不要臉,心裡變態,勾引她女兒。

我過去拽她回家,結果她一個巴掌又吵我甩過來。可那巴掌卻重重地落在了安然的臉上,血紅的手指印深深地陷進她白皙的皮膚裡。我的心像被狼扯了一樣疼。我衝著母親喊,別再鬧了,我不是你女兒。母親瘋子一樣脫下高跟鞋砸我。

“小爺,是你說把你自己賠給我的,認慫了?”

安然下意識抱住母親,跪在母親面前求母親別打我,都是她的錯。怕安然傻得就任由母親打下去,叫保安把母親拽了出去。

母親鬧過之後,安然被公司開除了。

那天安然問我,敢不敢做她的女人?把一生交給她?我笑,告訴她,她敢要我,我就敢跟她。

我和安然決定去深圳,她朋友的公司在那,公司有她的股份。

臨走那天晚上,我回家收拾幾件衣服,順便再見父母一面,以後還不知要什麼時候回來。

第二天一早去安然那裡,安然卻已經走了。打電話卻一直關機。我不知道她為什麼丟下我,明明說好了要一輩子。難道同性戀真的不靠譜?

三年了,我不停地在找她。今年春節,還是那家烤肉店。我在衛生間出來,一個熟悉的背影出現在我面前。“安然?”我輕聲地喚她。她轉身回頭,頃刻間我的淚就出來了。我用力地將她拽進衛生間,按在牆上,胡亂地親吻她。

“安然,再也別丟下我了。”她輕輕地拍著我的背,“乖,小爺不哭。是我不好,以後再也不丟下你了。來我的懷裡做我的女人。或者讓我做你的女人,住進你的心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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