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三國穿越的言情小說《先謝郭嘉》,刀槍劍戟的年代,談戀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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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勞的姑娘又來加更了,自從開始在頭條做自媒體,算起來也有一年半了,現對整個自媒體號做全面升級,目前所有的表現都在實驗階段,推文和視頻也會多起來,今天推薦一篇老文,三國穿越背景,男強女強文,文筆細膩,很有看頭,有對胃口的蟲子大人們可千萬不要錯過~

謝謝大人們對姑娘的支持,三百六十度麼麼噠~


推薦書名:《先謝郭嘉》

關於嗑書之前的一點點劇透:女主屬於現代人,穿越成郭嘉青梅竹馬的未婚妻司馬黎,又因為在躲郭嘉的路上機緣巧合的當了司馬懿的妹妹,從此陷入了一場三國爭霸的漩渦中,有智慧有膽識的人,總是坐看群雄逐鹿,笑談何人爭鋒的。

男女主的故事節奏:男女主屬於青梅竹馬,咳,雖然女主屬於披著青梅竹馬皮子的現代人,所以在她躲避男主的節奏中,自然是一段溫文爾雅的男追女,之後兩個人在一起後,則是強男強女的夫妻雙雙把家還,先小虐後長甜,很有看頭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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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片段:

1、郭嘉追妻

“阿黎。”這時,一旁安靜的郭嘉突然開口了。

她打著呵欠疑惑地看向他,等待下文。郭嘉睜開眼睛,帶著笑意,語氣卻很是認真,他說:“這次回潁川,便趁機把我們的婚事辦了吧。”

正打著呵欠的司馬黎聞言,“嘎嘣”一下,把脖子扭了。

“嘶,嘶——”痛覺給了她一個好藉口,可以對郭嘉的提議不聞不問。她一手扶著僵硬的脖子,慢慢轉回來,卻總感覺它還是彆扭地擰著,這時,一隻溫暖乾燥的手撫上她扭到的地方,輕輕揉著。

還有一道似有若無的呼吸,靜靜地吹佛在她的耳邊,混雜著稻草的幹香,讓人忍不住想要親近。

司馬黎突然像一隻虎口之下的兔子,僵在那裡一動不動,哪怕脖子上的痛覺在郭嘉的輕揉下已經消散無蹤,可她的身體卻更僵了,脖頸表面泛起了透明的裸粉色,體溫也在漸漸上升。不僅如此,她感到自己裸.露在外的肌膚都變得像稻草一樣易燃。

“可以動了嗎?”郭嘉的聲音在她腦袋上方響起,大概是因為他也覺得她僵硬了太久,有些疑惑。

她感到他慢慢放輕了手上的力道,而郭嘉這一問也驚醒了她,當下就“嗖”地一下蹭到郭嘉的對角去,在離他最遠的地方坐著,雙手捂著自己的脖子,瞪大了雙眸看著他,皺眉道:“你這人怎麼可以如此隨意!”

郭嘉聞言,有些訝異,他面朝著她,卻揹著陽光,一陣寒風吹過,帶起稻草颳著他的素衣,顯得他的衣著更加單薄。

逆著光看他的司馬黎轉走了視線,不知是不是因為他髮髻上的玉簪反射出的冷光太刺眼。

“阿黎介意?可當年你我還在潁川的時候……”郭嘉收起訝異的神情,重新坐好,開始娓娓道來。

只是她又打斷了他:“我說過了,今日與你是第一次見面,恐怕是你認錯人了。”她說這話的時候轉過了頭,看著遠處荒蕪的田地裡,一片暗沉,只有一個農民守在中間,一動不動,他身旁的老羊毛髮灰白,小聲的叫著,聽起來很是無力。

“好,”郭嘉好脾氣地應著,然後又問道:“那,阿黎以為我剛才的提議如何?你我的婚約是否可以兌現了?”

司馬黎轉回頭,直直對上郭嘉的視線,她面無窘色,目光澄澈地看著他:“司馬氏從未為我定下任何婚約,是你認錯人了;再者,剛才在洛陽城中的那位女子難道不是你的情人?”

她剛剛可是眼睜睜地看著郭嘉跟一個女子,在洛陽城中最大的歌伎坊門前道別呢,男的面色柔和,女的嬌柔不捨。

郭嘉愣了一下,然後才回道:“你指的是卞姬?”他說完,見她依舊以一種瞭然一切的神情,一臉興味地看著自己,他不禁有些失笑,像是在無奈地包容著一個呆孩子。

“卞姬若是我的情人,我又怎會捨下她一個人在城中?”郭嘉邊說,邊意味深長地看著司馬黎,話中有話。

像是在說,她才是他的情人。

2、帶你回家

戲志才自那天之後,很快便消失不見。他似乎只是在意自己如何登場,而他留給眾人的表現,則令人們對於“戲志才”這個人產生無盡的想象。只是,他卻沒再出現過,就連荀彧也沒有辦法。

司馬黎跪坐在廊下修剪著一盆海棠花,晴空下的陽光大片傾瀉到木地板上,房間裡的單腳鶴形燻爐吐出嫋嫋薄霧,瀰漫著淡淡的甘松香,而郭嘉就在此時不經意地出現,步履悠閒。他偏頭看了看她擺弄著的花,已有幾朵迎著陽光綻開,顏如美人面。他奇道:“這好像是文若的花。”

她點點頭,依舊專注在手上修剪的動作,回道:“荀先生怕我無事可做,便將他的花交給我打理。”

“誰說你無事可做?”郭嘉不以為然地搖搖頭,然後俯身將她手上的剪子拿過來放到一邊,拉起她的手將人帶走。

這次,他走得有些急了,司馬黎快走了幾步才跟上他,她一手提著裙裾,另一手還被郭嘉拉著,慌忙間,她有些氣惱地說道:“郭奉孝,你什麼時候能改改拉著人就走的毛病?”

郭嘉聞言放緩了步子,漸漸停穩。他回過頭來,陽光被廊外的松柏葉層層過濾,輕輕籠罩在他的側臉上,柔和的光給他的眼睛裡增添了幾分溫暖的笑意。他反問道:“我不拉著你,你會跟我走嗎?”

他說完,繼續轉過身向前走去。而司馬黎皺著眉的表情還沒來得及收起,並且郭嘉說的話,她竟找不到理由反駁。於是,她只好改口道:“那你要帶我去哪?”

“帶你回家。”

郭嘉說要帶她回家,可是等她在車上顛簸了半天,才發現自己又被他忽悠了。

“這裡根本不是河、內。”她咬牙說完,抿著薄唇看向車窗外的景色,他們現在剛剛入城,來往的人群並不算多,能看到遠處的街道兩邊的平房和幾個販賣的攤子。

郭嘉笑了,他說:“我可從未說要帶你去河內。”

司馬黎抖了抖嘴唇,終究還是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事實上,郭嘉帶她來的這個地方她很熟悉,是陽翟。雖然不知道他在搞什麼鬼,但她還是立場堅定地說:“我要回去。”

郭嘉聞言,乾脆假裝閉目養神,不說話。

鬱悶地瞪了他一眼,司馬黎只好拍了拍車門,讓車伕停下。這時,郭嘉也只能妥協地睜開眼,伸手攔住了她,說道:“不要多想,這次只是文若託我來這附近救助災民,我想請你來幫我。”

她再三狐疑地打量了他幾眼,看得他嘴邊的笑容都化作了苦笑,只好就此妥協。

3、嚐嚐

她懷揣著心事回到了臥房,卻見一個素色身影霸佔了她的房間,趴在案几上小憩。

這郭嘉病還沒好利索,又睡在這裡,也不怕受了涼。她放輕了步子,轉身走向床邊,剛想拿條毯子給他蓋上,就覺身後一暖,腰上也多了一對手。

郭嘉從她身後抱住了她,剛睡醒還有些迷糊,他趴在她頸邊嗅了嗅,不解道:“阿黎喝酒了?”

“唔……”她應了一聲,還未出口解釋她是剛從卞罌那裡回來,就聽身後的他低沉著嗓音說道:“我嚐嚐。”

嘗什麼?

不等她反應過來,身子已被郭嘉轉過來面向他,隨即是唇上傳來的一陣溼熱,嗅到的也滿是他身上的氣息。

她因這突如其來的深吻吃了一驚,下意識地抓住了他的臂膀,卻被他順勢壓到了床上。

這個年代沒有席夢思,她就只好在床上鋪了一層又一層的被子,此刻整個身體都陷在其中,軟和的觸感讓她不想起來。情不自禁地環上了他的肩,只覺得他舌尖上的味道好甜。

“嗯……”郭嘉低吟了一聲,不安地動了動,最後撐起上身,與她分開,雙目間也恢復了一絲清明,他疑惑道:“有東西硌到我了……”

司馬黎:“……”

總感覺這貨搶了她的臺詞。

然而他已經坐了起來,一雙手在她身上游移摸索著。司馬黎被他的天然呆鬧紅了臉,還沒來得及阻止他,他的手已經曖昧地停在了她的腰間。

“這是什麼?”他似乎對這個把他硌到的東西很是不滿,順手伸到了她的衣襟裡,將盒子樣的東西取了出來。

正是卞罌才交給她的修容膏。

“明君給我的胭脂。”她也坐起身,神色如常地將他手上的盒子拿過來,放到一邊。郭嘉果然不再感興趣,他也恢復了一本正經的樣子,彷彿剛才耍流氓的不是他。

4、生氣

此時已近深夜,侯府上的人多半已經休息,一路行經處寂靜無聲。司馬黎帶路走在前面,也只能在低頭時瞥見地面上兩人相近的影子。

印象中,他們之間從未這樣沉默過。司馬黎置於袖中的手收緊了些,觸到一片溼冷。她放緩了腳步,客房也近在眼前,她走到門口,語態僵硬似機器般說道:“到了。”

“了”字的音還未發完,郭嘉直接抬手推門而入,她本是下意識地跟上去,誰知他進了房間反手一推,門“砰”地一聲被他關上,她剛上前走了一步就被擋在了外面。

房間裡漸漸有了微弱的光,她看見郭嘉的身影被映在絹窗上,她站在門前躊躇了一會兒,心下一橫,決定早日自首,早死早超生。

她在心中下了這個決定的同時,看看四下無人,也推開門闖了進去。

郭嘉正站在床前寬衣解帶,此時,他才剛剛解開腰封,略顯寬大的裾衣鬆鬆垮垮地掛在他身上,司馬黎見了一愣,她只覺他似乎又瘦了。

“何事?”郭嘉聽見響聲,轉身看到她,面上一絲驚訝也無,他停下解衣的動作,面色平靜地看著她。

“我……”被他倏地一問,發愣的司馬黎反倒忘了自己要說些什麼。她微微垂下頭,輕嘆道:“我錯了,騙了你。”

她騙他是有錯,可她依舊認為自己應該騙他。

郭嘉聽了她的道歉,沒什麼反應,依舊是那副冷淡的樣子,簡短說道:“說完了?我要睡了。”

她接下來想說的話被他短短一句逐客令卡在嗓子裡,頓了一下才說道:“那你好好休息。”

這回,她也顧不上看他有什麼反應了,直接轉了身,準備默默離開。

郭嘉一旦動怒,不吼不叫反而可怕地要命,她真的再也不敢惹他生氣了。

她走到門邊,剛要伸手打開門,放在半空中的手停頓了一下,又收了回來。她重新轉過身,深吸了一口氣,卻見郭嘉已經脫了衣服躺到了床上,背對著她。

然而她沒有猶豫,幾步走到他床前,緩緩道:“你可不可以聽我解釋?”

如果他的回應是“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她就徹底拿他沒辦法了。

可是他依舊背對著她躺著,一動不動,一聲不吭。

她站在床前,有些尷尬。

“其實,我和司馬懿之間僅僅是僱傭關係。我幫他做些事情,則可以享受司馬府女公子的待遇。”她沉默了半天,開始從頭講起,簡短地陳述著事實:“這次在呂布府上為婢,是我與他之間的最後一次交易,自此之後,我與他之間的利益關係也就一筆勾銷了。”

郭嘉依舊躺著,她也看不到他是不是睡著了。

正當她遲疑著要不要繼續自顧自地說下去時,他淡淡地開口了:“既然如此,你又有什麼理由來騙我?”

這一點,才是重中之重。

5、正法前。。。

司馬黎被他弄得啞口無言,索性後發制人,俯下身對著他的耳朵咬下去,語含不善地問道:“快說,那個扶霜是怎麼回事。”

不說就把你就地正法。

郭嘉被她咬得微不可覺地顫了一下。

趴在他身上的司馬黎自然感覺得到。她放輕了聲音,聽起來略有沙啞,又無限縹緲:“快說啊,她為什麼在這。”

他抿著唇不說。

頭一撇,閉上了眼睛,一副不想搭理她的模樣。

好一個革命烈士郭奉孝,還挺有氣節。

司馬黎倒吸一口氣,緩緩坐起身來,看著不屑理人的郭嘉,更像躺平了任人宰割的小弱貓。

她知道郭嘉吃軟不吃硬,想要撬開他的嘴,就得……她再度俯下身,散開的長髮輕飄飄地落到他頰邊,她不經猶豫,觸上他的唇,細細親吻著。

與此同時,她的手滑向了他的腰間,摩挲著尋找腰帶的同時,還捏了捏他腰窩處的肉。

郭嘉被這攻勢驚得渾身一僵,隨後猛然睜開眼睛,看到她勾著貓唇,伸出小舌輕舔了舔他的唇縫。剛欲張口相問,又被她趁機深入進來,愈吻愈深。

撬開了。

司馬黎還不待得意起來,便覺身下的男人試圖反抗逆襲。

怎能給他機會反壓,她還沒開始嚴刑逼供呢,又怎能被他奪走主動權。

她好歹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制住一個大男人還是有些困難的。她竭力壓著他的四肢,堅持了幾分鐘後,還是被他一個翻身扣在了身下。

昏暗中,他的雙眸格外幽深,吸引著她的目光。

他的衣裳早被她扯開,鬆散地敞著。她平躺在床上,抬眸“欣賞”了一會兒,還未伸出手去,就被他捉住。

“不行。”他沉聲說道。

她還未行動,就被他識破了意圖?

“為什麼不行?”她臉上紅一陣白一陣,一是羞憤,二是氣惱。她第一次不顧矜持,卻被硬生生地拒絕了。想起之前在院子裡碰到的扶霜,她的臉色倏然間沉了下來。

“別亂想。”郭嘉的聲音柔軟下來,表情也不再僵硬。他俯下身,唇瓣摩挲著她的鬢邊,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呂布從長安出逃前,曾把府上的下人全部遣走,扶霜跟在他們後面,卻陰差陽錯逃到了冀州。我今日在路上碰到她,答應過幾日把她送回志才那裡。”

司馬黎挪開頭,拒絕他的觸碰。

郭嘉見她得到解釋後,臉色反而更黑了,不知自己做錯了什麼,將事情愈演愈雜。

“你從來不會拒絕別的女人,”她瞥了他一眼,淡淡地在自己心上補了一刀:“卻會拒絕我。”

他聞言,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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